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9月8日訊】(希望之聲記者汪洋報導) 汪洋:各位聽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您收聽我們今天《時事經緯》的節目,我是主持人汪洋。今天的節目還是由我和橫河先生一起為大家主持,橫河先生,您好。
橫河:汪洋您好,各位聽眾好。
汪洋:今年的八月十七號是前中共中央總書記江澤民八十歲的生日。就在他的生日前夕,中共中央舉行了學習《江澤民文選》的報告會,會中胡錦濤高度讚揚江澤民之後,香港的《東方日報》在星期三的報導中說:「隨著江澤民八十歲生日的到來,北京近期加強了對江澤民著述及其三個代表理論的宣傳,包括出版了江澤民外交實錄、《江澤民文選》三卷以及舉行了江澤民最高規格的集會等。」
對此,外界也有不同的解讀,有人認為這是江澤民和胡錦濤之間權力鬥爭的需要,胡要把江捧上神壇,也有的人認為這是江的影響力還在,為「十七大」原江系人馬人事的安排在做準備。這裡,我先請橫河先生來為我們談一談他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橫河:對於《江澤民文選》出版,我想首先要考慮的是文選出版時機的問題,在這之前大家都知道胡溫當局對「上海幫」成員頻頻出手,整肅或者是「雙規」,突然之間高調宣傳上海幫的幫主,表面上看他是矛盾的,實際上他顯示一種手法,這是一般中國高層政治鬥爭當中常用的一種手法。
另外,中國的政局正好又面臨著馬上就要開十七大,在十七大之前各派力量進行角逐,對於十七大的位置分配、權利分配的問題,這就是這次外界所說的權力鬥爭說法的一個基礎。
這個《江選》出版的時機正好是這麼一個時機。但是,實際上他還不完全是這麼回事,再一個我們需要注意的是文選裡面的內容。第三,我們要注意民眾對這個的反應。我們在考慮問題的時候要從這幾個方面去看。
汪洋:那麼您認為這背後權力鬥爭的因素是怎麼樣的呢?
橫河:就是圍繞《江選》出版的各方面,它不僅僅是江這一方面的人,也包括胡溫這方面的人。因為沒有中央政治局的批准是不可能出版的,所以圍繞著《江選》出版的各方面來說的話,權力鬥爭因素是很重要的因素。
但是,如果我們脫開這個就事論事從更高的角度上或從歷史上看,中共實際上至今沒有擺脫過領導人換代之後發生的大震動。這是獨裁國家,特別是像中國這樣獨裁國家的特點,也就是說人治。就是這個政權都是中國的政權,那麼在同一個政權的權力更替沒有一次是風平浪靜的。從毛澤東下台到鄧小平上台,這過程當中就有這麼一個階段。
從鄧小平到江澤民,甚至是直接權力和平移交都是如此。他必需經過這麼一個階段,這個階段包括提拔自己的親信,包括清洗對方的親信,包括收編對方的人員,就是那些還願意被收編的人,收編過來然後重新進行整合。這個過程是必不可少的。
所以,圍繞著《江選》出版的政治鬥爭在中國政壇上並不是一件新奇的事情,只是表明中國共產黨的政治格局,仍然不是一個穩定的政治格局,它在人員的安排上,每次換人當中,都有很激烈的鬥爭。
但這只是新班子穩固自己地位的行動,它沒有甚麼特別的,它並不涉及到政治性質的改變,甚至都不能稱是一個新政權,它還是老政權。
所以對普通民眾來說的話,這只是換湯不換藥的行動,不存在可以值得高興或者不高興,甚至都不存在值得關心的內容。
我想大家最高興的一段時間,可能就是粉碎四人幫以後,大家認為中國會有很大的變化。但這麼多年以後,我想中國人對於這種政治高層的變動的興趣已經是大大減少了,幾乎是沒有甚麼興趣了。
汪洋:以前也有很多領導人的文選出版,《江選》和以前領導人的文選出版有甚麼異同之處呢?
