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月18日訊】
(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
安娜:那麼我們已經有幾位觀眾朋友在線上了,我們先接紐約的李大勇先生。
李大勇:我首先向《大紀元》技術總監李淵先生表示親切的問候,我們很震驚的知道前幾天,李淵博士被中共的特務包圍襲擊,這在美國自由的土地上是不可思議的,我們覺得中共的特務之所以要包圍襲擊李淵博士,搶他的計算機,搶他的硬盤,恰恰說明了《大紀元》所起的作用,《大紀元》在傳播「九評」、在「退黨」所起的作用。
中共的「紅客」,他們經常可以進入美國打進他們的一些網站,但是他們打不進去《大紀元》退黨的網站,這說明李淵在這過程中所起的偉大的作用,所以我們想向李淵表達親切的慰問。
同時我們作為觀眾,我們也希望在美國這片自由的土地上,像這些敢講真話的媒體,像《大紀元》、《新唐人》、《希望之聲》這些媒體,國家安全局;聯邦調查局都應該給予保護,絕不允許這種事情再度發生。
另外我身邊還有其他朋友非常關心這件事情,我讓他們說幾句話。
觀眾:這兩天我看《大紀元時報》刊登李淵被特務毆打慘烈的現象,感到非常憤慨,中共特務居然在美國這片自由國土上行兇,實在是比法西斯政權採用的手段,還有過之而無不及,越是兇殘的表現,越是顯示中共本質的虛弱,這不是強者的表現,是自我恐懼的表現,因為對對方所起到的作用,就窮凶極惡的採取極端手段。
安娜:謝謝您,盛雪女士又回到線上來了,我們接盛雪女士電話。
盛雪:主持人好,觀眾朋友們好。
安娜:盛雪女士請講。
盛雪:我知道高智晟律師倡導的絕食行動,在全世界現在聲勢很浩大,很高興看到這一點。可能我是在海外第一個絕食,而且那一天天氣非常惡劣。
安娜:我在網絡看到照片,那天好像非常冷,穿著很厚的衣服。
盛雪:對,下午下雪,而且風很大,五級大風,零下十四度,所以那種情況也引起很多朋友關心,在這裡也是特別感謝各位朋友。我在2002年給《新唐人電視台》做過四集評論,是講「中共與國家恐怖主義」。
我當時就講,中共這樣一種統治,完全是謊言與暴力的結合。那麼現在這種情況,特別是近兩年來,中國社會發生一些急遽的變化和現象,比如像高智晟律師他們所面臨的一種處境,主要是因為謊言統治的局面正在被打破。
因為現在資訊的發達,傳媒的發達,包括戶聯網的使用,在突破這種封鎖,不管它用多大的能力,多大的國家力量在做,其實還是在很多程度上都可以去突破的。
所以說,謊言正在被拆穿。在這樣一種情況下,國家機器就完全訴諸於暴力,現在對很多人進行這種暴力的脅迫、恐嚇,對許多人的人身安全、生命進行脅迫,我想其實是顯示出這樣的政權的窮途末路。
再有一個,我覺得現在這樣一種局面,其實是需要海內外所有關注今天中國發展、關注中國人權的人都應該有一種急迫感。中國正處在一種急遽變化的關頭,而這個關頭如果能掌握得好的話,我想應當可以起到一種良性互動的局面,這真的能促進中國社會朝好的方向去轉化;如果我們不能掌握這樣的時機的話,我不知道接下來是否又會有一個比較黯淡恐怖的時期。
其實這一次在我去絕食的前一個晚上,還寫了一個e-mail給大家,給幾個朋友,我也是講了一下我自己當時的想法,為什麼我決定出來絕食。
我說,如果你也關注高智晟的處境;以及所有在中國因為爭取應有的人權而遭受迫害的人們的處境;如果你也希望中國不是金錢結合的黑社會化;如果你也認為我們每一個人都是這個社會現象的一個因素,並希望自己能成為改變現狀的因素,那麼這個行動就希望你能理解、參與和聲援。
當時我也講,絕食其實並不是一個强而有力的行為方式,它是弱勢對强權的一種表態,或者簡單的講,它是一種人的志氣、訴求精神的一個單純的體現。
就是因為我們手上沒有其他可資利用的武器,所以我們只好利用我們的身體和生命。在這個事情上,所有的人都應該有一種休戚相關的感覺。
所以我還寫了:讓我們所有的人都挽起手來,連成一個環,讓這個環成為所有絕望無依的受害者、所有奮起爭取的維權者、所有被黑暗包圍、被凶殘逼視的勇士,强而有力的保護和依靠吧!而你就是其中的一個環節。
安娜:謝謝盛雪女士,我們現在還有一個加拿大的王女士,王女士請講。
王女士:主持人好!我想利用《新唐人電視台》,能不能給中國的領導人說幾句話?因為我看到李淵博士和高智晟律師他們的情況,心裡非常非常難過。如果他們能聽到,我想利用《新唐人電視台》和他們說幾句話。
安娜:您說吧!
