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列:荒漠中建成的花園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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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1日訊】1919年,貝克爾(Philip Noel Baker)作為英國代表參加了巴黎和會。英國代表團在巴黎和會上的任務之一是實現此前《貝爾福宣言》的承諾,為在巴勒斯坦建立猶太民族家園而尋求解決方案。貝克爾對這一使命深感頭疼,每天起床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向代表團內主管巴勒斯坦事務的亞當(Eric Forbes Adam)發牢騷:「Eric,這不是好事兒!我就是不相信這事兒能成。我就是不相信你可以把一大堆人送到別的國家裡去而不惹出一切可能的麻煩。」亞當天天聽貝克爾唸經,被吵得不耐煩,於是便安排了一頓特別的午飯,讓貝克爾親耳聽聽阿拉伯人的意見。出席這頓午餐的有大名鼎鼎的阿拉伯代表團團長菲薩爾王子和「阿拉伯的勞倫斯」。午餐上菲薩爾王子口若懸河,滔滔不絕,成了主角,勞倫斯在一旁翻譯,貝克爾則洗耳恭聽。菲薩爾王子說:「我們當然希望猶太復國主義者來巴勒斯坦。我們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他們將從海外帶來大量的美國和其他國家的資本。他們將帶來世界上最偉大的科學家,最偉大的科學家都是猶太人。而巴勒斯坦的土地,現在是如此乾枯的一片荒漠,將得到改良,將成為一片花園!將像一朵玫瑰一樣怒放!我們將借用他們的專家,我們將一起工作。我們將對被我們阿拉伯人變成荒漠的所有國土都進行同樣的改良,我們將讓這些土地象歷史上一樣再次開滿鮮花。」一席話把貝克爾從一個懷疑論者變成了一個完全的猶太復國主義者。而那次和會的結局是:猶太民族代表團和阿拉伯民族代表團簽訂了支持猶太復國主義的《菲薩爾—魏茲曼協議》,巴黎和會將猶太復國主義寫入最後文件,使猶太復國主義從此有了國際法依據。

八十多年過去,現在回頭看看菲薩爾王子的那段話,讓人不能不佩服這位阿拉伯英雄的遠見。菲薩爾王子不僅在戰場上衝鋒陷陣是條好漢,說起話來更是能在詩情畫意中表現其真知灼見:今日的以色列不僅真的成了花園國家,而且以色列的滴灌設備衝破阿拉伯國家的重重貿易壁壘,也在阿拉伯國家的土地上澆灌著那裡的花朵。

花園國家的建成首先是猶太復國主義者對巴勒斯坦貧瘠荒涼的土地進行了良性改造的結果。耶斯列山谷本是一片蚊蟲成群、瘟疫肆虐的大沼澤地。經過猶太復國主義先驅披荊斬棘的艱苦工作,今天的山谷成了水豐草茂的萬頃良田。加利利湖邊如今綠樹成蔭、鮮花滿目,五十年前卻是滿山荒草,沒有一棵樹木。內蓋夫本是千年荒漠,如今依靠以色列世界領先的滴灌技術,建起了大片的人造綠洲。

建成花園國家的第二個原因是以色列人民的精心養護。以色列人從小學起就受到愛護野生花卉的教育,被告知如果每人摘一朵花回家,野外就沒花可看了。所以當春天鮮花開滿原野的季節,你可以看見成群結隊的觀花人,卻見不到一個摘花者。而且看花時都自覺走在規定路徑上,不去破壞生態環境。

建成花園國家的第三個原因是國家的法律法規。野生花卉在以色列受到法律保護,對所有人都形成約束。比如,承建高速公路的公司通常都被責成盡量保護花卉,辦法是將公路通過地區的花卉移植到其他地方。以色列新建的貫穿南北的六號公路旁便有建築公司移植建成的花卉區,春天駕車穿過六號公路,兩旁鮮花滿目,讓人心曠神怡。

跟一般人想像的沙漠荒原不同,以色列其實一年到頭都有野花盛開,不過野花最多的季節是每年一月到五月的春季。每年的這四個月裡,野花從南到北,如火如荼地掃過以色列的大地。一月二月可以在南方的內蓋夫荒漠看花,荒涼的內蓋夫荒漠此時生機勃勃,色彩繽紛。三月是看鳶尾花的季節。以色列生長著幾十種鳶尾花,其中基伯山的紫鳶尾花是以色列的花中之王,花大色深,昂首怒放。基伯山是當年掃羅國王戰死在非利士人手中的地方。三月春天的午後,坐在基伯山上,看著滿目的鳶尾花,想像當年焦急的希伯來人在基伯山上,男女老幼都在呼喚著、尋找著他們失蹤了的勇士國王,那鳶尾花便似乎有了一層更深的含義。四月五月是北方加利利地區和格蘭高地看花的季節。格蘭高地的蘭紫色羽扇豆花、加利利的紅罌粟都是讓人流連忘返的勝景。

以色列春天花卉中開的最多的是紅黃兩色的花。紅色的通常是紅罌粟或者紅銀蓮,黃色的則有各種菊花和酢漿草。這兩種顏色的花在以色列常常是開得漫山遍野,一望無際。而且不用專門尋芳問柳,三四月時開車去加利利轉一圈,高速公路邊便時常能看見大片的紅黃花卉。至於少見的花卉,我見過的最稀有的花卉是一種白色黃芯的百合(Lilium candidum),此花只生長在上加利利的一個自然保護區裡。今年五月,為了看到這種花,我們爬了八公里難走的碎石山路,最後在一片陡峭的石坡上找到了唯一的一棵。

春天看花是以色列生活的一大樂趣。每年的一月到五月,春花的色彩和氣息撩得人每個週末都有一種躍躍欲試、出門賞花的衝動感。幾年下來,以色列的觀花勝地幾乎被我們跑了個遍,用太太的話來說,是「把以色列的每塊石頭都翻了一遍」。不過據說聖地的每塊石頭下邊都埋藏著一個秘密,秘密看多了,不免就惹上麻煩。某年看一本以色列植物書,得知某山是以色列紅罌粟開得最好的地方。於是帶上書和地圖,開到了山腳下。山邊有一圈鐵絲網圍著,不過這在以色列是常見的景象,所以並未引起我們的警覺。等沿著土路開到鐵絲網前,才突然發現鐵絲網上竟然裝著偽裝過的攝像頭。「壞了。」我一邊大叫不妙,一邊快速倒車回頭。不過為時已晚,等我調過頭來,看見一輛大吉普停在狹窄的土路中央,把唯一的出路堵了個嚴嚴實實。車上跳下來一個藍衣黃褲墨鏡的壯漢,一望而知是個安全人員。他走到車前,問我們來幹什麼。我一邊暗暗叫苦,一邊滿臉堆笑地把那本植物書打開遞了上去,說明我們只是來看花的。他似信非信地接過書看了一會兒,看樣子是相信了我的解釋,便告訴我說這裡不許進來,快離開吧。說完他開上吉普,轉眼就不見了。我一邊奇怪這荒山野嶺的,他到底是從哪裡鑽出來的,又消失到哪裡去了;一邊回過頭去看見春風吹過滿山的紅罌粟,掀起了一層又一層的紅波綠浪。

那確實是我看過的最美麗的紅罌粟!

張平 2006年6月24日 於特拉維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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