摒棄高智晟方式選擇社會崩潰是妖魔文化給出的華夏絕望

瘋癲

標籤:

【大紀元9月15日訊】中國向何處去是擺在每一個人面前不可逾越的問題,對此問題的不同回答考問的是人的良知及道德。前天晚上,我向一個年僅十歲的兒童介紹了一點高智晟的情況,他不僅聽懂了而且我們還進行了一系列的討論,我的與世無爭的妻子也插話加入了。我提到我們今天的社會制度遠不如晚清,他說為什麼,我回答我們的制度是反文明的,他說我明白了並解釋說,清朝是落後的問題而今天是明知故犯。他看了我的兩篇不成體統的短文後,說你是自由主義者高律師是你們的頭。第二天早晨,這位稱我為姑姥爺的孩童問我,你的課題研究的怎麼樣了。我無言以對,我想我若是有什麼研究學術的能力,也就不會對高律師的被抓感到痛心疾首了。當他走後我對他的姑老說,孩子的邏輯思維能力很強還很樸實專注,但動作太慢,恐怕大量的初中課程修完就廢了。我的妻子怕我向他的母親講,就趕緊制止我不要亂說。我對一個孩童能有所保留的進行無障礙探討受到鼓舞,自然對幾乎與所有成年人都無法交換看法感到悲哀,包括這個孩子大學畢業的母親。中國人對中國的未來的冷漠,難道不僅僅是道德的問題嗎?

現在讓我們看一看由於道德問題而無法改變的中國現實困窘吧。

人口災難是人為製造的中國最大災難。這一災難來源於我們反對現代文明,說心裡話,我們的民族至今還沉浸在義和團、塔利班的認知水平上,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人同情真主黨反對以色列便是明證。五十七年來,我們就是在這樣的文化認知中走了過來。我們把馬爾薩斯人口論這一西方現代人口經濟學的經典看作資產階級的垃圾,致使我們的人口政策總是有悖於現代文明,從而不僅製造了人口遠遠大於資源承載量的毀滅性災難,而且又製造了盲人陳光誠所揭露的野蠻的計生暴政。一切不是通過文明的法治來化解,而是非要通過人格化的政府暴政來搞定,這不僅違反了政府的三種職能解決不了根本問題,而且使專制、腐敗和反法治大行其道。

由於人口核裂變似的膨脹和對現代一系列經濟科學的無知,工業學大慶、農業學大寨以及過分強調GDP的發展就是硬道理的躍進式經濟政策的反覆出籠,致使我們的生態、資源及生存環境惡劣到無法言表的境地,中華民族已經喪失其存在的環境和條件了。江河這一不用經濟投入的野生漁業資源裡,不僅沒有魚而且百分之七八十的國人吃著嚴重污染的水,有很多水系不用說人吃就是澆地莊稼都活不成。啟動退耕還林的前一年,中央廣播電台報道聯合國、中國農科院和三江開發辦的農業專家聯合考察北大荒濕地,得出的結論是北大荒如果不開墾年產值250億美元,開墾後年產值僅為5億美元。同年,中央廣播電台報道北京再有一百年就是一片沙漠,過了不足一年又報道,北京再過三十年就是一片沙漠,沙源就在北京的門頭溝區,每年以三公里(裡,記不清了)的速度向北京推進。面對我們的民族困窘,有人會說歷史的過去當時人們並不知道,但事實是中華民國水電部留在中國報效母親河長江的留學西方的工程技術人員至死也沒被利用一次,盧梭生前看過的不比今之中國學術水平低下的生態保護專著《博物論》,至今已有數百年。我知道的罪與錯的界限是,對於民族來說,只要有真理在前,凡是違反真理的都是人為之罪。

