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9月29日訊】謹將此文獻給中國共產黨全體黨員和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黃菊。並願此書成為七千萬中共黨員的黨課教材。
「建國」初期,毛澤東提出的著名口號之一是「破除迷信,解放思想。」表面上看,中共是信奉無神論的,是講科學的,因此自然要「破除迷信」。但是,從實踐中看,這裡講的「迷信」,與宗教信仰幾乎沒有關係。例如,毛澤東主張大步走向農業合作化,就要求幹部「解放思想」,不當「小腳女人」;毛澤東提倡農業大躍進,就要求大家相信「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毛澤東把古代文藝中的誇張手法巧妙地應用於「大幹社會主義」的實踐中來,李白詩裡不是有「白髮三千丈」的比喻嗎?我們就來一個「一天賽過二十年」,為助長幹部的浮誇作風埋下了伏筆。這也就是為什麼在提倡三面紅旗、大躍進、大煉鋼鐵的年代,在「響應黨的號召」的幌子下敢於吹牛、敢於拍胸脯提出不切實際的高產指標的幹部都被當作大躍進的「促進派」而青雲直上,凡是實事求是、不搞浮誇、反對提出不切實際的高產指標的幹部總是被扣上「促退派」、「右傾機會主義份子」等帽子而被打倒。由此可見,中共中央提倡的「破除迷信」恰恰是和大躍進式的「解放思想」緊密聯繫的。
那麼,中國共產黨的宗教政策是怎樣的呢?中共中央一定會講:「那還用說?宗教自由,信仰自由是我們的國策,這是由憲法規定下來的。」這話不錯。可是,人們沒有忘記,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同樣也規定了言論自由,出版自由,集會自由,結社自由等等公民享有的種種權利啊。但是在實際上大陸人民究竟在多大程度上能夠享受到這類自由權利呢?其可悲可歎的現狀是人所共知的。我的評價是:現在是1911年推翻滿清以來,除了文化大革命十年動亂以外,中國人民最沒有自由,最沒有民主的時期。國際上非政府組織把中國大陸評定為「新聞最不自由國家」之一,把中國現任國家元首評定為「媒體最大敵人」之一,決沒有冤枉他們。
還是說宗教政策吧。中國共產黨信奉無神論,他們的理論根據之一就是馬克思的名言:「宗教是麻醉人民的精神鴉片。」因此,它對宗教持根深蒂固的貶斥態度。它在實踐中對宗教的態度始終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就幾個大宗教而言,它採取的一貫方針是打進去和拉出來。具體來說,就是收買宗教界的頭面人物和往各種宗教的領導核心裡面安插黨員幹部,暗中操縱,使各種宗教俯首貼耳地為它的「社會主義政治」服務。已故的佛教協會副會長趙樸初就是一個典型。到了文化大革命期間,各種宗教都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摧殘,趙樸初也挨了批鬥,他不得已才交代出他是受中國共產黨的指示打進佛教領導核心的共產黨員。你說他究竟是共產黨員呢還是佛教徒呢?人人知道,作為意識形態,共產黨員和一切有神論都是格格不入的。既然這樣,那麼請問,像趙樸初那樣的道貌岸然的佛教協會副會長究竟是真正的佛教信徒呢還是不折不扣的披著宗教外衣的根本不信任何宗教兩面派和偽君子呢?可是,為了達到中共中央的所謂統戰的卑鄙目的,像趙樸初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既不是十個八個,也不是百兒八十個,使宗教界防不勝防,就不在這裡贅述了。借用毛澤東的話說,這不就像孫悟空鑽到鐵扇公主的肚子裡面去了嗎?這和當年打入「敵人」心臟的特務究竟有多大區別呢?由此可見,中共的目的很明確,只有一個,就是想盡一切辦法,不擇手段的把所有的宗教控制在黨的手中。
中國共產黨對於宗教的虛偽態度,在天主教上表現得尤其突出。凡是稍有常識的人都知道,意大利的首都是羅馬,而在羅馬有個城中之城,或曰國中之國,叫做梵蒂岡。那是天主教的大本營,教皇就住在那裡。全世界的天主教徒都把教皇看成是至高無上的宗教領袖。全世界任何國家和地區的天主教主教均由教皇任命,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可是,中國共產黨偏偏不買這個賬。「老子就要當你的家」,自己任命幾個甚至幾十個主教,看你能奈我何?試問,不經教皇任命和批准的主教還能算主教嗎?同樣的道理,西藏活佛班禪去世了,按照西藏喇嘛教的規定,指定了一名新的活佛,可是中國共產黨不承認,就另起爐灶,自行指定另外一個小孩當活佛,而把原先的那一位軟禁起來,一直關到現在,成為世界上年齡最小的政治犯。而且「株連九族」,連小孩的父母和近親也一起跟著倒霉!你說荒唐不荒唐?借用中共中央愛說的一句話說,那不是「極大地傷害了西藏人民的感情」又是什麼呢?
