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0」七週年特別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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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25日訊】【主持人】
1999年7月20日的凌晨,一群默默的煉功人在沉睡中被公安驚醒帶走。接下來,在官方的一片打罵聲中,他們被強行「名聞」中華大地,並由此被推上了世界舞台。

從那時起,對這個團體的褒貶毀譽,是是非非,在風雨中就沒有斷過。

然而7年之後的今天,一個不可否認的事實是,這個在中共國家機器的全力鎮壓之下,手無寸鐵的人群,不僅沒有被消滅,而且傳揚到世界近80個國家和地區,受到廣泛的認同和尊敬。

這不能不使人思考背後的原因。在中共鎮壓法輪功之初的2000年,一位《紐約時報》的記者曾經在報道中寫道「但是,很少有人去探究,為什麼這麼多的人會覺得這個七年前才創立,目前據說已有上億學員的法輪功是值得為之付出生命的」。

在今天的節目中,我們將走近一個法輪功學員的家庭,他們在這場迫害發生之前、之中直到今天的故事,或許會回答《紐約時報》記者的問題。

【旁白】 這是一個幸福的5口之家。

父親陳汝堂,退休前是中國中央樂團交響樂隊隊長和大提琴演奏家,國家一級演員。母親陳凝芳,退休前是中國中央樂團的長笛演奏家。國家一級演員。曾經在人們熟悉的小提琴協奏曲「梁祝」和電視劇「渴望」中,擔任長笛演奏。女兒陳纓,畢業於上海音樂學院附中,之後赴美國,師從費城交響樂團首席長笛演奏家穆雷.佩尼茲 (Murray Panitz)。1988年佩尼茲突然去世,陳纓改學經濟,擔任紐約一家公司的部門經理。兒子陳剛和兒媳白品則分別在北京的外企工作。

從1995年開始,這個家庭的5個成員先後走進了法輪功的修煉。最先開始的是兒子陳剛。

陳剛:我正式開始煉功是在95年的4月份。一煉功馬上覺得這個更不一樣了。因為身體上的感受特別強烈。而且包括師父在書裡講到的很多狀態,我自己馬上就體驗到。比如清理身體啊,法輪轉啊等等。所以我就覺得這個簡直太了不起,像奇跡一樣,所以我趕快想讓家裡其他人,讓他們也煉。

陳凝芳:開始我是對於兒子的這種好像不好意思。說他都跟我們講這麼多回了,我們就去聽聽看。正好有一個辦九講班,就看錄像帶。我們就去了。去了以後我就聽了覺得挺好的。特別是「真善忍」我覺得很打動我的心。因為好像在「文化大革命」以後,中國大陸那麼多年已經聽不到這樣的話了。也不相信有這樣的事情了。那麼這個當中也發生一件事情,就是我的先生在聽課的過程當中,他的煙就戒了。

陳汝堂:抽煙抽了三十幾年,當時來說已經是三十幾年了。因為我在大學的時候下鄉就學會了。後來很多人都煩這個煙味,家裡也不讓抽。那我就跑到陽台抽或者到排風扇下去抽。後來也真想戒,但怎麼也戒不掉。各種辦法戒不掉。就是說這個癮太大,好像很有節奏似的,一到個把鐘頭非抽不可。那麼那次看了老師的講法錄像,就講到抽煙真的不好。老師說你想戒這次就是一個機會。我可以幫你戒。至於老師是怎麼幫,我也不知道。只不過是這樣一聽覺得有道理,我倒是要是能戒多好。之後兩三天就是這個狀態,到時候又想抽,但是一抽煙味就不對。最後一次就是樂隊錄音的時候,吃晚飯。晚飯後一根煙,一個個冒煙咕咚的在錄音棚外面抽。我也憋不住了,抽。拿出煙來抽,還是(味道)不對。然後我就不抽了。這一扔,第二天連想都不想,那個癮好像突然就沒有了。頭兩三天還照樣過個把鐘頭就犯癮,就要抽,抽了煙味又不對。就是這一扔,第二天一點想法都沒有了。一點抽煙的想法、慾望都沒有了。那我就戒的非常的舒服,非常的自然。不想了多好啊。原來我聽說人家戒了幾年還想呢,我說這倒乾脆啊。可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在我腦子裡,就是說,我是看錄像。錄像放完了人家又把那個帶走拿回去了。那個錄像跟我是什麼關係?這個想不明白,但是我從自己練氣功時(的體會)可以理解這個事情。就是這個氣功,不管它是氣也好,功也好,你是看不見的。看不見可是它事實上存在。這下我可遇上了一個真正高級的氣功師了,當時我就這麼想了。

