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0月14日訊】(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
各位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收看《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欄目熱線直播節目,我是主持人安娜。德音雅樂可以陶冶人的性情,甚至可以治病。從下週開始10月15、16、17日,也就是星期一、二、三,《新唐人》電視台為了把中國傳統的民歌推向世界舞台,將舉辦「首屆全球華人聲樂大賽」。
這個行動吸引了很多來自全球二十多個國家的參賽者來參加。但是,有一個非常令人意想不到的情況,那就是有幾位中國大陸選手要來參加這個大賽,但是卻受到了搜捕,甚至有人被監視。
一個聲樂大賽,為什麼會引起中共這樣的反應?我們知道,在過去的幾十年來,從「地、富、反、壞、右」,到後來的六四鎮壓學生,再到後來工人下崗,還有對法輪功學員等等一系列的迫害,都讓大家非常的熟悉。中共為什麼要對這樣一個大賽進行搜捕?
另外,中國的音樂,還有這個世界聲樂大賽會對人有什麼樣的影響?文化和藝術對人有什麼樣的影響?今天我們請幾位嘉賓和大家一起進行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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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向各位介紹一下,今天的來賓,一位是,曾經在中國從事聲樂藝術很多年的聲樂專家韓素秋老師;這一位是從德國來參加《新唐人》聲樂大賽的劉姝伽女士。我們今天在線上還有一位《新唐人》特約評論員章天亮先生。首先我和大家來看一條最新的消息,是關於中共如何對待從大陸來的參賽選手的。
(播報新聞採訪)
傅玉霞星期四從上海來到香港,替上海的女兒拿到親自參加《新唐人》首屆全球華人聲樂大賽的邀請信。由於中共阻撓他們寄出女兒的參賽資料,以致他們不能及時辦理簽證,錯失了參賽的機會。
傅玉霞說:「本來我女兒這次比賽肯定能趕得上的。我透過郵局寄的,他們把東西給搶了,然後我再用E-mail寄,他們也給欄了!如果不是這樣,我女兒肯定能趕上,我覺得這次非常遺憾!」
她表示,從網站看到大賽的通知後,一直希望女兒能參加這次真正正統藝術的比賽,因為國內的所謂大賽,都是造假為主的。
傅玉霞說:「我想讓我女兒去見識見識。因為現在上海也好,什麼地方也好,他們唱歌就像什麼…李宇春,這種唱法我根本就不要聽。我女兒是美聲的,那我想有這個機會,我想讓我女兒去參加比賽去。」
傅玉霞為了能讓女兒順利報名,代女兒拿到護照後,9月28日通過上海親戚,分兩天,把女兒唱歌的錄像、歌詞、歌譜和個人參賽資料等寄給日本的親戚,然後再轉寄給美國。本以為很安全,但沒想到第三天,親戚所在地的居委會就找上門來。
傅玉霞說:「這些人問我姑媽說,你這幾天寄過什麼東西了?以後你寄東西要看看清楚。我姑媽說:我寄的是小孩參加比賽的歌詞、歌譜呀。」
傅玉霞後來用E-mail報名,也被網警卡掉。好不容易通過其他途徑向《新唐人》報了名,但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夠申請簽證。她只好通過越洋電話,傳遞女兒用美聲唱法演唱《紅豆詞》的歌聲。
雖然女兒無緣參加比賽,傅玉霞仍祝大會圓滿成功:「我希望這次《新唐人》電視台舉辦的全球華人聲樂大賽,圓滿成功。」
現年19歲的女兒黃璇佳,就讀於上海師範大學聲樂專業,曾獲得上海第一屆外國語歌唱大賽特等獎。
(傅玉霞在香港退出少先隊)
傅玉霞:「我女兒黃璇佳,在開十六大02年11月8日,就是中共十六大的當天,我女兒被上海派出所裡的警察,警號是021025惡警暴打,我女兒當時只有14歲,而且又是女孩子,拳打腳踢。通過我們家的房子被政府強盜搶光。通過一系列的事情,我聲明退出少先隊。」 ── 記者梁箏在香港報導。
(新聞播報結束)
主持人:黃璇佳通過越洋電話演唱的《紅豆詞》在大紀元網站上可以聽到,聽了以後真是哀宛,令人動容。那麼同是參賽的選手,另一位王亞鈞(音)先生,他是來自挪威,他所得的待遇就不一樣。我們現在把王亞鈞接到線上來,讓他談一談,他在得知《新唐人》聲樂大賽的消息之後,當地是怎麼對待他的。王先生您好!
王亞鈞:主持人您好!
