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中共文化教育是在教人練邪惡功

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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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26日訊】此文表達的觀點在我的其他文章裡都陸陸續續地表達過了,這裡是集中、系統地加以表達。

這裡所說的中共文化教育,含義很廣,是中共宣傳部操控下由文化部和教育部合二為一的思想宣傳和知識傳授的兩大類活動的統稱,具體文化活動包括了看報刊、看電影、看電視、看演出、聽電台,等等;具體教育活動包括了上學校、學課本、做練習、課外活動、考試、實習,等等。

說中共文化教育是在練邪惡功,是指國人看報刊、看電影、看電視、看演出、聽電台、上學校、學課本、做練習、課外活動、考試、實習等活動,都是由凌駕在國家憲法和法律之上的中共宣傳部邪控惡制的。中宣部操控下的文教廣電機構無一不是中共搞的階級鬥爭和政治運動的吹鼓手、急先鋒和試驗田,少先隊員和共青團員差不多都在「進步學生」的標籤下被教唆做中共各種整人活動帶頭者。

中共統治中華前30年,中國人就在中宣部操控下在階級鬥爭和政治運動中練邪惡功——製造仇恨,打人罵人等。中共統治中華這後26年半,鬥爭和運動中練邪惡功少了,但大約10年還會搞一次,例如1989年批六四的愛國學生、1999年罵善良的法輪功學員。說中共是邪教,頭腦欠靈光的人由「黨」到「教」這根筋的確難擰,但說中宣部總唆使人幹壞事、邪事,幾乎無人反對。這種邪惡,明顯表現在它利用集權,把當時要干的壞事、邪事都宣傳和鼓吹成好事、正事。

北大焦國標副教授《討伐中宣部》所以能引起巨大震撼,是因為他冒犯了中宣部的思想控制權威,但他還沒有揭露和批判中宣部思想控制權威的邪惡本質,甚至都還沒觸及。就這樣一個「陽光男孩」 用「青春」撞了一下中共「父親」的腰,就被強令下了崗,這就是今日北大的邪惡。但北大頭兒在幹這邪惡事情的時候表現得很無奈,明顯就是教育部邪逼的,而教育部又被中宣部邪逼惡迫著。

上面說邪惡功表現比較籠統,中年人有較多經歷和閱歷,通過我的文字回憶過去看的《英雄兒女》、《長征》等電影,追憶往日參加學校的批鬥會、憶苦思甜報告等,我這「練邪惡功」一說在他心裏就具體了,有人就對我說過:不知道怎麼回事,當時人都像中了邪。就是中了邪,中了中宣部的邪,中了中共的邪。30歲以下的人,對中共那些革命故事——無論影視電台裡的,還是書刊課本裡的——都不愛理了,感興趣的是《情深深、雨濛濛》中的小資情懷,看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卻沒有台灣人那種純善的情,而是回頭來指責戀人或情人愛自己不夠,當戀人或情人是法輪功學員,就會逼對方在師父和自己之間作選擇。這還是邪。

以下我可以稍稍說的細一點,分析中共通過中宣部對受其教育的人的眼、耳、嘴、舌、腦、心等感覺器官、思維器官和感受器官具體進行的邪惡控制:

一、培育單隻耳,只聽中共邪魔語。

4月20日,中共國主席胡錦濤在白宮南草坪演講,突然以大紀元時報記者身份進入的華裔美國公民王文怡大聲抗議中共迫害法輪功。她喊出了如下話語:「布什總統,阻止他(胡錦濤)迫害法輪功!」,「如果繼續迫害法輪功,你(胡錦濤)所剩的日子不多了!」,「停止虐殺!」、「停止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法輪大法好!」等。這些話世界人民當時都聽見了。

但是,這些話中共奴民一句也沒聽見。他們聽到的是中國社科院李曉崗所說「此次胡布高峰對話為中美關係發展確定了方向」,聽到的是胡錦濤發文稿最後的一句話:「讓我們同世界各國人民一道,努力建設一個持久和平、共同繁榮的和諧世界」。王文怡的上述話語在中共國域裡,任何人都別想聽到一個字的聲音。

這並不是這次才這樣干的。中共搞工運和農運就這樣干了。從中共建立政權辦報紙、雜誌、電台、電視台的第一天就這樣干了。就是才興起不過十年的中共官方網媒,也無一不是中共的喉舌,只說它要你聽見的邪魔話語。凡在中共學校裡讀的語文、品德、政治、哲學、歷史等課本,幾乎全是中共黨員高官根據馬列主義邪說統帥或指導主持編寫的,即使如此,還須中宣部審核通過才能使用。如此中國人就是中共奴,成了歷史上從沒有過的單隻耳,只聽見中共邪魔說的話。

二、培育獨眼龍,只看邪惡中共允許看的事。

4月20日,王文怡女士在布胡會上的抗議,中共官方電視傳媒對這個抗議插曲隻字未提,包括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等外電畫面也當即被切斷。王文怡英勇疾呼「中共掩蓋勞教所活體摘除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惡」時,BBC和CNN的鏡頭對準了她。此時在北京,直播BBC和CNN報導的電視熒幕一下子漆黑。直接對中宣部負責的新聞審查員這時候辛苦地竭盡全力,把CNN和BBC的衛星節目上關於這位婦女的報導刪除掉,同時竭力封鎖有此報導的有關網站。

CBS對此發表看法,說:在中國,你能看到的就是當局想讓你得到的報導,而你得到的通常都不是事情的全貌。到官方新華網的英文網站,你隨時都能得到關於胡的訪問的最新報導,但法輪功學員的抗議提都沒有提到。英文版《中國日報》刊登的胡訪問的全文,也是沒有一個字提到抗議。

