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菊珍被摧殘致精神失常、含冤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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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17日訊】2006年4月8日早8:30分,被中共教養院殘酷摧殘致精神失常的法輪功學員蘇菊珍含冤去世,終年49歲。4月9日早晨在綏中縣前所火葬厂火化時,發現頭蓋骨、小腿骨、肋骨都是黑色的,無法燒化。向專業人士咨詢得知,這是藥物中毒的結果。

多名證人曾公開證實,蘇菊珍在馬三家教養院曾被強制施用破坏神經中樞的藥物。這些黑骨印證了這一事實。在場的火葬厂工作人員和親友、以及同日去火葬厂火化的其他死者家屬都見證了這些黑骨,并在當場与其他死者的骨灰進行了對比,所有人都說:這骨頭不正常,太說明問題了。

蘇菊珍臨終遺照


“菊珍走了”,前所鎮古城的鄉親們這樣互相傳遞著大法弟子蘇菊珍去世的消息,他們稱呼她時都不帶姓,而是親切的叫她“菊珍”。

一、“是因為修煉法輪功才會這樣做的”

蘇菊珍,女,遼宁省葫蘆島市綏中縣前所鎮古城人。修煉法輪功之前患有嚴重的心臟病、胃病、膽道蛔虫、胰腺炎等疾病,小腿經常浮腫。1996年,蘇菊珍本著祛病健身的想法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后不久多年的疾病全部消失。

蘇菊珍處處按真善忍標准要求自己,是遠近聞名的好人,事事為別人著想,屈己待人。她自己非常朴素,但在幫助他人上卻毫不吝惜。蘇菊珍以美容美髮為生,對于到她店里的貧苦人,她不但免費服務還要給他們一些錢,就連精神病人到店里她也毫不嫌棄的給他們洗臉、梳頭、換衣服,并曾多次被評為“先進個體戶”。

蘇菊珍多次資助貧困學生,前所三高中校長曾親自給她送去錦旗表示感謝;她還經常帶著生活用品和米面去敬老院看望孤寡老人、去敬老院給老人理發、自己掏錢修補當地的西河橋。因為她的無私,她家被葫蘆島市評為“十大先進家庭”;電視台也曾要求采訪她,她告訴記者:“我是因為修煉法輪功才會這樣做的。”

99年蘇菊珍因堅持修煉法輪功遭當地派出所抓捕時,曾有三四十戶老百姓為此向當地官方陳情,并質問執法者:“馬路都是她修的,她淨為老百姓做好事了,這樣的好人為什么不放?……”

蘇菊珍走到哪都行善,即使是自己被中共邪党非法迫害之時悲天憫人的善心也絲毫不減,1999年9、10月間,蘇菊珍在綏中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一個綏中葛家鄉的老頭被放之前看守所要求交200元錢就放人,老頭家里非常困難拿不出錢,蘇菊珍听說后,拿出200元錢給了老人家,老人家非常感動,回家之前磕頭作揖的感謝菊珍,后來老人的儿子還拿著水果到綏中看守所看望蘇菊珍,但看守所不讓見。

二、多次上訪遭迫害

據明慧网消息﹐1999 年6月10日,蘇菊珍第一次去北京,到北京電視台說明真象。1999年7月20日,蘇菊珍為了給法輪功說句公道話進京上訪,被警察綁架回綏中,后被接回前所。8月份,蘇菊珍又一次去北京上訪,被警察綁架到綏中縣看守所,拘留15天。期間期滿時,縣公安局政保科把蘇菊珍帶到綏中公安局非法提審,蘇菊珍走脫。

蘇菊珍再次進京上訪,綏中公安局通知了各地公安要求截住她。后來蘇菊珍被昌黎戰前派出所(或車站派出所)劫持綁架,派出所警察借“搜身”之名耍流氓,它們在蘇菊珍身上亂摸,甚至摳陰道,蘇菊珍說:“我不是小姐,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你們不要這樣對待我”,警察方才罷手。這些警察搶走了蘇菊珍身上的1400元錢吃喝揮霍。

后來,綏中前所派出所從昌黎把蘇菊珍接到前所,隨后綏中原政保科科長王福臣把蘇菊珍劫持到綏中看守所,從前所出來時,一上警車王福臣就脫下皮鞋從頭到腳暴打蘇菊珍。蘇菊珍的丈夫和女儿眼看著警車中的蘇菊珍被毆打,大聲呼吁王福臣停手,菊珍的10多歲的小女儿追著警車跑、邊跑邊哭邊喊,告訴警察“不要打我媽媽”。

