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0月24日訊】十七大結束了,想起了日前讀到的梁京先生的《中國何日出英才?》,以及牛繼儒先生的《“英才”“庸才”辨》,看來十七大的權利交接,使企盼“英才”的出現,又成為一種不切實際的幻想。中國的知識份子總是這樣,平常時批判起專制體制來,言之鑿鑿,理性的光輝便照,但一旦起了關鍵時期,就又動了“凡心”癔想連連,奴性實足。
在今日中共的體制下來辨析“庸才”、“英才”,真是十足的“緣木求魚”。不說別的,不說別的,臺灣小資女人龍應台的一句“美國大學的校長是民主選舉的”能夠笑倒多少斯坦福、MIT的大陸“老中”?還別說,我還就看見某大學著名學者在演講中言之鑿鑿以為經典。看文筆老牛也是“老中”中人,美國私立大學的校長,您見過誰是選舉出來的?自然,吳征同學母校的校長或許是,非我所知。
今日中國的精英,產生的途徑無非兩個:一位仕途,二十來歲入了公門,小心謹慎一步一步往上爬,幾十年下來累積混個正處副局算是成功人士,官場風雲磨盡棱角,幾十年琢磨的不是領導指示就是“重要講話”,如何辦事如何為人民服務的本領,不是忘光了就是壓根沒學過,這群精英,不談也罷;還有一個是學途,小學六年中學六年大學四年,古人考舉人做官不過“十年寒窗”,今日學人拿到社會敲門磚就要16年!再加上五年博士五年美國“鍍金”又是十年,這還是順利的,不順利的我身邊就有,大學同窗,四十多歲了還要去賓州州立(非常春藤學校,那是賓大)讀博士,可憐年紀比老闆還大,幾十年下來,英語能說個不丟人就算沒少念書,有能力的,早被美國或其跨國公司收編帳下,沒能力的,又跑回國內搶同胞的飯碗。指望這些人成為變革社會的“英才”更是想都不要想。清華某海龜博士要把北京挖成濱海城市的笑話,北大牛人抄襲外國學術成果的醜聞,實在是學途精英的真實寫照。要不然,方舟子的旁門左道何以能大行其道?有的是鬼打,也怨不得滿世界捉鬼的師傅了。
兩道“流水線”的產品都不過如此,您還指望什麼“英才”?
或有人說,不是還有一條“商途”麼?說這話的恐怕也是書生氣十足的“海龜”。國內商場的成功人士,大都官商一體,沒有官的金印壓著,事業的成功更不要提起。《我們走在大路上》中那位“今天是書記,明天是老闆”正是今日商場精英的寫照,商途根本不算獨立一途。
沒有產生英才的機制倒也罷了,現有體制的更大問題是根本不容納英才。中共體制內的潘岳應當是牛先生所謂的“英才”吧,算是“官”“學”兩途都混得頗有成績。但多維說老潘“沒戲”,果然沒戲,連個候補中央委員都沒混上。潘岳或許不是英才,借用魯迅先生一句話,我希望,能做點事情的人,即使是庸才,也要留著。可惜,連想做事的人都容納不得的體制,如何能夠產生“英才”?
梁音先生說:“歷史上,完全由庸才和奴才把持的大一統都要出大問題,繼之而起的則是群雄並起爭奪江山的雄才時代。無論庸才時代還是雄才時代,中國人的命運都不怎麼樣,不是死於非命,就是苟且偷生。為什麼中國人盼不到英才時代呢?這是因為人格完整,德才兼備的政治英才,是不可能在大一統的政治遊戲中生存的。中國不放棄大一統的迷夢,就永遠不可能出現真正的政治英才。”
梁京把大一統歸為原因似乎也有些不完全對,大一統並不就必然代表著專制。只要把梁先生中的大一統換成專制,我是同意他的觀點的。正是專制使所有可能成為英才的人,都一門心思撈前程,變成奴才,進而閹割自己,失去自我,成為蠢才。
“庸才”、“英才”之辨,可以休矣!
轉自《新世紀新聞網》(//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