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8月15日訊】(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聯結收看
主持人:我們再接一下大陸打過來的電話,大陸的王先生請講。
王先生:袁先生,你是很幸福,我們還在裡面關著,所以你在外面一定多多把我們這邊情況講出來,謝謝。
主持人:謝謝王先生。那我想再問一下袁先生,您聽到剛才幾位,尤其是從大陸打來的王先生,他的話好像是非常意味深長的感覺,能不能講一下他所說的話,他所想表達什麼樣的意思呢?
袁勝:大陸其實有很多像我這樣的人,他們是沒有我這樣的條件和這次機會,有的可能出來的慾望比我還要強烈,他們都嚮往自由,因為在那裡就好像鐵筒似的強迫關押下,還有在這種統治下,他們活著都非常忍氣吞聲,都想到自由的空氣中來,所以他們都想出來,但是中共政權管的特別嚴。
但是他們就沒辦法,也釋放不出來他們那種能量,心裡那種無可奈何,他們看到我出來,我有這種條件和機會,他們心裡覺得我是比較幸運的。
主持人:那您覺得您出來之後能為這些人做什麼呢?
袁勝:我出來以後,應該多為他們考慮一下,然後讓人們了解更多的真相,這樣才能儘快地結束國內的迫害,不能獲得自由的人早日獲得自由,我盡力去做。
主持人:我想問一下葉寧律師,下面是李博士。剛才這位大陸觀眾今天打了電話就是讓人很深思,我想問您一下就是您聽到他所說的之後,您有什麼樣的感受?
葉寧:我覺得這是集權統治的特有現象,而且這種它往往是集權統治滅亡前夕出現的特有現象。我們看到有非常多的情況,是人民用腳來選舉他的政府,這種情況,曾經發生在蘇東歐這個事件當中,在東歐首先開始於東柏林,最後最明顯的是羅馬尼亞。
所以羅馬尼亞的齊奧塞斯庫這個集權統治集團倒台的前夜。當時世界體奧林匹克體操運動員科馬內奇叛逃、投奔自由,接下來就是更有趣了,齊奧塞斯庫的家屬,向西方投奔自由,請求政治庇護。
那麼這種事情是履見不鮮的,我們在看到在前蘇聯,斯大林的女兒斯維特蘭娜,也向西方政府要求政治庇護,這種行為是應該予以鼓勵的。
西方國家在創制政治庇護這樣一種制度的時候,從法國大革命開始,它就包含一種鼓勵人民,就是說被壓迫的人民投奔自由,這樣一種法律思想。
那麼這個情況,為什麼我認為袁先先的這個行動,是符合《大紀元時報》發動的《九評》和「退黨」的這個浪潮,因為這個《九評》也好,退黨的這個浪潮也好,它都是一個和平的、合作的態度,號召人民用腳來選舉,對中國共產黨這個集權統制,投下這個一票。
那麼當所有的人民,特別是像袁先生這樣的優秀的人才,都用腳來選舉共產黨的時候,那麼共產黨喪鐘就敲嚮了,一場和平的、不流血的、天鵝絨式的革命,就是以這樣的方式展開的,那這樣的一場革命,對中華民族和對整個和平自由的人類,具有至關重要的作用,它是有戰略意義的。
主持人:那麼我們又有一位大陸的觀眾朋友來電話,下一位是中國大陸的劉先生,劉先生請講。
劉先生:我是中國上海的。我非常高興,我給你們打過電話,上次也是你和李博士主持的節目,我要對袁機長解脫大陸的統治,表示祝賀。我以前也在航空公司工作過,所以袁機長應該還是幸運的,還是非常幸運的。
因為在中共這個制度下,有很多受欺騙的民眾,是沒有這個機會,包括我在內。我是個基督徒,又是國民黨的後代,因此受到中共的迫害的。但是呢,我會做出我自己的努力,我現在能做的就是把《新唐人電視台》、《美國之音》的網址,把這個網址提供給更多的中國民眾,讓更多的中國民眾,也看到真實的外部世界。
所以說如果哪一天我不能給《新唐人電視台》打電話了,可能我就是遭到了中共的迫害,我就希望你們《新唐人電視》為我呼籲,我是上海的劉先生。
我認為中共這樣的打壓是不得人心,肯定是不得人心,不得人心的政黨,肯定是遲早會垮台的,最後我希望,袁機長保重身體,我現在只想說你已經離開中共的高壓統治,你現在已經到了這片自由的國土了。
主持人:謝謝劉先生,你剛才提到了,希望《新唐人》為你呼籲,那我們《新唐人》所有員工,也一直再努力的做這件事,希望把我們中國人真正內心的聲音表達出來,讓更多的人都知道,真實發生在世界上的各種情況。
那我們現在還有幾位觀眾朋友在線上,我們在接一位紐約的CINDY女士,CINDY請講。
CINDY:我想恭禧這個袁先生,還有一個中共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所以你不要理會這個事情,還有一個我希望大家都要關心他的家人,希望能夠幫助他的家人,過得安全一點,也可能讓他們出來團聚,其他沒什麼。
主持人:謝謝CINDY,那我們現在再接下一位觀眾朋友,下一位是休斯頓的魏先生,魏先生您請講。
魏先生:我首先說一下,對袁先生的勇氣,表示敬意。這個共產黨今後還會到你家裡,去做那個讓你回家的工作,所以你要有思想準備。
因為你一踏上它的土地,它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你們那個單位的領導,其實說白了,他也顧不得你,上級領導可能就叫他這麼說,他也沒辦法,然後就來做你這個工作,你一回去,他能說什麼,他也管不了。
