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清:知恥要臉亦可敬

——小論網上傳清華副教授王君超先生因羞愧自殺

黃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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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29日訊】去年,網上有「清華學者……昨晚羞愧自殺」的報道。這位清華學者是清華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副教授,網上說他羞愧自殺的具體原因是對「人書俱老」四字理解錯了、解釋錯了。王先生將「書(書法)」和「老(高妙的境界)」理解為「書本」和「衰老」,並以此著文發表,弄的滿世界皆知。「人書俱老」,語出唐朝書法家孫過庭的《書譜》一書:「……至如初學分佈,但求平正;既知平正,務追險絕;既能險絕,復歸平正。初謂未及,中則過之,後乃通會。通會之際,人書俱老。仲尼云:五十知命,七十從心。……是以右軍之書,末年多妙。」報道稱「很顯然,這位清華的副教授誤解了(人書俱老)的含義,說明他的學問實在太淺陋,他在大眾面前丟人了,現眼了。連日來,王君超遭受了不少學生們的鄙視,遭受了全體同事的冷落,壓力太大,加上羞愧難當,他終於精神崩潰,選擇了自殺,以向國人謝罪。」

查中新社北京二十三日電,確有有關王君超對「人書俱老」理解解釋的報道。但未知自殺這則訊息真假。如真,我對王君超先生的去世謹致哀悼並懷敬意、深深憐惜。哀悼,是對同為人類之死的悲憫;敬意,則是王先生知恥;憐惜,是王先生本不必如此想不開的。

北大校長在「非典」肆虐北大期間,率團訪問哈佛,被拒絕接待;

清華校長顧秉林在歡迎宋楚瑜來訪時不識宋贈禮上梁啟超七律的「侉」字;

主管宣傳、文化的政治局常委李長春在深圳觀劇時問「誇父是什麼人?」;

前總理李鵬硬是敢將自己連端正也談不到的毛筆字在全國報刊、企業銘牌上到處題寫;

前國家元首江澤民,就是要滿世界高唱情歌「我的太陽」;

現國家元首胡錦濤說俄羅斯的著名文學作品是《卓婭與舒拉的故事》和《鋼鐵是怎樣煉成的》;

最近,廈門大學副校長潘世墨念連戰贈字「黌宮」為「黃宮」;……

所有這一切的無知無行,都比「人書俱老」的錯解要嚴重百倍,但卻什麼事也沒有!為什麼?因為不知恥,不識恥!這不知恥不識恥,淵源太深了。1969年,中共向全中國、全世界鄭重其事反反覆覆地宣佈一件大事:中國的國家主席、中共的副主席劉少奇是內奸、工賊、叛徒,永遠開除出黨了。這從發現劉是壞蛋到把他開除出黨,是我黨的「偉大、光榮、正確」。事隔十一年,同是這個中共,為劉少奇恢復名譽,說劉是好得不得了的人。這從發現劉不是大壞蛋到再判明劉是大好人,又是我黨的「偉大、光榮、正確」!治國、愚民,能如此兒戲、如此欺詐、如此哄騙、如此無恥的嗎?連個嗝都不打!古今中外、天上地下、帝王將相、流氓無賴,都不曾有過。

現在的年輕人也許難以理解這事的可笑和無恥程度。那麼請看前中國科學院院長、前中國國務院副總理郭沫若的這段白紙黑字冠冕堂皇公諸於世的文字,也許能對這種無恥予以比較具體的解讀。毛澤東發表的詩詞手書裡有一個別字,「一枕黃粱再現」的「粱」字寫成了「梁」字。郭沫若說:就「這首《清平樂》的墨跡而論,『黃粱』寫作『黃梁』,無意中把粱字簡化了。」他接著說,「龍巖多寫了一個龍字。『分田分地真忙』下沒有句點。這就是隨意揮灑的證據。」郭沫若越來越紅,被封為詩壇祭酒、學士班頭、人文魁首,在全體知識分子遭難時他安然無恙、一枝獨秀。這種雙重的相互的無恥實在已經難以言說了,似乎無藥可救了。相比之下,現在清華的王君超先生大可不必如此想不開的。王君超先生會想不開,正是知恥。知恥,就比無恥好,就也許還會變化,還能有救。怎麼就不見那些念錯字的名校校長引咎辭職?怎麼就不見那些國家領導人難為情?因為他們不知恥不識恥!

清初,有人贈降清的明重臣洪承疇一副對聯:一二三四五六七,孝悌忠信禮義廉。上聯隱「忘八」,下聯示「無恥」。洪承疇還知道生氣。正是:

「人書俱老」不要命,知恥要臉亦可敬。試看無恥共產黨,從來都是「偉光正」!

嗚呼,偉光正,偉光正,吾民吾國吾文化,從此陷入醬缸墮落深淵無底坑,無德無仁無義無信無忠無勇無誠無智無禮無節無廉無恥也無命!安得王君覆而起,知恥或能從頭再來浴火煉獄鳳凰涅槃有重生!

──《觀察》首發(//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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