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7月3日訊】如果權力機制依然不變,已經失敗的醫療改革就會繼續失敗下去,黑色醫藥鏈條就會繼續黑下去。
除了當官的按部就班混日子撈好處,專政工具暫時還算忠實地支撐著黑暗,共產黨所謂“穩定”的中國已經是一個極度混亂的中國。這裏簡單說說不斷拿民眾性命作犧牲的“中國醫藥”之亂。
方興未艾的平價藥店頻遭黑色擾亂
共產黨壞事一干一個准,哪怕是一件小小的好事都做不成或者做不到位。比如醫藥分開,口號已經喊過七八年了,卻還在小範圍試點。對於民眾的疾苦,共產黨真是好脾氣,總是那樣不急不躁的。
幾天前的南京電視臺“直播南京”報導:南京兩家平價藥店遭到不知來路者的惡意搶購,上百種平價藥被席捲而空。很多市民來到平價藥店,望著空空的藥店露出來一種不祥的茫然。
幾年前的南京白下區法院,曾經就王海打假索賠,判定王海敗訴,依據是“王海不是為了消費而購買商品的消費者”,不是消費者就無權打假、就不構成打假。眼睜睜假冒偽劣就在王海面前神氣活現、手舞足蹈起來:你見過克林頓又怎樣?告訴你,你那是一時半會兒充當外交工具、人權擺設而已!是的,王海的擔驚受怕、連連敗訴等等,克林頓當然不知道。可是這些平價藥店遭遇的搶購是批發採購嗎?當然不是,藥店是按零售價被搶購的;是消費行為嗎?需要什麼力量來調查呢?人民公安沒有介入,藥店或者消費者有精力有膽量調查嗎?
好奇怪的中國,這豈不是說搶購可以永遠繼續下去嗎?上訪代表動不動被說成妨礙公務、擾亂社會秩序,寫兩篇文章往往被加以煽動罪,這樣的導致老百姓買不到便宜藥的搶購,卻能夠在光天化日之下大行其道,而甚至連身份、意圖都得不到調查,遑論以破壞社會秩序處罰刑拘,這中國的黑社會化豈不是朗朗乾坤暢行無阻了嗎?
以前只聽說平價藥店大多為私營,因為匿名力量在租房、地段、進貨渠道等等方面肆意設難,屢開屢關、飽嘗辛酸。直播南京報導的惡性搶購在很多地方都有發生。例如山東威海市今年3月份開業的惟一一家平價藥店,開業後頭3天連續遭到搶購。據藥店跟蹤,搶購系十幾家非平價藥店請了不知來路的人幹的。在北京也發生過多起。2005年1月間,北京市宣武區一家叫做“天天好大藥房”的平價藥店開張了。據店裏的人介紹,本來庫存量足夠一個月的銷售,有的品種幾乎是一上架就被搶購一空。大藥房副總經理謝驍威在開業當晚表示:“太難了,壓力太大了!”
何止困難壓力,讓我說就是官場、廠商、醫院構成的既得利益鏈,所開始露頭的黑社會苗頭。據報導,也是在首善之區北京,就在“天天好”遭搶購的同時,一家位於京城新街口街道服務中心的利君堂大藥房,南門臨街的門玻璃被不明身份的人砸碎。2005年1月12日下午4時,《北京娛樂資訊報》記者在現場看到,藥房南面2米多高的大玻璃門上還留著被砸的痕跡,整塊玻璃已經變成網狀,中心有兩個洞。據藥房辦公室人員介紹,是日淩晨2點多,隨著“咚,嘩”幾聲,在辦公室值夜班的師傅祁宏奎、李海鋒突然被驚醒,從床上迅速爬起來打開門一看,大門玻璃已經被不明利器擊碎。這家在宣武、豐台、東城、西城開有連鎖店的藥店的生意一直很火,每天的銷售額能達到二三萬,顧客有上千人。
被搶購的藥無疑都能輕易重返黑色鏈條。例如在利君堂,通常北京黑鏈條中銷售17元一盒的“芬必得”,這裏是12.4元;複方丹參片100片裝已由8.8元降到1.9元;93.1元的治療糖尿病的藥品糖適平,這裏只賣67元。
利君堂大藥房的工作人員說,“前天下午我們就接到一個陌生男子打來的恐嚇電話,說了一些‘你們的價位怎麼還不往上調啊,還開不開啊’之類的話。”利君堂總經理胡海說,“剛開業不久,就有店裏員工的三輛自行車莫名丟失,也曾接到過數個恐嚇電話,剛開業的‘天天好’大藥房不也遭到廠家和供應商的聯合抵制嗎。”“真希望這種噩夢早點結束。”
談何容易!直撥南京的現場報導稱,南京一些黑鏈條中的大醫院每天的藥品營業額就高達幾百萬元,每年的黑色利潤上億!
