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月16日訊】(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林曉旭:各位觀眾大家好,歡迎您收看《熱點互動》節目,我是主持人林曉旭,上一次節目裡,我們和本台特約評論員韋實一起分析了一下,目前絕食維權運動在海內外發展有哪些關鍵因素?上一期我們談到了信息橋,今天節目裡我們來談一談法輪功因素在這個過程中會有什麼樣的影響?您好,韋實。
韋實:林曉旭您好,觀眾朋友大家好。
林曉旭:韋實,我看到高智晟律師有談到,他做了絕食運動以後,因為有一些朋友跟他談,這個事情牽扯到法輪功,高律師也為法輪功辯護,還有法輪功學員也在支持維權絕食運動,他們就擔心這些事情會不會帶來負面的影響?您是怎麼看這問題?
韋實:他的擔心代表了國內一部份人的聲音。第一點,你和法輪功攪在一起,他當然不會這麼講,他就說你觸動了中共最敏感的神經,遭到了這樣的手段。也可以這麼講,中共對維權人士的處理方式和對法輪功學員還不太一樣。
對法輪功學員可以用國家機器,像江澤民這種「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對維權人士在輾轉這個階段裡邊它是用流氓、很殘暴的手段,但是沒有用對法輪功迫害的手段。為什麼?他有兩個要點,第一點是你要95%還是要5%,它一旦用這種手段對付維權人士,那等於給了法輪功學員更多的民意基礎去進行反迫害,這它絕對不幹的。
第二點,也是用這種辦法來嚇阻一般國內主流的教授、學者、律師,你不要去管法輪功,為什麼?就是你要跟它貼心,不然就要怎麼怎麼樣,這實際上他們自己很了解。第二點對國內維權而言,因為對法輪功,中共這種長時間的宣傳,它形成了一個强大的東西,很多人像楊在新,在還沒有接解法輪功學員的時候,他的想法跟中共講的一模一樣。
林曉旭:整套宣傳系統都聽了好幾年了。
韋實:他問法輪功學員說你們要不要自殺什麼的,問這種問題。到後來他了解法輪功學員,給法輪功學員上書、辯護到自己喪失了律師的職業。這中間經過了很多的轉折,很多人還是沒有把法輪功學員當正常人去對待,還是帶著一種歧視,或者覺得怪怪的。
林曉旭:或者不理睬,保護自己。
韋實:保護自己,或者覺得自己和輪功學員站在一起就怎麼樣,掉落自己的身價也好,自己是屈尊了也好,帶有異議的想法。無怪乎會去跟高律師建議說,你不要跟法輪功維權站在一起,這還不是一兩個人的說法。
林曉旭:但是從目前情勢發展來看,因為李淵事件的參與,還有大紀元也不斷的在著力報導國內各種維權事件,其中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事件也是大紀元著力報導的主要內容。
所以如果大紀元會受到影響,那會引起更多的法輪功學員一起來參與支持大紀元,對不對?也會有更多的人來關注著高律師在國內興起的維權運動。那是不是這樣一做等於是說,中共這樣一個暗殺事件或是一個襲擊事件,反而使得更多的人、更多的法輪功學員要參與這個事情,會不會造成這樣一個現象?
韋實:現在已經開始了,畢竟高律師這個絕食的事情,是民間為了這種反暴政或者用恐怖手段來對付維權人士的一種絕食姿態的表示。法輪功學員的參與很多是以個人的身份去參與,對這種人的同情,對暴政的抵抗。而大紀元時報報紙本身,或法輪功學員團體並沒有主動去參加這件事情。
因為這個事情很簡單,做為一個個人,你可以有個人社會中的做法,做為一個團體是不參與政治,或說在整個團體上,在這種事情上,可能有幾個有其他的想法,可能會有一個觀望的態度。
那這個事情出來以後,你直接打在李淵法輪功學員身上,為自己同修去聲援,等於說國內國外反迫害是一個道理。可是這裡邊大家都知道法輪功學員參與這個事件,實際上法輪功參與反迫害是為全民反迫害,他是為了全中國人,為什麼這麼說呢?
