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4月10日訊】(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台記者許琳採訪報導)4月8日早晨,高智晟律師離開陝西老家後,一路高規格護送直至太原。
高律師講到,多省派來的車輛護送,使特務們也感到興師動眾—-
高智晟:「一路跟著的有我老家的車,陜西的和山西的都有,進入太原以後,到了我姐姐樓下發現有了北京的,北京來的特務現在就住在我的對門,跟我門對門。我最近和他們打交道,他們有好多這種幼兒的心理,雖然他們沒有那種幼兒的善良。你看我們住在賓館以後,突然門一開,你就發現他耳朵就在你門口貼著呢,他就怕你跑掉。你說,為什麼我們要跑呢?
尤其是今天早晨,今天早晨你看看我們家那個陣勢啊,所以今天早晨有一個特務發牢騷說,原話是:『他媽的,主席當年不過如此,憑什麼給他這麼高的規格?』我們也感慨,你怎麼把這個規格提起來的?為什麼要有這麼高的規格?他這特務為什麼有這樣的感慨呢?他院子裡面有十二個人穿著大衣,站在那圍著,天一亮之後,他發現四周上下的入口、山上都是穿著軍大衣的。就這樣的情況下,我今天早晨起床啊,他們還在議論說會不會跑掉,他們荒唐,荒唐在哪裡呢?就是說他是用作賊的心理,他始終覺得你都是賊,他都是用一種賊的心理來揣度你。」
行駛在高速公路停車時,一些官員下車與高律師示好,也突顯出中共內部的較量—-
高智晟:「出這個佳縣的時候,就是陰著臉告訴我,如果路上有什麼變化,要隨時給我抓回來,用同樣的方式對付我的那個官員,顯然車停在前面,笑容可掬的走到我車跟前來,那咱們也就拿出了姿態,下車跟他握握手。『希望你一路平安,一路順風,我要親自送你一程。』我說:『你的親自有多少份量?』笑了一下,他一直把我送到離石,送到離石上了高速。上了高速路上停下來的時候,安全部門的一位官員過來跟我握了手,他停下來以後呢,過來走到我跟前說:『老高,能不能握個手?』我說:『可以,握個手啊。』我就下來,下來以後呢,『哎呀,你比我們想像的年輕的多啊。』我說『這是從你們群體當中唯一的讓我感到中聽的一句話。』他笑了,他說:『你和我們想像的有很大的距離。』我說『把這個距離說來聽一聽。』他說:『第一,比我們想像的要年輕的多,第二,你不像我們想像當中那麼儒雅。』,他說『我們想像當中你非常儒雅,思維敏捷,思想銳利。』,這是他的原話,『但是呢,今天看到你完全一副牛仔的裝束。』我說:『喔,但願這距離不要讓你感到失望。』『唉,沒有沒有。』結果直接就問我一句,『最近胃怎麼樣』?我說『你這掌握的情況不少啊。』,『哎呀,全球誰不知道你這胃有時候不舒服』。我說『你們的功勞大大的』,我給他開個玩笑,我說你們的功勞大大的,他笑,他說『咱們不談工作,就談朋友吧』。他自己給我講說,『昨天晚上驚動了你哥的孫子,我們心裡也很難受。』」
高律師認為,動用如此多的警力,花的都是納稅人的錢—-
高智晟:「它中共它無端的這種荒唐、煞有介事的把我給抬到讓它重視的一個程度,我覺得很荒唐,我就一介草民,我還是一個不算文人,但是呢我也不過就是一個個體,你搞的這麼興師動眾幹什麼?尤其是今天,你看這一次,一到山西,山西的車輛,跟蹤車輛就跟進來;一到太原,五、六輛沒有牌照的車就浩浩蕩蕩的來了給我們引路;到了太原,北京的車馬上就趕過來。你對你一個部級幹部你們怎麼對待,沒必要這樣興師動眾,這個浪費有多大啊?」
到太原後高律師原準備住姐姐家,但為不擾民,最後決定住賓館—-
高智晟:「原本說好的是住到我姐姐那兒,結果住到我姐姐的家裡面,和在高速公路上跟特務談判過,它們同意。結果住到我姐姐那以後,當地山西出動了六輛,北京來了幾輛,整個把我姐姐家裡面團團圍住,然後拿著幾架攝像機,對所有進出那個單元的人進行攝像,搞的那裏的人感到莫名其妙,都探頭探腦問,到底你們家來了什麼人?最後為了不致擾民啊,我還是搬出來在賓館住。」
高律師最後講到,整個民族都在承受苦難,這三個月雖然全家都承受著苦難,但是喚醒了許多人—-
高智晟:「整個民族都在承受著苦難,我個人這根本算不了什麼。今天回過頭來看,我這三個月遇到的一切艱難,這三個月喚醒了多少人哪?這三個月喚醒了多少人!今天我們路上開了一會兒,手機幾十條短訊就進來,表達了對中共特務這種流氓暴行的憤怒,表達了對我們的支持。
今天在我姐姐家,我接到一些國內的電話,你問老馬,那聲音他就泣不成聲啊,他說他們怎麼會這樣呢?這趟也有意義,別的不說,就他們在我家裡折騰這幾天,又讓許許多多的人站到了我這一邊來。事實上,中共成就了一種幾乎是荒誔的東西,我們就是一介草民,你看他今天我走的時候那種浩浩蕩蕩,它讓它體制內的人都把我給神秘化了。」
(據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台錄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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