我請瞭解中國的人們說一說:從總體上來說,共產黨是代表了評價藥店呢還是代表了黑色利益鏈呢?可以斷言,如果權力機制依然不變,已經失敗的醫療改革就會繼續失敗下去,黑色醫藥鏈條就會繼續黑下去。隨著利益衝突的尖銳,將來的“戰爭”一定會從“恐嚇電話”、“砸門窗”逐漸升級。在這升級的“戰爭”中是民眾健康與生命的繼續被踐踏。
亂到毫無體統了
若干年來有數例良心發現的藥品推銷員,公開揭露過進藥是醫院腐敗的重災區。據測算,南京各大醫院的一些醫生光是處方回扣每月就能收入上萬元。那些共產黨任命的醫院官員能撈多少就不難想見了。
據揭露和報導,長期來醫院的種種惡搞是無所不用其極的。
南京北崮山骨科醫院,市物價局規定,其床位費只能收每天8元,但這家醫院一度曾收到了25元。記者質疑院方時負責人只是通俗地狡賴說沒有。當記者與他核對一結帳單上寫的1218.70元時,這位負責人竟說不出近一半收費的理由。
按《藥品管理法》規定,藥品加價一般應控制在15%~20%之間,而在湖南衡陽市的許多藥店、診所、醫院都超標了。湖南某藥廠生產的青黴素V鉀片,每盒出廠價不到7元,而藥店的批發價則高達20多元;南寧某藥廠的牛黃解毒片,每袋出廠價僅2元多,而有的藥店其零售價卻飆升至近30元;山東一位患者因拉肚子上醫院,醫生給他開了兩瓶乳酸環丙沙星,院方要價為每瓶60多元,誰知該患者恰恰是生產此藥的藥廠工人,知曉一瓶藥的出廠價才3元。一些營養滋補與特效藥品(包括假冒)購銷價格相差尤甚。
2004年3月間筆者看到一則報導說,有的零售藥價竟比出廠價高出數百倍!東北一朋友告訴我,在黑龍江一些地方,一些所謂鄉鎮藥廠簡直就是“劣質食品”廠。假冒偽劣為何好銷?便宜;為何銷得出?回扣;為何願意進?利值大。南京《週末》報有位元女記者曾努力報導過南京醫院的種種“亂來”,1998年我就看到她寫過多篇。1998年12月29日下午3點,她與通訊員陳宇祥來到南京市下關鐳射醫院。原因是日前收到下崗女工張小燕的投訴:“前些時候我在某報上看到下關醫院刊登的廣告,稱服用他們醫院開出的‘複方甲亢丸’和‘複方甲亢膠囊’有明顯治療效果,於是我到該醫院甲亢專科門診部瞭解情況,該科的一位年紀較大的醫生稱:‘你的甲亢病最多要吃兩個月的藥就可以完全康復’。而幾個月過去後,我花了8000多元的醫藥費,病情仍不見好轉,使我蒙受了巨大的經濟損失,也耽誤了我的病情,不能使我得到正常治療……”記者隨同南京市物價檢查所謝科長一行,找到了該院的負責人,而甲亢專科門診部則是“關門大吉”。據該院的負責人介紹,該院的甲亢專科門診部的醫生並非是醫院的正式職工,而是院方從外面聘請來的投資者,與院方簽定了承包租賃合同,承包人每年向院方交納6萬元租金,院方則為承包人提供工作場所等便利條件。調查結果:這家醫院使用的是“三無”藥品。院方負責人說:“可能是承包人自己配製的,而醫院則一直嚴禁承包人使用‘三無’藥品。”──院長以為這樣搪塞就能將責任推得乾乾淨淨。“推”且不夠,還倒苦水:“我們不能管得太寬,若管得過多,人家就會拍拍屁股不幹了。”(取自1999年1月8日《週末》李霞 文)
像這樣的“責任人”,如真“依法治醫”,那麼起碼有兩個字:撤職!當然,真的“依法治醫”的話,要撤的院長就太多了;倘真“依法治國”,一定還要治到自己頭上。官場的熟人介紹說,別看一些中小學校長、醫院院長之類,一般處級領導他都敢不放在眼裏,他們只要把市里的領導服務好了,就脖子硬起來。