【旁白】這次神奇的戒煙經歷,使陳汝堂一家人感到了法輪功的不尋常,從此認真對待。除了參加集體煉功之外,也開始每天閱讀李洪志先生的著作《轉法輪》,並按照「真、善、忍」的原則要求自己。

陳汝堂:我原來盤腿雙盤很困難。所以就煉,有一個階段就停留在10分鐘這個狀態。

有一次發水了,車上人都不願意下車去推車,我就帶頭,後來司機說,連老先生都帶頭推了,小伙子們來一起推,這不就推過去解決了嘛。像很多生活當中的事情啊,你就按照那樣去做,這個其實就是修煉。有一次我就發現(盤腿)一下就變成20分鐘了。它不是說你今天10分鐘然後練一個月你能11分鐘12分鐘。它也不完全是這樣,這個跟你是不是修煉,跟你心性的提高我覺得是一致的。然後自己就去學法看書,然後去煉功,按照(書中)那個要求去做的時候,果然不到3個月,我身體就好了。這就說明就像老師講的,物質和精神其實是一性的。

白品:我每天在公司,耳朵裡聽到的都是同事、那些女孩子跟我講的又買了什麼名牌了,又交了一個朋友啊,全是這些東西。但是到了學法點,跟同修在一起的時候,他們所講的都是我今天遇到了什麼事情,我怎麼向內找,我怎麼做好人,全都是這些。我就感到他們真的特別的正。就是一個字:正。讓我特別感動。我覺得做這樣的人很好。

陳纓:我記得有一個女士30多歲,她有一個女兒,他們家3口人:她和先生、女兒,住在工廠的一個廠房的地下室裡面。那裡面長年就是泡著水的。弄不好那個水有一兩尺高這樣。他們就住在那樣的地方,她女兒因此還得了不治之症。後來因為煉法輪功煉好了,所以他們才開始修。但就是說他們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居然在工廠分房子的時候,一點都不跟別人去爭。她當時的這個交流非常的打動我,我到現在還記得。我就覺得這個法的威力,他們講的故事都是日常生活中每一件事情,他們怎麼樣找自己怎麼樣去修。所以舉的例子也是方方面面都有。就覺得這個法的力量是非常真實的。不是一個像我本來好像就看一本書,它就是講一些道理。他有非常實在的力量。所以我可以說是從那個時候開始進門吧。

【旁白】90年代中後期,許許多多的個人和家庭,也像陳汝堂一家一樣,走入法輪功的修煉。在全國幾乎所有的公園綠地和小區,清晨都能見到煉法輪功的人們。

評論員 賀賓:法輪功能夠洪傳這麼快,有兩個基本原因。第一個就是祛病健身效果非常好。因為他是一種氣功。第二因為法輪功是一種修煉,他不是一般的氣功。他講「真善忍」。他是把中國人心裡,跟中國傳統文化:佛家、道家最美好的一面連繫起來了,揭示出來了。所以很多人找到「真善忍」法理以後,就如獲至寶一樣。

這麼多年就能夠一直修下來。而且法輪功是一種實修。他不光是一個理論,他是在修煉中你自己就能感受到,包括一些神奇的現象,心靈的感受,道德的提升。那種美好是你自己能夠感受到的。所以正是在這種實修當中,人們慢慢走過來,他就感到這法真好。而且他對法的理解是一步步的,從身體的改變,道德的昇華,他就會越來越真實,他就會越來越相信,因為他覺得他是走在一條正路上。