中國共產黨善於作秀,一貫弄虛作假。相當數量的境外人士來到大陸參觀訪問,看到教堂,寺廟林立,信男信女絡繹不絕,很容易就信以為真,因此就以為中共對宗教真的採取了比較寬鬆的態度,那實在是上了大當而不自知啊!
殘酷的現實是,不論是天主教徒、基督教徒、回教徒、還是佛教徒,道教徒,包括西藏的喇嘛,清海無上師,基督教地下教會等等,甚至還有許多並非宗教團體、哪怕是僅僅帶有宗教色彩的法輪功、中功、香功等等煉功團體,只要不符合中共中央的心意,凡是中共中央認為無法完全控制的團體,凡是在信仰問題上不服從中共中央無理要求的,無一例外地全在打擊之列,諸如抄家,逮捕,勞教,判刑,酷刑,處決等等,都是屢見不鮮的。尤其荒唐的是,就連印刷和傳播聖經或者佛經,在中國大陸也成了「犯罪行為。」可想而知,中國大陸當局自我標榜的所謂「宗教自由」究竟包含多少水份!而其中尤其以堅持信仰,堅持真善忍原則的法輪功修煉群體受到的迫害最為持久和殘酷。最近揭露出來的活體摘取器官的罪行大部分也是在法輪功修煉者身上進行的。隨著時間的推移,中國共產黨矢口否認這類罪行的謊言也就日益明顯的曝露在世界人民面前,就像前幾年中共中央親手炮製的天安門廣場自焚案一樣。
我在這裡不能不談一個老掉牙的話題。中國共產黨在搬出「無神論」來和宗教對抗的同時,卻從來沒有忘記在全黨和全國範圍內開展一場又一場的新的造神運動,從上到下地掀起對毛澤東的個人崇拜,又叫個人迷信。到了文化大革命期間,這種對「偉大領袖」的頂禮膜拜更是達到了空前絕後的地步。從高呼「毛主席萬歲萬萬歲」到「敬祝毛主席萬壽無疆」,從揮舞紅寶書到「一句頂一萬句」,從高唱「大海航行靠舵手」到跳忠字舞,從早請示晚匯報到「三敬三祝」,從「理解的要執行,不理解的也要執行」到「毛主席怎麼說,我就怎麼做。」無所不用其極。舉國上下,僅僅因為無意之中喊錯了口號,寫錯了標語,撕壞了毛主席像或者摔壞了毛澤東石膏像而挨批鬥,被判刑勞改的不計其數。我認識一個難友,名叫徐在財,是農民。在鋤地時集體喊口號,錯把「打倒劉少奇」的「劉少奇」喊成了「毛澤東」,遭受多次批鬥。後來僅僅因為此人出身地主家庭,立即逮捕判刑,這樣他也就被投入到勞改隊伍中來,當時他年僅十六。所以我們往往引吭高歌樣板戲的唱腔:「可憐他,十六歲兒郎也坐班房!」這就是真正的中國,一個鮮為外國人知的中國,你我的祖國!
