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評空中讀書會 第28集

《九評之三》評中國共產黨的暴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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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17日訊】 (希望之聲《九評空中讀書會》節目) 聯結收聽

《九評之三》評中國共產黨的暴政
六、文化大革命——邪靈附體,乾坤倒轉

李樂:我們上一集《九評空中讀書會》跟大家一起讀的是《九評之三》的第五部份《大躍進——指鹿為馬,以試其忠》。

李唐:我們提到了,在大躍進裡,因為經歷了之前的反右運動,所以大家變得開始不敢說真話。不但不敢說真話,在大躍進裡,還學會了說很誇張的假話。

李樂:很浮誇。

李唐:對,後來跑出來一個說真話的人,叫做彭德懷。

李樂:然後他就完了。

李唐:他被批倒了。

李樂:我們今天要跟大家一起讀的是第六部份《文化大革命》

李唐:這是另外一個讓中國人更感到非常悲痛的一段歷史。

(朗讀開始)

六、文化大革命——邪靈附體,乾坤倒轉

文化革命是共產黨邪靈附體全中國的一次大表演。1966年,中國大地上掀起了又一股暴虐狂潮。紅色恐怖的狂風咆哮,如發瘋孽龍,脫韁野馬,群山為之震撼,江河為之膽寒。作家秦牧曾這樣描述中國的文化大革命:「這真是空前的一場浩劫。多少百萬人連坐困頓,多少百萬人含恨以終,多少家庭分崩離析,多少少年兒童變成了流氓惡棍,多少書籍被付之一炬,多少名勝古蹟橫遭破壞,多少先賢墳墓被挖掉,多少罪惡假革命之名以進行。」據專家們的保守估計,文化大革命中非正常死亡者達773萬人。

人們對文化革命中的暴力和屠殺往往有一種錯覺,覺得這些大都是在無政府狀態下由造反運動形成的。殺人者也都是「紅衛兵」、「造反派」。但根據中國出版的數千冊縣誌所提供的資料,文革中死人最多的時期不是紅衛兵造反有理,中央各級政府處於癱瘓的1966年底,也不是造反派武鬥正盛的1967年,而是「各級革命委員會」已建立,毛澤東恢復了對國家機制全面控制的1968年。在全國著名大屠殺案件中,濫施暴力、血腥殺伐的大多是政府控制的軍隊、武裝民兵和各級黨員骨幹。

從下面這幾個例子中我們可以看到,文革中的暴行並非紅衛兵、造反派的一時過激行為,而是共產黨和地方政權的既定決策。文革時期的領導人與各級權力機構對暴政的直接指揮和參與,常常被遮掩起來而不為人知。

1966年8月,北京紅衛兵以「遣返」為名,把歷次運動中劃為地、富、反、壞、右的北京市居民強行趕出北京押往農村。據官方不完全統計,當時有3萬3千6 百95戶北京市民被抄家,有8萬5千196人被驅逐出城、遣返原籍。此風很快在全國各大城市蔓延,多達40萬城市居民被遣返到農村。連有地主成份的共產黨高級幹部的父母也未能倖免。實質上,這種遣返行動是中共在文革前就安排好了的。彭真任北京市長時就說過,要把北京居民成份純淨為「玻璃板、水晶石」,即把成份不好的市民全部趕出北京。1966年5月,毛澤東發出「保衛首都」的指示,成立了以葉劍英、楊成武和謝富治為首的首都工作組。這個工作組的任務之一就是通過公安局大規模遣返「成份不好」的居民。如此就不難理解,為甚麼紅衛兵對超過2%的北京市居民抄家遣返,不但未被政府阻止,相反還得到市、區公安局和街道派出所的大力支持。當時的公安部長謝富治曾要求公安干警不要去阻攔紅衛兵,要為紅衛兵當「參謀」,提供情報。紅衛兵不過是被當局所用。到了1966年底,這些紅衛兵也被共產黨拋棄,不少人被宣佈為「聯動分子」而入獄。其它的隨大批「知識青年」被送到鄉下參加勞動、改造思想。當時主持遣返活動的西城紅衛兵組織,就是在共產黨領導人的「親自關懷」下成立的,他們的通令也是由當時的國務院秘書長修訂後發表的。

繼北京遣返地、富成份的人去農村,農村也掀起了又一輪對地、富成份人群的迫害。1966年8月26日在北京市所屬的大興縣公安局的局務會上,傳達了公安部長謝富治的講話。其中要點之一是公安干警要為紅衛兵當參謀,提供黑五類(地、富、反、壞、右)的情報,協助抄家。大興縣的屠殺運動直接來自縣公安局的指令。組織殺人行動的是公安局的主任、黨委書記。動手殺人,連孩子都不放過的大多是民兵。

