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月7日訊】出身於江系朝鮮金日成大學留學生張德江治理廣東三年將中國最開明的一省變成全國首惡之區。最近廣東民間發起驅張運動,北京亦借機剪除江系馬卒。
上個月有消息說廣東省委書記張德江有可能在十七大被增補為中常委,進入中共最高領導層,最近,《亞洲周刊》報導,張德江因汕尾血案在中央政治局做口頭檢討未獲通過,可能要提前結束政治生涯。這個南天王活該有這樣的報應。
張德江用朝鮮思維壓殺廣東傳媒
廣東本來是全國首屈一指的開放之區,江澤民為將一位在朝鮮金日成大學唸經濟的張德江安插到廣東來當第一把手,真是名符其實的南轅北轍。朝鮮是世界上聞名的思想和經濟最封閉的國家,去那裡學經濟,可以想見張德江腦子裝的是些什麼貨色。只因張德江識得唱革命歌情A在他任浙江省委書記時,江澤民到杭州視察,觀看戲曲《僧尼會》,表演結束,他與江澤民登台合唱《我心中的太陽》,給江澤民留下特別印象;中共十六大小組會上他又與江澤民合唱京劇《紅燈記》中的《窮人孩子早當家》和《智取威虎山》中的《打虎上山》,由此拍上江澤民,成了江系人馬。
張德江治廣東三年,將全國最開明的南方報業集團幾番整肅,弄得了無生氣。他到廣東上任不久,就向南方報業集團主辦的《南方周末》和《二十一世紀環球報道》開鍘,將原有的編輯降職,調派省宣傳部官員進駐,引起該報為內部記者和編輯的辭職潮,以致《南方周末》留下「南國春雨落盡,千周己逝,幾代心力,乃見文字萬千,洋洋大觀……」的《千期獻辭》絕唱【注】。二○○四年初,他又用卑鄙的手段,羅織經濟舞弊罪名,將《南方都市報》副總編輯兼總經理喻華峰以及南方報業集團主管《南方都市報》的社務委員李民英逮捕入獄,判處重刑,為的是報復南都報率先報導薩斯消息和孫志剛被公安毒打致死消息。後經前廣東省委書記任仲夷、吳南生、林若等給張德江寫信表示關注,才從原判十二年、十一年徒刑改為八年、六年,現在仍在獄中服刑,而該報主編程益中則被囚了一百另六天後釋放。
汕尾血案撞正黨內權力鬥爭
張德江在廣東劣績累累。他隱瞞汕尾消息,讓薩斯病人將病毒帶到香港,貽害全球。他隱瞞北江污染,讓韶關、英德、清遠三地人民飲了五天鎘污染毒水。在他治下的梅州興寧官員投資煤礦,安全設備甚差,兩度發生浸水礦難,共死了一百三十九人。
張德江對付民間的維權運動,心狠手辣。像去年廣州番禺太石村事件,村民明明是循著和平理性和民主的程序去罷免村長,他卻讓廣州當局在武警之外,耍弄流氓手段,欺壓村民,毒打支持村民的律師、學者和人大代表,簡直無法無天,以致到了汕尾事件,更讓武警開槍屠殺百姓。沒有悍惡的一省首長,下屬怎敢對百姓開槍?
現在廣東民間正興起驅張運動,將張德江比擬為八十六年前毛澤東在湖南反軍閥張敬堯的驅張運動。張德江此張與張敬堯彼張一樣臭名彰著,塗毒百姓。
槍殺百姓者不僅全國百姓不能饒恕,國際社會也不會容忍。聯合國已致書北京要求解釋,全世界都將此事與「六四」相提並論,它對中國國際形象的打擊非常嚴重,影響甚大。於是胡錦濤不能不找個卸膊處;正好他久己存心要削弱江系在地方的勢力,現在張德江的汕尾血案正給他提供了現成的口實。
大概張德江事先也預感到他對血案的發生不能完全卸脫責任,故急謀補鑊。事發之初,他採用強硬手段封村,禁止村民外出、村外人入村,防止消息走漏。現在採取懷柔政策,給血案中每位遇難者家屬二十萬元人民幣,不說是撫恤或賠償,只說是救濟,為迫畫押封口。同時,他在廣東省委一次會議上發表了三句漂亮的話,說:一、今後徵地手續不齊全、不完備,項目不能開工;二、沒有與農民就徵地補償民主協商達成協議的項目不能開工:三、徵地補償沒有兌現到農民手裡、各種補償不到位的項目不能開工。
可惜這些漂亮話說得太遲了,完全成了事後補鑊之詞。汕尾紅海灣建電為徵地從二○○四年開始,當地村民一直來為徵地得不到合理補償而上訪,反對電廠在補償問題未解決之前開工興建,為什麼當時當局全不理睬?如果當時張德江能講出這三句話,而且真的付諸實行,就不會發生今天的血案了。村民的要求原不過如此。今天張德江的三句話,只證明村民當時的要求是完全合理的,不合理的是政府官員漠視民訴,凡是人民有所訴求,便一概當作是聚眾鬧事論處,不待情說,便採取打壓和囚禁,搞得老百姓有怨無處訴,有怨不能訴,使得原可和平解決的商民糾紛或官民矛盾,推演成為官民衝突。這是誰之過?過不在百姓,過在當官的;官越高,罪過越大,因為在現行制度下,只有大官才有拍板權。
剃人頭者人亦剃其頭
張德江仗為自己是政治局委員,又是江系人馬,中常委裏有他的同系人,但實際上局面已起了變化,今非昔比。自從去年三月江澤民卸任下軍委會主席之後,江系人馬雖在中常委裡仍占多數,但胡錦濤畢竟在名分上是第一把手、是核心;除非江系人推倒他,否則他始終占有年齡上的優勢,等到江系人年齡屆滿不能再佔中常委職位的時候,胡錦濤便有機會改變政治局常委會甚至政治局裡原有派系勢力的格局。坊間早有流言說,江系首領曾慶紅已與胡錦濤結成聯盟,不管此說是否屬實,但形勢擺在那裡,曾既無法推倒胡,便不能凡事都頂著胡來幹,起碼要與胡採取合作態度才能保持自身存在,擴張實權,以圖久遠之計。在這種情形下,如果胡錦濤要清除張德江,中常會裡沒有誰會出來替張庇護的。
有消息說,張德江在檢查之前曾去北京活動,要求《人民日報》將他的一些有利的官式講話放在頭版發表,並未如願。這正應了俗語所說,剃人頭者人亦剃其頭。當你張德江在自己權力範圍之內的廣東剝奪了別人言論自由的時候,到了北京,就要由京官去剝奪你的言論自由了。在北京,言論聽命於中宣部,最後聽命於胡錦濤,當胡錦濤想要結束張德江政治生涯的時候,他決不會讓《人民日報》發表有利於張德江的言論。這是集權制下權力鬥爭的森林規則,現實就是這樣殘酷,張德江怎能逃脫得了這個規則!
【注】《南方周末》於二○○三年四月被整肅時,剛好是該為出版一千期紀念,故編輯部寫了一篇《千期獻辭》,舒發胸中塊壘。辭云:「南國春雨落盡,千周已逝,幾代心力,乃見文字萬千,洋洋大觀。文人心為書生意氣,誰不念洛神飛袂,曲水流觴。然國脈民瘼,江湖廟堂,艱險跋涉,只為了這千年一脈的進退憂傷。一份理想,一個新聞人共同的使命與方向。我們來而復往,今天或未來,無論身處何方,我們微笑,對這個國家,依然充滿夢想。」
轉自《開放》2006年2月號(//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