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月21日訊】8年前畢業於中山大學外語系的廣州女孩李婉,為了尋找個性自由,在當了不到3個月的白領後,孤身獨闖西藏高原。歷時8年的“心”路旅行,李婉足跡幾乎遍及西藏各地,收集和記錄了大量西藏資料。
“沒去過的人,西藏是一個夢想﹔去過的人,西藏是一個回憶﹔住在那裡的人,西藏是一種方式。而對我,終極目標就是生活在西藏,能那樣便是一種幸福。”
據廣州日報報道,1997年,李婉大學畢業時,並不知道曾有大批知青在西藏度過他們的青春歲月,也不知道西藏已經開始成為一些激進的年輕人逃避城市、逃避現實的去處。隻隱約知道,那是個神秘的地方。
為了尋找個性自由,大學畢業後在外企工作不到3個月的李婉就辭職,孤身沿著滇藏公路跌跌撞撞開始進入西藏。也就是從那時開始,李婉開始徹底疏遠了繁華都市。盡管她的西藏之行讓她經歷了從來沒想過的孤獨、恐懼甚至絕望。
但是,“如果有前世,我想我的前生應該在西藏。我本來就屬於那裡。第一次接近她的時候,我就覺得鄉愁般的情懷,這好比一個失散多年的孩童,再次投入母親的懷抱。”
最令李婉刻骨銘心是,2002年初秋,跟隨西藏地質隊進入西藏北緯33~36度,東經79~90度之間的生命禁區考察。當她回憶起那段經歷,似乎一切還歷歷在目。李婉說,面對那種起乎想象的限險,隻有意志力能支撐你活下去。
李婉以紀錄片、文字和照片方式把西藏記錄下來。目前她自己記錄西藏的筆記資料大約有100萬字左右,制作的幻燈片有100卷,照片3600張,成品紀錄片8集,收集的選題素材10個。
一年中有10個月在西藏各地奔走,李婉余下來的時間就是呆在西藏租住的房間裡整理筆記和剪輯錄音帶。包括收集世界各地有關對西藏的報道資料。
李婉說,“記錄是一種方式,當我看到西藏的變遷趨勢滾滾而來,我隻有記錄。或許有一天,這裡變了,我的一些微薄的記錄還可以給人們帶來美好的回憶。”
“牧區的人還會帶著青稞、牛肉,到大昭寺朝拜,但西藏的城市早已經變化。現代化帶來了Disco,帶來了洗頭房,還有高樓林立,大昭寺旁邊就有很多高樓。藏袍消失了,拉薩青年穿上牛仔服和西裝,文化出現了斷層。這是一種超現實的感覺。”
看著西藏在現代化浪潮的沖擊下迅速變更,她無比困惑。“站在西藏城市的任何一個角落都讓我落淚,因為我看不到西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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