文革中,很多人因在屠殺中「表現好」而得以入黨。據不完全統計,在文革中突擊入黨的,在廣西一省有9千多人是殺人後入黨的,有2萬多人是入黨後殺人的,還有與殺人有牽連的1萬9千多人。單從這一省的統計,就有近5萬共產黨員參與了殺人事件。

文革中,對「打人」也要進行階級分析:好人打壞人活該;壞人打好人光榮;好人打好人誤會。毛澤東當年講的這句話在肆虐一時的造反運動中廣為流傳。既然對階級敵人的暴力是他們「活該」,那麼暴力和殺戮也就廣泛傳播開去。

1967年8月13日到10月7日,湖南道縣人民武裝部的基層民兵屠殺「湘江風雷」組織成員及黑五類。歷時66天涉及10個區,36個公社,468個大隊,2778戶,共4519人。全地區10個縣共死9093人,其中「地富反壞」占38%,地富子女占44%。被殺人中,年紀最大的78歲,最小的才10 天。這僅僅是文革暴行中,一個地區的一個事件。在1968年初「革委會」成立後的清查階級隊伍運動中,內蒙古清查「內人黨」製造了35萬餘人被殺的血案。 1968年在廣西有數萬人參與了對「四‧二二」群眾團體的武裝大屠殺,死人11萬。

由此可見文革中的暴力屠殺首案、大案全是國家機器的行為,是共產黨領導人縱容和利用暴力迫害殘殺百姓。直接指揮和執行這些屠殺的兇手多是軍隊、警察、武裝民兵和黨團骨幹。如果說,土改是為了土地而依靠農民打地主,工商改造是為了資產而依靠工人打資本家,反右是為了讓知識份子緘口,那麼文化革命中這種你鬥我,我鬥你,並無哪個階級是可依靠的,即便你是共產黨依靠過的工人農民,只要觀點不一致,就可以殺你。這究竟是為了甚麼?

這就是為了造就共產黨一教統天下的大勢。不光統治國家,還要統治每一個人的思想。文化革命使共產黨、毛澤東的「造神」運動登峰造極。一定要以毛澤東的理論獨裁一切,置一人之思想於億萬人腦中。空前絕後的是文化大革命不規定有甚麼事情是不能做的,而是「甚麼可以做,要怎樣去做,而除此之外甚麼都不能做、不能想」。文革中,全國人民實行著宗教崇拜一樣的「早請示,晚匯報」,每天數次敬祝毛主席萬壽無疆,早晚兩次政治禱告。認字的人幾乎人人寫過自我批評和思想匯報。言必稱語錄,「狠鬥私字一閃念」,「理解要執行,不理解也要執行,在執行中加深理解」。文革中只允許崇拜一位「神」,只誦讀一本「經」——毛主席語錄。進而到不背語錄、不敬祝就無法在食堂買飯。買東西、坐汽車、打電話也要背一句毫不相干的語錄。人們在做這些事的時候,或狂熱興奮,或麻木不仁,已經完全被罩在共產黨的邪靈之下。製造謊言、容忍謊言、依靠謊言業已成為中國人生活的方式。

(朗讀結束)

李唐:我們大家都知道,文化大革命在中國共產黨竊據中國大陸並統治中國大陸的這一段歷史當中,是最無法抹滅的、很深刻的傷痕。

李樂:很多人在經歷了這一段之後,不敢說真話。而在這幾年,或是在前十年左右,已有人開始動筆寫,寫回憶錄,形成了一個「傷痕文學」的風潮。

李唐:我們大家在台灣,可能知道的就是,文化大革命雖然是所謂的「文化革命」,但是事實上它卻造出了一個無所不在的神,就是毛澤東。

李樂:的確滿像神的,因為你都不能違抗他的命令。

李唐:「早請示,晚滙報」,每天要好幾次祝禱毛主席「萬壽無疆」。

李樂:我本來以為那只是相聲裡面的笑話而已。

李唐:就是每個人萬、壽、無、疆!

李樂:後來我看到有外國人寫我們這一代的中國人,他寫到他搭飛機的時候,空姐要先正經八百的唸一段「毛語錄」,飛機才開始起飛。

李唐:其實不光搭飛機,到後來你要到食堂買飯的時候,也要唸一段「毛語錄」,不然你就沒有飯吃。

李樂:一直到現在還有一些中國人留有這個遺毒,你跟他談事情的時候,他的專業部分是非常OK的,可是只要一談到政治,他就突然變得非常的凶暴,說:就是這樣子!