就這樣,在中國大陸,毛澤東從一個肉眼凡胎的草莽英雄變成了凌駕於一切神靈之上的「超神」。被毛澤東本人親手樹立起來的「雷鋒同志」,就是毛澤東造神運動的最可靠的信徒,是發動文化大革命必不可少的社會基礎,因此他也就理所當然地成了「全國各族人民的學習榜樣」。
既然有樂意坐轎子的,就必然有抬轎子的。君不見,毛澤東壽終正寢之後,在其屍骨未寒之際,以華國鋒為首的中共中央就迫不及待地作出決定:不把毛澤東的屍體火化,而是耗費巨資,把它變成活屍,陳列在毛澤東紀念堂裡,供萬民瞻仰?這種事只有極少數共產國家才做得出來。即使從醫學角度來看,這個決定也是極其荒唐和殘酷的。我不是醫務工作者。我僅僅說說我的「常人見解」。把一具屍體供奉起來,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呢?先說屍體本身,首先得開腸破肚,挖出胸腔,腹腔內的所有內臟;然後還得往全身的每一個細小部位注射防腐液體,對於每一平方毫米的肌膚,包括生殖器,肛門,眼睛,口腔等等都不可疏忽大意。因為當時的中共中央把主要精力放到了和四人幫作鬥爭上面,後來終於決定著手做這件事時已經太晚,毛澤東的屍體上已經出現了屍斑,保存其屍體的難度就更加大,花費的成本也高得多。直到今天,醫務人員必須定期檢查毛澤東的屍體,不斷採取補救措施,防止發霉腐爛,以保持其形象的美好。就在本文即將完稿之際,我偶然讀到一篇文章,是這麼說的:「時任中國醫學科學院院長的泌尿科專家吳階平,參加過毛屍的保存。他回憶道,汽車在大鐵門前停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荷槍實彈的解放軍。步行進入地道後,吳階平發現裡面十分寬闊,足以容納四輛汽車並排通過。地道裡霉味很重,顯然通風不良。又走了100多米,才來到遺體保護室。
遺體保護室原來是解放軍301醫院的地下手術室,設備完善。按照遺體保護的要求,又進行了改造,使其密封,隔氧和低溫。在保護室中央,放著個巨大的金屬鈦容器,裡面盛滿了防腐液,毛澤東的遺體就被浸泡在裡面。
從1976年9月到1977年8月,專家們在此地下室工作了整整一年,執行這代號為「一號工程」的天字第一號任務。首先是解剖毛澤東的遺體,專家們取出了毛澤東的心臟、肺、胃、腎、腸、肝、胰、膀胱、膽囊和脾臟,把這些內臟分罐浸泡在福爾馬林液中。軀幹的空腔則塞滿浸泡過福爾馬林的棉花。」
你說,毛澤東哪裡知道,他死了以後還要遭受這麼大的罪呢?中共中央的這種行為真是名副其實的連死人也不放過啊!大家不會忘記,當時國民經濟已經達到瀕臨破產的局面,民不聊生,怨聲載道。而中共中央居然有如此的閒情逸致,花費大量民脂民膏去美化一具死屍,去修建紀念堂,這不是勞民傷財又是什麼?這怎不令人想起江青的一句名言:「中國人苦慣了,苦一點算不了什麼」?光從這一點看,中共黨內派系鬥爭的勝負雙方在不關心老百姓的死活方面的確是不相伯仲啊!
人人皆知,毛劉周朱陳林鄧當年曾經集體作出書面保證,帶頭移風易俗,死後火化。因此,中共中央作出這個違背毛澤東生前願望和承諾的決定完全是出於政治需要。而且,不出所料,緊接著華國鋒就大搞其新一輪的個人崇拜來了。俗話說,前有車,後有轍。一代不如一代的江澤民也不甘人後,來一個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所以說,中國共產黨口頭上標榜無神論,其實它比任何宗教更宗教,它製造了對領袖的登峰造極的個人迷信才是後患無窮的真正迷信,大大超過了任何宗教。
可是事實上,從毛澤東到江澤民,在所謂反對宗教迷信方面都是典型的兩面派。大家還記得,毛澤東的御林軍8341番號的來歷吧?另外,據說江澤民曾不止一次地拜佛求籤,請高人算卦,而且非常重視祖先墳墓的風水,我認識多少中共黨員,他們骨子裡都是很相信佛教關於鬼魂,神仙和輪迴學說的。可是,他們敢向自己的黨組織坦白交代嗎?為了保持這張黨票,就不得不人前一套,背後一套,成為十足的兩面三刀。由此可見,他們搞的純粹是「馬列主義對外」,純粹是雙重標準。
接下來,我講講中共中央對待科學與「偽科學」的態度。世界上究竟有沒有「偽科學」呢?當然是有的。就以易經為例吧,易經是祖國的寶貴文化遺產。但是真正精通易經的究竟有幾人呢?可是,打著易經招牌騙錢的又何止千百人?是不是可以這樣說:每出現一種新事物,總會有人出來反對。而一些為數甚多的江湖騙子們的魚目混珠又為反對新事物的人們提供了口實,被他們用來證明某某新事物確實是「偽科學。」
