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2月31日訊】小勇啊,別說是你難辨是非,即使是我這樣一個有豐富經歷的人,有時都分不清對錯。
我已經是將近六十歲的人了。回想這五十年,我們是在謊言和暴力中生存。人們一步步陷入貧窮,一步步陷入困難,但還是要逼我們說:我們越來越好過了。問題是,我們都一度完全相信牠們的鬼話:
牠們硬說有土地的農民把地租給無地的農民是剝削,有地的農民都是壞人,是地主富農階級。結果我們曾一度真的認為地主該殺。其實農民和地主是五五分當年的收成,比現在的農民好過得多。而且有地才交稅,無地不交稅。你學歷史你知道,那叫「攤丁入畝」。所以平均到每一畝土地,地主的收入比農民略低,但多畝土地加起來是地主比農民收入高;牠們硬說有錢的商人都不是好人,結果我們這一代人都曾一度真的認為資本家該槍斃,其實舊社會真正勾結權勢發財的是少數,多數都是勤儉起家的;
牠們硬說有文化的都是壞人,結果我們曾一度真的認為右派該死。我真的從內心裏仇恨我中學裡的一位右派女老師,那可憐的蘇老師文革時被剪成男人頭的樣子,至今仍歷歷在目。後來才知道,55萬右派才是中國人的良心;
牠們硬說劉少奇是叛徒內奸工賊,還拿出許多證據。當時還不到二十歲的我曾一度真的認為劉少奇很壞,我真的對他咬牙切齒。後來才知道,全是莫須有的罪名,雖然劉不一定很好,但也絕沒有毛澤東那麼壞;
牠們硬說天安門的學生是暴徒,於是派解放軍進城殺人放火起來。而在此之前我們看到的學生都不壞,他們只是要求懲治官倒而已,總書記還接見了他們;
現在牠們又說那些煉功的人都是神經病,正對他們趕盡殺絕。而在此之前我們並不覺得他們礙甚麼事,他們早就在大小公園裡練了好多年,從沒有人把汽油淋到身上點著火。
牠們就是這樣一次又一次地挑起仇恨。小勇啊!請你永遠不要相信牠們說的,牠們總是煽動仇恨。牠們從來都是靠「挑起一部份人斗另一部份人」來維持統治的。
小勇啊!最讓我安慰的是,你想知道怎樣才能結束牠們的暴政?我告訴你,從一九八九年之後,我就再也不相信牠們說的。因為鎮壓前後的新聞我們都看到了,真的和假的都看到了。當然那時還不知道謊言是牠們政權的基礎,整個暴政是由無數的謊言堆成的,就像一堆泡沫,只要我們一個一個地捅破它,這個政權就垮了。
有認為,對付暴政的最好辦法是與人為善,不能以暴易暴,而是善待一切。如同兩千年前的耶穌,面對強大的羅馬帝國,他沒有號召人民武裝暴動,也沒有用神的力量打扁羅馬兵。而是一直用非暴力對付暴力,結果怎麼樣,不但基督徒沒有倒,連整個羅馬帝國全部成了基督徒,連整個歐洲都信了基督教。
也有認為對付暴政的最好辦法是說真話,西方人叫做:拒絕說謊。一句假話不說,哪怕是善意的假話也不說,哪怕是對推翻暴政有利的假話也不說。如果大家都這樣,就會加快暴政結束。
我不知道哪一種說法對,但我已經開始嚐試不講假話了,要做到完全不講假話還真不容易。因為我們生活在假話裡已幾十年,早已形成習慣了。我這樣做並不是我有甚麼遠大理想,也沒有推翻暴政的抱負和能力,只是想嚐試像道家那樣過日子。如果這樣也能為結束暴政出一份力,何樂而不為呢?
小勇啊!我希望你不要像「憤青」那樣盲目愛國,他們和當年的紅衛兵沒有甚麼區別;我希望你不要像牠們那樣認賊作父——把幫助過我們的美國當成仇敵,把至今仍佔領我們大片領土的俄國當成親友。希望你不要成為高分低能的所謂「優秀生」,不要辜負黃泉下你父親的期望。@
怕伯
某年每月每日(//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