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3月13日訊】
料峭春寒,
獸蹄下的二月北平,
為當然恐怖之地,
牢獄深深,深深幾許,
事事時時可致病,
兄弟,兀多珍重。
念起你的名字,
一片冰花入懷,
兄弟,你的母親在癌症的魔掌中
你,我的兄弟,在共記私家的黑牢裡,
「世界上最適合嘴唇與心靈的名字」,
每個日子都在孤苦與寂寞中煎熬的帕斯捷爾納,
面對熱情的歡呼,英雄和受難者的光環
流亡者索爾仁尼琴愁眉不展,心情凝重,
過去我崇拜你們,俄羅斯,
現在我愛自己的兄弟,
我崇拜我們自己的良心少年。
兄弟,且休驚惶,
二月的高牆電網,不能阻隔我們的等待。
此刻,為你祈禱,甚至勝過祈禱那
自由王之國的降臨。
月亮高掛你的窗前,浩瀚的夜空無邊,
收藏吧,那月亮那星星,休要疑惑
那是弟兄姊妹的期盼,堆砌的澄澈問候。
兄弟,再無多少話語
這蹩腳的詩行,
實在無法表達。
願你快樂,願你的母親痊癒。
向你問一聲好,
除了問好,
除了等待,此刻再也沒有甚麼能寄托
我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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