在中國,幾位相當走紅的名流(如何祚庥、司馬南、方舟子等等)據說在「科學打假」方面都有過不少光榮的業績。但是值得一提的是,任何人即使證明了一千個人搞的是騙術,是「偽科學」,這還不等於那第一千零一個人搞的也是「偽科學」。借用列寧的話說,會不會在倒髒水時連孩子也一起倒掉呢?在這方面我想起了蘇聯的沉痛教訓。
一個人的信仰是怎麼形成的呢?我想,這和家庭教育,社會教育與周圍環境的影響有很大的關係。我談談自己的切身體會。我回顧自己的一生,發現我的信仰經歷了幾個階段。小時候,我跟著自己唯一的親人外婆一起生活。她是一位文化程度不高的婦女。她篤信佛教,經常去寺廟朝拜,總是帶著我去,還經常把一些尼姑請到家裡來。逢年過節總要給媽媽和其他的亡靈供奉祭奠一番。久而久之,在她的影響下,我受到了很大的感染,學會背誦一些簡單的佛經,我也相信鬼神的存在。我甚至不敢一個人晚上走路,尤其害怕黑暗的角落,總覺得好像有什麼鬼怪會來抓我似的。結果形成了一種思想包袱,變成了習慣勢力,成了我的精神枷鎖。
1949年上海解放了,不久以後外婆去世了。我也變得懂事了,就接受共產黨的無神論的教育。覺得世界上根本沒有什麼鬼神。我彷彿掙脫了那具無形的枷鎖,第一次感受到思想解放的喜悅。
話雖然這麼說,但內心深處的一些疑問總是沒有解開。在這裡我懷著很虛心地向廣大讀者求教的態度來講述給我印象最深的幾件事:
第一,我媽媽去世時我才三歲。應該說是不記得什麼事情。但是,就在媽媽被害的那一夜晚,我在早上醒來,竟然告訴家裡人說,夜間我看見媽媽了,她倚在我的床前哭泣。這一來家裡人就加倍地悲哀。我總覺得,年紀太小的我還不會撒謊,家裡人也不至於在這件事上給我編造謊言,而且當時我壓根兒並不知道媽媽慘遭殺害。事情怎麼發生得那麼巧呢?或者,那難道是我的錯覺?這個謎我始終沒能解開。
第二,我在蘭州的大學任教時,正值「三年自然災害時期」。社會上比較混亂,形形色色的刑事案件相當多。1962年的一天晚上,在我們大學的車庫裡只有兩個人在聊天。說著說著,其中一個人的聲音突然明顯地變了。他說,他是河南省某縣某村的農民,叫什麼名字,家裡還有什麼什麼人。他是被某某人暗害的。他死得好冤。另一個人見勢不好,趕緊到保衛科去報告。於是值班的保衛幹事跟他來到車庫,那人的「附體「仍在繼續。保衛幹事又聽他複述一遍,內容是相同的。保衛幹事做了筆錄,答應「他」一定向上級如實反映,幫助他早日申冤。又過了好一會兒,那人才甦醒過來,對於剛才發生的事情他一無所知。保衛幹事警告他們說,今晚的事情誰也不准說出去,否則要受紀律處分。但是,時間長了,這件事已經被淡化了。保密已久的舊消息終於傳播開來。至於保衛幹事是否真的如實向上級反映了,我不知道。我估計是沒有。如果他如實向上級反映了,就等於他自己承認鬼魂附體確有其事,那麼在主張無神論的中共眼裡,他豈不成了宣揚迷信了,那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嗎?因此,這件事是不了了之的。是真是假無從查找。但是,那個人確實是精神正常的,以前在他身上也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
第三,大約在1978或1979年,從報上看到四川省有一個姓唐的十二歲男孩能夠用耳朵認字的報導。後來又看到教育部長葉聖陶的批判文章,發表在人民日報上。說是耳朵認字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這些人連想也不想,所謂看字,先決條件是是需要視覺神經。而視覺神經只存在在眼睛裡。說耳朵能認字是違反最起碼的科學常識的。可是許多科技報刊居然紛紛轉載,甚至於傳到了國外,實在是謬種流傳,貽笑大方!接著又有不少專家學者也加以批判。於是那個小孩就銷聲匿跡了,說是喪失了耳朵認字的功能,據說,四川省有一位副省長僅僅因為表態支持過耳朵認字的現象,也遭到了解除職務的處分。
這件事在社會上曾引起過強烈的反響。認為可能耳朵認字的和認為不可能耳朵認字的都為數不少。我在這方面是個門外漢,但是,包括耳朵認字在內的種種所謂「特異功能」卻引起了我濃厚的興趣。我決定親眼去觀察一番。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得知哈爾濱工業大學的戴宗恕老師在這方面頗有造詣。我就報名參加了他組織的一次活動,去到附近的一所海城小學校。可是,由於事先沒有和校方打招呼,人家沒有思想準備,認為社會上一批又一批的人前來參觀會影響孩子們的學習。所以不大願意接待。可是這一次我們一共有六七十人,絕大多數是哈爾濱工業大學的學生,也有像我這樣的外來人。戴宗恕老師再三央求校長,校長才勉強同意,說:「就可一個班來吧」!
