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5月20日訊】王文怡事件,引發了人們的廣泛議論與諸多思考,撞擊著人們的各種觀念,更是在考問著人類的道德與良知。
對於王女士的這一舉動,有一種觀點認為:於此時此地,以此種方式來發聲有欠穩妥,是砸了中國領導人的面子。
誠然,凡行事必須考慮時機,要顧及場合,要講究方式,更要循規蹈矩,這是無可非議的。然而,王文怡女士之所以要超常發聲,自有其不超常發聲不足以引起世人關注的內在深刻緣由,而絕非無視規則或是要蓄意砸誰的面子。
司馬光砸缸的故事,婦孺皆知。司馬光在緊急關頭,急中生智,砸缸救人。王女士身為醫生兼記者,深知救死扶傷與維護世間道義公正乃自己之天職使命。因此,在國際社會對中共的大肆虐殺大多熟視無睹、對中共活體摘除法輪功學員器官事件亦表現出相當的麻木與冷漠之時,尤其是在與中共爭奪時間與人命的緊急關頭,一心想救人和制止中共惡黨繼續犯罪的王女士也只能毅然決然地以「砸缸」來救人了。
司馬光砸缸,是時間的緊迫性與環境的特殊性所至;王女士的超常發聲,更是出於無奈,是嚴峻而緊迫的現實歷史性地將她逼到了這步天地。否則,司馬光絕不會無故將缸砸碎,王女士更不會無故地去呼喚停止迫害。
司馬光砸缸時,並沒有顧慮到把缸砸壞後是否會招致非難;然而,王女士為了發出一聲正義的吶喊,則需要巨大的道德勇氣。王女士深知:她的這一「砸」,會激起千重浪,會招來種種物議,或許還會招惹麻煩。然而,在人命關天之際,是為了避免是非而無原則地遵循某些表面規則並任其邪惡繼續犯罪,還是力排眾議,鐵肩擔道義地去捨己救人?二者,孰大孰小?孰輕孰重?孰是孰非?其實是一目瞭然的。
司馬光砸缸後,人們並沒有對司馬光為救人而砸缸的行為發出某種非議,相反,卻是一片的稱賞;今天,出於同等目的而又在情況緊迫得超過司馬光千萬倍的情況下,王女士的所作所為為何卻要受到不應有的指責呢?難道救一個人可以砸缸,救千萬個人反倒不能砸了嗎?司馬光之所以砸缸,是因為缸是奪殺人命的障礙,因此他沒有遲疑這缸是該砸還是不該砸;那麼,王女士在人命關天、千鈞一髮的非常情況下,為了制止犯罪,為了救人,難道不是也應該當機立斷地「砸」破麻木與冷漠這道魔障嗎?
如果說:法輪功學員即便是都被活體摘除器官與被虐殺了,王女士也是萬萬不該發聲吶喊的話,那麼,這就意味著:溺水兒童即便是被淹死了,司馬光也是絕對不應該把缸砸破的,因為這破壞了「缸」的和諧與完美。
那麼,這種砸缸否定論調,不恰恰是與中共邪黨正在玩弄的在所謂「愛國」“和諧」“穩定」的幌子下來大肆迫害和殺戮包括法輪功學員在內的具有良知的國人的惡魔手法異曲同工嗎?持這種觀念與觀點的人,是不是在以犧牲眾多法輪功學員的性命和放棄人類最為基本的道德良知與是非標準為代價,而去維護殺人與扼殺人性的「缸」的完美與和諧呢?再者,這種以扼殺生命與道德良知來維繫的某種存在與表現形式,是完美與和諧呢?還是醜陋與邪惡呢?
從狹隘的表象上看,王女士砸了人的面子,似乎存在著雖能盡善但卻未能盡美之嫌。但是,無論是從人類道德良知的基點上講,還是從人類文明發展的宏觀視角上看,王女士的發聲與司馬光的砸缸一樣,是既盡善又盡美的。@(//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