1999年9月,葫蘆島警察將興城、綏中、南票一些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的20多名堅定法輪功修煉者劫持到了葫蘆島教養院,企圖辦所謂“洗腦班”,放侮蔑法輪功的錄像,蘇菊珍和興城的宋彩虹(現在被關押在沈陽監獄)挺身而出、站起來帶頭背《洪吟》和師父的經文,學員們的背法聲傳遍了教養院。警察都被鎮住了,全都灰溜溜的出去了。后來學員們又集體絕食反迫害,解體了所謂“洗腦班”。蘇菊珍等被劫持回綏中,一直被關押在綏中看守所,直至10月31日被送到勞教所。

蘇菊珍在看守所堅持學法、背法、煉功,很多學員都知道,綏中看守所的環境就是蘇菊珍開創出來的。期間蘇菊珍也遭到了看守所所長王學平、獄警紀樹新(音)等人的迫害。蘇菊珍的正念正行令看守所所有的警察都佩服,很多警察多次在公開場”

以下是在看守所一些斷章不全的片斷。

一次,看守所警察搜走了監室僅有的一本《轉法輪》,蘇菊珍馬上挺身而出站起來搶書,遭到了獄警紀樹新(音)的暴力毆打,蘇菊珍大喊一聲“師父!”所有人都感到這一聲喊的震天動地、聲音在走廊里面久久回蕩。紀樹新一听蘇菊珍喊師父,就說“你不是有師父嗎?這次我用電棍,看看你師父能不能保護你。”就拿來電棍電擊蘇菊珍,電了20多分鐘,直到把電棍的電用光了菊珍始終一聲不吭、面帶微笑,警察們都非常震惊,因為它們平時電那些犯人的時候,電一下犯人就會哭爹喊娘甚至叫祖宗的哀求。之后,警察多次在私下里詢問其他法輪功學員:你們煉功人真有功能啊?從那之后,獄警對于用電棍迫害學員的行為大大收斂了。

蘇菊珍在看守所多次遭到警察的毆打,有一次,蘇菊珍因為背法被看守所所長王學平指使的人戴背銬24小時,還有一次因為背法遭到王學平打耳光、眼睛被打出血。

三、在馬三家教養院堅定修煉、飽受迫害

1999年10月31日,蘇菊珍被送到馬三家,剛到馬三家,蘇菊珍就帶頭背法。第二天(11月1日),菊珍又因為背法被關小號大約半個月(或一個月),卻一直在小號里煉功。

后來蘇菊珍被分到1大隊3分隊,曾因為煉功遭到毒打、腿被打傷,2000年5月左右蘇菊珍被送到了女二所,期間受盡折磨,經常被罰蹲,整天整夜的蹲著,曾有知情者說菊珍被罰蹲5個月,蹲的腿走不了路。警察還曾寫了所謂“轉化書”,強行按著菊珍的手讓她簽字迫害她。

馬三家女二所原一大隊二中隊隊長,后升任女二所三大隊大隊長的邱萍(在中共的電視中被美化為“邱媽媽”),干事王樹征(音)(后升任女二所一大隊副大隊長),兩個人曾在邱萍的辦公室用電棍電擊蘇菊珍,導致腿不能走路。在馬三家,那里的警察和邪悟者,雖然都對蘇菊珍進行過很惡毒的肉體和精神迫害,但是她們都非常佩服蘇菊珍。蘇菊珍不管遭受了什么樣的迫害總是心態祥和、面帶微笑。

蘇菊珍在馬三家受迫害非常嚴重,同期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沒有不知道的,很多人都能回憶出一些片斷:

“在邱萍、蘇境的指使下,鄒桂榮、蘇菊珍被殘酷地折磨。猶大把蘇菊珍的頭按到褲襠里,用毛巾把嘴堵上不讓出聲,然后用針扎她手指尖,三根電棍電,慘不忍睹。……惡人看蘇菊珍、鄒桂榮沒有屈服,又把她們送沈陽× × 地下醫院藥物折磨,最終也沒有使蘇菊珍、鄒桂榮放棄修煉。”

“和我們一個號的蘇菊珍和另外兩名同修被戴了一天一宿的背銬不能睡覺、飯不能吃、廁所不能去,疼痛難忍。”