橫河:我想它有一些相同之處,就是都是當局人為的推動個人崇拜。即使是《毛選》,當時毛澤東儘管在民眾當中聲望這麼高,但是他的《毛選》的推出仍然是中央政治局決定,然後通過全國的宣傳機構推動的,所以在那個情況下他仍然是當局推動的個人崇拜。
大家知道毛澤東的個人崇拜也是從七大開始,包括劉少奇、周恩來等推動下進行的,這些被推動的人都想在青史上留名;還有一個共同的地方都是用納稅人的錢幹的活,他當領導人實際上已經拿了工資了,所以他是用上班的時間在幹私事,因為他發表的這個東西他要自己拿稿費的,包括《毛澤東選集》他個人拿稿費的,我相信《江選》他也得個人拿稿費。他實際上是用了工資在上班的時間幹了私事,我把這叫做政府不知羞恥的幫助個人斂財。
因為他各個部門必需買,各個單位必需買。個人現在可以不買了,但單位會用單位的錢買,歸根結柢還是這個單位每個人的錢,所以等於是老百姓的錢最終要歸到他個人的身上,而他已經拿了工資了,這是他們共同的地方。
不同的是甚麼呢?要我說起來就是一代不如一代,老毛的東西至少有相當一部份是他自己的,當然有很多是別人的,比如說胡喬木的。胡喬木就寫過不少東西,最後都編到《毛澤東選集》裡去了。
但是不管怎麼樣他有他自己的東西,而且他是有自己的體系的,以前我們說過老毛他一本一本,說江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現在為了證明他不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也得出三卷。
但是你仔細看一下他所有的這些文件、講話,要我說起來就是秘書級的套話,都是秘書起草的套話、大話、廢話。現在是大張旗鼓的吹噓這些空話的東西,有人要大張旗鼓的吹噓,或者是希望別人吹噓,或者是允許別人吹噓這樣的東西,在我看來要相當大的勇氣。
因為這不是一種很光彩的東西,而且明眼人,不要明眼人就是一般的人看了就知道這秘書寫的套話,你要是公然的把他拿出來本來已經是夠羞愧的了,還要把他大張旗鼓的宣傳,這真的是要有一些勇氣的。
汪洋:這個就像皇帝的新衣一樣。
橫河:所以馬列主義傳到中國以後可以說是一代不如一代,但是有一點我覺得是一代比一代更強,練出的這個厚臉皮它是一代比一代強,這個不是罵人的話,真的是,你去看一下那個江選,這種東西能夠一本正經的開會去推廣,這個臉皮是真的夠厚的。
汪洋:那您覺得這本《江選》裡面是不是就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內容,沒甚麼作用呢?
橫河:這就是我們現在要談到的主要內容。除了剛才我講的《江選》裡面大部份內容是套話、大話、廢話以外,確實是有值得注意的內容的。我們大家知道他出了這個以後他是想青史留名。但是歷史古今中外,歷史上對個人和時代的評價,都不是根據當時官方的吹捧的。
以前中國有一個約定成俗的叫「當代人不修當代史」,就是因為修當代史的時候他受很多政治因素的影響,受很多壓力,所以他不能夠編出真正反映歷史的東西。
中共它打破了這個禁忌,當然打破禁忌嚴格的說不是中共,在這之前其實就已經有點打破,清末的時候。但是我們講真正打破這個禁忌的是中共。
我記得以前看過一篇文章。某個地方編縣誌,非常恬不知恥的說,打破了當代人不修當代史,就編出我們社會主義怎麼怎麼光榮的現代史。人家不編當代史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嘛!