所以說,就是思想一定要有比較清楚的想法,不要被他們那種花言巧語,這是共產黨的一套,它們的功夫在這方面很深的。
另外一點我要想提醒一下,從現在起它們可能會在國內,拼命向你潑污水,比如說階級犯罪,或是什麼名堂啊,不能在國內待下去,跑到國外去啊。
所以你也不要太被動,它們這種宣傳,你要想辦法出來說明,讓大家都知道,它們是一個什麼東西。所以我再想提醒一下,就是說也不要太被動,還是要主動,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就想提這些建議,盡量假如你有什麼朋友,你要跟他們聊一聊,假如有機會和你交往的圈子。
主持人:好!謝謝,那我們謝謝這位休斯頓的魏先生,那剛剛這位魏先生提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問題,他談到說可能會潑污水,那說到這個,我想起來有兩個例子。
一個例子就是我曾經採訪過一位嚴正學先生,他原來是北京藝術村的村長,因為他的一些行為,比如說他做一些畫展,揭露社會的一些陰暗面,所以就被當局盯上了。
他最後被以什麼樣的方式被起訴?就是說他偷自行車,然後被勞教了兩年,後來他就覺得說你們怎麼下流到用這種的名義來搞我,後來警察說,你就謝天謝地吧!
說我們有三招,第一招是這個,這是最便宜你的,第二招是什麼,就是我們要找一個女的,做為記者去採訪你,然後最後就說你做了什麼什麼,然後你就百口莫辯。
第三招就是你用公用汽車的時候,往你包裡放,不用多放,就放50克的白粉就夠了,說比你現在要重很多,那我想問你們一下,就是說,也為袁先生做一個參考吧!你覺得下一步,中共方面它有可能做出什麼樣的事情呢?
葉寧:我想從中共以前對政治的意識型態、宗教或民運人士所做的種種潑污水的行為,就能夠看出中共的這種詭計。
不過實際上,就是說中共的倒台需要兩方面,一方面就是說要支持民主。支持自由的這一方面的推動,就像《大紀元時報》、《新唐人電視台》所作的這種史無前例的創舉,袁先生今天也做的。
另外一方面的配合還需要中共方面的這些蠢貨,像機場上的那個小青年,就是這麼一個蠢貨實際上是給中共幫了一個倒忙。
我覺得要促成中共這個政權的倒台,這兩方面的努力都是需要的。一方面支持民主和自由人士的推動,另外一方面,還需要中共陣營裡面這些蠢貨、笨蛋、傻白痴們起來給中共這個政權幫倒忙。雖然他們的出發點可能是替中共幫忙,但是最後等中共醒過來的時候,會賞他們一嘴牛糞。
主持人:那我們現在看到在海外的媒體上已經有一種說法說:他是因為腐敗。但是他的同事說他怎麼可能去貪污腐敗?他沒那個條件。那我想請問一下李博士,您認為下一歨中共有可能會做什麼?
李天笑:我估計可能會有兩種手段會耍出來:一種就是叫做政治化的問題非政治化解決,就是利用這種流氓的、潑污水、誣陷的方式,這是非常常見的,比方說用女色、或是經濟問題、或者甚至是一些其他方面的一些問題,把原來你是因為退黨的問題它們要把你抓回去,現在它們用非政治的東西來套他的帽子,這是一種可能。
這個就是剛才講的嚴正學,在其他的自由知識份子方面還有很多,比方說劉水,甚至原來的劉曉波先生,他是因為登記結婚沒有登記上,結果判他非法同居三年;還有那個趙昕也是說他出入娛樂場所被那個毆打,最後也將他潑污水,這是一種方式。
另外一種就是說非政治化的問題把他政治化。這個也是中共經常用,而且是長期用的手段,比方說在文化大革命之前,就用反革命罪,現在是用改善了叫做「顛覆國家政權罪」、「洩漏國家機密罪」等等。
這個就是可以完全扣在跟政治完全沒有關係的問題上,比方說宗教信仰的問題,還有一些社會問題,比方說老百姓的上訪,要求自己的權益問題,它可以把它打成說是危害國家利益。袁先生的案子它完全可以採用這樣的方式。
中共這個流氓政權,它的性質,我覺得是什麼花招都會耍出來。
主持人:那我們現在先接一位中國大陸的孫先生的電話,孫先生您請講。
孫先生:您好,我現在正在網上斷斷續續的看著你們這個直撥,我對於他的勇敢跟嚮往自由的精神,感覺到敬佩和羨慕。希望他不會聽一些大陸的謠言或是鼓動讓他有動搖之心,千萬不能有這種動搖之心。那麼另外一個呢,希望他能把中國最基層的老百姓的痛苦多說一些,讓世界都知道中國老百姓處在什麼樣的生活當中。
主持人:謝謝孫先生,那我們再接下一位,下一位是波士頓的畢先生,波士頓畢先生您請講。
李先生:您好,我姓畢,是從波士頓打電話來。是這樣的,今天我們本地的《世界日報》頭版,登了一則關於袁先生投奔自由的事情,他裡頭就是根本不提《九評》、退黨這一類的東西,他基本上就暗示有什麼經濟問題或是有什麼其他的問題。
我就想知道袁先生是不是有計畫要求《世界日報》要道歉,或是要求要保留追訴權?就是說這個媒體很明顯的做出這種評論式的報導,根本還搞不清楚它就評論了,而且好像有些話根本不是袁先生說的,是其他人說的就套在他身上講。我想知道這一點,謝謝。
主持人:謝謝畢先生,那請問一下袁先生您有沒有這個打算去起訴《世界日報》對您所進行的不實報導?