【旁白】但是,陳汝堂一家在法輪功的修煉中獲得的平靜和愉快生活,卻在1999年7月20日被突然打破了。

陳纓:我印象滿深的當時是晚上,大約是9點10點的樣子。就看到明慧網上的消息說,全國開始大規模的在30多個城市,抓煉法輪功的。很多是輔導員。我一看到這個消息,我馬上給北京家裡打電話。打去是我媽媽接的電話,我說在網上看到這個消息。她當時的回答是:噢,怪不得阿剛還沒有回來。

陳剛:因為我是地壇煉功點的輔導員。其實就是義務教功。他們就以為我是頭。「720」的當天我煉完功就在回家的路上被派出所警察帶到派出所去了。然後也不告訴我家裡人我是怎麼回事,他們都不知道,以為我煉功怎麼就不回來了?還得上班呢。然後也不讓我通知我的單位。所以誰都不知道我哪去了。甚至我家人給派出所打電話說陳剛哪去了,他們說不知道。其實我就在派出所,接電話的人明明知道我在那兒。

【旁白】從7月22日開始,全中國的報紙、雜誌、廣播和電視每天充斥批判法輪功的文章和節目。法輪功學員一夜之間被推到社會的對立面。從街道、派出所、到單位的領導、及工會、婦聯等一系列共產黨系統下的組織機構,開始輪番出動,要求法輪功學員公開表示放棄修煉。

陳凝芳:當時他們重點就放在黨員不許煉法輪功。所以在找我們兩個人講的時候,不讓我說話。老陳,你是黨員,你得講什麼。

陳汝堂:我就跟他們講,你們都看見我原來是什麼臉色,原來我是多麼的瘦。全樂隊最瘦的。我說無論什麼毛選也好,馬列主義也好,它能幫你把身體解決好了嗎?
沒有。我說這個是氣功啊,跟那個政治書不一回事。再一個我說,煉了法輪功以後,我按「真善忍」去做。這個標準比共產黨字面上要求共產黨員的那些所謂這條那條這個那個的,比那高多了。

陳凝芳:當時他們有好多人,包括好朋友來勸我們,你就說不煉了不就完了嗎?就省得跟他們,就偷偷在家煉就行了。我就說我們修煉的是「真善忍」三個字,我第一個字都做不到,我還怎麼說我是修煉哪?那他們聽了也覺得有道理。所以他們後來有一段時間就相對平靜了,不再找我們。

評論員 賀賓:法輪功被鎮壓,按照中共的觀念要鎮壓一個什麼團體,幾天就可以打爬下了。為什麼法輪功這麼多年能走過來,而且大家已經看到了,共產黨是不可能把法輪功剷除的,相反,共產黨在鎮壓法輪功當中,共產黨正在走向解體。為什麼法輪功學員能堅持下來,這是很多人不理解的。實際上對法輪功學員來講,是很自然的。第一,因為法輪功是叫人做好人。所以法輪功學員從淺層次來講,大家覺得很有底氣的一句話就是說,我做好事,我做好人這沒有錯啊。比如說貪官、貪污受賄的、黑社會、賣淫的這種搞壞事的人,他們不會跑到天安門去請願,對不對?因為一鎮壓,他們第一個想法就是避風頭,甚至到國外去避風頭。所以法輪功學員很多的到天安門去請願,到信訪辦去請願,就是因為他們覺得做好人沒有錯。他自己心底無私天地寬。這是第一點他們能夠堅持走過來,而且能夠走出去為法輪功說話。

【旁白】1999年10月25日,當時的中共總書記江澤民在法國接受《費加羅報》記者的書面採訪時,首次公開將法輪功定義為「邪教」。雖然完全違背中國法律,但江澤民的擅自宣佈,卻使中共對法輪功的鎮壓再次升級。各地信訪辦由原來的不接待法輪功學員,變成將學員直接送入看守所拘留。陳剛、陳凝芳、和陳汝堂也先後因為上訪而被關押到北京朝陽區看守所。

