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我禁故我在

--從新聞出版署又禁新書說起

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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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26日訊】十多天前,中國國家新聞出版署一位名叫鄔書林的副署長在圖書出版訂貨會上又宣佈了一份最新的禁書名單,上面有章詒和寫的《伶人往事》,有從個人經歷視角講述辛亥革命到大躍進的中國歷史的《滄桑》,有講述民權活動人士姚立法經歷的報告文學《我反對:一個人大代表的參政傳奇》、有介紹40年代下半期以來一個普通中國家庭經歷的《一個普通中國人的家族史》,有人民日報退休編輯袁鷹的回憶錄《風雲側記–我在人民日報副刊的歲月》,有回顧50-80年代中國大事的歷史叢書《年代懷舊叢書》,也有長篇小說《如焉》和介紹中國新聞界幕後人情世故的《新聞界》。

這個最新的禁書名單被披露後,不誇張地說已經在世界範圍內引起了反響。對於那些瞭解中國的人,這個新聞會引起他們的感歎:這個國家在這些事情上怎麼還是一點都沒變?對於那些不瞭解中國但聽說中國正在崛起的人,這個新聞是對“和平崛起”這四個字打上的一個大大的問號:一個連本民族的作家和書籍都不能善待的國度,又怎麼可能在“崛起”之後被“和平”縛住手腳呢?

這個禁書令之所以特別令人吃驚,是因為當今中國有兩句最時髦的最的意識形態口號。一是“和諧”,有胡總書記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倡;另一是“說真話”,這是溫總理前不久在參加作家協會大會時語重心長地提出的,好像中國的作家從來就不懂說真話,不會說真話,現在要党來培養。如果說胡總書記“和諧”論的潛臺詞是承認中國社會不和諧,那麼這份最新的禁書目錄就是一個注釋;如果溫總理苦口婆心勸中國作家說真話,那麼這份禁書目錄就是給他臉上的一記響亮耳光。這些禁書大部分說的都是歷史上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如果連這些都不讓出,那要在現實生活中說真話不是難上加難了嗎?到底是中國作家不會說真話,還是他們不被允許說某些真話呢?

新聞出版署禁書的權力無疑是中共最高層授予的,但禁什麼書,何時禁,禁多少,這些可以相信完全是這個衙門裏的判官根據自己的好惡和猜測上面的旨意來掌握的。此外,人們不要忘記,任何官僚機構都有維持自身存在和發展的本能,為此哪怕無事也要生非。新聞出版署的本職工作就是審查書稿和新聞,所以隔三差五就要槍斃一批新聞,禁掉一批書稿,否則就成了尸位素餐,這個機構存在的必要性就有疑問了。因此,這些書籍的被禁,既是中共控制意識形態和文化傳播的傳統的延續,更是官僚體制下衙門本性的表現。在這個意義上,2007年一月就是這麼一個關口,新聞出版署已經閑了一段時間,耐不住了寂寞了。

在當前現實的中國文化市場上,沒有人相信這些書會真的因為這個禁令而消失。更有可能的是這個禁令會把這些書從合法書市上驅趕到黑市和非法書商那裏,因此書仍然在市場上公然銷售,甚至銷量大增,但作家和原出版社卻分文無收。這個後果新聞出版署比別人更清楚,但它並不在乎,因為它本來就不過是要通過禁書來證明自己的存在罷了。改用一句西方哲人的話,這叫做“我禁故我在”。

──轉自《自由亞洲電臺》(//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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