袁先生:有可能,因為我剛來對美國的法律也不是很清楚。
主持人:我想葉律師有可能幫助你。
袁先生:對,現在正好有葉律師在,到時候我諮詢一下葉律師。因為當時我來的第一天嘛,有四個《世界日報》的記者想來採訪,當時沒同意他們。
我後來聽到一些關於他們第二天對我的不實報導,這好多都是不真實的,而且今天也碰到《世界日報》的記者,後來我跟他說這件事情,他也想了解一下他們的同事,因為這樣對一個自由社會、對大眾都是不負責任的。
主持人:謝謝。那我們現在接下一位洛杉磯的張先生的電話,張先生您請講。
張先生:您好,我想給袁先生講句話。我衷心希望你可以靜下心來在這裡長久的生活,並且有一個計畫也去學校讀書,也鍛鍊身體、煉你的功,這樣就夠啦!也不要太過於在意哪裡迫害你,這裡怎麼支持你,這麼一些比較好,謝謝。
主持人:謝謝張先生,說到這我覺得就是很有意思的現象,剛才這位觀眾朋友也談到,就是袁先生說他還沒有接受這個《世界日報》記者採訪,《世界日報》就說袁先生說什麼什麼,那為什麼會有這種現象發生?在美國這都是違法的。
李天笑:當然我想《世界日報》在很大程度上在金錢方面它被中共滲透的也是很厲害的。所以我覺得在這個報導方面是很偏向中共這方面的。
比方說我知道中共的領館跟《世界日報》有聯繫。所以在這方面對於袁先生來說,被他們無名採取這樣的暗示的手法來進行污衊,我覺得保留控訴的權利,在法律上對於自己應有的權利應該進行捍衛,我想是應該這樣。
主持人:那再說到袁先生現在所發生的這一切事情就是因為他講了《九評共產黨》還有「退黨」的事情。現在在《大紀元》網站查了一下,已經有超過一千兩百四十四萬的人退出共產黨、共青團和少先隊,還包括紅衛兵、紅小兵。
現在還有很多人不敢相信他的真實性,包括民運人士他是非常的反對共產黨,他也不相信,但是我今天看到章天亮先生剛剛發表的一篇文章,他說:中共對袁勝事件的反應,進一歨在輿論和公眾面前,將退黨大潮真實化了。問一下葉律師您怎麼看他的說法?
葉寧:因為中共和1949年建政時期相比,處理各種問題的時候已經學得圓滑多了,因為中共如果像當年抓階級鬥爭一樣,主動出擊什麼都要管的話,中共是不堪重負、管不過來,因為它現在面對的敵人太多。
而中共現在它採取的是有選擇性的重點打擊的方式,那中共之所以對《九評》和退黨,對這個事情能夠暴跳如雷,從中共這種本能的反應當中,我們可以看到《九評》和隨之而來發起的「退黨運動」確實是觸到了中共的痛腳、打到了中共的七寸,從這裡反映出退黨也威脅到了中共統治的生死存亡問題。
主持人:我們的節目時間即將結束了,還不到一分鐘,那我想請袁先生藉這機會向您的同事、您的朋友、領導還有家人說兩句話。
袁勝:非常感謝大家打電話來支持我,和諒解我的朋友,各地朋友都有,謝謝你們的支持。另外我祝那些和我在一起的同事,祝你們幸福,然後不要再受到迫害。祝我的家人和我的親人朋友也不要在中共的強壓下遭到迫害,希望他們都平安,謝謝。
主持人:也祝您好運,感謝三位參加我們今天的節目。非常抱歉我們今天有很多的觀眾朋友在線上,但是我們因為時間的關係沒有來得及接你們的電話,那希望你們繼續關注我們其他的節目,我們也會繼續跟蹤報導關於袁勝先生的最新內容。感謝您的收看,下次節目再見。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2006/8/15 11:50 PM)(//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