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8月22日訊】(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聯結收看
主持人:葉律師,您對這位李先生有什麼要說的嗎?
葉寧:我認為雖然中共這次逮捕高律師和大規模升級迫害維權人士的行動是謀定而後動,可以說中共整個領導層經過集體決策以後的行為。
我們不要把中共高層想得太聰明,也不要用自己的思維方式去解讀中共的心態。雖然這個行動是中共蓄謀已久,而且是中共高層,至少是政治局集體決策的,顯然現在中共還在試探,還在試探階段。
我們可以看到逮捕高智晟律師不是發生在北京,而是由山東當局來進行,這就是中共預留後路的做法,就是說將來要放,如果國際社會反應太過強力,超出中共預先的設想的話,那麼中共到時候為自己放人,已經做了預留後路的準備。
所以在這個情況下,這是一場對局,這是一場博奕,博奕當中很關鍵的一招,這時候就是說正反兩方面的力量較勁,就是現在這個反應,各方面智慧和勇氣的時候。
那我們看到集權主義國家,就是在這個越接近現代的集權主義國家,波蘭雅魯澤爾斯基在剛剛上台的時候,宣布軍事管制,逮補了大量團結公會的領袖,但是他的逮補遭到了國內外的大規模的抵制以後,使得他試圖進行的大規模鎮壓,一開始就碰到了礁石,就觸礁了,就擱淺了。
那麼以這樣的一種失敗,就直接導致了集權主義、東歐集權主義的崩潰。整個世界自由和集權力量的對比,就發生了戲劇性了變化。那麼多米諾骨牌效應就是從那裡開始的。
所以我們覺得高智晟律師這次逮補事件是一個大事情,這個里程碑式的事情是不應該輕輕的放過,但是很可惜現在國際社會,對高智晟律師這個逮補的這個反應,應該還是比起以往這個民運人士或維權人士被捕事件的力度來說,還是比較強烈的。
但是這種強烈的程度當然還不夠,就是說美國國內還有一些這方面有關國內的立法,怎麼樣說就是進一步的推動國際社會,對高律師和中國國內的維權人士,這種被逮捕鎮壓強烈的種種反應方面,各國的海外人士、各界人士,還是有很多工作可以做,有很多空間可以去活動。
主持人:好!那我們再請大陸的律師郭飛雄和這位李先生講一下,郭律師您好!郭先生請問您在線上嗎?可能掉線了,那我們接一下趙昕先生的電話,趙先生請問您還在線上嗎?
趙昕:我在。
主持人:剛才倫敦的一個留學生李先生,他問他在海外如何能夠對高律師進行幫助,您能不能回答一下他的問題。
趙昕:在海外可以做的事情非常之多了,比如說可以把國內這方面的信息翻譯成英文或者是其它的文字,向世界各國的媒體或人權機構投稿,和政府和議會投稿,也可以直接去和負責這個人權機構、議會和政府去進行交涉,要求他們施加壓力,可以做的很多。
我現在主要想補充三點,第一點、毫無疑問的這是一個非常強的試探,抓捕高智晟律師,因為他現在沒有明確的宣布說他犯了什麼罪,只說他涉嫌違法犯罪、拘留問話。
那麼毫無疑問的,就像葉律師所分析的,這是很明顯的是一個博奕,那麼就要看大家的智慧和力量,這是第一。
第二、我們國內所能做的事情主要是有幾方面,第一毫無疑問的就是全民聲援,第二毫無疑問是寫文章呼籲,第三毫無疑問的我們是要接下來要組成律師和法律顧問後援團,來聲授高智晟律師。
目前據我所了解的情況,滕彪律師和李和平律師他們是以前高智晟就委託的律師,準備去探視高智晟律師,準備為高智晟律師去進行法律的救援,那麼第四我們可能也會發起一些律師的絕食抗議。
當然,更強烈的話,我們可能會發起一些,比如說全國性的陪高智晟律師一起坐牢,因為我們什麼也沒有,我們現在連自由都沒有,唯一的我們的所能做到的就是說,我們心甘情願的陪高智晟律師,一起坐監獄。所以這是我們國內所能做的事情。
當然國外所能做的事情更多,那麼同時我也想強調的一點,我們不要把太多的注意力和目光,放在所謂的高層的內鬥或高層的權力爭鬥上,我們應該知道現在中國已經進入了一個後集權社會,那麼什麼叫後集權社會呢?就是它不可能控制社會的方方面面嘛!社會的方方面面已經有一些公民社會成長的空間。
那麼集權主義,它們現在也不能夠把完全這個社會像以前控制的針插不進、水潑不進,牢牢地被鎖死了的。所以說民間社會也是可以做很多事情的,同時大家也可以清楚的認識到,這個後集權社會還有一個特點,它雖然控制不了了,但是它還是會憑著慣性,以穩定壓倒一切的方法。
比如說對付維權人士、異議人士、民運人士等等,那麼它們還會時時暴露出它們那種兇殘的醜惡的血腥的一面,那麼這次堅決要審判陳光誠先生,抓捕高智晟律師,事實上也是這樣的一種表現的一種形式之一,但是我們要很清楚的知道,它們越是這樣子做,那麼同時也為自己的將來,也挖下了更多的更大的深坑,謝謝!