伯恩斯坦說,民主是階級統治的消亡。哈耶克認為,人分為僱傭和獨立兩種職業,從事指令性工作的人叫僱傭,從事開創性工作的人叫獨立;憲政民主國家的政府是由人口佔絕大多數的僱傭人手中的選票產生的政府,因此這樣的政府從本質上看,也叫僱傭人的政府。按照馬克思的觀點,被我們顛覆了近一個世紀的西方政府是貨真價實的無產階級政府。這西方的無產階級政府卻不搞與野蠻專制同義的專政,而且還以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自由為法律圭臬,保護每一個人的利益和人權。在這樣的公正的社會秩序中,人們通過自由的市場價格的調整,去奮力競爭自己的個人利益和福祉,一個民族的物質現代化,在二十世紀七十年代以前,僅僅就是二十年的光景便大功告成,而且政府連一個現代化的口號都不用喊。有鑒於此我們應該知道階級鬥爭、暴力革命、無產階級專政、公有制的計劃經濟、大躍進、招商引資和發展就是硬道理的實質了吧。在全球經濟激烈競爭的今天,我們可以推心置腹地說,我們想要趕上儒家文化的南韓人的生活水準,那僅僅是白日做夢罷了。如果我們要想趕上今日「美帝國主義」的人均生活水平,那麼還得需要兩三個地球的資源。什麼原因呢?其實前述已經說明白了,我再說出另一個道理。兩千多年前中國有一句比較落後的話叫戰爭是沒有贏家的,一百多年前的西方現代人文主義的答案是,侵略的成本大於收益。那麼在全球化的今天什麼最厲害呢?用一句違反人文主義的狹隘民族主義的話來說,那就是「經濟侵略」的金融和知識產權輸出。依此我們不難看出,中國憲法上標明的領導我們事業的核心力量的共產黨,幾十年的努力的結果不就是讓我們勞力、資源、生態和環境用來招商引資的嗎?世界上的資源誰都知道最多只能用六十年,那麼我們的市場即將被西人所全面佔領,我們低價的勞動力、低價的資源和能源將被用來為「帝國主義的資本家」賺取世界市場消費的利潤。再過二十年,我們的十五六億國民在只有土而沒有壤的土地上,在什麼資源也沒有的情況下,何以為繼呢?我的意思不是拒絕全球化,我們用比野蠻的農耕制度更野蠻的制度投入二十一世紀人類文明的全球化,難道中華民族的絕望不是世人皆知的嗎?

我相信,一個五十七年來第一個明確站起來的脊樑,還不一定瞭解的如此之細,他僅僅是從法律和政治角度,為民族和苦難深重的國民喊出了真理的聲音。這是一個民主理念和國民緊密相連的舉動,是一個後極權主義極度恐慌的行為革命。是的,行為統治用言說何以顛覆呢?由此惹惱了那些靠煽惑為生的所謂啟蒙者及其偽意識形態布道的後台老闆們,他們極盡侮辱下石之能事,促使反人類的後極權主義者們撕下了和諧的假面具,開始了向這位聖潔的基督徒進行了殘無人道的殘害,他的妻兒老小的家也住進了窮凶極惡的男女特務。

二十一天來他的少得可憐的人權戰友們都被堵上了嘴巴,知情的無數中國知識分子都三緘其口,十數億國民就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碌碌其腹。這滿腔熱血的中華良心和脊樑,怎能抗得了烈火與鋼鐵的煎熬,怎能抵得住沒日沒夜和精神藥物的折磨,怎能撐得起妖魔鬼怪的摧殘。妖魔化的中國文化,妖魔化的中國人,難道正義和良知一點都喚不醒我們做人的慾望嗎?妖魔化你為什們這麼野蠻毒辣殘酷?

