【大紀元11月2日訊】隨著諾貝爾大獎的落槌,我們又一次擦肩而過,不,是差幾十米而過。當我們的諾貝爾情結落空後,一些類似精神勝利法的東西卻紛紛出臺,什麼文化差異,什麼語言不通,什麼有偏見等等,但是無論怎麼講,反正我們在短時間內是無法獲得諾貝爾獎的,就象魯迅所說的那樣:
“諾貝爾賞金,梁啟超自然不配,我也不配,要拿這錢,還欠努力。世界上比我好的作家何限……我覺得中國實在還沒有可得諾貝爾獎賞金的人,瑞典最好是不要理我們,誰也不給。倘因為黃色臉皮人,格外優待從寬,反足以長中國人的虛榮心,以為真可與別國大作家比肩了,結果將很壞。”
魯迅說的很中肯,當然他沒有指出其中的原因,因為從著作的數量來看,中國的許多作家並不比他國的少,用“著作等身”形容也不為過。可為什麼就獲得不了諾貝爾大獎的青睞呢?一句話,現在的中國是一個缺少國際性大師的國家。
大師,是時代精神的象徵,仿佛萬綠叢中的那點紅一樣,光彩奪目。大師,說白了,其實是一種文化、精神、歷史、道德的符號。但我們這個時代大師似乎卻愈來愈遠,雖然也時時聽到氣功大師、國學大師、書畫大師等等,但總有點自吹自擂的成分,貽笑我等群眾:你看看,真不自羞,哪個又在瞎吹?
前一段時間,和一些畫家談起畫界的現狀,大家都在感歎:大師離我們越來越遠了!
談起大師,我想必須具備這麼幾個條件。
首先在做人上有一種浩然之氣。氣質恢宏,胸懷博大,可謂有多大的胸懷就有多大的成就,尤其是在獎掖後進方面,猶如當年的孔子一樣,門徒三千,賢者72人,開創了一代學風,這才叫“學以致用”。但現在能有幾人?他們要麼躲進小樓成一統,數著白花花的鈔票,哼著靡靡的小曲,種著自家的自留田,那管他人碗上霜;要麼挖空心思朝官場裏鑽,一身的官宦之氣,如此,又怎麼能成其一代大師?
二是在學術上自有獨到之處。要麼學識淵博,要麼見解獨到,著作等身,其思想,其精神放射出無窮的魅力,猶如那太陽一樣照耀著人類前進的歷程。但是縱觀現在的一些人要麼步他人後塵,人云亦云,雖則也洋洋大觀,卻味同嚼蠟;要麼成天生活在炒作、虛假的泡沫中,騙人騙自己;要麼喊叫著創新,其實卻是把一株株大樹搞成一棵棵病樹,把一張張光潔臉塗上醜陋的顏色,人家走的大道,你卻走的崎嶇不平的小道,還美其名曰與眾不同,“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如此又談何大師?
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具有強烈的社會責任感。“國家興亡,匹夫有責”,這是一種強烈的憂患意識;“我們等待已久的人就是自己”,這是對人性的真切瞭解和呼喚。
大師們,實際上就是一顆顆孤獨的星球,將胸中的大丘壑借助藝術情懷蓬勃而出,表現出來的是濃濃的對國家、對社會、對人性的情感。數千年的中國文學史,中國繪畫史,這裏面既有精義紛披的智慧,也有大師們對時代的參與,以作品表達性情、回應責任的莊嚴與深沉。可是現在,具有強烈的社會責任感的,又有幾人呢?
可見,諾貝爾大獎與我們實際上是無緣的,真正的大師尚遠矣!當然我希望這只是暫時的!因為時代需要大師。
轉自《民主論壇》(//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