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志:妻遭強暴我上訪 蘇家屯獄中見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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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9月29日訊】我叫楊大志,1967年出生在遼寧省瀋陽市蘇家屯,現居住在英國。我下面講述的親身遭遇,在中國不算偶然特殊的,在不講法律的社會,誰都可能遇到類似經歷,講出來也許對大家有好處。我在蘇家屯看守所遇到的法輪功學員,他們的遭遇更讓我一輩子也忘不掉。

愛妻遭人強姦後跳樓身亡

我1989年畢業於遼寧大學數學係,因參加過六四學生運動,畢業受影響,被分到瀋陽郊區的一所農村中學:王崗中學教數學。91年10月5日我和我的第一位妻子周明靜結婚。妻子和我是高中和大學同學,她學的是文科,我倆感情很好。

92年底我們的女兒出生了。妻子是個內向文靜的人,身高1米72,長得非常漂亮,生了孩子後也沒什麼變化。那時我們就住在蘇家屯民主小區37號樓4單元7樓2門。我們平靜的活著,從來沒有想過災禍會從天而降。

當時妻子在瀋陽市川益玻璃鋼有限公司當秘書。該公司表面上是臺灣合資企業,實際上是市公安局一些人搞的。公司設在蘇家屯區雪松路186號,離瀋陽大連高速公路收費口不遠,離蘇家屯血栓醫院也很近,騎自行車5,6分鐘就到了。該公司的老闆叫戴有川,當時40多歲,是瀋陽市人大代表,全國優秀企業家。

後來我才知道,戴有川是個色狼,他以前有個秘書叫王春林(音),很漂亮的女孩,被他強姦了,女孩父母找到戴有川,戴在瀋陽郊區給她家買了套房子,就算私了了。聽說王春林的妹妹王淑華(音)也被戴有川糟蹋過。

99年12月15日是我永遠不會忘記的日子。那天妻子很晚才回家,回家後表情很異樣。後來她告訴我她被戴有川強暴了,她沒臉再活下去了。我現在還記得她說:「沒想到……,再也不用上班了,一切都結束了。」

晚上9:30,妻子突然從七樓跳下,我發現後,趕緊叫了輛出租車,把七竅流血的妻子帶到離我家3分鐘車程的蘇家屯區醫院。醫生摸了摸妻子的脈搏,說:人已經死了,拉到停屍房吧。

我當時心亂如麻,只想趕快向公安局報案。後來我才意識到,醫院沒讓我做任何簽字,不但沒有家屬簽字的死亡通知書,更沒有家屬同意的遺體火化許可,就在妻子出事後17個小時,公安局的人強行火化了妻子的遺體。事後我去上訪,他們就藉口我沒有任何人證物證來拒絕我的調查要求,至今我也不知道他們對我妻子的遺體是否做了手腳。

強姦犯是市人大代表

得知妻子已去世,我就趕到住家所屬的民主派出所報案,後來他們讓我到蘇家屯區公安局刑警大隊去,那裏的警察聽完我的介紹,都說人命關天,要好好調查。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我父親就趕到蘇家屯區殯儀館,想把妻子的遺體拉出來。蘇家屯火葬場靠近大陽安村和氈匠村,修得很漂亮,像古典園林一樣,分前後兩院,但裏面陰森森的。當時我們準備把遺體抬到區辦公樓前面,不解決問題就不抬走。可火葬場的人不許我們把人拉走,沒辦法,我只好回來繼續找公安局評理。

戴有川托中間人找我岳父求情,最後給了我岳父兩萬元人民幣的封口費。但我覺得不能這樣私了,我得為妻子討回公道,於是在12月17日我找到蘇家屯區人大法制辦主任劉玉成(音)。

後來我才知道劉玉成是戴有川的川益公司的法律顧問,按理說,政府法制辦的人是不能在公司兼職的。當時劉玉成態度很惡劣,他對我說:「你想怎麼的?你願去哪告就去哪裏,我沒時間答理你!」

18日下午1點多,我給戴有川掛了個電話,要求他對這一切負責。2小時後就有警察把我從家裏抓走。來抓人的是戴有川所在的湖西派出所警察,他們抓我的理由是我「威脅恐嚇了市人大代表的人身安全」。

那天從下午3點到半夜12點,我被關在湖西派出所錄口供,滴水未進。我說妻子被人強姦了,但警察記下來的卻是我妻子和人通姦。最後有個警察問我有啥要求,我說「嚴懲兇手,人人法律平等」,警察聽了笑了:「平等?你等著看怎麼平等吧。」

