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7月22日訊】在黨文化體系中,樣板戲起著像罌粟花一樣的害人作用,罌粟花,花開於夏季,有大紅,桃紅,純紫,純白等色,豔麗而妖冶,這就是充滿誘惑卻飽含毒汁的罌粟花。果實為蒴果,內有種子如粟粒,果末熟時,採取的乳狀白液含嗎啡及其他生物鹼,可製鴉片,海洛因等毒品,吸多成癮,就可以使人形銷骨立,精神萎蘼致死。
說樣板戲起著像罌粟花一樣的害人作用,是因為它也盛行於共產邪靈附體全中國的高峰期,以一花毒放,百花肅殺的妖姿蠱惑人信假神,做假人,當一個人在欣賞樣板戲的高亢的唱腔,高難度的舞技時,不知不覺地接受了其推銷給你的共產邪靈附體的邪理時,此人就極易被共產邪靈附體所操控,逐漸失去人性,最終被毀掉。其對人類的毒性於罌粟花製品鴉片,海洛因等毒品相比較,則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且更具迷惑性。植根於共產邪靈附體的「假、惡、鬥」邪理的樣板戲,其最為顯著的邪惡特徵就是用邪理塑造的假人、假神的藝術形象去騙人、去害人。
樣板戲有一個所謂的「三突出」原則,即:「在所有的人物中突出正面人物,在正面人物中突出英雄人物,在英雄人物中突出主要英雄人物。」看看樣板戲中的主要英雄人物是些什麼形象,就不難看出樣板戲兜售的是什麼貨色了。
什麼人可稱之為英雄,歷來都存有爭議,但是,在《三國演義》第二十一回「曹操煮酒論英雄」中,曹操對劉備曰:「夫英雄者:胸懷大志,腹有良謀,有包藏宇宙之機,吞天地之志者。」曹操的這段關於英雄的定義,英雄的標準,是能被人們普遍接受的。那麼樣板戲中的主要英雄人物們是不是這類英雄呢?顯然不是。有人可能會說,你這關於英雄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
好,我們不用曹操的關於英雄的標準來衡量樣板戲中的主要英雄人物們,我們來看看樣板戲中的主要英雄人物們是否符合做普通人的標準。我們知道,人之所以區別於動物的特徵之一,就是人是有信仰的生命。古代的人都是信神的,現代有些人變異了,自稱不信神,但他是否真的不信神,那還難說,就拿中共內的有些貪官來說,他們在會上會說:自己不信神佛,信無神論,私下裏,卻到廟裏花錢求神拜佛保平安。那麼,樣板戲中的主要英雄人物們信仰的是什麼呢?信仰的是共產黨 —— 一個共產邪靈附體組織,毛澤東 —— 一個被共產邪靈附體操控的人世惡魔。這一點,在樣板戲中的主要英雄人物們的所謂的核心唱段中都有表現:
例如:《智取威虎山》中的主要英雄人物楊子榮的核心唱段中的唱詞就有:「黨對我寄託著無限希望,...黨的話句句是勝利保障,毛澤東思想永放光芒。...抗嚴寒化冰雪我胸有朝陽。」
《沙家浜》中的主要英雄人物郭建光的核心唱段中的唱詞就有:「毛主席黨中央指引方向,鼓舞著我們奮戰在水鄉」
《海港》中的主要英雄人物方海珍的核心唱段中的唱詞就有:「堅決聽黨的話頑強挺進,聽黨的話頑強挺進,這一仗一定要全勝收兵!」
