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0月29日訊】自從煲呔曾的「文革民主論」出爐,惹起軒然大波,泛民、親共都群起而攻之。親共陣營尷尬之時,乘機強調「加強國情教育」。
只是不知這個「國情教育」會不會包括甚麼忌諱,不能提的,或是有沒有甚麼政治敏感的,不能照實講的?或者爲了遮掩錯誤,乾脆顛倒一下黑白的?
在中國大陸生活過讀過書的人都有這樣的印象——「只有共產黨才抗日」,所以就算歷史書上提到了兩場共產黨與日本人打過的仗,也並不知道那兩場是共產黨唯一可以炫耀的「抗日戰鬥」。中共把「長征」說成是北上抗日,把「長征」炒成了中國革命的神話,但事實上是1933年10月至1934年1月共產黨的第五次反圍剿遭到慘敗,中央紅軍被迫逃亡。而建政後的歷史,更是沒有甚麼豐功偉績能夠說的,而且對各類批鬥和運動,均一帶而過,文革也讓「四人幫」「食死貓」算數。更後面的,就只提改革開放的「豐功偉績」,面對甚麼樣的問題也不提了。
香港的「國情教育」會不會淪落如此,要看港人自己。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中共對香港的宣傳政策都是「溫水煮青蛙」。
Twins揀錯戲
最近上畫的卡通片〈孩子的天空——閃閃的紅星〉找來了香港導演林超賢,又找來Twins做配音。港人大都不清楚故事背景,但在上個世紀的中國大陸,這部〈閃閃的紅星〉拍成的電影是家喻戶曉,學生更被集體組織觀看。〈閃閃的紅星〉原來是文革電影,王願堅編劇、陸柱國執筆導演出來的。故事發生在1931年到1938的中國江西農村,主角潘冬子的爸爸是紅軍軍人,媽媽被地主胡漢三殺害,潘冬子一心想當紅軍,發誓要殺「白狗子」為他媽媽報仇。無論這部新上畫的卡通片著重於描寫哪一方面,都是源於那部中共「仇殺」文化的電影作品〈閃閃的紅星〉。
一九三幾年的江西紅軍到底是甚麼樣的貨色,傅國湧先生在2005年出版的《發現廿八都》 (湖南文藝出版社,2004年,長沙)的文章中有這樣一段記載:
「1932年4月間,方志敏領導的紅軍乘江西衰娜妮贛劇團在廿八都水星廟做戲一個月的機會,派暗探來偵察駐鎮民團和自衛隊人數、武器、行動規律,同時也摸清了當地富戶情況。紅軍暗探化裝成賣水果、劇團工作人員或觀眾,見樓上兩邊坐的女眷,手上帶亮閃閃金鐲子的,就留心打聽。一個多月後的6月28日,紅軍廣豐獨立團由團長周良瑞、政委吳光丕親自率領,會同游擊隊、花槍連五百多人,還有大批挑夫,星夜奔襲廿八都。由於民團和自衛隊不堪一擊,紅軍很快便攻下了廿八都。這一仗除了槍枝彈藥,紅軍還掠走大量食鹽、布匹、現洋等數萬元的財物;中午時分,紅軍又把未逃走的地主、商人及其家屬,不分男女老少共二百多人統統當作『財神』綁架到江西去,讓家人拿錢去贖,但有些人贖回來了,有些人則被撕票,有些人更人財兩失。……」
「同年9月5日,紅軍廣豐獨立團和閩北獨立團又帶著赤衛隊、花槍連第二次攻打廿八都。這次除打死守軍三十多人外,再綁架士兵、地主和富紳三十多人為『肉票』。繁華了幾個世紀的富饒古鎮從此蕭條、冷落。1933年慕名而來的郁達夫便目睹了這個『雞鳴三省』古鎮的一派衰敗景象。」
廿八都故老對當時「過紅軍」的浩劫記憶猶新,《衢州文史資料》對此亦有記載:
「街上貼滿了『打倒國民黨!打倒土豪劣紳!』『工農兵聯合起來!』『列寧主義萬歲!』等標語。楊益豐、隆興源南貨店和楊元亨、金同順布店等二十多家大的商號店堂,全被砸開,門板七零八落,櫃檯東倒西歪,籮筐隊忙著裝貨待用。有幾個地主的家眷正在哭爹喊娘。
中共的歷史說,方志敏的紅軍叫做『紅軍北上抗日先遣隊』,他在獄中寫了本《我愛中國》,還做了首詩:『敵人只能砍下我們的頭顱,決不能動搖我們的信仰!因為我們信仰的主義,乃是宇宙的真理!為著共產主義犧牲,為著蘇維埃流血,那是我們十分情願的啊!』所以很賺了些當年青少年的熱淚,原來也仍然是殺人越貨、破壞穩定、破壞抗戰的土匪。……」
「國情教育」的神奇在於,它可以是,也應該是時事,但是在中共的筆下,便可以成爲美化惡行顛倒是非的工具。如果Twins在選擇配音之前就看到傅國湧先生的這段紀實文學,大概也不會犯這樣的錯,問題就是,我們的國情教育是否都能把史實包括進去。如果真的實話實說,港人必定不會對「溫水煮蛙」逆來順受,曾先生也不會那樣冒天下之大不韙去擦中共的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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