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月10日訊】 (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 聯結收看
主持人:好,那我們現在接一下多倫多觀眾宋先生的電話,宋先生請講。
宋先生:好,謝謝你接了我電話。各位先生好,我常常看到你們的節目,你們的節目請來的貴賓有很多意見是不錯,但是有時候我覺得我不忍心講太重的話,就是說背後是不是有別的集團,好像包括美國的中央情報局支持或什麼的?我講的這個話絶對沒有什麼惡意,只是有很多人這麼說。
我是說,如果從這件事情來講,我們現在光講薩達姆事件判死刑的事情,如果這個標準是對的話,那美國總統布什、柯林頓這些統統要判死刑,他們犯了人類的這種罪,他們所攻擊的很多的對象,都不是軍事的目標,殺了很多平民。
我從來不喜歡共產黨,我是從台灣來的,在大陸出生,在台灣長大。我在北美洲已經生活三十多年了,美國對人權從來是雙重標準,中國人在美國所受的苦難,大概僅次於美國印度安人,比黑人還差。
中國人權在北美洲被糟蹋的情況,我看你們很多都是比較新來的移民,從大陸出來的看起來是比較膚淺。當然我們要歸一句話來講,我們生活在北美洲是比在現在生活在中國大陸上要舒適…。
主持人:謝謝,我們已經知道您要說的意思了。那可不可以請陳先生回答他這個問題。根據他的問題您先來說一下好吧!
陳破空:宋先生,我非常理解您的心情,我想幸好您生長在台灣,否則您要生長在大陸的話,我想您是絶對不會說這句話。如果在中國大陸的話,我想你所體會的中國人在自己的祖國所受的苦難,可能是數百倍的、數千倍甚至是數萬倍的多於你所看到中國人在北美洲的所謂苦難。
我想北美洲並不是十全十美,它肯定有一些弱點的地方,中國人做移民遠渡重洋來到這個國家要生存下去,由於語言、文化各方面的差異,也可能會遇到一些困難,甚至受到一些障礙,這個我們都是非常清楚的。
但是要跟在中國的土地上,在自己的祖國土地上,受到那種人為的迫害而且自己政府的迫害,把他們投入大牢或者饑饉而死、饑荒而死,或者迫害、遊街示眾、戴高帽、拷打,我想你可能看不到在北美洲出現這個情況,但是在中國你能看得到,所以我非常羨慕你和慶幸你,生長在台灣,這是你的幸運。
第二點,您剛才提到我們表達的意見,懷疑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背景、有什麼中央情報局等等等等。聽到這話,我覺得非常可以理解,因為你可能接觸的一些人,比如他們批評美國的、批評加拿大的,是不是有中共國安局的背景?
所以你又理所當然想到,批評中共的有美國軍情局的背景。我想美國是一個民主國家,在美國批評政府絶沒有美國人或美國政府懷疑這個批評者是中國國安局的人,是中國情報機構的人。
但是為什麼華人或者中國人他會懷疑,我想由於共產黨意識的影響,說批評中國政府就意謂著是什麼什麼局的人,這完全是您的幻想和想像,而且是受了某種思潮的影響。
我可以肯定的告訴您,您剛才的猜測和想像是完全不成立的。我想在很多年以後,當中國實現民主之後,您會找到正確的答案,您會為今天的錯誤的想像,天真的構思感到非常的慚愧和羞愧。
另外您講到薩達姆被判死刑,那麼布什或柯林頓也都該被判死刑,如果您這樣說的話,我想這是「眉毛、鬍子一把抓」是非不分。因為薩達姆在執政的那些年裡面,前後屠殺三十多萬伊拉克平民,而且是他自己的同胞。特別是南方的什葉派和北方的庫爾德人,他用毒氣彈來對付他的人民,甚至把他的兩個妹夫都暗殺了。
然後他又發動對科威特的侵略戰爭,挑起了兩伊戰爭,他給整個中東帶來了火藥筒,而且他還支持巴勒斯坦自殺炸彈客等等。他所犯下的罪行又直接帶給三十萬伊拉克平民的死亡,我想他之所以罪有應得,跟他對內的暴政或對外的侵略是有直接關係的。
我想沒有一個美國總統可以像薩達姆那樣為所欲為,因為美國總統是一個小政府大社會,他受到新聞的監督、司法的約束和民意的挑選,他最多只能出任四年或者八年,他就要下去。我想,他想做你期望他做的壞事他都做不出來,他也沒法做,因為媒體是曝光的。
但在伊拉克媒體是被薩達姆控制的、司法是被他控制的、軍隊也是被他控制的,他可以為所欲為。就在這一次美軍進軍伊拉克的途中,就發現無數的萬人坑,而那些萬人坑都是在薩達姆統治時期所留下來的,可是你在北美洲、加拿大和美國你能看到什麼萬人坑嗎?
你將一個為民主和自由事業服務的人,去跟那些屠殺民眾、殘殺民眾的人相提並論。我想宋先生您要學習的東西非常多,我想跟您共勉,就是大家一起來探討徐先生的是與非、黑與白。這個我們還有很多話要說,今天就先說到這裡,謝謝您。
主持人:謝謝。徐先生有什麼話要說嗎?