芭蕾舞劇《白毛女》則是用舞蹈加伴唱來鼓吹這種信仰,《白毛女》的劇末是載歌載舞的場景,歌詞中就有:「永遠跟著毛主席,永遠跟著共產黨。永遠跟著共產黨,永遠跟著毛主席,革命到底!」
芭蕾舞劇《紅色娘子軍》中的主旋律是《娘子軍連連歌》,歌詞中就有:「共產主義真,黨是領路人。向前進,向前進!在毛澤東的旗幟下勝利向前進!」
共產黨,毛澤東,這就是樣板戲中塑造的主要英雄人物們信仰的兩類生物,那麼,這兩類生物值不值得人們去信仰呢?我們這裏來分析一下:
世界上人們信仰的正神都有自己的天國世界。真信神的人,按照神的教誨去做的人,在離開人世時,就可以提高生命的層次,昇華到天國去。而這兩類生物沒有自己的天國世界,它們不是正神。
這兩類生物在人世間幹盡了壞事,所犯罪之大罄竹難書。樣板戲中的時代背景就是這兩類生物在中國害人的部分時期。我們結合劇名分期說一說。
芭蕾舞劇《紅色娘子軍》的時期是所謂的十年內戰時期,即1927年——1937年期間,是中共煽動窮人打土豪分田地,非法組織武裝去推翻合法的國民政府的時期,劇中被肆意歪曲醜化的一個人物叫南霸天,說他利用萬貫家財,組織和支持反動武裝,與海南島中共領導的遊擊隊為敵,後被「紅色娘子軍連」連長吳瓊花(曾在南霸天的家中當過丫鬟)擊斃。
而歷史的真實卻是這樣的:「據海南視窗報導,南霸天的原型是海南陵水縣當地一個叫張鴻猷的地主。張鴻猷的親孫子張國梅說,《紅色娘子軍》很多內容是虛構的。在他爺爺死後4年,紅色娘子軍才組建。當時,拍電影的人說他家房子氣派,又是大地主,選在這裏拍電影真實。於是,就在他們家拍了幾個鏡頭,又讓老百姓到幾裏外的南門嶺當演員,說是從南霸天家裏的地道走到南門嶺的。張鴻猷堂兄張鴻德的孫子張國強曾告訴記者,他是目前唯一健在見過張鴻猷的人,不僅熟悉張鴻猷,還見過張鴻猷的母親。張鴻猷是個善人,他沒有欺壓百姓,家裏也沒家丁、槍支、碉堡,只有幾個請來幫他四姨太帶小孩的小姑娘。這些說法也與中國文聯出版社2001年1月出版的《尋找英雄》一書相通。紅色娘子軍的第一任指導員王時香老人在此書中這麼述說:「我們連長龐瓊花,就是電影裏的吳瓊花。她是我們鄰村的人,參軍前我倆就是好姐妹,平時我們到鎮上趕集就能碰到。她是貧農出身,並不是南霸天家的丫環,也沒有南霸天這個人。這是和電影裏不一樣的。」陵水縣史志辦的一位工作人員說,張鴻猷沒有血債,他家只是教師世家。」(《中共安在「地主階級」頭上的罪名純屬有意編造的謊言》)而整個海南島,乃至全中國,也難以找到類似南霸天這樣的所謂的階級敵人的原型。樣板戲虛構南霸天這樣的所謂的階級敵人,就是共產邪靈附體要在人們心中種下仇恨的種子,為其挑起人們互相仇殺服務。
在所謂的十年內戰時期,給中國農村帶來深重災難的恰恰是中共自身,在中共非法佔領的地區,許多窮人被騙被迫去當所謂的紅軍,充當共產邪靈附體非法奪取政權的炮灰;地主們則不幸成了共產邪靈附體劫財害命的目標,」「從1928年秋收起義,竄入井岡山搞武裝鬥爭開始,毛澤東領導的中共,一直是沿襲「打土豪」的辦法,解決軍糧軍餉的。所謂「土豪」,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地主」的代名詞。他們每「解放」一個地方,便把那裏的地主通通殺掉,奪取他們的財富充作軍糧軍餉。「紅區」(共產黨佔領地區)大大小小的「土豪」打光,沒得油水可撈了,便派出突襲隊,趁月黑風高之夜,到「白區」(國民黨佔領地區)去打「土豪」,斬盡殺絕,擄掠一空……久而久之,「白區」靠得近的「土豪」也打光了,老百姓跑得精光,形成一條30多裏寬的「赤、白交界」絕無人跡的「陰陽地界」……」(《陳沅森:談談「土改」「殺地主」》)
