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5月4日訊】《旗幟週刊》(The Weekly Standard)在5月8日的第32期期刊上刊登《失去新中國》一書作者葛特曼(Ethan Gutmann)的文章,探討王文怡白宮抗議的背景和中共是否在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葛特曼認為,王文怡的抗議起因於一則來自中國東北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報導: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
文章說,4月20日在白宮草坪歡迎胡錦濤儀式上大聲抗議的女士叫王文怡。王是一位中年病理學家,同時還是一名法輪功修煉者。法輪功在1999被中共禁止,之後法輪功已成為反對中共[暴政]的一個焦點。從這方面來看,王的抗議是可以理解的。但從她的職業卻很難聯想她會如此大聲抗議。
作為一名法輪功學員和醫生,王的抗議起因於一則來自中國東北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報導: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同情支持法輪功的大紀元時報首先於3月10日做了相關報導,但到目前為止,此類報導還是較籠統並少經核實。但是,這些指控已足以令人注意,因為這些指控非常嚴重根本不容忽視,除非被證明報導不實。此外,總部位於波士頓的追查國際已收集了一些令人注目的證據。下面將對這些證據予以介紹。
蘇家屯是瀋陽市的一個衛星城,距離瀋陽有幾英里。1988年,[當局]在蘇家屯建立了一間醫院,佔地約5英畝[約32畝]。您應瞭解蘇家屯這個名字。
這間醫院就是現在的遼寧省中西醫結合血栓醫院。它有巨大的地下室和毫不起眼的後面。2001年,該醫院會計和後期部門的一些員工注意到醫院食物、乳膠手套、衛生紙、和手術用品等的用量急劇增加。食品和手術用品會失蹤,而垃圾會被拖走。但是,他們不瞭解這些東西是怎麼被消耗的。到2002年,會計部門估計後勤用品增額意味著醫院還有數千秘密患者。
一位化名安妮的會計瞭解這些神秘的後勤供給差額,但她丈夫─蘇家屯醫院的一名醫生─的行為更令她擔心。表面上看,這對夫妻生活的很好。丈夫帶回家越來越多的現金,而且他的工作看起來很穩定。醫院甚至給他配備了一部專用手機。無論何時,手機一響他就得回到醫院。但是,他在家中睡覺時會做惡夢,醒來時全身被汗水濕透。在白天,他會反應遲鈍、魂不守舍。當他的妻子碰他時,他會非常害怕。
一年後,他終於向妻子坦白:會計部門的估計是對的。蘇家屯醫院的地下室藏有額外的「病人」,那裡還有一些臨時的手術室。當他的手機響起時,那意味著一名「病人」已被推入手術室並已被注射了少量的麻醉劑[醫院麻醉品有限]。之後,他同其他醫生一同走入手術室摘取病人的腎臟、皮膚組織、眼角膜和其它器官。一切似乎都非常有序。這些醫生專業不同,有些來自其它單位,都是隨叫隨到。在手術後,「病人」身體會被轉移到已被改裝成焚屍爐的鍋爐房。這些「屍體」有的還活著。而處理「屍體」的工人們有時能在處理過程中收集到手錶、項鏈和戒指等財物。
這些「病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是法輪功學員。正因為如此,一切都非常簡單:沒有逮捕證,不需要任何手續。如果因為什麼原因需要診斷證明的話,診斷往往是:瘋子。而死亡原因則是「自殺」。醫生們的沉默帶來的是金錢的獎賞,他們被告知他們是在幫助××黨清洗[異己],而一個隱含的恐嚇是:你已經做了一些這樣的手術,再做一些又有什麼不同?
這間醫院還在營業,但法輪功「病人」們已不知去向。中共當然不承認指控,並稱那裡從來都沒有法輪功學員。
首先揭露蘇家屯暴行的是一位中國記者,他現在藏身在美國。我曾同他進行簡短交談。他說,他有很多消息來源,其中一些他支付了報酬,在中國這是個普遍現象。
至於安妮,在她於4月20日首次公開現身作證後,我採訪了她10分鐘。她先在白宮附近的馬克福森廣場的一個集會上發言。雖然我們的採訪與我計劃的6小時專訪相差甚遠,我們沒有受到干擾,只有一名翻譯在場。我們可以互視對方的眼睛。一個強烈的印象是,這決不是法輪功學員安排的表演,她顯然是一個典型的意外事件的見證人:臉色蒼白、警覺、有責任心同時有些被華府所困惑——一位漂亮的醫生妻子坐在旅行車後座上講述這中國近期最爆炸性的故事。
安妮將蘇家屯描述為一個擁有大型地下室的醫院,那裡足以容納上千法輪功學員。
美國國務院稱美官員獲准參觀了全部設施並沒有發現任何該醫院可做他用的證據。對於那些聲稱不可能在3周內轉移奧斯維辛集中營的罪證的人來說,故事結束了。公開指控和美官員參觀之間有3周的時間差。
但是,考慮這一事件涉及的敏感政治問題,特別是發生在兩國首腦峰會期間,我還有一些疑問。
任何曾生活在中國的人都知道,按照中國建築標準,3周是個很長的時間。國務院是否確信美領事官員參觀的是一個未被改動的設施?他們有沒有攜帶一名建築師?有沒有收集樣品?檢查灰燼?在醫院外單獨採訪醫院工作人員?此外,他們有沒有在參觀期間拒絕無所不在的××黨官員或醫院官方人員的陪同?如果這些問題的回答是否定的,那麼美國國務院的調查結果是有趣但非結論性的。參觀的人可以輕易的錯過一個被掩蓋的地下設施。
有些專家還指出,根據醫院分類,蘇家屯醫院是不能進行器官移植手術的。但是安妮講的是器官摘取,不是移植。無論如何,中共控制的電視曾報導與蘇家屯同類的醫院有進行器官移植,而且該醫院顯然沒有受到任何處罰。
這些都是應調查的領域,但在嚴密監控的中國很難實現。可以確信的是,任何中共控制的媒體如調查蘇家屯就會與××黨發生衝突。因此,毫不奇怪,到目前為止只有大紀元深入報導了蘇家屯事件。王文怡持有的記者證就是大紀元的。該報紙很多工作人員是法輪功學員,並獲得許多中國異議人士的支持。就像猶太人的報紙首先報導大屠殺一樣,大紀元和追查國際對中共屠殺法輪功學員進行了獨立報導。
過去的一個月中,追查國際的一名負責人楊凱文帶領一個小組電話調查了天津、上海、山東和中國其它地區的許多醫院。他們在電話中以正尋找器官的患者身份出現。他們共打了約80個電話,並在7間醫院發現了中共的罪證。這些電話錄音在4月18日被公開播放。由於摘錄電話交談困難,下面僅以兩個電話錄音為例,英文翻譯由楊的小組提供。
2006年3月16日,上海復旦大學的中山醫院:
問:我需要的腎體要健康要新鮮,而且要活的。但是提供的這個腎體不會是死人吧?