主持人:能不能給我們介紹一下。
王亞軍:當我把要參賽的想法告訴給當地的報紙的時候,報紙的負責人他非常重視這件事情,他專門派記者來採訪我,以將近4/5的篇幅報導了這件事情。而且安排在周六報導,因為周六看報紙的人特別多嘛!然後報導完之後,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認識我的人見到我都說:這是非常好的一件事情,也祝賀你!是這樣。
主持人:好,謝謝王先生!我們看到在不同的地方,受到不同的待遇,尤其王先生是在挪威,還不是在中國。今天我們非常的幸運,我們請到了同樣是參賽者的劉姝伽女士,他兒子在中國也要來報名參加大賽,但是不幸的是卻事前遭到了搜捕,我們就請她跟觀眾朋友介紹一下前因後果。
劉姝伽:我兒子報名的時間是很早的。《新唐人》才一發出來消息他就報名了,我把這個消息給他了,因為他也是專業歌手,專業學校畢業的,唱美聲的。他知道是美聲唱法,他非常高興,結果很快就報了名,他又複製了帶,做了很多工作,錄音了自己唱的諜。
我們預約的很慢,到瀋陽的大使館要提前預約簽證,預約要到10月4日,一切手續全都齊全,沒有缺的,所要求的手續全拿齊了,等到簽證的那一天,他和趙曼兩人是一起去的,趙曼是17日,他是18日排隊,簽證官是一個韓國人,他拿了材料看也沒看,就問:「妳有沒有劇照?」她說:「我沒有劇照,也沒有說要讓我拿劇照。」他說:「沒有劇照不行。」就把材料給扔出來了。
接著就是我兒子,我兒子看趙曼的表情很不好,就覺得可能是拒簽了。他就過去遞材料,也是同樣問話:「你有劇照嗎?」他說:「我有劇照我沒有帶呀,沒有說讓我帶來呀。」就這樣,他也是一樣把材料扔出來了。
回來以後,我也關注這個事嘛,我在德國一直在等,後來我打了電話說拒簽了,我都有點不相信。我說材料那麼全,怎麼還能拒簽,為什麼能拒簽呢?回來以後,就把這消息反映到《新唐人》台,台裡也是挺支持的,又發了公函給大使館。我們撫順參賽的人是三個,還有一個叫梁斌的,他們三個人。
主持人:就您知道的有三個?
劉女士:我知道,因為都是我兒子他找的嘛。就給他們三個發個公函,可能是8日發到的,後來聽公安局人員說,是8日發去的,他們8日晚上就開始行動了,分別不同到三個選手家,去抓人去了。恰巧這三個人都沒在家,還挺幸運的沒讓他們抓著。
結果第二天9日,趙曼給我打來電話了,她說:公安局分別來抓我們了,就是8日晚上6點到7點這個時間,她說,我現在不能在家了,要躲了。就是要逃走、要躲幾天。
因為她都知道中共的邪惡嘛!抓去就沒好。她說:「小宇也要走。」她指的是我兒子,也得走。過了一個小時,我兒子就來電話了,他也把這個事情告訴我了。那個時候,他就在街上,半夜12點了,我說「你在哪裡?」他說:「媽媽,我在街上蹓躂呢,我有家不能歸了,我得逃出來了,公安局抓我來了,我還沒有修煉法輪功就來抓我來了!」就這樣說。
我說:「那你就自己保重自己吧,先躲2天再說,我先想辦法,再看看。」就這樣子沒有聯繫了,電話就不通了,他們電話是手機,都被監聽,把卡都卸下來了,卸下來了我就很著急,我就往家打電話。家裡我母親就有點害怕就說:「你不要往家裡打電話,家裡電話都被監聽了」就這樣,這是9日的事情。
10日那一天,我也是著急就往家打了電話,家裡就說被抄了,那時候我弟弟正好到我們家,被抄了以候,我跟我媽打了電話,我媽手腳都冰涼嚇的,嘴唇都是直哆嗦。當時我弟弟跟我我挺發火的,他說:「你叫那個小宇回來,我領著上公安局去,我們又沒有犯法,對方還怎麼能把我們抓起來呀!」
那我就說:「中共邪惡的事情幹了多少你不知道嗎?」我說:「你們有沒有想到過它抄家來了呢?」他說:「我上公安局去找人,找不到人,一個值班的人說不清楚這個事情。」後來他又上了街道,街道那個主任在,他說:「為什麼上我們家抄家去?」主任說:「公安局的人要我們去領去,我們不敢去領去。」就這麼個情況。
主持人:那等於是他們三個人都不太可能參加這次大賽了?
劉姝伽:現在這個時間恐怕是來不了了,很遺憾,原來我還以為在這裡能跟我兒子能見一面,因為同樣一個舞台多好,唱自己的歌曲。結果現在就是說搞成這個樣,現在我擔心我兒子的安全,他就是東躲西躲沒有個固定地方,我們全家親屬在那街上找遍都找不到人,他就是不上任何人的家去。
主持人:那我下面想問一下章天亮先生,剛才我們看到王亞鈞先生他在向外界告知他去參加大賽的時候,當地的媒體對他就是非常支持的,也是很正面報導的。
我們看到劉女士在德國的時候也是有報紙採訪,也是非常的正面的報導。我想問一下章先生,為什麼像這樣一件實際上是給中國人臉上爭光的事情,也是發揚中國傳統文化這麼一件事情,卻不被中共所容呢?
章天亮:這個時候我覺得中共它考慮的不是你的在做什麼,而是它考慮的是誰在做?因為在《新唐人》的公告中也談到這樣一個問題,就是毛澤東有一句話:「凡是敵人支持的我們就反對。」
中共到現在還抱持一種非常僵化可笑的思路,就是中共如果認為你是它的敵人的話,不論你做什麼它都是要搗亂的。所以聲樂比賽本身不是問題,主要的原因是《新唐人》在主辦這個聲樂比賽。
那麼這個對中共來說就是一個問題了,因為《新唐人》一直在關注大陸像人權、民生,一直在揭露中共的謊言,對於像中共它在國內通過中宣部來控制言論,那麼在海外是通過收買控制跟干預言論。
那麼這樣對中共來說,它對於真話是恨之入骨的,對於敢說真話的像《新唐人》這樣的媒體是恨之入骨。因為我們看到,不管《新唐人》做什麼,不管《新唐人》是辦新年的演出,舞蹈大賽等等,中共它都一直在干擾。
所以這個時候中共才不管你是不是給華人爭光,它認為它的統治才是第一位的。當然這個聲樂比賽也是一場文化的盛事,也會擴大《新唐人》的影響,這都是中共不願意看到的。
(據新唐人電視臺《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