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月17日訊】有好幾年,受夠了諛詞滔滔、馬屁滾滾的肉麻吹捧,聽夠了虛假、庸俗、空洞的陳詞濫調,看夠了黨八股假大空的無聊喧囂……我很苦惱,也很生氣……看報紙,我就想撕報紙;看電視,我就想砸電視機;聽收音機,有一次,我真的把一隻收音機摔碎了……摔碎收音機之後,我很心痛,也很慶幸--幸好沒把家裡的大電視機給砸了……因為這些東西,畢竟是自己汗摔八瓣的價值換來的,而不像那些用公款強制攤派訂閱的文字垃圾。
後來我找到了克服這種苦惱的方法,學會反過來看這些東西,居然很有收穫。
比如說,每當「真理部」強調穩定的時候,那肯定是最不穩定的時候。強調和諧的時期,那一定是最不和諧的時期。強調誠信,一定反映了最沒有誠信的社會現實。強調廉潔,說明了賄賂公行的官場黑暗。當黨官們喧嚷著去作秀、去體現「溫暖關懷」的時候,一定是那裡的災情嚴重……結合現實分析一下,竟然是屢試不爽,百發百中。
再後來,我就學會了更進一步想想--我發現中南海和真理部的一切說辭,竟然全都是超級幽默。馬季、趙炎等相聲大師們,比起中南海和真理部來說,簡直是小兒科。
比如說,解放一詞,許多人都把它作為中共建政後的歷史標誌。其實所謂人或社會的解放,應該是指人們獲得自由比過去多了。而獲得的自由反而比過去少了,或者完全剝奪了人們的自由,那就不能叫解放,而只能叫奴役。正如儲安平先生所說的:「過去(指國民政府時期),自由是多和少的問題;而現在,自由是有和無的問題」。毛聽了儲的發言後,非常震怒。於是欽點了一個大右派的帽子,親手給儲安平戴上。讓一代風流倜儻的大才子,竟不知所亡。儲因為揭了毛的痛處,使毛幽默天賦大大地發作了起來。
又比如,毛建政北京,坐上了金鑾寶殿。他馬上就宣稱:「中國人民從此站起來了」。可是到了八九年的天安門廣場,仍然有老教授打出一幅悲涼萬分的橫額:「跪久了,站起來遛遛」。這說明了,全國人民在這幾十年中,都是跪著苟活。針對這種情形,於是又有人說:只有毛一個人站起來了,而全國人民都跪下去了。但我認為,仍然不是這樣的。你看,毛執政的二十多年裡,哪一天不是杯弓蛇影?哪一天不是草木皆兵?哪一天不是為了防備他的同僚搶他的寶座、而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先是懷疑彭德懷逼宮,後又懷疑劉少奇是中國的赫魯曉夫,再後來又懷疑賀龍發動兵變,再後來又是與自己的親信林彪惡鬥,再後來又以反擊右傾翻案風把鄧小平打下去……直到把他的全部親信隨從,都刺倒在血泊之中,毛仍然心有餘悸。到他生命垂危的晚年,竟然使用了最下三濫的招數--在毛得知周恩來患了不治之症的時候,派大內總管汪東興阻止醫生給周恩來做手術。把一生都自甘奴僕的周恩來,都弄得生不如死……到最後,毛也被這種陰謀政治弄得筋疲力盡、心血枯竭。使毛在萬分驚恐之中一命嗚呼……你能說毛站起來了嗎!所以說,只能把毛的這句話,看成是超級幽默,才符合常識和邏輯。