陳剛:看守所裡的生活是非常艱苦的。以前我想都想像不到。進去以後就是很小的大概二十幾平米,住30多個人,夏天。

陳凝芳:很小的一個長條的大炕擠了三四十個人。每個人都是這麼一點。那個號頭他們當然前面有三個寬的舖位。然後到以後就是越來越窄。那法輪功學員基本上都是兩個人要頭對腳?腳對頭這樣子睡。她的腳放到我的胳肢窩裡,我的腳放她胳肢窩裡。就像沙丁魚一樣這樣排起來。要翻身得大家一起,否則也翻不過來身。就是這種情況。

陳汝堂:我進到監號裡的時候,有的犯人,其他的一些犯人,不是法輪功學員,他們是說:唉,法輪功的。他們還高興。當時我的感覺是,就是前面一批一批法輪功學員進去,關一個月又放。他們做的好。主動的做清潔啊,打掃啊,還有就是謙讓啊,有能夠躺人的位置讓給別人啊,都是按法輪功學員的要求來做,這些都給他們留下非常好的印象。

陳凝芳:犯人都覺得很奇怪,就說她是中央樂團的,常人有這樣一個想法,就好像挺高的地方,怎麼她也在這,怎麼她還能吃下這飯,她還能睡的著覺。其實我當時的心裡,我也很平靜。因為當時師父講的法理,過去我背經文背的很好,我在被關進去的時候我基本上「精進要旨」那個時候發表出來的我都能背。所以每天坐板的時候我就是背這些。坐在那裡每天不讓你動,但你不能禁止我想什麼,我就在背經文。那時候也想到密勒日巴修煉的故事,那我們比他受的苦還少多了。所以當時思想有這些東西呢,也就不覺得苦,也不覺得日子很長。

賀賓:法輪功是一種信仰。共產黨在對付信仰方面一向並不是非常成功的。因為它是無神論,它並不理解有信仰人的想法。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實際上把反對這場迫害,結束這場迫害揉到了他們修煉當中去。作為他們修煉的一部份。比如說過去他們就是集體煉功、學法、洪法,在沒有迫害以前,那麼有了迫害以後,講真相成了很重要的一個形式。因為佛法無邊,迫害沒發生,有沒發生的修煉方法,修煉道理。迫害發生以後,有迫害發生之下的修煉方式。都是要去掉人的執著心。

法輪功學員在講真相當中就意識到,明慧網上大量的弟子切磋交流文章,都是在講清真相當中,如何修掉自己的心。所以這是共產黨非常難以理解的。不管它用什麼搞政治?擾亂社會?很多帽子,什麼反動組織來戴到法輪功學員身上,但法輪功學員自己心裡明白,他所做的一切,並沒有違反「真善忍」的原則。相反,恰恰是遵從了「真善忍」的原則。而且不僅是為他們自己,實際上是在為世人做為別人做。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從法輪功信仰的角度講,一個對宇宙大法,對「真善忍」報敵視態度的人是沒有未來的。神是不允許這種人的。所以他們是有大難在等著他們。法輪功學員就是要去挽救這些人。佛家修佛他是講慈悲心的,就像觀世音菩薩要去度人一樣,他正是出於慈悲心,法輪功學員要去把真相,把對法輪功的誣蔑,仇視,把不好的東西從人們的思想中清理出去。

【旁白】2000年元旦,來自全國各地甚至海外的大批法輪功學員,來到天安門廣場和平請願抗議。與此同時,江澤民和羅干就「法輪功問題」制定了新的鎮壓政策,即「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隨後,在610辦公室的參與之下,各地相繼建立了所謂「教育轉化學習班」。

各拘留所、看守所和勞教所也都接到了限期轉化學員的命令。2000年6月的一個晚上,陳剛和陳凝芳被突然闖入的警察抓走。關押在北京市公安七處。一個月後陳剛被判一年勞教,關押在北京市團河勞教所。

