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月17日訊】(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我們上一次的節目當中從《大紀元》技術總監李淵博士被幾名中共流氓特務持槍襲擊的事件,談到中共特務在海外的一些情況,我們今天請韋實先生繼續跟我們談這個話題。韋實您好。
韋實:林雲您好。
主持人:我們在上次節目當中,從中共特務這個職業講到中共特務的一些特點,那今天我們繼續談這個話題。講到中共特務,如果要去追究他們一些罪行罪責的話,有人會說他們是在執行命令,有些人甚至說他是為了國家的利益考慮,那是不是用這樣的理由就可以掩飾他們曾經做過的一些事情的責任呢?
韋實:我覺得這個問題提的很好,我今天也知道《新唐人》的節目其實是受到中共層層的監控,包括我們的節目也是有特務、國安人員在關注。我想藉今天這個機會想對從事這種職業的人講幾句,實際上也希望你們認真的聽一聽,因為這也關係到你們的未來和命運,就從這個問題開始。
在二戰之後,在紐輪堡進行了審判,當時納粹德國的戰犯也是用了一個相同的說法,就是我們執行種族滅絕,是按著納粹黨的命令,當然我們只是在做為國家的機器,國家的軍人或工作人員在為執行上級的命令。
之後當時按這個判例而言,你做的這一切在「反人類罪」的大前提下,你不能用國家的利益或者行政命令來為你自己開脫,這個在歷史上已經判過了,所有的戰犯是被絞死,這是當時的一個判例。
到了今天他只是有了歷史上的一個先例,回過頭來,很多人覺得說你講的比較遙遠,因為特務幹的事情是私底下是隱密的,並沒有人知道。但是有兩點,從法律上講,他是違反中國的憲法,中國的法律,而且也違反你所在國的法律。
因為任何一個國家的法律不會明文規定你可以用特務這種手段去監控他人、防礙他人的生命權、防礙他人的健康權,或者是把他人的隱私公布於眾,為另一個國家服務。
在美國你屬於叛國,在中國你屬於違反中國的憲法,其次你是特務,你是共產黨的工具,你不是為了中國人民的利益做這個事情,這個特務自己心裡都是知道的。
在中共的歷史上,中共的工具從來沒有好下場過,就說當年向中共投誠的國軍部隊是第一批被送到抗美援朝戰場上的人,做了砲灰。
中共有一個大特務金無怠,當時在中央情報局裡面是雙重的臥底,他是中共的間諜也是美國的間諜,最後死在美國監獄裡的時侯,中共是不認這個人。
金無怠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當時很絕望,他認為為中共賣了這麼多年的命,起碼給一個引渡、給一個說法,所以在獄中自殺了。
實際上中共如果有一天為了自己的生存要平反什麼,或是要在所謂的為人民考慮,或做一些姿態上的讓步來維持自己統治,它抛出的第一批人就是它當年的工具。在中共結束文革之後,第一批替罪羊就是在文革中參與了打、砸、迫害的這一批警察,而且這些警察是被秘密槍決的。
有人還覺得說,我在中共政權當中我做事很隱密,別人都不知道。在這樣一個情況下,就包括「一個特務的自白」裡面提到,而且不只一個人,很多特務在經過這麼長時間,比如說在對法輪功的迫害之中,他知道「法輪功」是什麼。
他也讀了《九評》知道中共是什麼,他現在在用中共教他這一套辦法來搜集其他人犯罪的證據,為自己將來的某一天證明,自己在當年歷史的時侯,做出了正確的選擇,他所搜集的一切就是你們將來的證據。
所以在世俗這個角度層面而言,這個下場是很可悲的,不管你中共在台上也好不在台上也好,你終究逃不出法律的制裁,而且現在看中共的形勢,人心絕對不在中共一邊,在八百萬人退黨的情況下,中共離「垮」已經不遠了,所以你能夠維持多長時間都是一個未知數。
主持人:你剛才講的是從法律層面上來講,不管是中共當政也好不當政也好,這些特務可能面臨的是怎麼樣的一種結局?