我最近查了一下社科院的官方網站。他說當代人不修當代史這個習慣是封建社會造成的,當今當代人寫當代史的不利因素大多不復存在。但是就在這篇文章裡面他又說當代史研究具有鮮明的學術性和科學性,同時具有很強的政治性和現實性。
他表現在哪裏呢?表現在當代史的研究必須遵守黨關於建國和歷史的各種決議、決定和指導性意見上。而表現在涉及政治敏感問題研究成果發表時必須遵守研究無禁區,宣傳有紀律的原則上。
實際上他自己把自己否定掉了。這些條條框框就是研究當代史要為中共當局服務,這就是寫當代史的不利因素,就是每一代修史人的不利因素,所以才不修當代史。你現在把這個框框都列出來了,還說是不修當代史的不利因素已經不存在了,公開的就是在說假話。
那麼回過頭來,人們若干年以後,不會以今天中共中央對《江選》的吹捧或者是喉舌媒體的吹捧,來決定對江澤民時代的評價。後人對他的評價要看這個時代起源於甚麼,他時代的特徵是甚麼。
江澤民時代開始於甚麼?開始於「六四」屠城,結束於迫害法輪功時期。這十三年被西方人普遍認為是經濟高速發展的時期,也被很多中國人認為是如此,而被中共自稱為人權最好的時期。然而它的標誌卻是毛澤東時代結束以後,中國大陸最嚴重的兩大人權侵犯,六四和法輪功。
所以《江選》中真正反應的屬於江澤民本人的東西就是這兩件事情,其他的我說都是秘書的,如果有江澤民思想的話,那麼這兩件事情就是江澤民思想的代表。所以我認為《江澤民文選》的價值,就在於真正的把江澤民這個人和他的思想體系,對人權的看法、對人權的侵犯,用文件的形式,用中央正式發表的文件形式給固定下來。
汪洋:剛才說起江澤民當政,通常我們都說他當政十三年,或者也有十五年的說法,就是加上兩頭這兩年。他當政是在「六四」,而結束是在迫害法輪功期間,通常我們都知道江澤民是靠「六四」而爬上台的,那麼《江選》當中他對「六四」是怎麼樣的說法呢?
橫河:這也是一般評論家比較重視的,因為在「六四」十週年的時候,江澤民曾經致函中共中央政治局中央書記處,他指出黨內有人為「六四」密謀平反翻案,並指出這些人已經鑽到相當的崗位,準備十年後同我們算帳。所以這實際上並不是間接,而是直接的證實了當年否決平反「六四」就是他。
大家知道,當年說江澤民是因為「六四」被看中爬上政治舞臺,那麼江澤民本人在「六四」當中所起的作用並不是非常清楚的,所以「六四」文件出來以後大家爭了很久,說真的、還是假的、或者是偽造的、或是怎麼樣。其原因就是中共的決策過程,它是一個黑箱決策過程。
所以沒有人知道,真正當時在政治局或軍委裡面是怎麼樣在討論這些問題的,所以對江澤民在「六四」當中所起的作用,大家其實並不是很清楚。那麼大家所知道的只是說「六四」以後,老人們把他提到中央去,只知道這個。
大家對李鵬的意見非常大,大家都認為李鵬是「六四」屠殺的主要決策人,怎麼知道的?當時除了內部傳出一些小道消息以外,全國人民都在電視裡邊看到了他會見學生那種惡劣的表情,以這個來認定的。
其實李鵬自己也非常想擺脫和「六四」的關係。這就是為甚麼他後來出了一本書,解釋他自己在「六四」當中並不是個決策人,他並不對屠城負責。但中共不會讓它過門的,這本書最後沒讓他發表,因為中共並不想暴露內部的決策過程。
在這種人人都想擺脫干係的情況下,《江澤民文選》卻直接了當的把自己對「六四」或給「六四」平反的態度,清清楚楚放在全世界人民的面前。別人態度不知道,但是很明確江澤民的態度。他不僅僅是一個簡單受益人的問題了,而是他要對「六四」和「六四」以後這麼多年對「六四」難屬的迫害,或對參與「六四」的人持續十幾年嚴重的迫害,他要負全部責任。
這就是我所認為在《江選》裡面提出「六四」問題的時候,給出一個非常、非常重要的證據,因為其它的東西,包括「六四」真相的文件都不是鐵證。因為很多人都說這是假的,但是這是中共中央決定發表的正式出版的《江澤民文選》,這個作為證據的話,我想任何一個法庭都願意接受。
汪洋:剛才橫河先生給我們談到了,關於《江選》當中表現江澤民對「六四」的態度;那麼關於法輪功問題,《江選》當中也有提到。在這裡我們也請橫河先生給我們介紹一下,《江選》裡面對法輪功是怎樣說法?
