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5月24日訊】我認為這個所謂的「余、王」事件被炒得太熱了,以至於把本來不屬於事件本身的意義也給兜出來了,給人以好事者之嫌;其實就是那麼一件事,過去了,說一說也就算了,我看是沒有甚麼大不了的。
依我之愚見,余傑這樣的人屬於異議人士,由他們所提出的那種「話題」是一個異議的語式,這樣的語式可以說是「自由」的,但不是「民主」的,在這個「自由」的語式中,中國社會的發展進程取決於「個人自由」程度的多少,因此,它寓設著一個「長期」的過程,並且具有慾速則不達的內容。因此這個進程雖然有著「反對」共產黨的性質,但卻是共產黨可以容忍的一種「反對」,況且至少在當下,對這種「反對」的容忍在某種程度上可以給共產黨臉上「貼金」——可不是嗎?你說我們共產黨不好,中國人沒有「自由」,瞧瞧,余傑等人,他們不但可以在中國出書,講學,寫文章,還可以出國講話,到白宮去見美國總統。
同樣都是中國人,而這另一類人,就是我說的民運人士,他們中間的代表人物如魏京生、徐文立、王希哲、鄭義、徐水良、陳泱潮等人,中國政府為甚麼就不可以讓他們在中國和余傑等一樣地也「享有」自由,為甚麼到現還把他們像瘟神一樣地看待,一定要流放到「海外」呢?為甚麼?因為這些人在認同「自由」的時候卻要「搞中國民主運動」,而中國的民主運動是要中國在一個當下的時間點上實現中國「民主」,而不是把「民主化任務」放置到「未來」的時間中去,更沒有把它設計成一個「長期」的過程,是要動員中國人民「立即」、「立馬」進入民主的運動,不在理論上給共產黨專政留下一個可以「拖延」的時間和口實,因此,如果說這樣的主張、思想和看法在中國13億人民之間有著非常廣泛的「市場」的話,那麼代表中國希望和未來的,就不是一群異議人士,而是民運人士了。既然是這樣,中國民運人士在上述的事件上就不宜炒。讓一部份先「自由」,已經在鄧小平的政策中有埋伏了。
中國雖然是一個東方典型的專制國家,但是中國從古到今都不缺乏異見人士,而是一代又一代地出,目前中國最缺乏的是民運人士,所以民運人士應該認識到自己在中國的任務不是發表「異見」,而是要發出「民主」的聲音,這種聲音如果有一種宗教的餘音的話,那豈不是意味著「有人在曠野直呼」:「修平」「民主」的「道」!
正因為如此,民運人士要得到中國人民的承認被受到美國總統的接見有意義得多。因此,郭飛熊雖然在華盛頓沒有受到公正待遇,我想一個民運人士的胸懷可以包容之。@
2006-5-24於首爾市(//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