瀋陽市川益玻璃鋼有限公司老闆戴有川


區治安科長——笑面虎李興斌

晚上7點多,蘇家屯區治安科科長李興斌,(後來聽說提拔成了區公安局局長)來找我談話。他是個典型的笑面虎,表明上看很和善,後來我才知道他背地裏幹了些什麼勾當。

他說,聽說你妻子也煉法輪功?我很詫異,後來明白他是想找藉口陷害我們。我回答說我妻子不練功,只是他們廠裏有不少被抓的法輪功學員在那強制勞動。

我曾聽我妻子提過,他們廠工作環境很差,製造玻璃纖維的粉塵很重,到處都是有毒的化學品,不少人幹不了幾年就得矽肺了。當時裏面幹活的很多是被警察抓來強迫勞教的女法輪功學員。後來我才知道,法輪功學員被抓後,女的被送到玻璃鋼廠改造,男的送到蘇家屯附近的煤礦下井挖煤。

據說每天有兩輛大客車把她們從外面運到廠子裏,工廠裏有便衣警察看管,還有幾隻大狼狗,工廠外面有鐵欄杆關著。他們一車能擠70多人,這一百多號人每天一大早就被拉來幹活,中途誰也不許說話,一直要幹到晚上才被拉回住地。誰也不知道她們被關在哪,我妻子看她們幹活那麼苦,很同情她們。

李興斌見這招沒打倒我,就假心假意的開導我:人都死了,你再怎麼折騰有什麼用?戴有川是市人大代表,上面要保他,你讓我多為難?他說:「你給我一個面子,只要同意私了,以後你有什麼難處,儘管來找我好了,我會盡力幫忙的。」

我回答他說:第一我不認識你,不存在什麼給不給面子的事,再說人命關天的大事,也不是什麼面子就能解決的事,我就是要依法懲處強姦犯。李興斌見我態度堅決,說了聲:你自己多保重吧,就客氣的走了。後來我才知道,他心裏已想好對付我的辦法了。

半夜4點,兩個警察從外面進來,說蘇家屯區公安局長要找我談話,他們是來接我去局長辦公室的。我當時也是昏頭了,竟相信他們說的半夜4點局長會不睡覺找我談話,我跟他倆走到外面時,就發現不對勁了,兩個警察把我架到戴有川的汽車上,開車的也是戴的司機。汽車開過區公安分局沒有停,最後他們把我關在了蘇家屯看守所。這個看守所就在46中學的隔壁。

蘇家屯看守所:我吃著肉了

說蘇家屯看守所是人間地獄,一點也不過分。那裏面不大,有七間房子,每間房不到10平方米,可每間關了30、40人,有盜竊打架吸毒等三教九流,但絕大部分都是法輪功學員。看守所每一兩天就拉走一批人,一次拉走40、50人,剛拉走一批,又來一批新的,總有那麼多法輪功人被關進來。

號裏人擠得根本沒法躺下睡覺,只有獄霸能躺著,其他人連坐的地方都不夠。警察為了懲罰法輪功人,就叫那些刑事犯把他們的腿掰成很難受的姿勢,弄不好就得骨折,說是讓他們打坐,腰要坐得筆直,兩眼平視前方,這樣人坐十分鐘就難受得不行,可他們得坐十小時,稍微不直了,獄頭就用腳後跟猛踢他的後背,這叫「刨根」,很多人都被踢傷了。

看守所一天只有兩頓飯,早上八點和下午三點,根本吃不飽。每天吃的只有沒洗過的白菜,加點鹽一煮就完事了,從來沒有肉吃。一天一個老頭說他發現碗裏有塊肉,好像是小腸子,後來另一個人在碗裏發現老鼠毛,我們才知道是只小老鼠鑽在白菜裏,被人剁在菜湯裏了。

看守所裏有個小賣部,裏面東西貴得很,一包外面賣兩毛錢的方便麵,那要賣十元,八毛的火腿腸也是十元,兩塊錢的香煙要買20塊。

死人骨灰種出的菜沒人敢買

在看守所裏,我們互相之間不許說話,但誰是煉法輪功的,一眼能看出來,因為他們都很老實,一看他們的眼神表情就不同於那些打砸搶的刑事犯。

有個法輪功人是從本溪抓來的,大概40歲左右,人很老實,但管教說他不老實,要獄霸「改造改造」他。於是有人找來一根六分粗的大鐵棍和一本厚厚的雜誌,讓犯人把雜誌貼在他的胸口上,把他架住了,另一個人抓起鐵棍就朝雜誌上猛打。這樣打人,表面上看不出傷痕,但裏面內臟卻被打壞了。