中共統治中國56年多,一直就這樣辛勞地蒙中國人的眼睛。文革結束以前的中共統治歲月,一切都公然而然地幹。幾乎所有人都看不到美國人和西歐人拍的電影、電視。而今操控由明轉暗、內緊外松,就像上面的做法,一般人還不知道自己被悄悄地蒙上了眼睛,還不讓猜它是誰,從胡錦濤到羅干的名字都猜不著。中國人就這樣被不知不覺地培育成了獨眼龍,非常奇特的獨眼龍,有兩隻眼睛,卻不停地要瞇——左眼看血染的「風采「,右眼看狼外婆革命的「慈愛「。

三、培育雙舌嘴,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4月20日那天,假如王文怡有機會在世界媒體面前採訪胡錦濤,允許她問關於蘇家屯活體摘除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事,她就不會有那不得以「揚名」的疾呼了。但倘若胡錦濤在世界媒體面前面對她「中共有沒有幹這事?」的問題,他一定會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答「沒有」,或者說「據我所知沒有」,但實際上胡錦濤政治局和軍委一幫頭兒們為這事早爭得一塌糊塗或吵得面紅耳赤了。

中共國裡可不是官員才這樣「生長」兩個舌頭,只要還活著,還想嘴裡能夠說話,這個披著政黨外衣的邪教就教導它奴役的所有人——無論男女老少——把自己的舌頭或中間切割為兩片,或上下分割為兩層,不同的情況下或動左舌頭,或動下舌頭。假設一個外國人去訪問幼兒園,問小朋友「最愛誰?」,被問的小朋友會用上面舌頭說:「我愛北京天安門」,其實她下面舌頭想說「我愛我媽」。

在中共國,當你讀書讀到小學五、六年級的時候,就會感覺到經常有痛苦的說話選擇:他面對討厭的老師不能說,我不想聽你的課,而必須為自己上課跟人說話或思想開小差檢討:「我錯了……」一個中共學校裡走到初二、初三的14、15歲的孩子都會被培訓出商人、政客、特務的品質,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四、培育邪知分子:我是流氓我怕誰,萬萬不能沒有錢……

中共文化教育,形象地說,是中宣部在軍警保護下用馬列社會敵我主義邪說裡的階級鬥爭、流氓革命、黨(官)權獨裁的思想觀念,指揮記者、編輯、主持人、導演、演員、老師等充當電腦編程員、工程師,將中華民國的遺民及子孫的人腦硬生生地被重新組裝了無數遍,儒道佛正統裡的仁義、真人、慈悲等人間正道上的思想觀念基本上被洗刷乾淨了,剩下的除了「TMD」“RNM」等國罵,差不多沒有別的,可稱的上知識的就馬列邪說那些革命、專政、基礎、建築甚麼的了。如此認知下,我一聽中共讀書人自稱知識份子就彆扭,恬不知恥地邪啊!

法輪功遭受迫害後,凡事不關已的知情者基本上都默許了中共公然踐踏中華道德,真正成了邪知分子——教師、官員、律師等。如果這個人群讓良心支配其知識和智慧對中共說不——告訴周圍人法輪功的實情——這場迫害撐不過一年。哪裏還有將近七年的迫害?一個月前揭露出活體摘除法輪功學員器官並焚屍毀跡罪行,幹這個事的有包括蘇家屯在內的36個魔窟似的集中營,還有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幾乎所有勞教所。如果中國上億網民和幾千萬大學生都來呼喚調查真相,都向周圍的人傳播自己所瞭解的資訊,不出三個月迫害就終止了。就是這種由邪知分子帶頭沉默甚至對法輪功輕蔑地攻擊、對高智晟不恰當地批評,才有中共100多名便衣流氓對高智晟及其家人的貼身跟蹤和騷擾至今。

就是這些邪知分子的明哲保身或對中共的支持和縱容,才有白宮布胡會上王文怡的疾呼。而對王文怡這種大無畏的英雄精神大肆抨擊的也都是這些邪知分子。這些人的頭腦和心靈裡的人文知識少得可憐,有的除了中共學校教科書裡那些陳詞濫調,就剩下「我是流氓我怕誰」、「萬萬不能沒有錢」、「男人有錢就變壞,女人變壞就有錢」之類邪悟感知的現實中的糟糕的常識,還拚命傳這個。

結語:中共文化教育是在教人練邪惡功,邪控人的感官和心腦。

綜上所述,由中宣部邪惡操控的文化教育,動用了中華大陸絕大多數記者、編輯、主持人、導演、演員、老師等對中華國民的心域和腦區的人生心態和人文知識方面進行了全方位的、裡裡外外的邪洗惡刷,人們讀報看書、看電視、聽廣播、上文科的課就在練邪惡功,就是上理工科的課的老師也會在涉及擇業、時評等話題時自覺或不自覺地引領學生練邪惡功。甚至父母教孩子都在教邪功。

中共就這樣邪控了所有人的感官和心腦。一個被中共教邪了的人,最明顯的表現是他可以痛罵中共,但你不可以——準確的說法是,你用他不接受的方式溫和地批評都不行,全盤否定如同罵他娘親般惱火。在中共國長大到7歲以上的人,可以說無人不邪,只有大邪和小邪的差別,一旦走上仕途,想當大官者必大邪。

傳九退三便是中華之破邪活動,瞧誰拒絕,保證他就被中共邪控著心智。《九評》和退黨還只是破中共邪惡文化教育的開始。真正徹底地破除,須讀《轉法輪》,實修法輪功。法輪功為何而來,就為除共邪‧正人心而來。這個我以後再說。@(//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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