歷史已經證明,毛澤東領導的中共就是以殺人、搶劫財物起家的,這種違反天理人性的邪惡行徑是遭正常的民眾唾棄的。所以,在毛澤東領導的中共挑起的十年內戰時期,中共並不受民眾歡迎,被稱之為共匪,毛澤東更是鮮為人知,在中共內部的互相殘殺中,幾度差點被清除出局,中共的紅軍,其結局是被迫北上大逃亡,一路上死傷慘重,由逃亡初期的近三十萬人銳減至三萬人左右,竄至離不周山不遠的陝北時,已現苟延殘喘之象,芭蕾舞劇《紅色娘子軍》中表現的「群情激昂,廣大勞苦群眾含著幸福的熱淚,從內心迸發出對偉大領袖毛主席、中國共產黨和工農紅軍的無限熱愛,無限感激。」「向前進,向前進!在毛澤東的旗幟下勝利向前進!」的場景(見芭蕾舞劇《紅色娘子軍》劇本)毫無歷史的真實性,是為共產邪靈附體造假神,騙人胡編排出來的。是用來害人的。
芭蕾舞劇《白毛女》的時間背景是抗日戰爭時期。在中國大陸的中國人很難知道這個時期真實的歷史,共產邪靈附體強行灌輸給他們的是以謊言編織的這段歷史。推銷它的那套邪理,芭蕾舞劇《白毛女》就是以芭蕾舞劇的形式向人們灌輸的就是這段以謊言編織的歷史中的一個藝術的展現。
以下摘抄的內容是關於「白毛女的故事」從產生及蛻變過程的描述:
「據《中華讀書報》2002年4月3日發表的「白毛女的故事」一文介紹,《白毛女》的題材來源於晉察冀民間一個關於「白毛仙姑」的傳說。大意是講在一個山洞裏,住著一個渾身長滿白毛的仙姑。仙姑法力無邊,能懲惡揚善,扶正祛邪,主宰人間的一切禍福。抗戰時,有些「根據地」的「鬥爭大會」常常開不起來,其原因就是村民們晚上都去給「仙姑」進貢,使得鬥爭會場冷冷清清。西北戰地服務團的作家邵子南首先注意到了這個題材,為配合「鬥爭」需要,把村民們從奶奶廟裡拉回來,他編了一個戲曲劇本,主題是「破除迷信,發動群眾」,此為《白毛女》的雛形。」而這個《白毛女》的雛形。由賀敬之、丁毅等人改編後,就面目全非了。「新劇本確立了「舊社會把人變成鬼、新社會把鬼變成人」這樣一個新的主題。可別小瞧這十六個字,它通俗、形象、琅琅上口,老幼皆宜,其極度的誇張不但沒有導致對其可信度的懷疑,反而極其切合改朝換代之際,民間那種含混而非理性的對「舊」的憎恨和對「新」德期盼,稱得上是文藝為政治服務的傑作。
1945年4月28日,也就是中共七大召開的前一天,《白毛女》在延安中央黨校禮堂舉行了首場演出。來自全國的527名正式代表、908名列席代表以及延安各機關的頭頭,幾乎傾巢而出,觀看了首場演出。
演出獲得了極大的成功。第二天一早,中央辦公廳就派專人來向「魯藝」傳達中共領導的觀感。第一,主題好,是一個好戲,而且非常合時宜。第二,藝術上成功,情節真實,音樂有民族風格。第三,黃世仁罪大惡極應該槍斃。
