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給媽媽的信——7月26日 糊塗帳

陳慕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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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27日訊】(陳慕涵,澳大利亞永久居民,中醫碩士。2006年5月她母親香港居民曾愛華因「印刷和傳播法輪功資料」遭上海警方拘留,關押在上海浦東新區看守所,6月底正式逮捕。事發後,陳慕涵多方呼籲營救,受到澳洲政府、多位議員幫助。7月9日來到香港,得到香港多位立法會議員支持。7月12日到13日在香港中聯辦對面絕食,此後幾乎每天在那裏靜坐呼籲營救母親。7月13日起公開每日給母親寫的信。)

媽媽:

您好!

因為電話聯繫不上,今天早上爸爸拖著病腿趕到浦東新區公安局申請您取保候審。

被門口保安攔住後,他說明來意,門房打了個電話進去。總算警察大人開恩,爸爸得以在公安局的門房裡和您案件的承辦人之一的竺姓警察通電話。他讓爸爸不要再去了,要聯繫讓律師來。並說他們已經討論過您取保候審的事情,決定不予批准。可是我們還沒有遞交申請呢?竺姓警察說,Steven幾週前給上海市人大的信中提到過保釋的要求,信已經轉到他們手裡,這就算是申請過了。

我直到下午才知道這個消息。中午的時候,我還在給上海市公安局的信訪部打電話,那個電話有個接受投訴警察的分機。我打過去說,我們要申請取保候審,可是聯繫不到案子的承辦人了。對方說,這事要找浦東新區公安分局,不由分說就掛了——特別喜歡掛電話似乎是上海警察最大的共同點,不管是甚麼部門。

我再打過去,說和我爸爸談話的警察之一自稱是市局的,姓王。對方說,你可以寫信過來說,地址是福州路185號,上海市公安局。我問,這能解決問題嗎?答曰:這是你的權利。

我急了,說王姓警察在談話中威脅我爸爸。對方不再答話,但我可以清楚地聽見那頭的背景音樂。我不知道是否還有在聽,於是開始一個人自言自語,說了那次談話的內容和我的看法:欺負老頭老太太算甚麼。不知過了多久,我漸詞窮,電話那頭說:可以了吧?再次掛了電話。

原來是這樣:對於具體的部門的事情,他們就推掉;要真是他們管的事,他們就讓你一個人把話說完再掛掉。這就叫信訪!

Steven也給浦東新區公安分局的信訪部打了電話,因為這是總機轉了之後,這個分局唯一還有人接我們電話的部門。他們的工作時間是早上9點到11點半,下午1點半到4點半,清閒程度可見一斑。

這個部門對Steven 說,家屬不能申請取保候審,要律師申請才行。Steven問他是哪條法律規定的,對方無言。於是Steven向他訴說,每次律師從北京趕到上海,都要被以承辦警察不在為由拖延多日。上週,律師還在上海的時候,就向他們提出了取保候審,卻又被答覆說:「時間太短,來不及了。」 怕又要耽擱多日影響其它工作,律師回到了北京。想不到,在北京繼續和他們打電話聯繫卻連人都找不到了。現在再來上海,誰知道會又被怎樣對待!而這每次的差旅費、時間,花費都很大,這不是成心在折騰人嗎?和我一樣,Steven也只是有機會說一說。

要是我們三個在一塊兒,那情形只能用一個成語形容:面面相覷。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算是申請過取保候審,已經被拒絕了? 還是還沒有提出申請,需要律師再來上海?還是雖然沒有正式申請,也已經被拒絕了?

真是一筆糊塗帳。別的地方搗漿糊也就算了,這可是關係到您身家性命的事情,怎麼可以這麼草菅人命呢?

女兒

慕涵 上

2006年7月26日(//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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