那是三年級的一個班。令人吃驚的是一下子出來了十一個孩子(!),有男有女。他們說明天有測驗,滿心的不樂意,態度相當勉強。班主任把戴宗恕老師和我們帶到體育室,裡面有一張乒乓球案子,上面還有球網哩。進去以後,戴宗恕老師就請孩子們靠牆站著。然後從口袋裡取出許多事先折疊好的小紙條,告訴大家說,每張紙條上都有一個字。他走向每個學生,根據他們自己的願望,放在不同的部位。我記得,有兩個學生是攥在手裡,一個學生是插在鼻孔裡,其餘都是插在耳朵裡。誰先讀出來,就舉手。結果,所有的學生都回答對了。但是,我們大家自然會想,萬一這是事先串通好的,孩子們早就知道答案了呢?好吧,這一回我們自己寫。大學生們七手八腳就在十一張紙條上分別寫了字。然後分別親自放到小學生要求的身體部位。
由於秩序比較亂,擔心會對測試效果有干擾。我就自告奮勇出來維持秩序。我要求觀眾們都退到乒乓球桌以外。我就看守在那裡。我還取出一張紙,放在乒乓球案子上,告訴大家,能讀出字的孩子舉手,到我跟前來,說出他認出來的字,並且請他自己寫在紙上。然後我把他的字條取下來,當眾打開,給大家檢驗是否正確。這樣,大約過了十幾二十分鐘,孩子們陸續認出了字(這張由孩子們寫了字的紙條我一直保存至今)。這時候,他們的班主任老師對一位男生說,你平時的特異功能不是挺好的嗎?今天怎麼還沒有認出來呢?那孩子遲疑不決地說:「老師,我不認識這個字。好像是兩個字,一個是橫寫的工字,另一個我不認識。」說到這裡,一個大學生大聲說道:「對了,那字條是我寫的。是鉛筆上的HB兩個字母。」這就難怪了,三年級的孩子們還沒有開始學英文字母,難怪他不認識啦!
孩子們不但能認字,而且都能說出是用什麼筆寫的字和什麼顏色的字。
因為時間有限,這項試驗就暫時停止了。接下來,我們這些成年人就像記者採訪一樣,分別把這些孩子團團圍住(可能是為了防止他們「串供」),開始提問題。例如:「你認字時有什麼感覺」?答:「像是過電似的,渾身麻酥酥的」。「你是怎麼認出字來的?是一筆一畫地出現在眼前的嗎?」答:「不,是整個字一起出現在腦子裡,由淺到深,越來越清晰,最後成形的」。
這些學生還說,認字的本事是後來發現的。而且這種本領是逐漸加強的,從無到有,從弱到強。他們有的練了一年,有的已經練了兩年三年。而且,認字效果和試驗者本人的情緒有密切關係。比方說,在情緒好的時候,在自己願意表演的時候,效果就好,平均一個小時能認出十到十五個字,而情緒不好時,還有周圍環境不好(例如人多,噪音大)時,效果就明顯變差。像這一回就是這個樣子。參觀者多,人多嘴雜,而孩子們明天還有測驗,心定不下來。
在測試結束時,戴宗恕老師發給每個孩子一隻密封的小玻璃瓶,裡面有一張折疊的紙條,還有一根火柴。他要求同學們利用暑假的時間,爭取把紙條上的字認出來,同時用「意念」把火柴折斷。這說明,特異功能是可以通過鍛煉而得到強化的。至於後事如何,我無從知道,因為我沒有繼續和他們聯繫。
關於耳朵認字和其他特異功能,在媒體上確實是搞得沸沸揚揚。就說耳朵認字吧,電視台曾播放過這樣的表演。還說,相當多的孩子可能有這種功能,只是沒有被大人發現,以後歲數大了,這種功能也就退化到無了。在我曾工作過的哈爾濱搪瓷總廠有一家姓安的職工,十八歲的女兒上高中三年級。全家正在看這電視,女兒感到好奇,就寫了一張字條,放在她的七歲的小侄的耳朵裡,結果那孩子居然也認出了字來,全家人驚訝得目瞪口呆。哈爾濱的報紙都報道了這件事。
電視台還播放過這樣的表演。在哈爾濱附近地區(可能是尚志縣),有一位年輕母親,表演心靈感應。她和六歲的兒子坐在一起,雙目對視,結果兒子就能讀出他母親心裡想好的數字。