又比如,毛髮動國人向共黨和政府提意見,以便將他的政敵或對手整下去。什麼不揪辮子、不打棍子啦!什麼有則改之、無則嘉勉啦!什麼言者無罪、聞者足戒啦……在毛信誓旦旦地的發動下,國人只好奉命開口。可是這一開口,卻觸動了毛的逆鱗,弄得毛龍顏大怒。毛就將這些奉命開口的人,全部關進了中國特色的集中營。當國人指責他的這種言而無信、食言而肥的陰謀時,毛卻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宣稱:「是引蛇出洞的陽謀,而不是陰謀。」當國人指責他是是秦始皇、是暴君時,毛不但不像歷代暴君、昏君一樣暴跳如雷,反而哈哈大笑著說:「你們說得還不夠,還要我自己加以補充,我要超過秦始皇一千倍」……當有人說反右是一場剷除國人的良心靈魂的人禍時,鄧小平大人可不幹了。因為鄧小平當年也充當了毛的重量級打手。於是鄧就說:「反右是完全必要的,只是不該擴大化了而已。」把一百多萬人打成右派,到最後,卻沒有一個人是罪當其罰,鄧竟然還要硬著頸項說--這是完全必要的。當胡公稍露人性人道的一面,與共黨素來的獸性奴性(黨性)相牴觸的時候,就給胡公安上一個「自由化」的帽子。當胡公「解放思想、撥亂反正」,為中共贏回了部分民心,而使中共的統治顯得穩固的時候,以鄧為首的軍頭元老,就過河拆橋,把胡公一腳踢下去,使胡公被氣絕身亡……你看,從毛到鄧,都是一些牙齒全無的傢伙,都是一些超級幽默大師。
還比如說,毛一命嗚呼之後,屍骨未寒,毛的家人和親信的眼淚,也沒有來得及擦乾……華國鋒就在葉劍英的攛掇下,再在大內總管汪東興的急逼下,稀里糊塗地把毛的親信和家人全部捉了起來,並全部關進了秦城監獄。不但華國鋒上了葉和汪的當而木知木覺,反而還要天天高叫高喊著「繼承毛的遺志」,堅持「兩個凡是」。華的愚蠢,注定他必敗無疑。他被軍頭元老一腳踢了下來,也是順理成章的邏輯。後來軍頭元老又讓胡公當了他們的傀儡,撐持著他們虛偽的門面。隨後鄧憑籍著他手上的槍桿子,在批判華國鋒的「兩個凡是」的同時,又把「四個凡是--四個堅持」搬了出來,並硬塞進憲法……這不是超級幽默,又是什麼?
又比如,毛為了剝奪知識分子的說話的權利,就在全國範圍內取消了稿酬制度。但卻美其名曰:「是為了消滅『資產階級法權』」。且不說毛貪天之功,將秘書們的稿子全部據為己有。毛自身卻對這個「資產階級法權」甘之如飴,一直享受著最高標準的稿酬。直到他一命嗚呼之時,竟然積累了一億多元的稿酬。直到毛病入膏肓之時,江青曾向毛討要了幾萬元的錢,買了德國攝影器材。老毛見江青如此「揮霍」他的稿酬,他心痛得淚流滿面、失聲痛哭--她看著我不行了,要為自己準備後路了……(見揭批「四人幫」材料)
再比如說,中共幾十年來,一直說馬列主義是普遍真理,是顛撲不破的東西。但我們那幾屆學生,思想相對活躍。有一個同學在撰寫畢業論文時,竟然去論證馬列哲學體系的荒唐悖謬之處。可憐那位同學,不但他的畢業論文被槍斃,而且他本人也被開除了學籍。那時候,還是胡公當政的相對寬鬆時期!要是放在今天,那位同學的小命能否保住?都成了問題的……口口聲聲宣稱是「普遍真理」和「顛撲不破」的東西,竟然如此沒有自信!竟然如此經不起推敲!竟然如此不堪一擊!!!就像「兩點之間的直線距離最短」這個公理,無論你如何論證推敲,你都駁不倒它的。通過論證和推敲,只能讓人認識到它的顛撲不破。那些宣稱馬列是普遍真理的人,那些強調馬列是顛撲不破的黨魁高官,居然如此心虛理虧!這不是超級幽默是什麼!