還是說南京(又豈止在南京)。一些醫院曾經簡直成了百貨商場——南京白下區中醫院和光華衛生院等醫院為“病者”開出的“藥品”竟是金華火腿、旺旺仙貝、茅臺酒、雪碧,甚至還開自行車、大彩電……曾有統計,南京市醫療機構有1000多家、等級醫院190家、街道衛生院56家。那些醫療質量不高、管理混亂、運作不景氣的醫院,看准了部分市民“愛貪小便宜”的心態,用“以物代藥”來獲取醫院的“經濟效益”。在南京市玄武區公安局查處的“王巧雲8萬元醫藥詐騙案”中,從幾家醫院開出的處方清單上可以看到:板鴨、皮蛋、香肚、瓜子、速食面(100箱)、西洋參(3000克)、電飯煲、浴霸等等,簡直是個“日用品批發店”。(取自1998年11月24日《解放日報》)
有的醫院竟然乾脆由商店代開門診收據!有記者活兒做得細,也就查出了處方上的“青菜排骨”——中醫講了:藥補不如食補嘛!難怪懂“辯證法”的中醫討人喜歡。簡直亂到了毫無體統的地步!誰能知道那些每月報銷醫藥費動輒數萬元的離退休幹部,是不是騙報到一輛轎車?2005年哈爾濱某醫院500萬醫療費的案例中,不就有腐敗的黑影在晃動麼。
為了錢,“粗心”的事難免發生。於是,做個小手術,竟要吸氧90袋;廣東佛山市譚先生因冠心病到市內一醫院住院治療,出院時,因懷疑醫院多收醫療費用,家屬來到該醫院檢查藥費,經查,在住院期間的某一天,一種名叫“強力脈痔靈片”的普通西藥,用量應是兩片共0.3克(每片0.15克),但收費竟是按6000片(即900克)藥收的,共多收了11700元。2005年,有廣東患者看一次常規小病竟被宰到了百萬元!
醫生不是官,但中國不是官的“官”太多了——只要被人求就會“官”起來。官的事秘密多,你還不能問,問了官與“官”們就不高興,就有官脾氣。結果問的人總會倒些不大不小的黴。什麼“知情權”,扯蛋!官場的傳統與魔術界的規矩是一樣的。
天知道每天有多少求醫者命喪假藥
每天不知有多少萬的病人在質疑醫院賣假藥亂收費?這兩年經常看到南京傳媒報導患者親友與醫院爆發暴力衝突的事件,常常弄到了需要員警來平息的地步。被欺負的弱者當然主要是患者方面。這情形全國每天應當成千上萬。曾幾何時,假“紅桃K”、“菌必治”等等坑人了;三株口服液出事了;“珍奧核酸”、“腦白金”、“腦黃金”、“黃金搭檔”都曾經是並且有的還仍然是中央電視臺的主要廣告客戶;一次也不能用的“一次性”注射器充斥市場了;早就規定不能再用的醫用橡膠瓶塞還是照用不誤……吃“藥”吃出人命來,在中國不是偶然的。有道是病人口中藥,虎狼囊中金!
多年來,作為國家藥監局一個部門的醫療器械司,可謂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劣質一次性注射器屢禁不絕便是一大鐵證。《南方週末》曾經頑強追蹤揭露,終於查出了例如江蘇武進等地的禍源——地方政府保護主義!更有甚者,一次性還可以變成非一次性!據2000年7月23日《服務導報》披露:浙江省東陽市賈宅村的廢品市場,當地農民從群蠅亂飛、散發出陣陣惡臭的廢品山,揀拾出來一些“可用”物批發給外地客戶,有的經簡單清洗重新包裝後又流入市場。令人感到觸目驚心的是,有不少竟然是“成袋成袋”的“一次性注射器、一次性輸液器、一次性輸血器”!我想怒問:這些廢物是通過什麼渠道從醫院回到這樣的市場來的?會不會有醫療人員參與其事?醫院、廢物管理部門有沒有相關的管理規章?如此規模的非法市場又是怎樣形成的?這些廢物又怎樣一轉身進入醫院的?……中國的老百姓哪,疑問鋪天蓋地呀!可是,蒼天何德何能,黑社會式的瘋狂何日才能改變?
