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4月8日訊】(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台許琳採訪報導)三月二十六日下午三點四十五分,高智晟律師的車在通往石家莊的高速公路上,與一輛市政府的灑水車相撞,幸好有驚無險。
記者在當天晚上接通了高律師的電話,高律師詳述了事情的經過。
高智晟:有驚無險。這還是一次大驚!這個車一撞以後,我的第一句話就是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漣漣。結果在身上拍打了一下以後,我說這毫髮未損呀,這句話說的不對,過了一大關。事故完全是人為能夠避免的,它把一個大的市政灑水車,停在一個高速公路的超車道上,當我們舉目一看,車已經到它跟前了,這個情況下我只有下意識的去朝右打,結果右面的這一輛車,他一看我從這種極端危險的空間,他不是說是,他要直行的話,不致使於我出這次事故,他反朝我的左面方向去打了一把。
這樣一打的話,他的車和市政的灑水車形成了一個倒人字形,我要是剎車慢,我要是在他們兩個中間去走的話,我整個車都…兩個駕駛和副駕駛兩個人都完全一個人都活不了,這個情況下我們就,我已經意識到必然要出大事,就是一閃邊就認為有人要出大事,我就把車子緊靠我駕駛的這一側,擠向市政灑水車,我想這樣的話能保一面的人,不要兩面同時出事。
一出事以後,一聽,匡匡…的驚天動地的一響,響完以後車停下來了,停下來,市政灑水車的腳踏板鋼板有多硬,把那個鋼板就給撞彎,它的後面的一些,大概有三毫米左右厚那種鋼板、鐵皮,竟然讓我的車子給切下來一塊,整個切下來,現在還在我車上,怎麼都拔不出來。
它這個鐵皮從我車門裡面穿進去,穿到裡面這層鐵皮的時候就捲起來,我就覺得非常的奇巧,你說它要是遇到利能捲起來,它已經穿透過來,它又捲起來,它要不捲起來的話,它要刺進來的話,它就刺到我身上,刺到我肋骨這個地方。那要刺到人身上那可是一點都不含糊,那就剎那間就奪你性命。我下來以後,我跟老馬開玩笑,我說我命在天,這是上天在提醒我們,此行一定要小心。
記者:準備是要把車弄回去還是接著開車。
高智晟:車它這個小地方的交警他是很蠻橫的,他星期天不給你出這個事故認定,非要等明天。然後你車還不能開走,必須要停到他們停車場,他們停車場要收高額的停車費。你知道中國警察就是這樣子。他把你的一次一次災難都當做是一次敲詐發財的機會。
記者:你現在目前是在河北的什麼地方?
高智晟:定州。我的車搞不好明天還要開回北京去修,它修是哪都能修,你知道外部世界政府無法想像中國它是一個沒有誠信和道德的社會,所以所有的東西你都是受制於他人股掌中的東西,保險公司告訴我,你必須回我北京來修,我才能給你報銷。
記者:你覺得這車禍是偶然的嗎?
高智晟:我覺得至少我目前不能明確的判斷是和中共當局有關係。但是右面的這一輛車,超左面打方向,他明知道他一打方向就要了我們的命了,但是他朝左面打了一個方向。這可能是他個人心理的一種陰暗,因為他的車,我的車跟他比起來就像老鼠和大象一樣。
記者:車號您記住了嗎?
高智晟:沒記住。驚天動地,哪能記他的車號,高速公路,我們驚天動地反應過來以後,人家早走掉了,對方的灑水車也都壞了。現在我的車走到哪,前面帶了一塊,大概有六十公分左右的長度,二十公分左右的寬度的這麼一塊鐵皮,車頭還是紅色的這麼一塊鋼板還在車裡面插著。
高律師表示車禍並沒有影響他的心情,出來後四十多天的壓抑得到釋放。
高智晟:心情沒問題,因為上次回到北京以後到現在是四十六天,就是晝夜不停的攪擾你,一出來以後,我最高興的就是我一離開了,他們也都不會對我的家庭再進行攪擾,我自己也沒有了這種不斷不確定的騷擾,心情還是有些異樣,最起碼我能平靜的看書,他們說:這完了完了,在這兒又要等幾天。我說,等幾天不就是幾天看書的好機會嘛!
記者:您住的地方安全嗎?
高智晟:住的地方安全,但是條件非常的簡單,沒電話,大部分時間都沒有水,你想一張床十五塊錢,衛生還可以,我們出來以後,我們最大的限度的節約一點開支,因為就我們周圍的人需要的錢的人也很多。
高律師最後講到,他走後不斷接到朋友的電話,,表示不能讓水泥廠的三人為所欲為。
高智晟:倒是今天很有意思的是,北京很多人給我打電話說:共產黨的特務張牙舞爪,咱們去碰的話,老百姓去碰的話,他可能是以卵擊石,但是水泥廠的這幾個人憑什麼讓他們放肆,你高律師就不應該走,我們到你們家樓下去,我們跟他們磨,少讓他們到北京來到高律師門前撒野,如果他們要敢胡來,我們組織一批人,我們到水泥廠、去到他們家去攪擾去,但是你知道這個離開的方式的心情不一樣呀!
(據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台《天下縱橫》節目錄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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