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月5日訊】北京時間12月30日11時05分,大獨裁者薩達姆被送上了絞刑架,他的罪惡生命畫上了句號。薩達姆死有餘辜。他應該為獨裁統治期間屠殺的無辜伊拉克人民,付出代價;作為一個叱吒風雲、挑釁人類文明秩序的政治人物,薩達姆一生對其追隨、信奉的伊斯蘭民族主義、強權政治進行了最為充分地邪惡實踐;作為一個被終結的69歲健康生命,悲劇性地消失在曾被他殘暴玩弄的伊拉克人民手裏,這是一個樸素的正義戰勝邪惡的自然法則。對薩達姆的審判,多少帶有復仇的味道。復仇是原始的尋求正義的自然手段。在慶賀薩達姆為自己的罪惡承擔生命代價的同時,也有隱憂時時襲上心頭:
人類為什麼不能阻止野蠻的誕生,阻止野蠻人屠殺自己的同類?
用絞刑贖買屠殺,難道正義通過剝奪一個人的生命,才能得到伸張?
事前為什麼不能夠阻止罪惡和屠殺在一個國度的發生,卻要在事後追加懲罰屠殺者?
是否被屠殺者只有數字上的意義?是否這些冰冷無語的數字,只有在給屠殺者定罪時才呈現人的意義?
屠殺與絞刑,審判與被審判,這是否都是人類的原罪?
發生的都成為歷史。歷史不能假設。
這個星球交織著文明和野蠻,正義和罪惡。全球化並不能完全解釋今天的區域化政治格局。作為迄今為止人類最為文明的民主自由制度,北美大陸和歐洲大部地區人民,沐浴在民主自由制度的氛圍中;最為野蠻的獨裁專制制度,依然在亞洲、南美、非洲每時每刻製造著屠殺、禁錮和貧窮。文明和野蠻,同時呈現地緣化、區域化特徵。
人類在進化的同時還有太多的局限。邱吉爾總統曾說:「外交上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是對普遍國家外交的精確描述。當利益選項成為首要目標時,文明便淪落為附屬品,自由的火光也暗淡下來。這是生者與死者共同的悲哀。民主有它的局限性,民主制度是次好的制度,但不因此說人類就應該熄滅對自由理想的追逐。
一個獨裁者薩達姆被送上了斷頭臺,並不意味著殘暴的獨裁制度在地球上的消亡。中國人依然生存在政治禁錮的國度,經濟自由並不能詮釋中國人權的全部。專制集團躲閃在自由市場經濟的背影裏,象魔鬼一樣徘徊在古老的土地上。我們的身邊依然潛伏著金正日流氓政權。這個世界上還存在著最為頑固的幾個獨裁政權堡壘。
即將過去的2006年,是值得人類慶倖的民主戰勝獨裁的年代。觀察世界上幾個獨裁者的下場,愛好自由的人民,沒有理由不歡呼雀躍──91歲的智利獨裁者皮諾切特雖然逃過了被送上絞刑架一劫,但他下臺的十多年在恥辱中苟延殘喘,智利人民走上街頭歡呼他的死亡;獨裁者朝鮮金正日反人類文明,實行恐怖統治,綁架一國之民走向饑寒交迫,核暴激怒國際社會,六方會談再次失敗,他越來越走近絞刑架;伊拉克薩達姆已被送上絞刑架。無論是獨裁政權的消亡還是衰敗,獨裁者遺留的政治遺產,值得人類永恆警醒:都是通過流血軍事政變或暴力革命奪得執政權,繼而實施國家恐怖主義;統治期間大肆屠殺、關押持不同政見者;嚴酷實施言論和宗教禁錮,民間不同聲音遭受打壓,個人信仰被剝奪;強權實施個人崇拜,一個國家只有一種聲音,一個形象;經濟上形成寡頭壟斷,對社會中下階層實施剝奪。
(2006年12月30日)
轉自《民主論壇》(//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