又比如,毛號召全黨全軍全國人民學雷鋒,那是因為雷鋒拚命學習《毛著》。毛繞了一個大彎,然後又回到了他的出發點上--號召人民來學習他自己。還比如,毛幾十年號召「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但終毛一生,他都在為他自己的皇權特權服務。哪怕把全國人民拖入災難的深淵,也在所不惜。毛為了整倒劉少奇,竟喪心病狂的發動一場「文革大革命」,使我九鼎神州,「十年動亂、到了崩潰的邊緣」。毛始皇是中南海超級幽默的開山鼻祖,鄧二世江三世則發揚光大之。後繼者往往為了遮蓋前任的荒唐悖謬,就製造更加荒唐悖謬的東西來掩飾。遂將這種超級幽默越弄越大,也越搞越玄……中南海的超級幽默大師,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也。
又比如,「堅持社會主義」這句昏話。從毛始皇到今天的胡四世,任何人都不能給予一個確切的外延和內涵的解釋。就昏昏呼呼地叫喊了五十多年。這就像一個人要求他的兒子一個小時到達目的地,但又不知道這個目的地在哪個方向和有什麼地貌特徵。於是就天天督促著兒子快跑快跑……這不是超級幽默是什麼?
又比如,當年在很多場面上,如廣播、電視、各種會議等,往往在開始的時候,播放《東方紅》,接著在結束的時候,播放《國際歌》。先是:「中國出了個毛澤東,他是人民大救星……」接著就是:「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這確實是中共幾十年的朝令夕改、前後矛盾的絕妙反映。也確實說明了中共幾十年的一切,竟然是「正負相加=零」也!能不讓人笑掉大牙?
江澤民也很會玩超級幽默,他的三講--講學習、講政治、講正氣。就是這麼九個漢字,竟然被真理部的那幫無恥小人們吹噓得天上地下、雲裡霧裡了,也被中南海鼓噪得不知南北東西。如果你的頭腦不是被真理部灌滿了漿糊,你就會知道:江澤民三講講了個天翻地覆,但他就是不敢講真話。全都是一些虛偽無恥的東西,全都是些空同無物的「空對空」。
又比如江澤民好不容易憋悶出了狗屁不通的三個代表。代表這又代表那的,可惜就是不代表他自己內心的真實情感。這個狗屁不同的三個代表,儘管被真理部的那幫無恥小人們吹噓得地暗天昏,但老百姓卻對之十分厭惡鄙視。有的人則更絕,乾脆編派成了一個奇妙的段子--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江某人接連放出三個臭屁,其臭不可聞,響如裂帛。眾臣工雖感噁心,也不敢稍露聲色。江某人亦自覺難堪,不便啟齒。這時一小吏挺身而出,當庭作一《屁頌》呈上並誦之曰:「善哉吾皇,美哉斯屁。高聳肥臀,巧控妙關。訇然乎如絲竹之聲,妙勝天籟。洋洋乎如芝蘭之氣,沁人肺脾。且疊之再三,其蘊無窮」。江某人聞之大喜,立馬將該小吏連升三級,坐直升飛機出任了中央某部長之職。該部長走馬上任之後,感恩圖報,在各種宣傳機器上連篇累牘的宣講「三個臭屁」的重大意義,使之家喻戶曉、深入人心,從此「三個臭屁」成了全國上下頂禮膜拜的新的圖騰。
毛華鄧江的超級幽默實在太多太多,就算我有心說下去,讀者也會不勝其煩的。現在我就來說說小胡哥的超級幽默吧。
小胡哥靠隔代「欽定太子」,當上了黨國的儲君……他好不容易低首下心、韜晦鋒芒地掌了權,而沒有被江澤民一腳踢下去。他接班掌權後,十分不幸地處在英特拿(Internet)的時代,國人索要人權、民主、自由的呼聲此起彼伏。國人對獨裁專制制度的反感厭惡也是與日俱增。全國上下,到處都是人心洶洶。防民之口,甚於防川啦!小胡哥一看勢頭不妙,大事不好,立即就發表了向朝鮮古巴學習的「內部講話」,要嚴控國人的臭嘴鳥嘴。並下陡手狠手,大肆抓捕網絡異議人士。在把他們關進牢房後,就用這些人作為人質。以便向國際社會討價還價。你不給我好處,我就將他們一直關下去,直到折磨致死。你國際社會指責我小胡哥胡來,我就用無賴邏輯加流氓哲學反過來譴責你們「干涉內政」……你看小胡哥的這一手,比江三世厲害多啦。竟然把這種超級幽默,玩得讓全世界都歎為觀止、大跌眼鏡。
