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8月7日訊】(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台艾琳報導)日前,就中共政府規划2010年開工的南水北調西線工程,引發了環保方面的爭議。四川地質調查隊總工程師范曉說,這只能解決西北地區五十年的缺水需求。那么這項耗資3000億元的巨大投資工程意義何在?到底誰是受益者?我們采訪了《中國之毀滅》一書的作者鄭義先生。
問:鄭義先生您好!今天想請您談一下南水北調的西線工程引西藏水入黃河的問題。据黃河水資源管理委員會主任李國英說,因為西北地區的經濟發展導致黃河水資源枯竭,西北經濟發展怎么會導致黃河水資源的枯竭?這樣的發展有什么意義?
鄭義:“它的意思是用水地方多了,所以水就少了。其實問題不僅僅是這樣。
還有一個方面,由于自然環境的破坏,黃河的水量也在不停的減少。而且它非常的不均衡,要不然就洪水滔天,要不然就干脆沒有水,斷流。這是兩個問題。
比如說對于黃河中上游森林植被的破坏,大量的水土流失這是造成黃河水資源枯竭的一個根本的問題。這跟發展經濟似乎扯不上什么關系,這個原來在經濟不發展時也是同樣在破坏的。長期調水這事情不是那么簡單地 ,這會引起很多國際方面的糾紛。”
記者問﹕据四川省地質工程師范曉說,按照黃河水力委員會計算的數据,西線飲水工程也只能解決西北地區五十年的缺水需求,僅僅50年為什么動這么大的干戈,您怎樣看這個問題?
鄭義:“很奇怪的事情,這么大的工程干就要干一、二十年,這是最快的速度,然后再用個二、三十年這個很可惜。中國人講都講給子孫后代造福,每個家庭都要給自己的子女爭取留點遺產,前人栽樹,后人好乘涼。但是現在這樣的心里已經沒有了,一代人不管兩代人的事情。所以破坏就破坏了,后代也不在,你也沒法抗議,沒法游行。這种建設是破坏性的建設,付出的代价比它建設的成果還要大的多,是得不償失的事情,這种事情只有在中國才有。”
記者問﹕您認為300公里長的運河在青藏高原上修建有多大的可行性?誰是受益者?
“它等于是在天上架了一條運河,是不是可行,用一系列大型水庫,隧道,開挖的河道,在青藏高原修條人工運河,這個運河比黃河都大。它的可行性有多少,這是需要討論的。起碼現在討論不充分。他們現在吸取長江三峽的教訓,他們現在都秘密開工。他們那些道理很容易就會被專家學者駁倒了。只要銀行一看是沒有效益的工程就最愿意貸款。因為知道在圈錢呢。銀行也要是靠這個來發財的。如果完全是正常的貸款,那銀行得的利益太小,合著伙來欺負老百姓。”
“現在的事如果你要說能從地球修一條運河到月亮上去,中國那些党啊、貪官污吏、那些黑心商人,他們最喜歡的就是這种事情,他們只有通過這個辦法修一條運河要到月亮上去,才能從官辦的銀行里把老百姓存在里頭的錢給搶出來。所以現在上工程是一個幌子,至于這個工程最后效益如何,能不能建的成,這個跟他們沒有關系。有了2億在自己兜里他還管你的工程怎么回事,轉身就跑了。大西線是一樣的上水利工程來套錢,有一個水電利益集團,包括他們在修一系列的水庫,其實都是為了這個。”
“現在他們的一個司局長級的干部一年平均就是80万塊錢,那是明面的。黑錢還是它的多少倍。在世界上再找不出比中國官吏更富有的了。所以現在這個制度對于他們來說是最好的制度。”
記者問:為什么中國缺水這么嚴重,四季干旱,春夏洪災連年頻發?請您談談發生這些災害的根本原因是什么?
