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5月2日訊】在中國,人們已經習慣了被宰割,也習慣了空氣裏彌漫著的宰割的氣味。
魯迅曾經驚歎過中國人對同胞被宰割的麻木,現在中國人又經過中共無數次風聲鶴唳的政治運動的「鍛煉」,已經麻木到了極點,對同胞的血,不但沒有驚起,憤怒的表情,反倒有的是變態的竊喜,慶倖,雖然沒到咂嘴巴來忝的地步,也快了,好像久一點沒有聞到血腥味還會不自在。
摘取活體人體器官,在中國已經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沒有什麼人覺得違反人道,開始可能小規模,做多了,做習慣了,醫生也不會覺得是殺人了。
作為一個審核員,我曾經到一個很有名的部隊醫院去審核,看到醫院附近的大看板到處都是「換心臟23萬」「換肝藏18萬」腎移植..., 我就問陪同的醫院領導,你們哪裡來的供體,他毫不猶豫地說,大部分是死刑犯,軍隊有便利條件,他還說他們沒有另一個同城市的軍隊醫院拿到的供體多,因為他們動手的早了,掙了很多錢。我還問他們這樣做是不是合法的,他不以為然地說,這沒什麼不合法的,中國沒有給死刑犯人權,還輪不到他們。 而且法律也規定了可以利用死刑的屍體作器官移植。
我只能說我也麻木了,當時我並沒有多想,他所指的死刑犯,我只是推想成殺人犯之類的刑事罪犯,我沒有多想, 怎麼可能有這麼多的死囚。
當我看到蘇家屯集中營的真相,我突然明白了,他們的供體,竟是無辜的法輪功的修煉者。 天那,我們真的麻木不仁,真的沒有想過那是無數無辜的平民百姓,被兇殘地滅絕人性地宰割,貼著治病救人的標籤,醫生,這個神聖職業,在專制體制下, 隨時都可能變成殺人的工具。
人們的麻木是如此可怕,我想納粹時代也不過如此,活生生的人消失了,無影無蹤,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那裏,人們好像他們從來沒有存在過,歡呼,「和諧社會」,就是不要呐喊,不要哭泣,帶著麻木的微笑,和魔鬼,殺人犯共建「和諧」。
我有一次在餐桌上,聽一個警察大講他在交通事故的現場,常常可以聞到人肉的香味,他一邊津津樂道,一邊大口吃著大閘蟹。我悄悄地看滿桌的食客,都是麻木地笑,麻木地附和,我想起了魯迅小說《人血饅頭》,現在的華小拴們,已經不僅僅要吃沾人血的饅頭,還要吃人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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