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月27日訊】今年是文革開始的四十週年,是文革結束的三十週年。現在回頭看看文化大革命那十年,看看那十年究竟是怎麼回事。我的老師和老友廖沫沙說,讓我來做點編輯工作,前後鉤一鉤,叫做「大革文化命」。他這個說法我曾經認為很好,但是後來我認為它還沒有完全說明文革的性質。
多年來我想了又想,那十年就近是怎麼回事。究竟應當怎樣表述才能闡明它的性質。我想了又想的結果是,那是一場邪教大騷亂。開頭那真有一段時間,包括我自己在內,全國許多人都像吃了甚麼迷魂藥一樣,失去了理智,失去了正常的感覺和思維,陷入了那場邪教的大騷亂,聽任那些所謂的造反派擺佈。
那場大動亂只能叫做邪教大騷亂。
我只講兩件事,我同那兩件事的受害者都很熟。
一件是北京師範大學女附中校長卞仲雲被她的一群學生活活打死了。兇手是一群女中學生,兇器是軍人們紮在腰上的寬皮帶。文革中,毛澤東在天安門城樓上八次檢閱紅衛兵。有一次,一個中學女生代表叫宋彬彬。毛澤東說,文質彬彬不好,要武嘛。於是乎,一些女中學生在腰上係上一條寬皮帶。卞仲雲就是被她自己的學生,一些身為中學生的女孩子們,用這種「要武」的寬皮帶打死的。卞仲雲和她的丈夫都是我的朋友。她的丈夫王晶堯曾經是新華社的一位編輯。文化大革命提倡野蠻,提倡兇殘,越慘酷越好,越血淋淋越好。這才叫「革命」。毛澤東有一句名言:「革命不是請客吃飯,不是繪畫繡花。
另一位我熟悉的人是中南侷書記之一的金明,調來中南侷之前是國家財政部的第一副部長。毛澤東命令鬥爭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簡稱走資派、大大小小的各級領導幹部都成了走資派。中南侷的幹部鬥爭金明,有人說金明愛玩古董,愛收藏古瓷器和古陶器,鬥爭金明的時候就把幾個粗陶瓷痰盂掛在他的脖子上。
這樣的事,可以叫「文化」大革命嗎?我想不可以。叫武化大革命可以嗎?似乎也不可以。想來想去,我認為恐怕只能叫邪教大騷亂。
這個邪教有個教主。文革時他發動和領導的。他的話句句是真理,一句頂一萬句。
這個邪教不是教主一個人。他有四個大弟子王張江姚和他們在全國各地的許多小嘍囉。王張江姚不簡單,其中的「講」是毛澤東的妻子江青,四人中數她權勢最大、最囂張、最肆無忌憚。她在後來受審的時候供認:「我是毛主席的一條狗,毛主席叫我咬誰我咬誰。」
這是個大弟子,直到教主死後二十多天才被抓起來投入監獄。直到把這四個大弟子抓起來,折騰了十年的這場邪教大騷亂才能夠結束。
他為甚麼有這麼大的能耐?最初是因為全黨迷信他,使得全國人民多數也迷信他。這個國家是一個長期由皇帝個人專制的國家,沒有民主和法制的傳統,人們習慣於服從權威,習慣於聽任帝王專制獨裁,肆無忌憚。幾千年來對帝王沒有制約,沒有限制,習慣於跪在他腳下,聽任他為所欲為。
我們同美國不一樣,美國人懂得總統不可靠。所以,必須立出一套法律來制約他,嚴格管住他。我們只看到美國富強,而不知道它富強之道,那就是民主和法治,限制當政者的權力,保護人民的權利。
由於不是民主和法治的社會,毛澤東這樣的一代梟雄就能夠玩弄權術,竊取全黨、全國的領導權,玩弄全黨全民於股掌之上。
這裡有一個兩難的問題是先實行民主和法治,還是先開發民智,使人民懂得維護和行使自己天賦的權利呢?
世界上所有先進國家的經驗都是首先實行民主和法治,只當憲法,訂立明確的法律,限制掌權者的權力,讓人民在游泳中學會游泳,逐漸懂得民主和自由是自己天賦的權利,從而去爭取和保衛自己天賦的權利。這是最快、最有效的辦法。這樣,文革這樣的邪教大騷亂就根本不可能發生。
回顧四十年前開始的這場邪教大騷亂,我認為這是最重要的經驗教訓。
抵制邪教,就是再也不要發生個人迷信。對任何人、任何事都要經過自己頭腦的思考。允許懷疑,提倡懷疑。我們再也不要迷信任何人,再也不要認為某個人每句話都正確,都是真理。對任何人說的甚麼話,都要認真想一想他說的對不對,永遠不要盲從,要警惕個人迷信,堅持獨立思考。@
二零零七年一月十八日(//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