橫河:《江選》裡面公開的是4月25日晚上,也就是法輪功學員去上訪那天晚上,江澤民給政治常委寫的一封信。這封信的內容裡面公佈出來了。我們要談的並不是信的內容,而是公佈這個信的內容說明了甚麼問題?這個我想談兩個問題。
第一個,信的內容本身是說明了江澤民一手發起了這場迫害,而且他所說的這些話,這後面有沒有高人指點、這後面有沒有受到西方的影響,說明發動迫害是完全沒有事實根據的,全是他的推想,是「先定罪,後找證據。」
而且,你可以看到他說要在哪幾個方面去找證據。事實上,後來所公佈所謂的證據都是根據他指導這些東西去做的,也就是說「先定罪,後找證據。」
這就說明了甚麼?迫害沒有任何事實根據,而且證明長期以來法輪功方面的說法是真實的。法輪功方面一直在說迫害是沒有證據的,是「先定罪」,是個人所作的決定。那麼這封信就說明了,因為4月25日晚上江澤民就寫了這封信,已經把後面所有的迫害、所有的鎮壓,和所有他需要找的證據都在這封信說明了。
這封信其實以前就披露過,只是那些披露的過程,並不是中共中央正式的公佈。在這封信裡面他說:第一、法輪功人不知鬼不覺,突然在黨和國家權力中心大門周圍,聚集了一萬多人,圍了整整一天,其組織紀律之嚴密,信息傳遞之迅速實屬罕見。這是他定性,所以他在調查以前就先定了性,這是第一個。
第二個,他所「定罪」的內容,實際上說的是甚麼?是大家在外面靜坐,但這個靜坐實際上合乎憲法的。所以他在「定罪」,而且準備鎮壓的時候,是完全沒有憲法和法律依據的,這完全是憑他自己的想像。
另外一個問題就是公開這封信的意義了,大家知道當年為了揭露非法迫害鎮壓,很多法輪功學員揭露了很多文件,包括河北省在省委工作的一個法輪功學員徐新牧,後來判了四年徒刑。實際上他洩露了一個文件,比這個文件級別要低的多,就是當初為了揭露迫害的真實情況,洩露文件的很多法輪功學員被判刑。
現在倒好了,最高層的機密公開了。當年這些人洩露機密的都是低層的,這個最高級的機密現在是自己公開了,這個就是給歷史留下了證據。
我們知道法輪功開了一個先例,追究迫害的責任人而不是制度,追究個人責任,而不是制度責任。追究責任表現目前最突出就是海外,包括在中國國內大規模的起訴對迫害應該負各種責任的中共黨政官員。
那麼要起訴證據就非常重要的。我們剛才講了,中共的政治運作它是黑箱操作,所以硬的證據非常難得到。
所以《江選》是以官方形式對「六四」和法輪功問題,提供了重要的證據,我認為對《江選》我們要考慮的它的意義的話,那麼這就是義意,將來歷史會證明這個就是把江澤民釘在歷史恥辱柱上的鐵證。
汪洋:從這個角度來說其實《江選》的出版,還是滿有意義的一件事情。那麼大陸民眾對《江選》出版,他們又有甚麼樣的反應呢?
橫河:對民間來說,其實不會有甚麼樣的反應,因為大家知道這個沒有理論價值,它不像以前馬克思著作,它還有一個研究的價值,即使是西方的研究機構大學,他們都有研究馬克思的經濟學、研究它這些東西,它這個理論體系。
而《江選》我相信不管是民間還是研究機構,都不會去認真的研究它,因為確實它沒有可研究的。所以,一方面是官方的高調宣傳,另一方面是民間的冷落,這個呢我把它叫做剃頭挑子一頭熱。但是儘管民間已經有夠冷落,官方仍然要禁止民間討論,所以論壇裡面關於《江選》的所有跟貼都是零,沒有人。其實根本沒有人關心,你還這麼害怕幹甚麼。
沒有必要去害怕,因為人家根本不關心,只有人家關心了你才去害怕一下,對不對?所以民間並有甚麼反應,但是官方卻非常害怕民間會有對它們有不利的反應,因為不管怎麼說,這個東西太容易被諷刺挖苦了,因為它的水平太低,所以很容易被人家諷刺挖苦,一被諷刺挖苦它就受不了。所以它就不准別人去討論。
汪洋:聽眾朋友,剛才您聽到的是橫河先生對於最近《江選》出版作了一些分析。那麼在今天這個節目當中,我們將還討論一下最近有兩件關於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相關事件出來。
一個就是歐洲議會的副主席史考特先生,他宣佈將加入對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調查團」;另外一個就是澳洲的執政黨和在野黨,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調查發表了一個聲明。愛德華先生最近和「加拿大獨立調查團」的大衛.喬高一起奔波於澳洲和新西蘭之間,那麼我們請橫河先生給我們介紹一下,史考特先生最近的一些情況?