醫:那當然是好的啦!怎麼可能把壞的給你們呢?
問:…有沒有這種煉法輪功的這種提供的,……
醫:我們這兒的都是這種。
2006年3月30日,(武漢)同濟醫院
問:活體移植,比如,用活的煉法輪功的?
醫生:是。
問:在你們這,煉法輪功犯人的那種,你們能保證有足夠這種活體器官嗎?
醫生:是,那當然!您方便的時候過來詳談。
考慮到許多中國人是很好的銷售人員,那麼這些電話反應會不會是為了吸引顧客而為呢?也許吧。但是,這些電話都指向了一個不尋常的時段。多個醫院代表多次敦促顧客在4月來做手術,因為這期間器官來源充足。而當顧客詢問5月份情況時,他們變得很緊張。此外,在大紀元3月10日報導了器官移植暴行後,多個匿名證人告訴大紀元××黨當局命令醫院在5月1日前結束這種作法(或至少使這些無法被發現)。
最後,楊的調查小組將電話打到了蘇家屯鍋爐房工人那裡,電話證實這些人曾焚燒屍體並曾有許多手錶待售。
如果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正在中國被謀殺以盜取他們的器官,那麼下面的問題是這種暴行的範圍。被關押法輪功學員的數字存在爭議。估計從二十三萬五千到一百萬甚至更多。一位未透露姓名的中國大陸軍隊醫生告訴大紀元,蘇家屯只是全國36處集中營之一,這些都是由前公安部副部長劉京下令建造的,目地是在2008年北京奧運會前消滅法輪功。而且幾年來,一直都有傳言說中共在新疆設立了一個可容納5萬法輪功學員的死亡營。
我個人擔心最壞的情況會出現。一個原因是,同對待其它敵人相比,中共對待法輪功總是無所不用其極。當法輪功在1999年7月21日被宣佈非法時,當局在北京使用了古老的宣傳車走遍大街小巷以確保每個人都知道這個消息。這非比尋常。當時,我在中國電視台工作,我對此牢記在心。我的幾位中國同事開始不安的笑。他們用手蒙著臉喃喃著說,從文化大革命之後他們還沒有見過這個情形。之後,不時有法輪功學員消失。沒有逮捕證件,除了一個號碼外什麼都沒有,這使他們更容易被當局消滅。
但是,讓我感到悲觀的原因我認為是金錢的因素。器官移植是有利可圖的行業。直到不久前,瀋陽的一個網站還用英文刊登有器官移植的價格以吸引海外顧客,其中腎臟移植費用是6萬2千美金。而且器官摘取已有先例,中共當局批准摘取死刑囚身體器官是不爭的事實。作為一名前北京企業顧問,我瞭解中國錢權交易的廣泛性。高層的一個指示,下面就可以賺錢。如果中共下令跟蹤中國各地網吧安裝的軟件,地方警察可以以200美金的價格出售一流行軟體,而所有的網吧最好是識趣的買一份。
對於熟悉中國如何打擊贗品製造的人來說,5月1日為截止日期的說法也不陌生。中國的特種攻擊部隊不會突然掃蕩那些製造贗品的工廠,包括仿製強生嬰兒油導致皮疹的廠家。相反,廠家管理人員會被告知[在檢查前]結束生產並轉移他們的設施。
因此,我懷疑中共從器官移植的獲利遠超過納粹工廠。但我同時還想知道是否能證實中共的暴行。有錢就會有線索。由於急於揭露暴行,大紀元忽視了調查線索。如果大紀元記者已組成前線調查組深入調查活體器官庫,然後發表證人安妮等人的證詞作為確證;如果他們已說服國會命令美國間諜機構截獲[中共醫院]財務交易記錄並監視出入中國醫院的火車和卡車情況,情況會如何呢?
這並不重要,大紀元並沒有這樣處理,因為證人不是這樣做的。相反,當他們做好走出來的準備時,良心使他們願意作證。而且,如果人們相信家人、朋友和教友正在被投入焚屍爐而且發現他們尊重的醫生們在反其道而行之,他們在實際中也不會這樣做。相反,他們會向殺人兇手大吼,就像王文怡那樣,同時靜靜的祈禱有人會傾聽。@
(轉自明慧網,明慧網記者劉東編譯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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