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8月10日訊】讀過張鶴慈的「修補統一陣線?」後,令人遺憾地感到,張文不但不是在「修補統一陣線」,而分明是繼余傑和王怡已經粗暴地撕裂中國民主運動良性互動後再進一步地破壞,分裂,糟踏他所謂的「統一陣線」。單只看張鶴慈在文章中,三次提到「九評」都是使用「酒瓶」的歧視行為,就不僅清楚地表明了他的為人,還清楚地表明了他對徹底揭露中共政權邪惡本質的「九評」的蔑視甚至仇視。而以這樣一篇充滿歧視的文章指責別人,不但是極不道德的,也是沒有自知之明的不知好歹。
張鶴慈一開篇就自說自話地說,「中國海內外的自由知識份子,民運人士和法輪功,心照不宣地形成了統一戰線」。
之後,張鶴慈自以為是地把他所謂的「統一陣線」分成他自認為的「三種力量」,進而又自以為是地強加給他所謂的這三種力量他自認為的各不相同的「側重點」,胡縐一把地說甚麼「自由知識份子的重點是自由,法輪功的重點是推翻中共的政權,民運人士在這兩者之間。」
張鶴慈生拉硬扯地胡劃分,瞎分析,把民主運動中互有關聯的不同人群,不同團體,不同觀點的個人生硬地劃分為各不相同,互不重迭的板塊。在本應是良性互動的民主運動活動中,這種分類既不符合事實,又極不合理。
更有甚著,張鶴慈竟自說自話地從信仰,理念,策略上斷言,「說是統一陣線而不是同一陣線,是因為這三種力量,在信仰,理念,策略上有相當大的分歧。」
不知張鶴慈是自己理念不清,信仰不明,策略不懂,還是他有意混淆視聽。在這些「側重點」“各不相同」的不同團體,「自由知識份子」,「民運人士」和法輪功修煉者都共同面對同一個中共極權的相同形勢下,他在此隻字不提這些不同信仰組織,不同社團團體,不同個體都本應具有的民主自由普世價值這一相同理念。
在這些不同信仰團體或不同信仰的個人都共同面對同一個中共極權的相同形勢下,張鶴慈在此隻字不提這些不同信仰團體或個人都本應具有的相互包容,平等相處,互相尊重的公民意識。張鶴慈不但不提民主自由共同理念和平等互利公民意識這兩個大原則,他還隻字不提這些不同信仰組織,不同社團團體或個人在民主活動的運作中採取不同策略時都本應具有的相互呼應,相互溝通,相互支持的建設性的良性互動態度。
張鶴慈把余傑,王怡再明顯不過的有意分裂「統一陣線」的排郭事件輕描淡寫地說成是「打破了平靜」以及是和法輪功團體「保持距離」。在余傑,王怡決然地撕裂了這個本可良性互動的「統一陣線」後,張鶴慈不去質問余,王的惡劣行為,反倒質問那些批評余傑,王怡惡劣行為,認為余,王的行為玷污了筆會名譽,要求筆會解除余傑職位的人們。雖然張鶴慈不得不對自己「陣線」中的「自由知識份子」的行為不痛不癢地惋惜地說是「敗筆」,可是憑張鶴慈的年齡和閱歷,他怎麼就看不到他「陣線」中的這類「自由知識份子」的人格和道德是何等低劣?!
