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月20日訊】今天上海有近40位上訪代表來看我,北京警方在秘密警察的召喚下,是如臨大敵。我的辦公室兩面秘密警察林立。秘密警察為了壯膽,也找來了和他們數量相當的黑社會打手。
秘密警察和黑社會打手是互比膽氣,在那兒虎視眈眈。由於我擔心他們採取暴力傷害這些上訪的人,所以我就一直跟著上訪的人後面,把他們送出去。
一般單個人,我是不去送的;我擔心我出去以後,當局反而跟蹤他。但是這麼多人,我就是要出去。他們如果說是要對這些人施展暴力的話,我就敢和他們來。因為現在這些秘密警察和黑社會打手,從目前這個形式上看,他們還不願意跟我有正面衝突,一般都不願意跟我有正面衝突。
這些上訪的人離開我的時候,尤其是那個被送進精神病院的劉姓訪民,因被送到精神病院受折磨現坐輪椅,離開我的時候,我禁不住眼淚出來了。確確實實總有一樁苦難,讓人蕩氣迴腸,就是我們人民的苦難!我們真的想不出權力者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人民?把好端端的一個人,警察把他送到精神病院。最終折磨得…現在出來以後要坐著輪椅。
所以今天我跟著這些訪民出去,如果那些黑社會打手、如果那些圍著我的秘密警察,要對這樣的人再動手的話;我就是這樣的性子,我就要上去保護他,我就跟出去了。
秘密警察現在的策略就是,凡是我出去,他們要跟我保持300米的距離。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怕我?我一出現,他們就像那個非洲大草原上的小獵狗。我是一頭雄獅,他們是獵狗;但是獅子跟前有一些殘渣他們想吃,所以他們始終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不願意離開。
就是這樣的遊戲,每天都是這樣的遊戲。他們這兩天還是把我的辦公室四周,圍得水洩不通,以防止那些自願者進來給我打字,在技術上助我一臂之力。目前家裡面和辦公室的電話仍然是被切斷的,切斷的作法是一樣,每兩分鐘、一分鐘斷一次,每兩分鐘,不到兩分鐘斷一次。
今天下午我到教會去,十輛無牌照的車,可謂浩浩蕩蕩!但是我跟坐在我車上的人開了個玩笑,我說:你別看這十輛浩浩蕩蕩,它們對我有一種莫名的怕!車上的朋友不相信。我說:你看,它都離我三、四百米,我只要一點剎車,這十輛車就絕對要做出調頭狀!他不相信。我一剎車這十部車幾乎同時準備調頭逃跑。
所以我有時心裡看到這些秘密警察在我跟前表現這種膽怯、怯懦,我心裡還真的有一點心軟。從具體的人來講,我覺得:哎呀!它們在我面前也就實際上也就等於什麼都沒有了,它也徹底的拉下、放下了它們的尊嚴,它什麼都沒有了。但是每每回頭看到它們像霧一樣跟上來的時候,就從心底厭惡它們,確實是厭惡它們。
今天來訪的上海訪民,我能目擊的距離當中是沒有被跟蹤的;但是你可以判斷,不跟蹤是絕對不可能的,它們黑幫從來都是一家的,上海黑幫和北京黑幫絕對是一家的,它們老闆是一個人。另外今天北京還有一些市民打電話直接給我講,只要你需要,你就叫我,我們就來,我們就不怕,我們就要來幫你!
馬傑明老人今天又給我打電話。他說:高律師你知道,我們的內心到你這兒來有一種神聖感,為什麼呢?我們在幫中國人民做事,幫我們自己做事,老人講的我很感動。他說:我還要來,你隨叫隨到!
我有時候感慨:外面的世界是怎麼能想像中國這些所謂的執政者,它們每天都在持續的犯罪,它們每天都在持續的掩蓋罪惡。是誰賦予它們這樣的權利?人類哪個群體能夠自由的犯罪,自由的掩蓋罪惡,哪個群體能有這樣的權利?
2006年2月19日 在有特務跟蹤的日子於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