當打了十幾下,那個法輪功人就不行了,大口吐血,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後來管教把他弄到別的寢室去了,我再也沒見過他。我後來聽一個刑事犯講,「他享福去了」,我猜他是被打死了。

出國後我聽我親戚講,2000年以後,蘇家屯火葬場沒人認領的死人骨灰太多了,他們就用塑料袋一包一包的扔在外面。有農民撿來撒在田地裏,種出的蔬菜長得特別好。開始還能賣個好價錢,但後來去賣菜,人們在講價錢之前會先問,「你是哪來的?是大陽安村或氈匠村的嗎?」因為那裏就靠近蘇家屯火葬場,死人骨灰長出來的菜,誰敢吃啊?

這樣活著更難受

還有個法輪功人,也是40多歲,中等身材,看樣子是小城鎮的人。有次管教讓他罰站,把他雙手大姆指捆在高高的鐵門上,用鞋帶捆得很緊,一會兒就見他大拇指因缺血發黑了,5小時後就見他雙腿劇烈顫抖,後來他的整個大腿和雙腳都腫得很大。

那天那個人被這樣從早上一直綁到第二天早上,大小便都不許下來。旁邊的人實在看不下去了,就主動彎下腰,讓他在人背上稍微坐十幾分鐘,歇一下。主要是其他法輪功人輪流給他墊背,我也去讓他坐在我身上歇了會。

我還記得有個哈爾濱來的法輪功小夥子,管教經常使眼色讓刑事犯打他,說是要好好教育幫助他。一天幾個人圍著他猛踢,把小夥子踢暈死過去了,當時我在場,警察找了輛倒騎驢的人力三輪車,讓我們幾個人把他抬到三輪車上。我們一起去了附近的蘇家屯腦血栓醫院。醫生用注射器帶的塑料管劃了劃他的皮膚見沒反應,再看瞳孔已放大,醫生就說沒救了,讓人把他扔到了另外一個房間。

護送的警察說:死了也算解脫了。聽說後來小夥子的媽媽來認屍,死活不敢認躺著的那個人就是她27、28歲的親生兒子,人完全被折磨得脫相了。

還有個20多歲的年輕人,受不了非人折磨,吞食了衣服上的銅鈕扣和拉鏈要自殺。我看見他因為胃痙攣,疼得滿臉冒汗,滿地打滾。管教聽說後,不慌不忙地說:「這種事我見多了,我是專門治這個病的。」於是他叫我們四個人把人抬出來,綁在一個椅子上,他找來一個啤酒瓶,把瓶底敲掉後做成一個漏斗,往小夥子嘴裏灌拌了鹽的生韭菜和半盒子苞米面。當時我們死勁摁著小夥子,幾乎要把他的耳朵拽下來了,小夥子滿口流血。等這些東西全灌下去後,小夥子被抬走了,也不知他是否活下來了。

還有幾種經常用來折磨法輪功人的酷刑,一個叫「坐噴氣式飛機」:讓人把腰彎成90度,雙手朝後盡量舉起;再有就是「騎摩托車」,讓人蹲成騎摩托車的姿勢,嘴裏還得學摩托聲音嘟嘟的叫,一停下來就得挨打挨踢。還有種酷刑叫「跳迪斯科」,把人的手掌按在鐵門上,用幾萬伏的高壓電棒電全身,電得人不由自主地哆嗦亂跳。

看守所裏幾乎時刻都在上演著這一幕幕酷刑悲劇,他們折磨法輪功人一弄就是好幾個小時,有時持續十幾個小時,動不動就有打手來打他們。要是打出人命了,警察就說是號裏內鬥,是法輪功學員自己打自己人弄出事的,外面的人誰也不知道真實情況。

回憶起這些我都很難受。中共的專政是人想像不到的殘酷。其實被槍斃被折磨死了,并不太可怕,最難受的是還活著,可每天都生活在死亡的恐怖中,每天肉體都要承受折磨,每天精神都要遭到虐殺,那種滋味啊……,我想煉法輪功的也是人,他們也要吃要喝要睡覺,可他們被這樣折磨著……,哎,天理不容啊。

楊大志


笑面虎的陰險

回頭再說我自己。我被看守所關了4天之後,就被轉到蘇家屯林盛礦區收容審核所。收審所在林盛堡鎮火車站附近,裏面的管教都不穿警服,只有葛所長穿的是舊警服,但沒有領章和帽徽,也不知他們是什麼編制。