徐文立:這位先生如果剛才我沒聽錯是姓杜。
主持人:宋先生。
徐文立:宋先生啊。現在是新年期間,也問您新年好,也借此機會問所有的華人新年好,還有國內一些在看這個的節目的朋友們新年好。您剛才說的有些話,確實讓我覺得很可笑。
我們這些人為自己的國家和民族,就我個人來說,幾乎是付出一生的代價,我兩次坐牢十六年,在大陸我所受到的是什麼,我自己心裡非常清楚。
可能今天還正巧,您可以看到我是既沒有上牙又幾乎沒有下牙的人,這個你可能沒有感受過這些事情。而且來到了美國,我徐文立是靠自己辛辛苦苦、一點一滴的工作,我在學校裡教書,每天辛勞的可以說是十幾個小時在工作。除了我的教學任務之外,還要求我自己繼續為中國民主事業在奮鬥。
你說美國情報局給我們錢幫助我們,你這話簡直是天方夜譚。我有的時候一個月都很難把錢花出去,為自己花一美元或十美元都很少。我千里迢迢到這裡做一次節目要自己坐車,打車到這裡,從羅德島到這個地方來,晚上只是簡簡單單吃一點點麵,可能為了趕時間連麵都沒吃完就跑到這裡來,誰給我錢啊?是靠我自己勤奮的勞動在養活自己、在為這個事業奮鬥。
而且我要告訴您,像我這樣子還能在大學任教的異議人士是非常少,大部份由於學歷、由於文化、由於語言等等,我們很多人在美國也依然和所有勞動的人一樣在餐館打工,打那個工每天的工資是很低的,而且勞動的時間是非常之長的。
而且在美國這種帳目是可以查的,我到目前為止沒有得到過美國政府給我一分錢、得到經濟上的幫助,就是靠我的工資在做這些我自己認為良心應該做的事情。
所以我覺得這位先生有一些誤解、有一些不大了解情況,我想多多了解一些情況可能會知道。法輪功學員能夠建起《新唐人》都是靠自己一點一滴的在付出貢獻才能做到這一點,也沒有人幫助他們,這個不像你想像的或外界流傳、別人想像的那樣。
主持人:好的。我們現在有好幾位觀眾朋友在電話線上,我們先接幾位觀眾朋友的電話,下面請紐約黃先生,黃先生請講。
黃先生:剛才多倫多的那位宋先生講的電話,我有點同意。我想問徐先生,徐先生這樣辛辛苦苦,一元錢都不捨得花,這樣辛苦。每個人在美國都是平等的,其他人我不瞭解,徐先生身上我感受到,我瞭解到美國人才不平等。
其他的剛才徐先生講的,你說你連一元都拾不得花,這樣辛辛苦苦的,很多人在美國得不到好的工作,只有你少數例外,但是我完全佩服你,你是完全靠你自己努力得來的。
那其他的呢?其他的人也在餐廳打工啊!很多嘛。所以剛才談的雙重標準在美國是存在的。我說你們電視台怎麼樣,我希望你們把電視台做好,觀眾要客觀這樣才好。我發現我你們這個電視台,你們這個節目、上個節目,有一些時候是相反的,其他的就不說了。
現在就談談這個薩逹姆,薩逹姆該處死,我是同意的,同意它,他犯了很多罪,但是南斯拉夫呢?為什麼南斯拉夫就上國際法庭審判,薩逹姆為何沒有,我請教二位嘉賓。
主持人:好,謝謝。那我們現在接下一位觀眾朋友,加利福尼亞的王女士,王女士請講。
王女士:我想講一下就是剛才多倫多的宋先生,我完全不能同意他的觀點。我覺得薩逹姆的故事應該跟毛澤東來比,絕對不能跟美國總統來比,這是完全兩回事情,這是完全背離的兩件事情。
這個美國總統是去對應該殺掉的人發動一場正義的戰爭,而薩逹姆是在殺自己的人民,就像毛澤東一樣殺害了八千萬的中國人,我覺得如果毛澤東還活著的話,也應該處於絞刑。
還有一點,我覺得我們在美國,我也是二十多年前從中國大陸移民到美國,可是我覺得到美國之後我才真正的享受民主、人權,而且我付出的辛勤勞動得到了我所有的回報,而且超過我的回報。所以我覺得我要奉獻更多給我的第二國祖國、我的美國。而不是說在美國受到了壓迫、欺侮,我覺得這完全不是事實。
所有的投票我都參加,我可以表達我的意見。在中國的話,你要用你的生命、坐牢去換你的選舉權;而在美國,我們享受了這麼好的權利。所以我覺得我回饋這個社會還感激不盡,我絕對不會覺得…。
因為大概宋先生沒有在中國大陸受過共產黨的迫害,你在台灣的時候我不曉得你是怎麼過的,那麼既然在美國有這麼多缺點,為什麼你不到你響往的中國大陸去呢?我覺得這就是很多台灣人提出來的一些問題,我不是台灣人,我是外省人,我是大陸人。就說到這裡。
主持人:好,謝謝你。我們現在再接一下洛杉磯陳先生的電話,陳先生請講。
陳先生:我是很不同意加拿大宋先生講的,你看看,他就是如果還有一點中國人的良知的話就不應該講出這種話。你看徐文立先生、陳破空先生他們都代表中華民族的脊樑骨,像這種人太少了,如果像這種人多一點的話,咱們的民主就有希望了。
你看像什麼對不對?我就不喜歡像宋先生這種叫海外所謂愛國僑胞也好,愛國僑女也好,吃到葡萄還說葡萄酸,對不對?你那麼認同祖國大陸的話,你為什麼不去回去呢?對不對?
你口口聲聲說美國政府給什麼雙重標準,我問問你,你在中國大陸生活的話,共產黨根本不把你當人看,對不對?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想不出來!所以我現在有時想想,既然說咱們中華民族是個優秀的民族,我就想是不是有點幼稚了,這麼簡單的問題對不對,是不是。
還有一點,像最近高智晟先生的遭遇,高智晟先生本身是一個很虔誠的基督徒對不對,那現在大陸聲稱有一億個基督徒,就沒有一個基督徒站出來發出正義的聲音,所以這一點我是感到很失望的。這樣下去的話,我真的看不出咱們的民主還有希望在。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臺《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2007/1/10 7:48 AM)(//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