中央辦公廳的人還就第三點意見做了專門的解釋:「中國革命的首要問題是農民問題,也就是反抗地主階級剝削的問題。這個戲已經很好地反映了這個問題。抗戰勝利後民族矛盾將退為次要矛盾,階級矛盾必然尖銳起來上升為主要矛盾。黃世仁如此作惡多端還不槍斃了他?說明作者還不敢發動群眾。同志們,我們這樣做,是會犯右傾機會主義錯誤的呀!」中央辦公廳當時沒有明確這是哪位領導同志的意見,直到很久之後演員們才知道,這實際上是劉少奇的觀點。在以後的演出中,黃世仁、穆仁智就被當場槍斃了。
就這樣,帶著對地主階級的滿腔仇恨,一股《白毛女》旋風迅速席捲了延安,席捲了陝北,席捲了解放區,最終席捲了全國。到了文革時,幾乎每年除夕,當人們排著長隊去領取嚴格按人頭配給的一點年貨時,都會從無處不在的喇叭裏聽到《白毛女》的旋律–那是中共在提醒人們不要忘了「萬惡的舊社會」,並由衷的感恩他們帶來的所謂「新社會」。」(《中共安在「地主階級」頭上的罪名純屬有意編造的謊言》)
將「白毛仙姑」變為「白毛女」,再將「白毛女」及「白毛女」的鄉親們都變成共產邪靈附體組織中的成員,這就是芭蕾舞劇《白毛女》宣揚的一個人及許多人被共產邪靈附體的一個故事,然後,通過芭蕾舞劇《白毛女》的傳播,誘騙更多的人成為共產邪靈附體組織中的成員。任由共產邪靈附體操控、宰殺。用心何其毒也。
京劇《紅燈記》、《沙家浜》的時間背景也是抗日戰爭時期。
《沙家浜》中設置的階級敵人之一是忠義救國軍,對於忠義救國軍,《沙家浜》中是這樣為他們定義的:「你們號稱『忠義救國軍』,為什麼見日寇不發一槍?我問你救的是哪一國?為什麼不救中國助東洋?為什麼專門襲擊共產黨?你忠在哪裡?義在何方?你們是漢奸走狗賣國賊,少廉無恥,喪盡天良!」
而歷史中的真實的忠義救國軍是怎樣的呢?方曉偉在「八年血路——抗戰八年中的忠義救國軍。」一文中寫道:「要奮鬥就要有犧牲,而無數英烈犧牲換來的結果就是抗戰的勝利。然而,如前所述,忠義救國軍是一支帶有濃厚幫會色彩的武裝,其成份非常複雜,主要是散兵游勇、破產農民和流氓無產者,這些人文化不高,目光短淺,講義氣,夠「哥們」,對中國歷史上許多「英雄」和「哥們」的故事耳熟能詳。其實,在承平之時,他們只知尋求一己的個人利益,對國家、民族之類的抽象概念並不關心,而且還有魚肉鄉里、橫行霸道的情形發生。但是當日本帝國主義的鐵蹄在中國土地上肆意蹂躪,破壞了了他們賴以生存的經濟基礎的時候,他們的內心就變成了只要一粒火種就能點著的乾柴,此時此刻,只要有人登高一呼,他們立刻就會蜂擁而起,抵抗外侮。而蔣介石及其所領導的國民政府正是這樣順應了歷史的潮流,迎合了廣大民眾抗日救國的願望,以「忠義」為號召,以「救國」為目標,喚醒了這些人內心深處埋藏著的民族精神,使之成為抗日前線的英勇戰士。」
《杭州文史資料》中有以下的記錄:「1945年8月11日--13日,駐浙江日軍糾集第六、第十三師團各一部及偽軍一千餘人進攻忠義救國軍總部所在地浙江昌化,與忠義救國軍第三縱隊鮑志超部激戰於浙江昌化的河橋;是役,忠義救國軍指揮所被襲,官兵死傷約三百餘人。新一團副團長俞萬金被敵寇子彈擊中胸口,壯烈犧牲。」