還有一句話就是「善惡有報」,很多人就講特務做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雖然好像是天知地知的,但是到一定時侯還是要遭報的,可是這對於無神論者來講,報應的事情好像不以為然,您怎麼來看。
韋實:「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是中國的古話,後面還有兩句「不是不報,時侯未到」,這裡面也是一個自然法則,比如說你今天去按電燈的開關,你一按了就亮,不按就滅,這個人人都知道也不用我來告訴大家。
可是就因為這種正常自然的法則,他善惡有報要經過一段時間的,這跟當事人的環境,當事人的整個基礎,你比如說他以前還做過好事怎麼辦,是不是他的報並不一定在現實裡面看得到。
在這種情況下告訴你這個法則有人不相信,就造成了我現在沒有看到,眼不見為實,所以他不相信,除了那些東西以外,虛無縹緲的我不相信。
舉一個最現實的例子,在這行業的人你可能都知道,北京市安全局副主任叫劉海洋,搞這個職業的人可能都明白,他是因骨淋巴癌死的,這種病是骨骼緩慢的溶解掉,是很痛的,這種痛只有自己知道。別人不痛你也不知道,就像這個法則你可能也不相信一樣。
他的癌症持續了三年,2005年的時侯他是因為這個癌死掉的,一共挺了三年,知情的人知道最後他頭顱都縮小了,縮小到就像一個球那麼大,實際上他死的時侯才五十歲。
而且在各地中國大陸出現這種國安也好,像出現這種公安也好,迫害法輪功的、暴死的、撞死的、得病的或者是被撤職的,這個例子簡直太多了。
只不過是說比較分散,或是中共也在極力的掩蓋這種惡報的事實,所以人都不相信。我今天講出來你可以不相信,但是你們自己在這麼長時間,從99年到現在,在迫害法輪功的過程之中,法輪功挺過來七年,他憑的是什麼?
難道是你們認為的這種黨的什麼東西或是什麼紀律性,那背後一定有一個自然或你不明白的某種力量在支持著,同時你也可以想一想在中國傳了幾千年的「善惡有報」這句話,是不是會比你接受了幾十年黨的無神論教育比他更有道理,或者在將來實現性的可能性更大。
主持人:其實像在「一個特務的自白」這篇文章中,這位作者講了很多他內心世界的一些故事,就像他對法輪功的認識和他最後的選擇,一種所謂對中共的背叛,也是通過對法輪功不斷地瞭解之後才形成的,這方面的事情再請你介紹一下。
韋實:實際上在「一個特務的自白」裡面他寫到,他是讀了《九評》,他以前也沒有看過法輪功的書,他就在網絡上使用一種瘋狂的態度來搗亂,來查找其他人的信息,找他網上的地址,把這情報都提供出去。
他看了《九評》及法輪功的書之後,自然而然就全明白了,他裡面寫到他找到了自己一個也當特務的朋友,兩個人都「退黨」,退黨以後兩個抱在一起痛哭,為什麼呢?
這麼多年來這是第一次可以說心裡的真話,就說做為特務這個職業的要求,也把自己人性良知的東西壓抑得太久太久了,實際上並不怕你來了解。
其實做這個行業的人你也都知道,法輪功活動也好,他們想要做什麼,法輪功的網站上,包括在對外上,講得一清二楚,很多人還用中共的這一套來套一些什麼情報又有一些什麼動向,恰恰中共的這個文件不管放在全世界,法輪功講了些什麼,法輪功在做什麼,全世界都看得到,這一切的一切你不能用中共的那一套思想標準來衡量法輪功,這是一個關鍵問題所在。
主持人:從你的角度來看,這些已經當了特務的人,已經在做這樣不好事情的人,他們應該有怎麼樣的選擇呢?
韋實:到了現在這麼一個情況下,在你看來,當年共產黨宣傳說自己打敗了八百萬國民黨軍隊,可是你現在看一看,在美國、歐盟都譴責共產主義的情況下,在八百萬人退出中共的情況下,在自己的內部陣營裏,你都不知道誰退了黨的情況下,共產黨還能維持多久?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你還為他賣命,難道你要早它一步在它之前被埋葬嗎?