主持人:好!謝謝趙先生,那我們有一位觀眾朋友在線上等了老半天了,那我們現在再接一下加拿大理查的電話,理查先生您請講。
理查:您好!安娜小姐,首先我對高智晟先生的被捕,表示最最最沉痛對共產黨的譴責,高智晟他是我們基督徒,我也是基督徒,所以我也對高智晟表示在主內弟兄最親愛的、最親切的安慰。
另外,我想我從基督徒的角度來說,作為高智晟他是基督徒,他被共產黨這樣抓,也就是共產黨對基督教、對基督徒,對所有不信它共產邪教的人,那種迫害和殘酷的鎮壓。
所以呢!我就是說,我們就是作為基督徒也不應該袖手旁觀,而且更應該以神的力量來對中共邪教進行爭戰,所以我就是覺得我們很多基督徒,我們很多事情就是沒有禱告,但是我們的禱告我們是要把禱告化為自己爭戰力量,對於那些邪教我們就是要進行爭戰,共產就是邪教,它什麼都不信,就信它那個邪教。
所以我們作為基督徒,我們就應該站出來,對不對?如果我們要是不站出來的話,我們基督徒也是受到它們打壓,也是在國內也是受到它們的鎮壓,只有在所謂官方的基督教會,其實在共產黨領導下基督教,你說這邪不邪,共產黨能夠領導神,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
它是什麼東西,它是邪、它是邪靈,而且它捆綁了所有的中國人民,也捆綁世界上很多人。所以當然一談起到共產黨不好的時候,其它的人就說是政治,我們不談,如果你說共產黨好的時候他們也沒有說是政治。
但說到共產黨不好就是政治,為什麼?其實政治,每個人都生活在這個政治當中,為什麼沒有政治,沒有政治這個人就不存在,不存在自己的想法,每個人對事物的看法,對社會的看法,對所有一切的看法,其實就是他個人的政治,沒有不政治的。
以前我們在中國大陸,他讓我們學習政治,那就叫政治,我們就可以用政治了,現在我們說它不好了,就是用政治,不能用只能它用,其實它就是這種打壓,就是這種邪。
所以在這裡當然我說的不是很全面,但是我也想通過我的看法,就是讓大家知道,所以我們就是在基督徒方面,所謂基督徒我們也應該去聲援高智晟,因為他也是我們主內的弟兄,所以我們希望高智晟能夠成功的被釋放,讓我們大家一起對共產邪教進行爭戰,謝謝主持人。
主持人:謝謝理查!那我們一現在也請到了,滕彪先生是中國大陸的律師,我們請問他一些情況,滕彪律師您好,您有沒有最近和高智晟律師家人有連繫呢?
滕彪:沒有!最新的情況我都不知道。
主持人:那麼高律師被抓之後,您們打算怎麼樣為他辯護呢?
滕彪:這個我們還要幾位律師在一起來商量這個事情。這個我們還要這個幾位律師聚集在一起來商量這個事情,具體誰來做辯護人以及辯護的策略,我們還正在商量,還準備再商量。
主持人:那麼根據現在就是中共它自己制定的法律來說,像這樣秘密的把高律師抓走,切斷了高律師所有與外界的聯繫,這樣做是不是本身已經是一個違法的行為了呢?
滕彪:對,這個沒有任何法律依據。
主持人:那我們今天的這個節目是個熱線直播的節目,有觀眾朋友可以打進來問問題,那我們也有很多全球的觀眾都在收看,那您有什麼要對我們觀眾講的嗎?
滕彪:希望更多的人來關注高智晟律師的人身安全。高智晟律師是個非常勇敢、非常有良知的一個律師,他為其他很多人爭取人權和自由的一些事情,所以我覺得現在他失去自由的時候需要更多的人站出來聲援。
主持人:那麼現在有一種說法就是說,這一次把高律師拘押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他對中國的維權運動提出了要組織化、街頭化、政治化和非暴力化,另外還把陳光誠停審的這個,第二次開庭事件緊密聯繫在一起,您怎麼看呢?
滕彪:這個我現在還不太了解具體的原因,那麼高律師他也是一個非常堅定的一個非暴力的一個堅持者,所以認為說他主張有組織的暴力這是一種誤解。
主持人:那謝謝滕彪律師。那我想請問一下陳先生,就是高律師所提倡的這個中國維權要組織化、街頭化、政治化和非暴力化,您認為這是不是其中關押他的一個原因呢?
陳破空:這有可能,因為中共是最怕組織的、最怕公開的抗議、最怕所謂的群體性事件,那麼它總是要所謂的槍打出頭鳥。當然這個問題是很複雜,不僅僅是一個個案的問題。
現在我們中國古代有句話叫做「罵聾子,打瞎子,寡婦門前扔磚頭」,這個就是講了下三濫的手段。因為中共不僅是整高律師是這個手段,而且對這一個盲人陳光誠不放過,那完全是這麼一個…。
主持人:對不起,我們現在有一位中國大陸湖南的瞿先生來電話,我們要不要先接他電話。
陳破空:先接。
主持人:瞿先生您請講。
瞿先生:你好,首先我想向高智晟、趙昕等這些大陸維權人士表示我最深的敬意,他們可以說是我們民主的先驅者,當然現在可以說是民運前最黑暗的時期,他們可能會付出代價,但是我覺得歷史將會記住他們。
我說現在中國大陸的人民自己心裡中是有一把尺,所以我想這幾個實際上都是一樣的,所以說我們將盡我們最大的能做到的事情來為他們做一些事情,就這樣啊!謝謝。
主持人:好,那謝謝瞿先生。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2006/8/22 7:52 AM )(//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