夏光在「從陽澄湖畔到淮寶地區」一文中記下了抗日戰爭中忠義救國軍的真實的一幕:「1941年春夏之交,忠義救國軍第二路澄錫虞區挺進縱隊正在江蘇焦溪整補,其時,正值日偽軍在蘇(州)常(州)太(倉)地區大肆「清鄉」,日軍以一個聯隊和一個偽軍團的兵力向焦溪發起進攻。澄錫虞區挺進縱隊處境十分危急,幸得第三路錫武宜挺進縱隊趕到救援,與第二路聯合夾擊,將敵團中一中隊殲滅。日軍遭受損失,立即增調一個師團的兵力,採取分進合擊態勢,瘋狂反撲。這兩路忠義救國軍只得且戰且退,北渡長江」
這裏還有一篇「抗日戰爭中犧牲在寧海的外籍將士名錄」:
高長春,南京人,忠義救國軍教導營連長,犧牲於黃壇,28歲。
顧憲章,江蘇崇明人,忠義救國軍教導營連附,犧牲於黃壇,25歲。
王忠躍,浙江平陽人,忠義救國軍教導營排附,犧牲於黃壇,25歲。
石先成,浙江諸暨人,忠義救國軍教導營排附,犧牲於黃壇,19歲。
樓恒訓,浙江諸暨人,忠義救國軍教導營排附,犧牲於黃壇,26歲。
王忠,浙江臨海人,忠義救國軍教導營班長,犧牲於白嶠嶺,33歲。
夏正昌,湖南零陵人,忠義救國軍教導營班長,犧牲於白嶠嶺,26歲。
喬志甫,上海市人,忠義救國軍教導營班長,犧牲於黃壇,23歲。
劉國祥,江蘇南匯人,忠義救國軍教導營士兵,犧牲於黃壇,31歲。
周德福,浙江三門人,忠義救國軍教導營士兵,犧牲於黃壇,26歲。
葉賢星,浙江磐安人,忠義救國軍教導營士兵,犧牲於白嶠嶺,22歲。
朱士輝,江蘇金山人,忠義救國軍教導營士兵,犧牲於白嶠嶺,22歲。
蔡祥郎,江蘇川沙人,忠義救國軍教導營士兵,犧牲於黃壇,20歲。
張學達,江蘇崇明人,忠義救國軍教導營士兵,犧牲於黃壇,22歲。
劉福林,籍貫、年齡無考,忠義救國軍教導營士兵,犧牲於白嶠嶺。
宋全根,江蘇川沙人,忠義救國軍教導營士兵,犧牲於白嶠嶺,23歲。
龐友憲,浙江天臺人,忠義救國軍士兵,犧牲於白嶠嶺,23歲。
史馬度,江蘇南匯人,忠義救國軍士兵,犧牲於白嶠嶺,22歲。
丁明慶,三門六鼇鄉人,縣自衛隊士兵,犧牲於香山十八曲。
李禎祥,溫嶺莘田鄉人,縣特務大隊士兵,犧牲於柵墟嶺,27歲。
王少梅,黃岩競存鄉人,縣自衛隊士兵,犧牲於柵墟嶺,28歲。
(《//www.nhnews.com.cn 寧海新聞網2005年8月12日 17:13》)
以上這張名單記錄的犧牲在抗日戰爭中的英烈們,絕大多數是忠義救國軍的將士,這些有名有姓的秉忠義救國之心,用鮮血和生命奠定了抗日戰爭勝利之路的英烈們,才是真正的忠義救國軍的將士們的形象代表。《沙家浜》中肆意抹黑真正的忠義救國軍的將士們的行徑是非常可恥的,是和中共長期以來用謊言抹黑國民黨執政的國民政府領導全民奪取抗日戰爭的勝利的事實的無恥行徑是一脈相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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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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