所以現在馬上可以做的辦法就是首先停止自己作惡,其次你要挽回自己這個損失,為了將來有那麼一天歷史轉折情況下,你說我當年曾經做的是特務這個職業,但是我做出了正確的選擇,你不妨把你自己知道的這個事情留個檔案,把其他人的犯罪留個檔案,或是像陳用林、郝鳯軍那樣。
你真正在用你自己能做的能力,在脫離或不脫離你的崗位前提下,做站在人民那一邊的事情,做站在整個中國人權利那邊的事情。
很多人講中共裏裡說,你打法輪功是符合民族利益,可是法輪功學員的利益和中國的利益本來就不衝突,甚至說大一點他和黨的利益都不衡突,這只是說在共產黨的迫害裡面,是一種說詞而已。
包括講法輪功搞政治,所以你要去監控他,這一切的一切不過就是要換一種說法來維護鎮壓,給你的一種道理和合法性。
如果說你用你自己的權利你自己的東西,你並不需要放棄或是傷害自己的角度下,第一、你可以對政策陽奉陰違。第二點、對你直接迫害的東西你可以把他記錄在案。第三點,你可以用你自己的手中權力去保護法輪功學員或保護民運人士、在海外受到迫害的這些人士,包括國內的維權人士。
甚至你可以做的是告訴你體系內的朋友,哪怕你用間接的辦法。當你整個國家機器,特務這個專門的行業,不再為中共所操縱的時侯,我想中共手上能剩下的社會資源也不剩什麼了。
在這種情況下你等於是把中國推向自由、光明的路上,做出了自己的貢獻,在這種情況下恰恰你能夠利用你的職業去做到的最好的事情。
主持人:但是對很多中共特務來講,他們本身一直以來都做為一種工具,所以他對中共的殘暴手段是非常清楚的,比一般的百姓更了解。所以他的恐懼可能也就更強,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他們真的在心裡頭有意願像你剛才講的那樣去做的話,他怎麼去克服這種恐懼心裡,或者是怎麼能夠保證自己不會失去的太多。
韋實:像陳用林、郝鳯軍己經做出典範了,他不但沒有失去什麼而且獲得了民主國家的簽證。當然有人可能覺得我邁出第一步真的很難,其實我知道有很多特務拿了錢出來存在當地銀行,馬上過一個正常人的生活,做一個自己該做的事情。
你站在你的崗位上,在恐懼的情況下,是束手束腳好多事情做不到,但是我相信鑽政策的空子,這是每個中國人都會的事情,尤其是你選擇要做好事的情況下,哪怕你做不成好事、你不做壞事,這一點是很容易的。
甚至你在網絡裡面,你用各種的辦法來啓迪你其他監控你的人的善的一念,在整個的網絡裡面你用一些間接的方式不直接的方式,你是可以做得到的。
何況很多特務是在海外的民主社會,最好的辦法就是共產黨最怕曝光,你一旦把你自己放在一個全世界都注意的地方,相反沒有人敢迫害你,比如高智晟、陳用林誰敢動他一個指頭,馬上知道是中共做的。
這樣勝過你無聲無息中全家被滅口,這種結局來得強多,還有很多人在各種訊息中看到高智晟的事情,有些人覺得不可思議,覺得高智晟敢出來和共產黨幹,自己先前險些被暗殺。
高智晟講了我命在天,在於海外這些人而言,你在海外很多時侯在怎麼規則前提下來保護自己,其實很多人已經做出來這一步,包括很多隱性埋名不再做這一行的人都有他的經驗,所以如果你不能做好事、但不做壞事,其實這本身並不難。
就是你從這個體系中脫離出來,有心把你收集的文件、證據,搜集起來有那麼一天做為證據,這一點也不傷害當事人什麼,再有就是利用海外途徑,你可以不傳共產黨那一套,你可以來傳《九評》推動「退黨」,這一切的一切我相信看這個節目的特務們肯定是有能力做的到的。
主持人:韋實,今天節目時間又到了,非常感謝您的分析和評論,觀眾朋友,我們今天的節目就到這裡,謝謝您的收看,我們下次節目再見。
(據新唐人電視臺《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2006/2/17 7:30 AM)(//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