“有一次警察又把蘇菊珍叫到辦公室。我仔細听那里的動靜,只听到電棍“啪啪”作響,一會,有人從辦公室出來,我順門縫往里看,他們把蘇菊珍扣在床欄杆上。就這樣,他們不讓蘇菊珍吃飯、睡覺、不讓去廁所,兩天一宿才把她放出來。當她出來時是几個人把她扶出來的,腿已經不能走路了。從這以后,她很少出早操,她的一舉一動都有人監視。后來勞教所一直把她迫害得全身不能動才肯放手。她出來時已不會說話、全身都不能動彈了。”

“家住葫蘆島的大法弟子蘇菊珍背經文,被大隊長王艷平叫到禁閉室讓她把衣服脫光了,用電棍電遍全身,電了整整一夜,到了車間時,我發現她的臉上被電的全是大水泡,嘴上也是,眼睛臉部全都腫了,青一塊紫一塊的,慘不忍睹,無法再多看一眼。”

“一天隊長讓我去看蘇菊珍,只見她不會笑、不會說、沒表情,兩只眼睛定定的不動,瞳孔圓圓的,沒有什么反應。我喊她,她不動;推她,她不應,好象不認識我了,渾身軟軟的,臉上有瘀痕,雙手背皮膚上紅點連著黑點,都是電傷。我知道蘇姨是正常的人,可隊長硬逼她吃了什么藥。我回想起早上沒起床時就听到蘇菊珍在慘叫,也不知她被體罰、被打罵、被折磨得多長時間沒睡覺了。我禁不住淚流滿面。想起這些天見她走路時一腳高一腳低,顯然腿上是受了傷,后來經證實,是長時間蹲蹶、被毒打而造成的。”

“蘇菊珍思想特別堅定,被警察張秀榮用手銬將她的雙手背銬起來吊在鐵床上,雙腳离地,頭朝下,這是張秀榮帶我親自看的,那意思是我還不妥協就和蘇菊珍一樣折磨。看完蘇菊珍后我很心酸,心疼的眼淚頓時涌入眼圈,強忍著沒流出來。蘇菊珍也多次被警察用電棍電過,那時几乎沒有几個能挺過電棍、體罰這种迫害的,許多人被迫妥協。那种場面完全是一個罪惡的人間地獄,沒有一點人性,精神上的高壓讓人感到生不如死,無法形容那种苦。”

“綏中大法學員蘇菊珍,五天不許睡覺,在廁所里蹲馬步,手平舉,如不標准暴徒就打,又把她帶到三樓“四防”室,他們把蘇菊珍的頭和兩臂窩在一起,使她喘不出气來,逼著罵師父罵大法。一次隊長把蘇菊珍叫去,回來時,我看到她脖子、手背、腳心等被電棍電得都是泡。象這樣用電棍電她數不清有多少次。有一天凌晨兩三點,夜深人靜,廁所里發出慘叫聲音,使我在睡夢中惊醒,听到這慘叫聲,我不住的流淚,而后我到廁所看到蘇菊珍被人按在地上,有的坐在她身上。電視里那個聲稱隊長待她像媽媽一樣、給她買棉襖的年輕女人,就是參与打蘇菊珍的,叫白坤,是營口大石橋人。還有上焦點訪談的陳肖玉,也是參与打蘇菊珍的打手。這些人參与給法輪功學員洗腦可得到“紅旗”,賞賜減期五天,……所以她們特別賣力。”

“……讓堅強不屈的蘇菊珍、鄒桂榮和本溪的張桂平“倒立”,如果倒不上去就打,倒上去呆不住也打,她們的眼睛都控腫了。”

“鄒桂榮、蘇菊珍就是被警察邱萍電得死去活來,皮膚都電焦了。也無法動搖她們的信念,就把她倆交給邪悟的叛徒,這些魔變的生命非常邪惡,它們讓鄒桂榮、蘇菊珍面壁,從早晨一直站到晚上,几天不讓睡覺,一天只給一頓飯。看這樣不行,就想出另一套方案,每一种方案都要堅持几天,有站著、蹲著、撅著、飛机式、騎摩托車式、倒立,有一次還把鄒桂榮倒挂起來。在體罰的過程中,叛徒還要打她。這些體罰對她倆都不起作用,于是就又想出更毒的辦法,把人兩頭叩一頭捆上,背上坐人,然后再打。為了不讓其他法輪功學員听到叫喊聲,暴徒們把人弄到倉庫或廁所去,把嘴堵上。有一次警察邱萍和几個暴徒把蘇菊珍拖了回來,把她拉到沈陽的某醫院精神病治療處,又給開了几瓶藥,都是治療精神病的,一百多元一瓶的藥,開了好几瓶,花掉蘇菊珍家屬不少錢,天天有專人逼蘇菊珍吃。”

