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一然:太子黨的政治保姆胡溫

吳一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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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17日訊】「政治是最高的道德」,這是日本前首相竹下登的口頭禪。1983年秋,田中角榮因涉及洛克希德事件被懲役4年,罰金5億,政治生命徹底完結。1985年初,在部分實力人物的操縱下,竹下登拉走田中派三分之一的人馬成立了創政會。20天後,67歲的田中角榮突發腦梗塞。因各種變故,「順手的過渡角色」竹下登得以取代幕後者成為了實權人物,於1987年被自民黨推舉為74屆首相。隨後Recruit受賄醜聞事發,竹下登內閣總辭職。

 除了在「黑金」政治的運作方面一絲不苟地繼承了田中派的衣缽外,在「想像力、企畫力、魄力、吸引力」等方面,竹下登都難與田中角榮相提並論。「不會違背我們的意願獨立行事,缺乏主見,容易掌控的合適人選」,是大人物們最初相中他的理由。這些評價使人不由地想到了中共黨首胡錦濤。

 表面看來,集黨、政、軍三位一體的胡錦濤權傾朝野,然而他真實的政治背景不過是元老儲立的顧命大臣。這裡所指的元老僅限於先後整肅過胡耀邦、趙紫陽兩派的實權人物。這些仗權嗜血的悍匪老賊絕無禪讓權力的意願,在家族內實現權力的垂直交接是他們畢生的政治理想,但是中共龐大的權力體系畢竟不同於北朝鮮的「三千里錦繡」。科技手段提高了信息在專制國家的傳播效率,獨裁政治的物慾本質暴露無遺。槍桿子不再必然效忠於政治號召,獨裁政權也難以維持對社會財富的傳統支配方式,財富的定向私有化成為了權力繼承的前提。自身力量的充足性以剝奪他人力量的充分性為標誌,元老們考慮到了後代壟斷日益龐雜的社會力量的艱巨性,苦心設計了一條稍顯複雜的漸進式政權繼承路徑,也就是所謂的「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理論」。

 封建帝王登基後的第一要務都是安排權力繼承,拒絕選舉的一黨獨裁者也是如此。在趙紫陽之後,元老們需要為太子黨接班另行搭建一個過渡內閣。雖然江澤民很早就進入了托孤梯隊,在時局突變中飽受刺激的元老還是採取了特別的防範措施,在指定江澤民補缺的同時,他們也不留情面地佈置了交班的時限。另外,曾慶紅在贏得太子黨直接代言人後被委以特權。從元老身後到太子黨當朝,其間所有粉墨登場者都是過渡性人物,沒有機會確定自己的權力譜系。江核心的歷史地位是確保太子黨全面接班的第一任過渡內閣,完成了歷史使命的江系人馬逐漸招致冷落實屬必然。

 眾所周知,胡錦濤的優勢在於政治過硬,也就是對元老家族忠心不貳,而且年齡上也能和太子黨的發育銜接起來,可以說是生為先帝,死為後主的天生忠臣。另外一個關鍵就是沒有軍隊背景,畢竟軍內沒有團派的空間。這就迫使胡錦濤始終需要借助太子黨掌握軍隊,或者說這為太子黨進一步控制軍隊提供了保障。目前中共的垂簾聽政是少主幕後操控,老奴前台效命。少主們毫不吝惜提供各種頭銜滿足家臣的虛榮心,以此增進奴僕的使命感。風光的背後,胡錦濤還是難免異姓家奴的卑微。同時指定兩代家臣有效延長了元老對身後政局的影響力,為後代全面接管權力提供了充足的準備時間。兩代家臣之間難以避免的嫌隙,也為少主提供了各個擊破的把握,所以胡核心的來日未必會好過江核心的今天。

 當值其間,一窮二白的江澤民不惜把腐敗賄賂特權化來籠絡官場人心,且哭笑自如,把厚黑學運用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但是仍難免樹倒猢猻散的結局。看來只有把權力的根系深入民間,才是胡溫避免重蹈覆轍的關鍵。按理說本人對「胡溫新政」應該特別報以熱望,畢竟風聞過是因為胡溫的關懷我等得以獲釋。然而回家兩周後,皇恩浩蕩的激動就煙消雲散了。當年的12月10日,中共舉行了人大選舉投票。特意安排在人權日投票的目的不言自明,但是CCTV的要聞卻完全是黑色幽默。畫面中的胡錦濤從容不迫地超越了一列在雪地中排隊等候投票的下屬,長驅直入同一個投票站。我很難相信滿臉笑容且揮手致意的加塞兒投票的傢伙,對人權會有基本的知覺。我更難以相信重用這樣的白癡宣傳部的政客,會尊重蒙冤入獄者的生活。

 精於算術的溫家寶的口頭禪是,「再多的財富除以13億也會變得微乎其微,再小的麻煩乘以13億也會變得沉重無比」。在他看來,13億中國人都是麻煩製造者,而其中一部分卻有資格獨享社會財富。溫家寶的成名作是提前完成了減免100多億農業稅的五年計劃,而真正的大手筆是在數月內不聲不響地向虧損纍纍的兩家國有銀行注資450億美元,甚至沒有經過人大的包裝。這筆美元的年息就相當於費時三年才減下來的農業稅。美國人把這種政府注資行為稱作「用納稅人的錢財填補犯罪分子造成的虧空」,日本人稱之為「強迫國民二次納稅」,法國人把這種犯罪行為收入一本叫《犯罪致富》的書裡,胡溫卻把這種翻版強盜行徑裝扮成「親民新政」,而把持金融界的太子黨還會源源不斷地為家奴們提供這樣的親民機會。溫家寶還曾經在6小時內解決了民工熊德明2,300元欠薪,指望憑此博取雷厲風行的好名聲。然而照此方式,溫不吃不喝不睡,也至少需要30,000年才可能完全解決全國民工迄今被拖欠的1,000億工資。

 父母給了胡溫一個男性的軀殼,元老們卻給他們安排了一個女性的政治靈魂。登堂入室的胡溫欣然接任了第一家庭的政治保姆,作為主人,太子黨保留著為保姆提供身份證明的權力,以此向各界昭示台前幕後的主僕關係。政治保姆和奶媽沒有不同,只能奶別人的孩子,不能養自己的孩子是她們共同的職業特徵。忘乎所以的前任保姆就是因為動了太子黨的奶頭而遭到圍攻。強壯起來的少主們越來越頻繁地利用經濟壟斷勢力左右國務,軍內太子黨更是目空世界,而那個咬掉妓女奶頭的傢伙還格外危險。挪用政治奶水是政治保姆的天性,胡溫也應該盼望擺脫「順手的過渡角色」的屈辱,但是他們對權力遺傳基因的重組能力不僅遠未達到前任的水準,羽翼漸豐的太子黨留給他們的空間也越來越小。克盡職守地打壓言論空間,唯命是從地鎮壓維權人士恐怕就是他們平庸的家臣宿命。

 「胡溫混」出自中文反切注音法,肯定有人更願意以「胡溫魂」為題,不過多少有些祭文之嫌。其實我未嘗不希望胡溫健康長壽。如果一黨獨裁注定再維持20年,我會真心祝願兩位的奶媽生涯持續穩定,爭取跨越嗜血的黨內 「紅五類」,把權力直接交給太孫黨。這樣的安排既不違婦道,也利於彰顯皇權。再次恭祝大奶媽、二奶媽狼奶充裕、風流共處。

尋找李毅兵先生

4月15日 ──原載《民主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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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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