李唐:對,他已經被制約了,非常嚴重的制約。有關「毛語錄」,他們當初都還盛傳,比如說肚子痛要唸哪一段,頭痛要唸哪一段。

李樂:真是太誇張了。

李唐:甚至連蹲茅坑,拉不出來的時候,要唸哪一段「毛語錄」。

李樂:好扯喔,我覺得。

李唐:在上一集我們提到一位「韋君宜」,我們稍微介紹了一下,她是一個老幹部, 1936年5月就加入了共產黨。當時在學生運動當中,她是一個很出色的作家。

李樂:對,她當年才十八歲。

李唐:她曾經在延安待過,在1939年就到延安去做青年工作了,所以我們看到,以她的資歷來說,她在中國共產黨裡面真的是「根正苗紅」。這是它們的說法。

李樂:哈哈!「根正苗紅」。要不要解釋一下?

李唐:「根」,就是樹根的根,就是說他的出身是很正的。「苗」,就是還在小的時候,他就很紅嘛。所以「根正苗紅」的意思,就是說這個人的出身很好。

李樂:喔,原來是這樣。

李唐:還有一句更好笑的,就是「自來紅」。

李樂:對對對,這是什麼意思?常常聽到。

李唐:「自來紅」就是生下來就符合共產黨要求的階級成分,叫「自來紅」。

李樂:那是高幹子弟嗎?

李唐:不是高幹子弟,比如說工人階級的子弟,或者是…反正只要他是服從中國共產黨的,然後他的出身又好的話,就會被讚譽為所謂的「自來紅」。

李樂:原來是這樣。

李唐:像我們的「自來水」一樣。一打開水龍頭就有水。這個韋君宜在後來在1960年被調入「作家出版社」,後來這個作家出版社被併入「人民文學出版社」,她最後擔任了這個出版社的社長。這個出版社是中共中央一級的、全國最大的文學出版社。

李樂:那她一定經歷過非常非常多了?

李唐:對,以她的經歷來回顧文革,我覺得對聽眾朋友來說可能更有啟發性。我們剛才說她是一個根正苗紅的黨幹部,但是同樣的,在文化大革命時期,她也遭遇到一段時期的批鬥。

韋君宜是這樣講文化大革命的,很簡單的幾句話,她說:許多人提起文化大革命,好像是一場惡夢,更多的人把這場惡夢歸之於江、張、姚、王四個人的陰謀。的確,這有點像惡夢,像見鬼。你看她短短幾句話,就把文化大革命給人家的感覺說出來:「像見鬼」。

李樂:對,我覺得是這樣。我看「天仇」,它是記實性小說,就看今天鬥完A,明天就開始鬥B,兩派的紅衛兵不合,就隨意的自己製造土彈藥互打。完全沒有受到官方的約束,就放任他們去打。

李唐:就這個部分,我們接下來會跟各位觀眾朋友介紹「五一六組織」。「五一六組織」是什麼呢?且聽我們下回分解。我們現在先來聽聽看,韋君宜的遭遇是什麼。

韋君宜在文化大革命一開始,就被列入黑名單了。他們一票人被列入黑名單,為什麼被列入黑名單呢?因為韋君宜的先生楊述跟當時的北京市長彭真關係很密切,當時主要是要鬥彭真,所以把楊述、韋君宜都一起扯進來了;所以韋君宜說這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然後他們就有一批人被送到黑名單集中的地方,它們把它稱之為「社會主義學院」;韋君宜他們稱做「黑幫窩」,一群黑名單的人聚集的地方叫做「黑幫窩」。她說在那個地方、那段記憶,真的是讓人覺得,人變得都不認識人了,真的是像作夢。