鄭義說:“中國為什么缺水?不是上帝虐待咱們,跟中國人過不去。中國的缺水是整個生態環境惡化的一個表征。水為什么少?就是因為森林植被沒有了最后造成了嚴重的水土流失。下來的雨不能蓄住。本來森林植被它是一种天然水庫、或者叫綠色水庫或者叫森林水庫。你下多少雨,它就把它吸收多少,然后在地層里一年四季均勻的流出來。這就形成了泉水江河湖泊。你如果把森林植被、草原都破坏了,那雨一下來就裹著泥漿成為洪水沖走了。等不下雨了就沒有水了。它們的根本問題就是生態環境的破坏。所有修水庫搞工程措施是治標不治本,解決不了根本問題。當然森林植被這個問題他又种不起來,一個是貪官污吏不感興趣,這個錢用的太少。而且很分散,所以對他們撈錢是非常不利的。”
“另外還有一條,土地和荒山產權不是人民的,那誰來給你种這個地?誰愿意种樹呢?草場也不是屬于個人的,誰愿意給你保護草地呢?!所以這還是制度性的問題,這個問題不解決的話,中國水的問題、生態環境的問題不會得到根本性好轉的,只能越來越惡化。”
“國家每一部分得有主,不能是沒主的。只要是沒主的東西,那是破坏最快的。另外還有一個最嚴重的問題,把所有權和使用權分開了,那這种破坏就是無邊無際的,那就是最嚴重的破坏。”
如果水庫庫區它有自己的長遠的利益,象三江并流、怒江流域他可以搞世界性的旅游。還有文化遺產,它有這個或那個优勢,他把這些東西保留下來不修水庫,他的利益最大。那他就會反對修水庫。但如果說這個產權不在他們手里,這個東西是沒主的,誰搶一把就是誰的,那誰都要修水庫。本來這東西跟我沒關系呀,我從上海弄來几十個億,我拿過去修水庫一個是套錢,另外一個是那資源就無償的就套走了。以后的利益都是我的,那憑什么我不去搶一把呢。
“使用權和產權及所有權一旦分离了以后后患無窮。這就是所謂的改革開放,改革開放的核心就是把產權給分了。把原來很复雜的帶有多項內容的產權把它分簡成所有權和使用權。把這個東西一分開了,這個國家就沒救了,世界上沒有一個國家沒有一個制度是這樣的。”
記者問:鄭先生,您能就這方面問題談談個人的看法么?
“中國那套跟西方正好是相反的,西方的任何國家任何局部都是有主的。你比如中國的房子,你有房產權但是你沒有地權。這就是很奇怪的事情,你把自己的房子座落在別人的土地上,這個事不是太懸了么?”
“在西方所有的森林都是地權隨林權。這塊就以森林為主,森林是誰的,這塊土地肯定是誰的。中國林權和地權是分開的,地是國家的,森林是你的,造成一系列毀滅性破坏都是從這來的。縣政府、鄉政府都是他們的。那都是強盜。過去罵共匪覺得這种說法不好听,現在不就是這樣么?不就是匪么?哪個當官的不是匪呀!它們搶人家的地,把人家的身家性命都搶走了,你看中國政府哪一級的政府不是在蓋高樓了。怎么中國就從最窮的變成世界上最富有的政府,怎么變的?不就是搶老百姓的地么!一個國家与民族最又价值的就是土地,你如果把土地搶了,那你的錢要多少有多少。每一個貪官搶老百姓的地都沒有考慮到共產党以后的日子怎么樣?它想的是自己撈足了就跑。所以這個党也挺可卑的,不知道哪一天是什么樣的下場都很難說的。他們欺負人欺負到家了,人民的這种仇恨也已達到了相當的程度了。”
“有很多人和我辯論的時候說我老是在那說,產權明确必須要私有化。我舉出例子,西方的森林和河流也是由社會、由國家所有的啊!我說你說的這個現象是對的。但是我說的要私有是必須在私有制基礎上的這樣一种民主与法制制度,才能夠有效的保護環境。雖然這條河流、這個森林是國家所有的,是屬于更大范圍人民所共有的。但是因為他實行的是普遍的私有制,所以它有真正的民主法制,這個國家的環境就處在一种可靠的監督之中,處在一种法律的嚴格保護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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