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逸明:窮追猛打,上海警察盡顯流氓本色

劉逸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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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25日訊】 夜已深了,當我象往常一樣打開電腦時,網上的一條消息令我震驚,因為我的好朋友小喬女士在青島躲避騷扰的日子里遭到警方的毆打。據稱,上月底連續兩度遭到上海公安傳喚和留置的小喬,按著往常“惹不起躲得起”的習慣,決定外出“避避風”以求輕閒。然而,這樣的好日子僅僅衹持續了不到20天,即被上海和青島方面的警察押解
回上海。

認識小喬女士是在去年我出獄後的8月。那時候我還是一個無業游民,因為一次鋃鐺入獄的經歷,所以使得我原有的工作都無奈丟棄。雖然在獄中度過了度日如年的81天,但是出獄後包括小喬在內的朋友們的關心使我的心靈得到了極大的安慰。處于極權統治下的中國,我一直都對言論自由有著深深的向往。由于很多發自內心深處的真實東西都無法在國內媒體(尤其是傳統媒體上)得到表達,突破封鎖使得我終于找到了一片屬于我也同時屬于其他熱愛自由者的天空。我稀里糊涂地進去,然後又不明不白地出來。這件事在當時除了自己的幾個親戚朋友知道之外,外界毫不知情。出獄之後,我首先將我的經歷告訴給了劉路律師。劉路律師又告訴給了獨立中文筆會的趙達功先生。于是我便和趙先生取得了聯系。他對我的關懷也就是從那以後開始的。在和趙先生見過一次面以後,小喬便來到了深圳。在和她一起吃飯的時候,我得知了她被上海警方無理騷扰的情況。原來她之前是一名令學生愛戴的教師,也是因為在網上發表批評當局的文章,所以她在被上海警方非法關押的同時丟掉了原有的工作。

去深圳是她的無奈之舉。她希望換一個地方能夠結束無端的騷扰並從事自己喜歡的教師職業。然而,上海警察卻如同鬼神附體一樣對小喬形影不離。她走到哪里,警察就尾隨到哪里。原以為在深圳可以安定一段時間。但極為不幸的是,還不等到小喬所任職的學校開學,她便又要被迫和那所學校說再見。去年8月底,上海警察在通過不正當途徑得知小喬准備進一所中學教書的消息後,便通知深圳警方向小喬的學校施壓。被逼無奈的情況下,學校領導衹得將小喬解雇。小喬開始以為警察衹是反對她從事教師職業。出乎意料的是,當她進入一家新的非教育單位時,不到几個月時間,警察再次找到了該單位的領導,要求將她炒掉。面對不間斷的騷扰,小喬衹得離開深圳,去投靠其它地方的朋友。

上海警察對小喬無微不至的“關心”注定會讓小喬顛沛流離。她在離開深圳之後,又先後去了北京、河北、山東、海南。長得文靜美麗的她雖然有著超越一般女性的能力和才華,但她之前的正義舉動使得她到哪里都很難以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因為無孔不入的警察已經密切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小喬在離開深圳之前,她在我所租賃的一套簡陋房屋里暫住了幾天,因為行李太多,一次拿不完,所以放了一些在我那里。一天,小喬買好了去北京的飛機票。在去北京之前,熱心的趙達功先生將我們都叫到一家酒樓喝酒,准備為小喬餞行。等散席之
後,小喬的朋友用車將她送往機場,而我和趙達功先生還在酒樓聊天。我正準 備回到住處的時候,我的房東便打來了電話。他告訴我說有警察找我,並問我那几天是不是有其他人在我那里住過。我當時並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衹是告訴他回去再說。

很明顯,此次警察找我的原因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小喬在我那里住了幾天。回去之後,我找到了負責此事的警察,問他們找我有什么事情。他們同樣問我是否有其他人在我那里住過。我知道我的電話都被警察竊聽,而且在頭一天的晚上,小喬用過我住處的固定電話,否則的話,他們不可能這么快知道小喬去過我那里。我直言不諱地告訴他們小喬在我那里住過。因為小喬已經離開了深圳,我覺得我這樣說並不會給她帶來新的麻煩,而衹能給深圳警察帶來“解脫”的快感。雖然小喬的到來給我的生活平添了一點點波瀾,但我並不在乎,因為和警察打交道的時候太多,我已經深諳他們的辦案方式和心理,更何況小喬並沒有干任何違法的事情。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她那顆善良的心和未曾泯滅的良知。

快到今年元旦之際,我突然接到小喬從海南打來的電話,她說几天之後會到深圳去拿她放在我那里的東西。1月初,小喬終于又出現在了我的眼前。看到她,我就象看到了自己的親姐姐一樣,感覺特別的親切。這次見面,我發現她憔悴了很多,也許是因為這飄浮不定的經歷所致。我可以想象得到她在遭遇上海和深圳兩地警察一些列的騷扰時內心的那份憤怒和無奈。在我那里住了一宿,小喬便在第二天一大早就拿著自己的行李准備去廣州。看著她孤單的背影,我在為她的不幸遭遇感到深深的同情時,更為這個警察可以無法無天任意侵犯人權的社會而痛心疾首。

今年3月,在小喬和劉路的推荐下,我加入了獨立中文筆會。這之後,我和已經回到上海的小喬有過一次通話。得知她因為參與高律師發起的絕食維權運動而被上海非法綁架的消息後,我不得不再一次為她的不幸而憤憤不平。據她跟我透露,就因為那次參與絕食活動,她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簽下了不再寫批評中共文章的保證書。自由寫作是一個作家的價值之所在。小喬作為一個作家,我不敢想象她在被迫封筆以後心中的那份令她窒息的壓抑。5月21日,因為我也遭到深圳警方的持續騷扰,所以不得不坐上了回鄉的列車。回到老家之後,我仍然時常牽挂著小喬的命運。

正在几天前,我還和身在山東青島避難的小喬通過電話。從她富有磁性和親和力的聲音里,我能感受得到她在離開上海那座流氓肆虐的城市後的愉悅心情。然而,小喬的悲慘命運並不如外界所想象。8月20日晚,小喬和同在青島的歐陽小戎外出吃飯,一群穿制服和便衣的人以查身分證為由,對他們進行了一番毒打,並再次將小喬和歐陽小戎扣留了一夜。小喬失去自由的厄運並未結束。在被押解回到上海之後,她又被上海警方扣留了一夜,直到22日上午才被放回家,而且被警告近期不能外出。

小喬是民間獨立人士群體中少有的杰出女性。她憑借自己不畏強權的勇氣發出了自己真實的聲音,踐行著自己的民主理想。身處合法流氓橫行的上海,她需要忍受比其他人更多的磨難。偌大一個中國,雖然各地的侵犯人權案例都屢見不鮮,但上海與山東的警察卻在侵犯人權方面大大超越其他省市。如今的上海和山東几乎成了警察流氓恣意妄為的樂園。他們可以隨意抓捕和毆打異議和維權人士。小喬的遭遇衹是一個縮影。但作為一個女性,上海警察對她的無休止迫害更能顯示出上海警察超凡脫俗的流氓本色。在將他們眼中的“敏感”人物幾乎趕盡殺絕之後,小喬便成了他們可以縱情迫害和騷扰的對象。對一個女性都要窮追猛打,上海警察還有無人性?

希望上海警方能夠在背離人性的道路上迷途知返,讓小喬過上一個正常人的生活。

2006年8月24日凌晨

—-原載《民主論壇》(//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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