2006年5月11日,眾多報紙報導了上海53歲的女醫生陳曉蘭的英雄事蹟:9年來她以小小的一己之力,不斷追查舉報假劣醫用器械,可以說是與眾多貪官奸商苦苦搏鬥,當然從根本上來說是與各級各地的政府醫療器械部門、與醫院進行殊死的鬥爭。為了揭露邪惡,她常常不得不用自己的身體做試驗。但掌握了鐵的證據後,她卻無法越過腐敗的黑色屏障。由於她不舍的正義追求,她遭到了剝奪工作、剝奪退休金等種種厄運。我從報紙上看到美麗的陳醫生目光迷蒙,包裹在了無盡的倦意中,顯然是受到長期的歧視與折磨後才變成這樣的。她深知做一個好人在共產黨中國是多麼的艱難!她說:“到現在,我還看不到盡頭。”是啊,共產黨統治一天,陳醫生們就會在黑暗的醫療面前苦熬一天!
被上上下下說成“中國人民極大凝聚力”的“象徵”——1998年抗洪救災,也照樣有“中國特色”:假藥也照樣上了抗洪救災第一線!有一點必須說明,捐贈給抗洪救災的物資中,凡是資本主義社會來的都沒有一件是假貨劣品!
2006年的新聞報導更證明了藥亂在升級。看兩個大案例——
一種用於整形美容的注射產品“奧美定”,把30萬女性消費者給害苦了!本來在烏克蘭還用得蠻好的東西,一到了中國合作方手中就變成了坑害女性的毒液,原因是中國方面摻假偷工了。烏克蘭方面發現後立即中止合作。可是,僅僅一個月之後,中國藥監局的醫療器械司就敢越權批准仿造烏克蘭的劣質“奧美定”進入“臨床試用”了!結果導致數十萬女性臉上、頭部、胸部等等充填部位,爛的爛、壞的壞、臭的臭,慘不忍睹!前往深圳富華公司拍攝和採訪的香港電視記者,竟然在深圳富華醫院被打;而受害者章惠起訴了吉林富華公司,卻因為天地不仁的醫療事故鑒定,使她一審敗訴、二審再敗訴。可憐的後天殘疾人才22歲的章惠姑娘,欲哭無淚、痛不欲生!30萬已經是一個巨大的數字了,可是,共產黨不讓老百姓抱成團,受害者只能一個一個勞命傷財地走向法庭,不斷重複章惠姑娘雪上加霜的命運!
2006年5月10日,齊齊哈爾第二制藥有限公司生產銷售“亮菌甲素注射液”致多人喪命的特大假藥案浮出水面。經追查,源頭是江蘇省泰州市(共產黨現任總書記胡錦濤的故鄉)的有關人員,供給藥廠的輔料“丙二醇”為“二甘醇”假冒。據介紹,這種“二甘醇”對人體的腎臟、肝臟等重要器官有巨大的毀壞作用,連工業原料都不是而只是根本不能用於制藥的工業輔料。幾千管假藥已經流向廣東、江蘇、浙江等地,媒體僅披露廣東死5人。然而,誰都知道,共產黨中國隱瞞真相乃一種固疾頑症,決不是例如最近山西大同某煤礦主的獨特本領。作為假冒偽劣的黨和制度,難道不是比假藥更可怕的禍惡?!
中國的老百姓啊,我為深陷重重不幸的你和我和他——悲泣!
就在假藥案曝光之後,你道泰州又上演著什麼大戲?5月15日媒體報導,由博鼇亞洲論壇和江蘇省政府聯合主辦的博鼇亞洲論壇國際醫藥產業大會在泰州隆重召開。“與會的600多名中外嘉賓,就政府公共產業政策的制定和指導,醫藥資源配置、知識產權保護以及產業鏈整合,投資環境改善與創新能力提高等焦點問題進行了深入探討。省委書記李源潮在會上指出:要立足已有基礎,利用科技資源,依靠,開放政策,促進醫藥產業的迅速起飛,這是一個大的戰略目標。今後5年乃至更長時間內,江蘇要實施醫藥產業‘雙倍增’計畫……泰州正在努力打造國家醫藥產業的重要基地。”
我是一聽到領導人作經濟發展計畫報告就感到恐懼的。中國的醫藥經濟太過“發達”了。不是麼,美國每年新批准上市林創新藥才100多種,而以剽竊國外技術仿造農藥、獸藥、人藥聞名於世的中國,僅人用新藥每年就多大10000多種。這可是一個坑害人民的毒藥大國啊!
《人與人權》2006年7月號(//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