趙明:這個勞教所在國際壓力開始關注勞教所迫害情況以後,開始不斷投資進行改建粉飾。把它裝扮成一個學校的樣子。那裡面的設備,每一個房間裡都有電視,每一個新的樓層裡都有大屏幕的電視,還有把電網拆掉,牆上刷上當時有全運會,刷上各種運動圖案。在院子裡放養上鹿啊、雞啊,還有其它一些動物,有些設備我在清華大學唸書的時候那個學校都比不了。這些表面的粉飾並不意味著他們在折磨人上有任何減輕。其中折磨人的方式他們用的也都很簡單。人的身體,任何一種普通的姿勢保持時間長了都是非常痛苦的折磨。比如說強迫人站著,站20個小時手和腳就全都腫了。腳底神經壓迫時間長了是非常痛苦的。比如說坐著,坐十幾個小時的時候臀部和腰部是非常痛苦的。那麼躺著,躺一天也許是個舒服事,可是躺一個月時人背上就開始長瘡。當時他們經常在團河勞教所經常採用的方式就是不讓睡覺,還有強迫蹲著。

陳剛:折磨我們的時候是讓我們「軍蹲」,蹲在地上一個腳在下面。單腿點地蹲在地上。一蹲一兩個小時。到晚上基本上開始是睡的很少,到後來連續十幾天不讓我睡覺。你還煉法輪功不願意放棄,那就讓你嘗嘗。就是沒別的。他電我,電一陣子,然後說怎麼樣,受得了嗎?還扛?那就接著電。他就是電一陣子停下來,然後再電。

趙明:精神折磨這一面,實際上是體現了這場迫害的實質。整個對法輪功的迫害不是因為任何別的什麼政治原因,權力的原因,純粹是為了剝奪煉功人對法輪功的精神信仰,僅此而已。在裡面進行的主題,他們所做的一切的折磨最終的目的就是逼迫法輪功學員聲明放棄修煉,就是這麼一個事。

【旁白】2001年2月,團河勞教所的一批惡人,在警察的授意下,對包括陳剛在內的還沒有被所謂「轉化」的學員進行了瘋狂的毆打和折磨。

陳剛:

趙明:團河勞教所如何轉化學員的:自己寫保證,之後天天寫,然後上大會上說,上電視上說,最後還要轉化別的學員。

【旁白】在這次瘋狂的折磨中,陳剛承受不住了。被迫寫了所謂「悔過書」、「保證書」。為了鞏固這次轉化成果,團河勞教所專門召開了一次大會。

陳剛:折磨之後唱同一首歌。

【旁白】這個時候,一直被監視居住的陳汝堂和陳凝芳夫婦,在女兒的幫助下,來到美國。一家人開始同心協力,營救仍被關押的陳剛。

陳櫻:見議員,媽媽去徵求簽名

【旁白】2002年初,被關押了一年半的陳剛終於走出監獄的大門。然而,曾經被嚴重傷害的心靈,卻不是那麼輕易就能平復的。

白品:陳剛心裡壓力大

【旁白】在2003年11月的一次採訪中,陳剛談到了他的這段心路歷程。

陳剛:

【旁白】2004年中國新年,在新唐人電視台舉辦的新年晚會上,陳剛和白品陳汝堂一家用音樂表達他們發自內心的感受。

2003年7月,陳剛和白品來到美國。歷盡魔難的一家人終於在這片自由的土地上團聚。

在新唐人電視台從2004年開始舉辦的全球華人新年晚會上,具有深厚音樂基礎的陳汝堂一家,用音樂表達他們發自內心的感受。

陳凝芳:第一次開始用音樂演奏
陳汝堂:可以用音樂講真相

【主持人】
觀眾朋友,陳汝堂一家在過去的七年中經歷了令人難以想像的風風雨雨,但他們心中卻始終擁有一片寧靜與祥和。這似乎帶給了我們一個重要的啟示:法輪功對修煉人以及社會所發生的影響,首先是,而且直接是精神和道德層面的,而不是政治層面的。那麼反觀這場針對法輪功的迫害,對社會所發生的影響也同樣直接涉及的是道德和精神層面,而不僅僅是政治層面。7年以來,在嚴酷的迫害中,法輪功學員作為一個整體始終保持和平與理性?並且發展壯大,走向了世界。這也反映了真善忍的道德力量。時至今日,隨著類似「天安門自焚事件」以及「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等謊言和迫害黑幕被一個個揭開,這場迫害也將走入失敗的結局。(//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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