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3月23日訊】上午外出的時候,鄰居問我胡佳是不是回來了。他說他昨天看見警車:「看見警車我比較寬心了,我心裏想著胡佳可能被送回來了,警車是監視的。」可是胡佳還是沒有回來。
走到小區口,看見警務工作站有警車。我停了車進入警務工作站,裏面有一個身穿警服的人。我說「咱們小區的居民胡佳失蹤36天了,你們查找有什麼結果啊?」那警員說不清楚此事,他是負責巡邏的。我告訴他我已經向派出所報案,他讓我和片警李榮玉聯繫。說話的時候從門外近來另一個威武的警員,有點面熟,他也在給那個警員幫腔。我注意到他的右耳上塞著一個東西,螺旋狀的線垂下來一直到衣服裏面——這種耳機,我以前見過,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我念大學的時候,江澤民主席訪問我的大學,許許多多威武的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每個人的一隻耳朵上都掛著那個東西。
多說無益,我走出警務工作站,就要回到車裏的時候,那個塞著耳機的警員對我說:「你不要再找胡佳了。」我大聲說:你家裏一個人失蹤了36天,你可能不去找他嗎?小區裏四散的人們,馬上看著我們。那個警員把手伸到我的車門,想開右側車門。他伸手的瞬間,我想起來他是誰了。我拽著鑰匙,站在車門左側,大聲喊:你別開!你別開!我不允許他進入我的車!我認出他的姿勢,我知道他就是那個拿著聖經到我們家遊說胡佳服從國保安排的那個自稱是基督徒的員警,第一次他進入我的家,我容忍了;第二次他不顧我的逐客令進入我的家要坐在我家的椅子上和胡佳說話,我決不允許。當時我把手裏的書全部摔到地上:「要說話到外面去!不要進入我的家!」這一點我和胡佳不同。胡佳是菩薩心腸,願意讓這個外表和善、自稱精神高尚的人進屋子和他說話,接著國保的人老派他來說話,用他的方式從各個方面影響胡佳。而我願意和任何人說話,但是我絕對不允許他們任何一個人進入我的私人領域!他們是徹底地執行公務,只不過執行公務的方式不同而已。他們要是心裏純潔,他們要是有羞恥的感覺,他們自己會辭職不幹這件工作。我用不著因為同情可憐他們讓他們進入我的私人領域——我犯不著為他們的工作提供便利!他是員警,在非法軟禁一個佛教徒的時候,進入這個佛教徒的家裏,送給他聖經,真是可笑。當時他一離開我的家,我就低頭仔細檢查他坐過的椅子和接觸過的任何地方——我擔心他們安裝竊聽器,窺視我的私生活。
這個員警,剛剛還附和那個警員說不知道失蹤的事情,現在又來和我說「你不要去找胡佳了」。這是什麼意思?
(轉自曾金燕博客)(//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