葛所長長的一臉凶相,1米6不到的個頭,對人很凶狠,他養了幾條狼狗,每週還叫我們出錢給他的狗買豬骨頭。林盛收審所當時關了600多人,都是男的,大概70%都是煉法輪功的。

在那,我們有的被分到紅陽煤礦去挖煤,有的到煤干石廠去粉碎石頭,都是又苦又累的重體力活。原來也是要派我去幹重活的,後來李興斌,他當時是蘇家屯區治安科科長,他到收審所再次找我談話,要我私了。從他身上我算是見識了中共官員那種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欺騙手段。

他說:「你這樣折騰何苦呢?收審所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是人不敢想像的。你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孩子為老人為全家著想啊。」按他的邏輯,好像事情走到這一步,不是強姦犯的錯,反而是我受害者的錯了。

他還說,「俗話說不是善惡有報嗎?他戴有川幹了虧心事,他是會遭報應的,用不著非得你去找他討公道。你看我現在多為難。上面要保戴有川這個市人大代表,你不給我個面子,這事我怎麼交待啊?這樣吧,讓戴有川出那一萬多元的喪葬費,并把你女兒撫養到18歲成年。你要同意了,我馬上讓葛所長放你走人。」

於是我在被看守所關了4天,收審所關了10天,總共14天之後重獲自由。我的頭部被打破,左下牙被警察打掉了好幾顆,身上到處是皮鞭抽打的傷痕。在看守所,管教和牢頭打人是不需要理由的,隨便找個藉口就可動手打人。在那我們從早上4點起床,要到半夜11:30才能回牢房歇息,那日子不是一個苦字就能說清楚的,簡直就是人間地獄。

治安科長的能耐

第二天下午,我和我父親一起來到李興斌的辦公室,等他具體落實他的承諾。那天我在李興斌的辦公室等了半天,找他的人很多。首先來的是個中年男子,點頭哈腰的,據說是他媳婦煉法輪功,被關了很久了,家裏孩子沒人照料,現在為了放人來交罰款。我就聽李興斌說:「算了,看你態度好,就少罰點,罰4000吧,要不然就罰你兩萬。」

說著就見李興斌拿出一張白紙,隨手寫道:今收到某某繳納罰款四千元。李興斌叫那人簽字,簽完字後,李興斌把收條和錢一起裝在一個信封裏,隨手就鎖進他的保險櫃了。真不知這種留在他自己手裏的收據會起什麼作用。

來的第二個人我認識,是早期修建瀋大高速公路的一個小包工頭。就聽他問:準備好了嗎?八個數,六個月後一定還回來。就見李興斌從保險櫃裏拿出一個信封交給了來者,一看就是裝的錢,看樣子是八萬塊吧。

我後來才知道,李興斌把非法收繳來的罰款拿去放高利貸。這些年他們不光把罰款放進小金庫自己花了,有的還投到房地產中搞非法經營。這些年他們治安科一是靠亂抓人後把人當人質,家屬要想放人就得交錢,特別是煉法輪功的,還有就是拆遷戶。

他們先找些流氓打手,到拆遷釘子戶家裏,(那些不願意搬家的人),動手把玻璃、門、窗砸了,這樣必然會引起雙方衝突,對方只要動手還擊,馬上就有人告到治安科,於是治安科就以「人身傷害」罪名把釘子戶的人抓起來,判處一到兩年的勞教。家裏的主心骨抓走了,拆遷戶往往不得不遷走了。

他全變卦了

等李興斌辦好這些事後,他突然換了副面孔對我們說:「我回來想了想,讓戴有川給你妻子出那一萬兩千多塊的喪葬費,恐怕不合適。你們夫妻一場,你和他各出一半吧。關於你女兒的撫養費,我看讓戴有川出也不合適,還是你自己撫養吧」。

說著,他拿出戴有川給的六千塊錢,塞給了我父親,同時掏出一張事先寫好的白紙條要我簽字。我記得上面寫著:楊大志對處罰認罪態度誠懇,答應將此事私了,保證以後不再找戴有川的麻煩。