在馬三家遭受嚴重摧殘的蘇菊珍,后來又被轉到張士教養院、龍山教養院、沈新教養院等多處迫害。期間被強制施用的破坏神經中樞的藥物導致精神失常。家人曾在沈陽住了一個多月,多方查找蘇菊珍的下落。

四、綏中公安局、前所派出所對精神失常的蘇菊珍的后續迫害

2002 年2月5日左右,沈新教養院通知家人去接人,家人被沈新教養院勒索1500元所謂“醫藥費”(說是給蘇菊珍治病的錢)。蘇菊珍是由几個人架著走出沈新教養院大門的,四肢已無活動能力,兩眼目光呆滯,面部毫無表情。回家后22天才能進食。家人后來無意中發現她的小便處仍有未愈合的傷口、身上有針眼。

蘇菊珍回家后不能正常思維、講話。終日与體弱的老伴默坐于家中,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小女儿年紀尚小,家中的生活來源僅依靠大女儿經營的小店。

即便如此,綏中縣公安局和前所派出所的不法警察也并未放松對這一家人的迫害,在綏中公安局不法之徒的指使下,前所派出所不法警察經常去蘇菊珍家抄家,搶走了她賴以維持生命的唯一一本《轉法輪》和講法錄音帶(蘇菊珍雖常年一言不發、看似沒有思維、生活不能自理、但仍能學法,拿起法來就大聲通讀、從不主動放下)。綏中公安局原政保科科長王福臣還指使前所派出所不法警察于2002年10月某日將照顧蘇菊珍起居、支撐一家人生計的22歲的大女儿綁架進“洗腦班”。

這樣,蘇菊珍的身體從2005年后半年開始每況愈下,精神狀況也更加惡化,有時半夜睡醒就自己光著身子跑出去了。离世之前蘇菊珍已經130多天沒有進食了,終于于2006年4月8日早8:30分含冤去世。

蘇菊珍的丈夫在妻子連連遭受迫害的打擊下,變得體弱多病,以至患上了腦血栓;小女儿也因此而失學;原本上大學的大女儿,因為母親被非法教養而不得不回家照顧體弱多病的老父親和還不懂事的小妹妹,而輟學。蘇菊珍的老父親由于傷心過度雙眼接連失明,80老母親在一系列的打擊下、特別是女儿的含冤离世導致精神几近崩潰。

五、歷史會記住這些害死蘇菊珍的罪人

一個善良的生命就這樣活生生的被迫害瘋了、被迫害死了。歷史會記住那些曾經參与迫害她的人。

1、綏中縣原縣委副書記(主管迫害法輪功) 支劍鋒、王興勃、田樹槐、程福順
2、綏中縣原政法委書記 劉中禮(抓人、判勞教都得他點頭,99年迫害之初外地都判1年勞教,只有綏中一判就是3年,這里有他不可推卸的責任,后來對蘇菊珍的迫害也都是他點頭的、即便不是主謀也是默認的從犯) 現任政法委書記 施民新
3、綏中縣政法委副書記、610辦公室主任 尚爾貴(此人現在還在參与迫害法輪功)
4、綏中610辦公室副主任 陳國華 以及610全體成員
5、綏中縣公安局副局長 王立民(一直主管迫害法輪功)
6、綏中縣公安局原政保科科長王福臣(迫害蘇菊珍的主謀之一,毆打蘇菊珍的打手,綁架蘇菊珍女儿的主謀。也就是他,給所有被非法勞教、判刑的法輪功學員編湊材料重判,他的惡筆一揮,想判多重就編湊多少材料判多重) 現任公安局國保大隊大隊長 李長華
7、綏中縣監管大隊大隊長(看守所所長)王學平
8、看守所獄警紀樹新(音)等參与迫害蘇菊珍的獄警
9、前所派出所警察
10、昌黎某派出所警察
11、馬三家教養院蘇境、邱萍、周芹、顧全藝、王艷平、周謙、張秀榮等惡警;白坤(營口大石橋人)、陳肖玉等犯人和猶大(待查)
12、張士教養院、少管所、龍山教養院、沈新教養院、大北監獄、沈陽地下醫院等不法之徒(//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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