不齒於人類的中國皇權專制,也是植根於中國傳統文化的必然選擇。雖然這種制度比西方古制落後,但在民間社會還是相當寬鬆自由,幾乎與專制政治無涉。尤其是這種制度的建立,與人的主觀願望及其能動性無關。然而,我們今天所選擇的社會制度,不僅是唯理主義的,就是劉曉波先生所指責高寒的實質正義原則的產物,更是告別革命所指的權力革命的怪胎,而且其權力壟斷的程度簡直就是人間地獄。暫以人之思想道德的管控為例,看一看思想動物之國人的變異奇態吧。

這一制度本就是人類所無的反自由的市場價格調節的國民經濟的制度,就是這樣的制度不僅由公開的反人權的國家野蠻的無產階級專政機器來血腥貫徹,而且在思想、道德、教育、宣傳等一切精神領域置人以邪惡的灌輸。馬克思主義哲學、政治經濟學和科學社會主義的三大妖學,全面貫徹了反人性和道德為核心文化的偽文化,什麼階級鬥爭、暴力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等比獸性品質更惡劣的精神鴉片,就是中國人想活命和求上進的必然追求和選擇。從中不難看出,中國人的人性是帶有思想性的獸性,因而比獸性野蠻千百倍。這就是現代意義上的中國大中小學的第一教旨——德育,也就是去年研究生考試的首選馬論、毛論和鄧論及其人民大眾沒有選擇餘地的三個代表。

缺乏人性是中國人的第一位的心理變態,缺少人權是中國人的第二位心理異常。人的基本權利有遷徙自由,由戶籍和身份證制度而告吹;言論自由,由憲法、刑法的煽動罪、宣傳部、國安部、公安國保大隊和新聞出版署而喪失殆盡;集會自由,由審批制度和黨及政府的外圍團體的宗旨而告罄;信仰自由,由高於憲法的黨章的無神論而否定了;獲得財產自由,由工商管理局和國家官僚制度而化為烏有。除了這基本人權的缺失,再就是公民政治權利的根本就無,中國人何稱其人的稱謂呢?判死刑的剝奪政治權利終身,中國人壓根就沒有的權利,又何談剝奪呢?就是這畫餅充飢的東西,中國人也認為比西方好得多,因為同樣的做法,中國人畢竟是無產階級標準的。這種種妖魔化的思維方式,就是高智晟死無葬身之地的雄厚的社會基礎。所謂的人民的十四億納稅者鑄就的無產階級專政的國家機器,別說你一個高律師就是你一百個也得化為灰燼。

十四億妖魔化對付一個真正的人,當然是不在話下的小菜一疊。可是請人們不要忘了,今天中國人不是跟高律師過不去,而是與人類競爭的時代過不去。全人類競爭的是制度,就是即公正又有效率的憲政制度的競爭。沒有進入這一境界的民族必被淘汰出局,可一旦淘汰成為事實,那可就不是一個兩個人或窮人富人的區別,而是黃皮膚黑眼睛的自稱五千年傳統文化的十五六億炎黃子孫哪?

一個民族要自殺,你不自殺恐怕也不行了。1898年就開始了救亡圖存運動,至今你已經為自殺準備了多少年了,你後悔都來不及了。讓我們看一看放棄高律師憲政選擇的國民們,離絕望還有多遠的距離,還能過幾天苟且偷生的豬玀生活!特務、大亨們,你們還有幾天的榮華富貴花天酒地的尋歡作樂?如林的中國大學及其教授們,看你們用妖魔化知識收刮來的民脂民膏還好不好花?

資本在今之國人眼裡早已平反了,它走過了三個階段,商業資本、工業資本和金融資本。既然中國人沒有受過公共道德即公民教育,把拯救自己的良心送到了湯鍋裡煎熬,那麼,就讓我們在違反自由市場價格調節的國民經濟的國家官僚經濟中,嘗試金融危機的最後的解決辦法吧。

在一個現代憲政國家裡,銀行、股票、期貨和保險構成了金融的四大支柱。他們都是在產權明晰、道德風險與利益相伴、自由市場調節的企業,在嚴密的內部和社會制度況架內運營。而支撐我國經濟的金融體系,隸屬於國家官僚政府,離私有產權文明和公有股份制的自由市場經濟相差十萬八千里。產權不分、責權利不明、缺乏健全的市場監管機制,沒有實業金融家,其實際運營狀況自然就殘不忍睹了。