我一看就火了,但李興斌一改以往的笑臉,馬上就罵道:「你他媽的算個啥?!你要再不識相,我把你再關進去!可別怪老子不客氣!」

當時我父親氣哭了,但他害怕我再被關進去,他覺得胳膊擰不過大腿,於是流著淚要我簽字,後來李興斌還逼著我父親也在上面簽了字。據說這張紙條後來轉到了戴有川的手中。

經過這一系列的事,我徹底寒心了。剛好我有個親戚比較有錢,他也擔心我再遭他們暗算,於是出面幫我辦下了護照,並給我出了去津巴布韋的路費錢。按照津巴布韋的法律,我只要有三個月的有效護照,到那就有六個月的自動落地簽證,以後到移民局還可延長簽證。

於是我在2000年2月23日離開了中國,來到非洲的津巴布韋,後來我遇到了我現在的妻子,她是津巴布韋人。在那生活幾年後,我隨妻子來到英國申請避難。現在我們有個兩歲的女兒,我以前的女兒還在瀋陽,由我父親撫養著。

暴發戶:蘇家屯血栓醫院外科主任

關於蘇家屯秘密集中營盜取法輪功學員器官,我2000年就出國了,後來或當時在蘇家屯腦血栓醫院具體發生了什麼我不清楚,但有一點我敢肯定,當初就能往死裏整法輪功學員的警察,叫他們協助盜竊法輪功學員的器官并從中牟取暴利,他們是100%願意幹的。從血栓醫院的地理位置以及他們跟蘇家屯看守所和收審所的密切關係,也可看出他們是互相勾結的。另外我還有兩個間接的線索。

我高中有個同學叫金釜深,他學習很努力,由於他父親精神有問題,一家人很窮,窮得連個鋁鍋蓋都買不起,他家的鍋蓋都是用高粱桿做的。後來他考上瀋陽中國醫科大學,畢業後就分到了蘇家屯腦血栓醫院的腦外科當外科主任。

以前他們那效益不太好,但2000年後他們的收入就像坐火箭一樣往上竄。前些年同學們聊天談到他的情況,很多人說他發大財了,很有錢,簡直不可思議,收紅包也不會有那麼多錢啊。我聽同學們在談論時,口氣中有些羨慕有些嫉妒,但更多的時候是有些鄙視。

當時我沒往心裏去,後來蘇家屯事件出來後,我再打電話問我的同學和朋友關於金釜深的具體情況,他們都異口同聲的說不知道,還有人直接告訴我,國安局打了招呼,很多電話都受到監控,都有竊聽的,誰也不敢再提血栓醫院的事了。

是肝等人,不是人等肝

我還有個老年親戚,2005年在瀋陽中國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做了全肝移植。當時手術費是25萬,她在醫院等了兩個月左右,主要是等她的支票全部到位,她交完費用的第二天就給她做了肝移植。

據在醫院工作的親戚介紹,她用的肝是個20多歲的小夥子的,她一進醫院,化驗完血型和組織配型後,就在計算機聯網上找到了合適的供源,後來是等她的錢轉到醫院後才做的移植手術。手術後排斥反應很厲害,到目前為止,還不到一年時間,各種抗排斥藥物等朮後治療就已經花了13萬,總共已花了38萬人民幣,一家人都有點受不了了。

瀋陽醫科大第一附屬醫院離蘇家屯血栓醫院不遠,坐車一會就到了。誰也不知道他們怎麼這麼容易就找到肝供體了,而且還是肝等人,不是人等肝。

還有一事我想起了。在林盛收審所裏,一天我看見醫生給一個人打針,醫生說他病了,但我們看不出來他有什麼毛病。醫生叫幾個人按住那人,強迫給他打了一針,第二天那個人的嘴就歪了,就聽醫生說他得了腦血栓了,結果把他送到了蘇家屯血栓醫院,後來的事就不知道了。

關於蘇家屯的地下設施,我知道在文革時期,搞備戰備荒,當時瀋陽用了四、五年的時間在地下挖了很多防空洞,當時屬於蘇家屯區預備役,是公安系統武裝部民兵在管,裏面容納幾十萬人都沒問題的。

我今天站出來講述我的故事,一是為我屈死的妻子討個公道,二是讓更多的中國人瞭解中國。我很愛國,但愛國決不等於愛黨。發生在我身上的并不是個別偶然現象,它昨天發生在我身上,落在了法輪功學員身上,但很可能明天就落在其他人身上。講出來讓大家見識共產黨官官相護的黑暗,見識中共專政鐵拳下背地裏都幹了些什麼。

前不久我還給他們公安局長掛了個電話,我說我不怕你們,儘管當年你們把我整得很慘,但我相信,你們的下場會更慘!共產黨的天下沒多久就要垮了,我們等著瞧吧!

(註:所有相片由作者本人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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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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