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把科學與宗教之間的關係簡化為理性和迷信之間的兩極對立是不能允許的,即使對於那個具有這種修辭力量的時期來說也是如此。把科學轉變為世俗化力量的往往並不是自然哲學家本人,而是那些在社會和政治方面另有所圖的思想家。(摘自《科學與宗教》,第13頁)
然而,我們將檢查世俗主義者從達爾文的理論中所能賺取的資本,以及那些尋求和解而非衝突的宗教思想家們的反應。(同上書第15頁)
生物進化論的倡導者要想不作出社會和政治的結論,真是太難了!
而社會政治理論家們要放棄作為意識形態資源的達爾文主義,同樣何其難也!(同上書第307頁)
確實是這群政妓,它們是一群不敢面對真正內心的懦弱之徒,它們集謊言、妒嫉、虛榮、愚蠢、貪婪、惡毒、瘋狂於一身,在人類迷茫、絕望之際不思救助而是極其虛榮的混水摸魚的敗類……
它們已墮落到不敢承認自己的靈魂,下賤到認為自己不過是行屍走肉。
它們是一群不向內心尋求真諦而到別人那裏索取尊重的無恥之輩,它們是一群不在別人面前賣弄虛榮就活不了的如煙浮華,它們下賤得要不屬於什麼主義就如喪家之犬般惶惶不可終日,完全沒有獨立人格——真、善、忍。
它們製造出一個虛幻的救世主——通過競爭、爭奪而來的所謂幸福,再製造出一個虛幻的假想敵——自己認為的要與其競爭、爭鬥的其他人,其他生命,這麼一打一拉的結果,那些不能安忍者,那些不能忍受人世間苦難者,那些不能忍受對浮華的渴求者,不可能拒絕由對假想敵的恐懼及對謊言編織的幸福渴望所帶來的誘惑,豈能不隨波而逝。
當然絕不是政界的都是政妓。最邪惡的莫過於政教合一的政妓,也就是打著神聖宗教旗號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的擁有世俗權力的政妓。政教合一也是強迫全民信教的必然結果,可以視強迫全民信教為反對其他正教的結果,反對其他正教也是其不能維持自身純潔的結果。
寬容、容忍的確是美德,但是連這群政妓都能寬容,那麼真、善、忍之天理何在?
@*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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