透視人體也是一種特異功能。我有個朋友,是哈爾濱工業大學刀具教研組的馮老師。他住在大學職工家屬樓。他的樓下鄰居家有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就具有透視人體的功能。馮老師有一次發生手指骨折,經過醫院治療,有所好轉。他想知道,究竟痊癒到什麼程度了。就去樓下求助。小女孩正在午睡。媽媽叫醒了她,說是「快醒醒,你馮叔叔讓你看看他的手指怎麼辦了。」睡眼惺忪的女孩,一面揉著眼睛,一面看馮老師的手指,然後馬上把看到的內容畫在紙上。
馮老師介紹說:一開始,許多人也是不信。後來,這消息傳到了哈爾濱醫科大學的吳教授耳裡,他親自登門拜訪。他是懷著極不信任和揭露謊言的態度來的。一見面,他就對女孩說:「你看我怎麼樣」?女孩不假思索地說:「你的右膝蓋動過手術。」教授大為驚訝。因為他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面,女孩也不可能預先知道他的健康情況的細節。又經過幾次測試,哈爾濱醫科大學的人都服了。這以後,醫院一遇到X光照片看不清楚的疑難問題就派人用轎車來接這位姑娘去用肉眼看,再把看到的內容畫下來。說白了,就是用肉眼觀察來彌補X光照片的不足。
具有這種特異功能的孩子實在是大有人在。大約是1981年或1982年,中國科學院組織過一次正規的測試。他們在全國選拔了十位少年兒童,有男有女。北京兩個,上海兩個,四川一個,哈爾濱三個,還有兩個我記不清了,好像是來自廣東。對他們進行的測試相當嚴格,一切按照科學實驗的規矩做。結果,他們都成功地認出了字。但是,每次總有人非難,說是密封的玻璃瓶似乎有動過的痕跡。其實,被測試者跟前始終有裁判員監視著,根本不可能撥動玻璃瓶,至於說所有十個來自祖國各地的孩子都能巧妙地挪動玻璃瓶,那更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我作為一個門外漢,只能猜測:既然他們能夠不用眼睛認字,就說明他們有其它的辦法認出字來。所以他們也必須「偷看」,只是這種「偷看」決不是我們常人想像的那樣,用手去打開瓶子,拆看折疊的字條。而是採取某種別的辦法,例如遙控,而這恰恰就是特異功能啊!
後來,他們又應邀到中南海去進行人體透視試驗。許多領導人和家屬都參加了。結果,他們觀察到的內容都一再讓大家折服。特別有趣的是,他們異口同聲地說萬里副總理,一個男人,身上怎麼會長這種東西!結果又說對了。大家知道,國家領導人的健康檔案屬於絕密資料,一班人是根本不可能知道的。可是十個孩子都看出來了!(究竟怎麼個特殊法,我到現在也不知道。)我想,這件事極易甄別。依然健在的萬里老首長完全可以證實,是否曾經有過此事。
但是,更加神奇的還在後面。據說,特異功能可以歸納成二十二大類。上面說的那些特異功能都屬於「小兒科」,或曰「初級階段」。真正具有特異功能的就是張寶勝。他的特異功能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為此,中國科學院專門組織了對他的測試。其中,黑龍江大學的賀明副教授受中國科學院的委託,連續三個月形影不離地陪同張寶勝,同吃同行同睡一室。回來後,賀明副教授做了一場專題報告,給予我極深的印象。我做了詳細的筆記,這裡摘要介紹如下。(待續)(//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