王女士:好,我想說,中國的領導人者們,還有追隨者們,今天就算是你們手上掌握著人民很大的權力。高律師他們也僅僅只是為弱者說幾句話,就遭到如此不堪的對待。做為李淵博士,他們說的是真話。
我們古代聖賢就說過「有理不在高言」你要允許人家講話,人家講幾句話,你就把人家打成這個樣子,這真是天理何在?
因為時間關係,我只想說,你們這些當官的和領導人,胡錦濤、温家寶總理啊!你們在位的時候,儘量為老百姓做一點好事,不要再做這些讓老百姓塗炭生靈的事。善惡到頭都有報,要做對得起祖宗、對得起子孫的事情,你們現在做的這些事,以後對子孫要怎麼交待?對人民怎麼去講?我只希望大家都能往善的方面去走。
安娜:謝謝王女士!剛才我們聽到幾位的發言,我們再回到我們的現場。我知道唐柏橋你也是很早參與絕食的人,你能不能跟我們的朋友們介紹一下你加入這個絕食,你希望這個絕食能起到什麼樣的效果呢?
唐柏橋:在講我自己的想法之前,我想回應一下王女士剛才講的話,不要說我不是中國領導人,也不是胡錦濤,也不是温家寶,但聽到她的說話我都被觸動。如果胡錦濤、温家寶他們聽了這個話以後還沒有觸動的話,那真是禽獸不如!
因為中國有一個傳統的說法「士可殺,不可辱」,最近發生的事我為什麼要義無反顧地參與進來呢?我有一個很强烈的感受,是我們中國人受了羞辱,也就是尊嚴上受了羞辱,已不單是郭飛熊一個人,或高智晟一個人,也不是李淵一個人。
它每次打這些人,這些讀書人,實際上是對全中國人,尤其是對讀書人的羞辱。讀書人讀了書興起了「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的想法。讀書人似乎承擔起社會,促進社會進步的責任,所以這些有良知的讀書人他會站出來說話。
這個在中國歷史上,儒家文化裡面是反覆前來的。結果現在有人站出來說話的時候,反而受這種惡棍似的毒打。這種用窮凶極惡也好,用禽獸不如也好,都很難描繪,所以我就感覺到一種羞辱。
我覺得我也算是士大夫,也算是讀書人,所以我有一種明確的感覺,就是「士可殺,不可辱」。昨天我看了李淵博士被打的消息,我昨晚就跟朋友講,我說可惜我不是生活在古代,要是生活在古代的話,我就會向它們下戰書。
我覺得再保持沈默、我再沒有反應的話,我的生命沒有價值了!我覺得活著生不如死那種感覺,是爬著才活著,不是站起來才活著!我希望其他的人,我也相信很多其他中國人也都有這種强烈的感受,只是一次次被打壓以後,感覺不像我這麼强了。
所以這一次我參加絕食,我主要是從這個角度看的。就像盛雪女士剛才講的那句話,像我們在座的這些朋友都有這種强烈的感受。有這種强烈感受的人大家都站出來表達,一起來表達,然後就會喚起那些這種感受被壓在很深很深的深處,因對共產黨的恐懼把它們壓住了。
我們很希望更多的人像高智晟律師這樣,義膽雲天這樣的人物,一個個的站出來,就有高智晟第二,高智晟第三,千千萬萬的高智晟站出來,那種被壓抑的心態大概會開始改變。
就像我的好朋友鄭義說的,「總有一天,我們幾百萬人會在天安門廣場痛哭三天三夜,把我們歷經的、幾十年的受到的壓抑把它渲洩出來,把在共產黨統治下,我們遭受的迫害要讓它釋放,讓它淡化掉。」鄭義因他是個作家,他用這種方式來描繪,我相信一定,將來有一天會這樣。
你試想一下,共產黨不見了,這種邪惡、這種暗無天日的日子過去的話,中國人一定會找個方式來痛痛快快的把這些東西放掉。這幾件事情就是類似的作法,你參加絕食了24個小時,你就會覺得你的內心放下了很多包袱,對共產黨的恐懼也會少了很多。
所以我希望更多的人能參與進來,參與的人多了,胡錦濤、温家寶這些共產黨們,他們就會看到他們是渺小的,我們的人越來越多,他們的人越來越少,所以這個效果就像你剛才問的,能起了這麼個效果。
他們總是用暴力,用各種方式來恐嚇我們;我們是用我們的身體、尊嚴,和我們作人的正義感來阻遏他們。不要說恐嚇他們,就讓他們適可而止,你不要再窮凶極惡,不然的話,不要說死無葬身之地,至少會被送上歷史的審判台。我是從這個角度考量的。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臺《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2006/2/18 4:55 PM)(//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