張鶴慈「陣線」裡的人都把事情做絕到絲毫不留餘地的地步了,張鶴慈還舔著臉皮問別人,「為甚麼有人就只能要同一陣線,而不能容納統一陣線?既然是三種不同的力量,為甚麼就不能互相保持距離?」
張鶴慈應該先問問余傑,余傑他為甚麼這麼狹隘這麼惡劣,即不給其他民主人士留下良性互動的餘地,又不給自己「陣線」的張鶴慈留下一點兒為他辯護的餘地。
繼排郭事件後,余傑緊跟著寫了文章「以真話來維權」,公開地,不顧實際情況地指責法輪功對中共活體器官移植的指證是謊言,又毫無依據地斷言法輪功編造退黨數據。
余,王的排郭行為和余傑的「以真話來維權」文章中的斷言即不是理性的「保持距離,」也不是善意的「公開批評」。這兩件連續行為已被網民說成是,用一個謊言來掩蓋另一個謊言。難怪張鶴慈下面的分辨毫無力量,他說,「不論是余傑,王怡還是丁子霖,他們都沒有公開地批評法輪功,只是在一些公開的場合,希望和法輪功保持距離,。。。不要說和法輪功保持距離,就是公開的批評,也應該是允許的。」
正義的人對道德和品德的標準是相同的,每個有道德標準的普通人都不能容忍余傑和王怡的不道德的行為。人們對余傑和王怡惡劣行為的自然反應是義憤,遺憾的是,張鶴慈的自然反應截然不同,他不但對人們的義憤大加鞭韃,還挖出了他所謂的「討伐」主力。他說,「在對余,王的討伐中,法輪功是其中的主要力量之一」。張鶴慈幼稚可笑地把生怕卷入任何糾紛而亂了自己維權討公道大事的法輪功硬劃在「討伐」隊伍中。人家躲之不及,你非要樹人家為敵,是誰在「討伐」?
可笑的是,張鶴慈倒是對吳弘達極盡美言,不過從我周圍的中國朋友對吳弘達的評價就可以清楚地知道張鶴慈的費力美言是徒勞的。
張鶴慈把普通百姓網民批評余,王說成是討伐和圍攻,卻把犧牲了事業,犧牲了平靜生活,甚至時時處於生命危險的,遭受中共迫害圍堵八個月之久的高智晟律師的危難說成是「個人表演」,說成是「製造英雄,製造領袖的鬧劇」。
面對中共這個世界上最殘酷邪惡的極權政權,面對中共舖天蓋地妖魔化法輪功的單向宣傳,面對中共殘酷打壓法輪功的險惡形勢,一個沒有自由民主理念,沒有犧牲精神,沒有正義感的維權律師,怎麼可能做到挺身而出為現今國內中共的最大敵人法輪功伸張正義?
試問張鶴慈,你何不回去「表演」一回?為何要躲在自由世界寫這種大字報詆譭他人?「表演」前先問問自己,你能承受高智晟律師近八個月來所承受的巨大的個人經濟損失嗎?你能承受高智晟律師八個月來所承受的時時的侮辱騷擾嗎?你能承受高智晟律師八個月來所承受的生命威脅嗎?在我看來,張鶴慈根本不具備高律師所具備的博大的同情心和正義感,張鶴慈根本不能承受也不能付出高智晟律師八個月來所承受所付出的哪怕一絲一毫!
張鶴慈不但詆譭高智晟律師,還詆譭「九評」。不知這位「自由知識份子」為何對一篇討伐中共的檄文如此仇視?
中國民主運動經過五十七年艱苦卓絕的反專制獨裁歲月,「九評」是第一篇全方位地以大量的說理和事實深刻地向人們揭示出中共反人類,反自然,反人民,反人性本質的檄文。它深入淺出,通俗易懂,易於傳播。「九評」出版不到兩年,就已在大陸中國傳播開來。我在國內的不少親戚朋友都讀過「九評」,他們是通過「九評」才對中共有了深刻的認識的。「九評」在中國歷史上已寫下了重重的一筆,我們已看到了「九評」的深遠影響,它正在喚起整個中華民族與中共這個統治愚弄中國人民半個多世紀的邪惡專制政權徹底決裂,它並將會對中國人民的人性和道德的復甦起到積極的推動作用。
張鶴慈東一鎯頭,西一棒子式的思維方式和東拉西扯式的行文方式,使對方與他無從討論。儘管張文中也用「圍攻」來指責仲維光和袁紅冰,我想仲維光和袁紅冰這樣思維嚴謹的文章能手對他是不屑一顧的。
張鶴慈這篇包庇惡人,誣蔑好人的文章,不但不能掩蓋他那個「陣線」裡「自由知識份子」余傑,王怡等人錯上加錯的惡劣行為,還卻讓讀者明白了一件事兒,即,中國的民主運動根本不需要余傑,王怡,張鶴慈這類的所謂的「自由知識份子」。他們是害群之馬,讓他們一邊兒呆著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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