再看看小胡哥好不容易冥思苦想、殫精竭慮才想出來的、被真理部的無恥小人們吹噓得天花亂墜的「八榮八恥」。在這裡,我假定小胡哥有足夠的中文功夫,而不是槍手代勞的--「以熱愛祖國為榮,以危害祖國為恥;以服務人民為榮,以背離人民為恥;以崇尚科學為榮,以愚昧無知為恥;以辛勤勞動為榮,以好逸惡勞為恥;以團結互助為榮,以損人利己為恥;以誠實守信為榮,以見利忘義為恥;以遵紀守法為榮,以違法亂紀為恥;以艱苦奮鬥為榮,以驕奢淫逸為恥。」你看,當小胡哥講到到第六榮六恥--「以誠實守信為榮」的時候;他就打破了前文表達對偶工整的一貫模式,將「誠實守信」的反義詞--「虛偽欺詐」變成了「見利忘義」了。小胡哥確實有點小聰明的。他當然知道中共幾十年來虛偽欺詐的行為太多太多,讓人舉不勝舉。他於是在此關鍵時刻虛晃一槍,將「誠實守信」的反義詞,偷偷替換成「見利忘義」與之對偶。我當時發現小胡哥的這點小秘密時,笑得幾乎在地上打滾。
你再看看小胡哥的「新三民主義」--「權為民所用,情為民所繫,利為民所謀」。表面看起來,確實很是漂亮迷人的。但你仔細深入地分析一下,你就會像我一樣笑得背氣的--世界民主潮流滾滾而來,正如孫中山先生所言:「世界潮流,浩浩蕩蕩,順之者昌,逆之者亡」……小胡哥靠什麼掌權?乃是靠隔代「欽定太子」也。他靠什麼代表全國人民?全國人民從來就不曾背書他的權力。他仍然靠的是靠「欽定太子」這種讓人不齒的家天下傳承。也許小胡哥的詞彙裡,確實是有「羞恥」二字的?所以就在他的「新三民主義」裡,就閉口不談現代社會最為關鍵的一條--「官為民所選」的問題。
……
記得兩年前,焦國標先生寫了《討伐中宣部》的檄文。焦先生行文雖然雄辯恣肆,落筆雖然似珠落玉盤,但我總是感到深深的遺憾--焦先生明明知道中南海才是操縱真理部的幕後黑手,但他卻只敢點著真理部這個「太監和奴才」的鼻子開罵,而不敢對其主子有所指責。也許焦先生當時還擔任著北大教職,還想給主子留點面子。但結果如何呢?仍然是沒有保住他的飯碗--他被北大黨委書記踢出了校園。而不像我,幾年前就因為在銀行內部系統BBS上,對一群動不動就要核平日本、核平美國、核平台灣的人展開論戰,我舌戰群「儒」,所向披靡……正在得意之時,不料卻觸動了北京高層那根敏感的神經。於是他們打來長途,嚴令我的單位--要對我「控制使用」。後來竟然被步步逼迫,被趕出了銀行系統。反正我失了業,也就沒有焦先生那麼多顧忌。所以就筆走偏鋒,快意恩仇。想罵就罵,想說就說。筆鋒直指中南海,說出《中南海是超級幽默大學》的大事實。這樣的掠人之美,我要請求焦先生的諒解了!
我想,全國存在著我當初苦惱的人,肯定很多很多。於是,我將自己的快樂心法的「秘笈絕招」無償的奉獻出來。讓國內外心有靈犀的人們,能夠舉一反三,能夠融會貫通。俗話說,「笑一笑,十年少」。我無償奉獻出這個快樂心法的「秘笈絕招」,確實於國人的心身健康大有裨補的。其作用,也許可以與衛生部長相伯仲呢。
不過我要事先聲明:我的快樂心法的「秘笈絕招」雖然管用,但對於心臟不太好的人,千萬千萬要克制自己胸腹振動的幅度。否則真的笑背了氣,那就不要怪我事先沒有說明哦。
寫於2006-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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