各大銀行在最糟糕的官僚資本主義經濟中,呆帳累計:截止2006年第一季度,不良貸款35903.2億。這不包括沒有收集到的信息以及政策性銀行其他不良貸款數額,據我掌握資訊有七八萬億(國家用兩千七百億公債成立了四個不良資產處理公司,在銀行劃出了一萬六千億呆帳,溫總理輛次記者招待會都出台了呆帳處理辦法,後一次說銀行還有百分之二十的呆帳,說如果按西方的算法還應該有百分之二十五的呆帳),還有人估計中國銀行的不良貸款可能高達 50000億美元。

「全國農信用社呆帳5000億,已從發行貨幣中沖掉了一半。」

保險業:中央財經大學教授郝演蘇在《保險業償付隱患》一文中寫到:「保險公司會不會破產?答案是肯定的。幾年前,發生在日本保險業的事件就是最好的證明。」

養老金的缺口到底有多大?「根據中國人民大學社會保障研究所的一項研究,在新舊養老制度的轉軌過程中,產生了約 8萬億元人民幣的養老金債務總額。官方稱引的數字也各不一樣,勞動和社會保障部前任部長鄭斯林公開宣佈的數字是2.5萬億,而社保基金理事會理事長項懷誠更傾向於引用世界銀行2005年5月提供的研究數據——9.15萬億。」

「省級政府的負債,一般東部地區相對較低,中西部負債相對較高。2000年福建省省級直接債務總額為103.44億元,2003年四川生省級政府債務為 394.36億元。以100億元作為各省份的債務的平均數據,那麼我國省級政府的直接負債,可靠且保守的估計約為3,000億元。
縣(市)級地方政府的負債規模比省級政府要大。里昂信貸證券曾對我國縣級政府的負債作全面估計,認為數字應為30,000億元。雖然這一數據遭到原財政部長項懷成的質疑,但它確實揭示了縣(市)級地方赤字的危機。2001年,我國一般預算赤字縣共計731個。2003年國家審計署所作的關於中西部 49個縣的赤字調查顯示,49個縣(市)累積債務達163億元。如粗略地將這一數據推廣到全國731個縣(市),負債金額約為2500億元。這只是縣 (市)級地方債務的一小部分。以2,500億元作為省(市)級地方政府負債的估計顯然是保守的。」

現代市場經濟是一個十分龐大細緻的憲政司法制度,不是什麼人能夠操縱得了的權力兒戲。2006年11月金融保護的大門一開,如有百分之十的儲蓄轉移到外資銀行,儲蓄之水落下呆帳之石便裸露,金融危機就是中國人逾不過的最後劫難。以種種妖魔化的個人借口而放棄關注公共秩序的公德,那麼在絕對的權力就是絕對的腐敗的社會中,不用提及生態環境資源人口絕望的不久未來,僅就今天全球經濟高度競爭的這一金融崩潰,就是一個政治動盪饑荒風行瘟疫不止的過不去的坎。至此一切以非政治化、利益格局、非暴力、權利革命、程序正義等張冠李戴的妖魔化邪說來混淆革命與改良,把目的當作手段來搞亂人們的頭腦和視線的所謂自由主義者,都將被牢牢的雕刻在中國最好的維權革命之所以失敗的歷史恥辱柱上。如果高智晟被抓及其借助營救高律師而不能掀起高律師的政治化、組織化和街頭化的現代化高潮,那麼,中華民族在世界民族之林裡,不僅是永久的消失了而且將作為列寧主義罪惡的登峰造極永駐世界罵壇!我弄不明白的是,中國人拒絕真理和幸福,還有滔滔不絕的理由?什麼激進、什麼利益格局,簡直就是一群男女慈喜太后!說他們是慈禧太后簡直就是過獎了,他們比禍國殃民的男女榮祿都不如!

──轉自《中國大陸泛藍藍盟網站》(//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相關新聞
組圖1:紐約民眾聲援高律師和1300萬退黨
組圖2:紐約民眾聲援高律師和1300萬退黨
墨爾本集會要求釋放高智晟
大紀元副總裁聲援高智晟律師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