她在所謂的「社會主義學院」被批鬥、被改造、被檢討了好一段時間之後,它們覺得還是不夠,它們認為這個是「黑幫」,這群被列入黑名單的人關在那裡,就要讓他們彼此互鬥。

李樂︰我批你,你批我。

李唐︰對,在那段時間裡,本來這些人都是作家,他們本來都互相認識的,後來通通變得素不相識,而且見面之後連頭都不點了。

李樂︰變仇人了。

李唐:但是它們說這樣子還不夠,讓他們自己鬥還不夠。最後宣布解散,叫各單位把這些人領回去,領回去幹嘛?領回去繼續鬥這些人。

有一段經歷,她是這麼說的「各單位派人來領黑幫,如驅 豬狗,塞進卡車。年老的孟超」,她的一個作家老朋友叫孟超,「和我擠坐在一起。一群十三四歲的孩子圍著我們臭罵道:「盂超老鬼!」因為他們知道了盂超是「鬼戲」《李慧娘》的作者。孟超只得答應道:「哎!哎。」孩子們又指著老人的鼻子罵:「你老反革命!老混蛋!」孟超依前答應。孩子們繼續罵:「你認罪不認罪,不認罪活宰了你!」孟超連聲在他的孫輩面前認罪不已,才得以開了車。」

除了像韋君宜所提到的孟超這個遭遇之外,我們再舉一個例子,比如說有個孫用,是當時出版社的一個翻譯家,他的年紀比較大,在所謂的「舊社會」(1949年以前)當過一個小鎮的郵政局長。

李樂︰郵政局長?

李唐:那這就不得了了,因為他們在「文革」裡面還必須自我坦白…

李樂︰這有什麼嗎?郵政局長而已。

李唐︰怎麼自我坦白呢?他必須要承認自己是貪官污吏。承認自己是貪官污吏還不行,還得承認舊社會的郵政系統全都是特務系統,所以自己又與特務有關。

李樂︰我覺得這個太誇張了吧。

李唐︰你看,要做到這種…自己沒有的東西都必須要拿出來批,不然別人覺得你是在隱瞞。不是有一句話叫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嗎?

李樂︰我覺得坦白也沒有「從寬」啊。

李唐︰韋君宜自己也這麼覺得,她也曾經有這樣的例子。她說,這種坦白必須交代自己生平罪惡,「真是搜腸刮肚,從祖宗三代的罪認起,也沒有那麼多可認的」。那她只好去交代一些什麼呢?比如她的父母抽鴉片煙,她的父親是鐵路局長,而且還蓋了房子,所以一定是貪污。

李樂︰用了貪污得來的錢。

李唐︰還有她的九妹和蘇聯有關的維吾爾人結婚,所以她的九妹是修正主義者,因此她和修正主義者有關聯;然後,她的十妹常常和住在香港的姐夫聯繫,她的十妹就是一個資本主義者,因此她和也資本主義者有關聯。就是要為自己一家大小戴帽子。

李樂︰表示我是坦白的。所以我要批鬥我自己,連帶我的家人通通一起批。

李唐︰對,這裏我們又看到另外一個例子。說這個龍世輝,他也是一個作家,他曾經寫過一篇寓言叫做《白鶴的故事》。內容大概是說,這個白鶴很喜歡自以為是,其實他的作品根本不如普通的鳥。結果造反派就批鬥了,批鬥他是在批評毛澤東。怎麼說呢?他們還拿出物證,也就是從新華書店業務員的口中問出來的。

李樂︰問出什麼?

李唐︰問出說單行本的毛著,就是毛澤東的著作選,它是白皮、然後紅標題、黑字。那這麼一大排排在書店的書架上,只見到白皮上露出紅冠,也就是說像是有紅頂的白鶴的樣子。

李樂︰硬扯在一起就對了。

李唐︰就把它扯在一起,他們就說這是鐵證如山。

李樂︰龍世輝當時一定是很想自殺吧,我想。

李唐︰因為這樣子,他就犯了大罪了,批評毛主席。那就更不用講說,街上的燒餅店的老闆都被打成走資派,雖然他只不過是開了一個小燒餅店,但因為他是老闆,所以就是走資派;或者是用印有毛主席照片的舊報紙包花生米的小販,就被打成反動份子。他說這些根本不必說了,那簡直是俯拾皆是。

李樂︰我覺得很奇怪,中國從以前到現在,它奇怪的部分,從外面隱藏到裡面。所以你可以在現在的中國人身上,或者是中國人處理事情上面,還是可以看得到這種手法。

李唐︰對,這樣的影響真的是非常非常深的。因為它不斷透過這些運動,把黨所要灌輸給人民的,全部加到這些人身上去了。

李樂︰像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就說,他跟他的弟弟感情很好,從來沒有吵過架。可是因為他修煉法輪功,被抓進去以後,他弟弟為了自己兒子的前途,就硬是打他,要他寫保證書。

李唐︰為禍非常的劇烈。那今天我們《文化大革命》這個部分,還沒有為各位聽眾朋友談完,我們下一集再繼續談「文化大革命」。

(據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臺《九評空中讀書會》節目錄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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