橫河:在這次香港《大紀元時報》和香港《退黨》中心主辦的一個聲援1300萬人退出中共的集會中,他宣佈加入「法輪功受迫害真相聯合調查團」。這一點我覺得很重要,因為對很多西方政要來說這是一個問題。
第二個問題就是剛才講的澳洲。澳洲的執政黨和反對黨,對於「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獨立調查團」達成了共識。但在麥塔斯和喬高訪問墨爾本之前,中共駐墨爾本的總領事,他致信維省的議員不要參加這兩個人在墨爾本舉行的演講會。
可是這一下子反而弄巧成拙,因為很多人原來可能不一定要去參加的,一聽到這個他非得要去了,你為甚麼要阻止我去參加?這些民選的議員連政府都管不了,你外國政府還要來管他?別人一定要去看看甚麼問題,結果兩黨達成了共識。我覺得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就是說作為歐洲會議的副主席和澳洲兩黨達成的共識,這幾個問題都是很重要的。活摘器官的消息傳出來以後,很多國家政府的一些組織,包括一些人權組織,應該怎麼對待活摘器官的問題?不能說現在沒有證據我就不介入了,就不支持調查。問題是,如果證據都擺在你面前,還需要你去調查嗎?對不對,就是困難才需要大家都來加入調查。
如果說中共帶著各國政府官員、帶著各國的媒體去參觀「集中營」、去參觀活體器官的現場讓你去看,那還是中共嗎?中共歷來就是隱瞞。如果說中共帶著你去參觀,你沒有看見,你就說這個事情沒有,這是不負責任的。
即使你自己去調查,但是因為中共特別擅於掩蓋,而且中國很多老百姓都知道怎樣來約束自已來不侵犯中共劃定的那些界線,所以隨便在街上找個老百姓談,他一看是外國人他就非常警惕了,講的一套都是官方的話。所以你不要以為這樣子就是調查了,要是滿足這樣調查的結果的話,甚麼都查不出來,你就拿中共給你的新聞發佈稿就行了。
所以我覺得正確的態度,像歐洲議會副主席愛德華.史考特、像澳洲兩黨的決議,這個態度就很正確,怎樣做?要幫助促成這個獨立調查團,全力支持獨立調查。我就是不清楚,就是沒有看到,所以我才要去調查、才需要去促成獨立調查。現在有人願意去調查了,我去支持!只要大家能夠都出來調查對中共就是一個壓力。
如果中共不覺得有壓力,覺得各國政府都在支持它這麼做,它當然會肆無忌憚。所以對於人權侵犯來說,我們不能滿足背後談或私下談,就要把它放到桌面上來、就要把它放到公眾面前來談,要讓全世界人民來監督它的人權狀態。雖然也許它本來壞得不得了,但也許在全世界的監督面前,它被迫不能再那麼壞了,大家不就做一件好事了嗎?
所以我認為歐洲會議副主席宣佈加入「真相調查團」,和澳洲的執政黨和反對黨共同發表聲明,這個意義就在這裡。全世界所有的國家政府、人權團體,和各種各樣的組織都應該以這種態度來對中共施加壓力。
汪洋:各位聽眾朋友,剛才是橫河先生為我們介紹的最近兩件關於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相關事件。一個是歐洲會議副主席史考特,他在《退黨》集會上宣佈也要加入「真相調查團」。另外澳洲的執政黨和反對黨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獨立調查」也達成了共識。
關於這件事,我們的節目還將繼續的進行關注。聽眾朋友,今天的《時事經緯》節目就到裡。我是汪洋,感謝你的收聽。
橫河:我是橫河,感謝大家。 (據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臺《時事經緯》節目錄音整理) @(//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