中共真正的迫害,在五十幾年迫害知識份子時,知識份子並不知道自己被引蛇出洞;在天安門廣場開槍的時候,學生並不知道槍裡打出的不是橡皮子彈;在迫害法輪功之前,全國將近一億的人包括各行業的人都有,很多人還希望黨和政府能夠明辨是非,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成為迫害的對象。直到一年之前包括汕尾的村民,絕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並沒有煉法輪功,也沒有去上訪,卻成為了屠殺的對象。
實際上每一個時候如果沒有人反抗暴力的話,那下一批受害人一定是中國人不是其他國家的人,因為共產黨在中國。在這種情況下,法輪功學員參與這種聲援國內這種維權人士、這種反抗、這種絕食的事情,雖是保護了維權人士的權益,實際上是保護了中國人民的權利。
而中國人民,廣大的中國人民和法輪功之間並沒有任何利益的衝突,包括共產黨的官員。說實在的,跟法輪功學員沒有利益衝突,因為法輪功的反迫害中並沒有說要把黨推翻了,或者像老百姓講的反貪污腐敗,這不是這個反迫害的目的。就是要反對對法輪功學員人身的迫害,要煉功的權利,包括一些基層的官員,如果不是610下這道令,他不會想要去迫害法輪功。
林曉旭:這我覺得很有意思,610系統好像是整個公安系統、政法系統外加的一個體系,由它來控制各地區去迫害法輪功,而跟當地的官員並沒有直接的關係。除了各種懸賞,鎮壓有功會賞,其他的利益並沒有。比如說,不管貪官污吏在其他地方撈來多少好處,這和迫害法輪功並沒有直接關係,完全是附加的系統,這其實也很脆弱,對不對?
韋實:610和黨的因素很相似,黨本身也是附加在中國人身上的一套系統,包括今天把所有黨委全拿掉,只要有正常的事業或企業單位,有一把手,有廠長、有經理,國家還是照樣轉。
如果有警察去打人,在執行警察的職能的時候,警察他可以不是黨員,他照樣可以去當警察;他可以不是黨員,他照樣可以去生產;他可以不是警察,包括胡錦濤今天他可以不是黨員,可以做他的國家領導人。
所以黨其實是獨立於中國的一套系統,但是它把自己的特性伸到中國每一個單元裡面,它要控制一切。對610這個事情,對法輪功的鎮壓,恰好是黨在這麼多年統治手段集中的表現,黨的意志凌駕於全民之上,搞株連、搞人人過關,一旦道理講不通時,就用這種強制的殺人手段。
610和黨的特性是一性的,在這種情況下,反對黨對中國人的迫害是不是應該全民維權,是不是維權人士該幹的事情,比如說維權,今天有一個流氓在用棍子打人,旁邊有一個小偷在偷東西,你說我只管這個小偷,不管這個流氓,我管了這個流氓就說我是搞政治,哪有這種道理,這只能說你不是在維權。
林曉旭:換個角度,如果我問的更直接一點。比如我現在是個維權人士,我是因為被迫拆遷的事情來維權,那我有沒有可能只維護我這一方面的利益,而不去參與整個絶食維權運動,就說我可以跟法輪功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只管我這個維權,有沒有可能?
韋實:這個現在來講可能性不大,為什麼這麼講呢?就是在法輪功反迫害的時候,法輪功做為一個團體,海內海外這麼大的聲勢的情況下,國內的迫害還在進行,這個迫害力量還是很大,在這種情況下你做為一個個人,現在只可能在國家機器壓在法輪功上沒有來照顧到這些維權人士,一旦它想來對付某一個個人的時候,那就像捏死一個螞蟻一樣容易,所以你想維護自己的利益,每個人都去維護別人的利益實際上就是維護自己的利益。
因為一旦參加絶食,會有更多的人來聲援你,更多的人為了你而發聲,那麼你自己會成為很大的民權運動之中的一環,等於你是一滴水道的大江裡,那麼你很不容易乾涸,如果只是一個人,我們知道有多少人上訪,有的人上訪了十幾年也沒有效果,甚至搶了房子沒有把你打成殘疾已經很對得起你了。
林曉旭:從這個角度來說,像高律師他挑起做這個絶食運動包括他的三封上書信,都提到了法輪功的問題,他的做法是不是也等於是給大家榜樣,就是這個勇氣你必需是以能夠覆蓋整個中國人民有這樣的一個胸懷。
韋實:你說要求可能高一點,但是對他而言,中國人受迫害最大的一個群體的就是法輪功學員。他做為一個律師他要維權,這是自然而然應該做的,但是我們必需承認他的勇氣。對於每一個中國人而言,可以有其他自己的方式來保護你自己和其他的人的權利。
比如最簡單的一個例子,你的親朋好友自己在黨政機關裡工作,對於人民有利的事情,你可以去幹,對於黨的命令就是應該陽奉陰違,這並不是說你是叛黨,而你叛黨恰恰是為民,才去叛黨,就是黨的一切的一切,只是代表共產黨它自己的統治,用血腥殘暴的東西來針對整個的中國人民。
具體而言,你自己首先認識到黨的罪惡,然後親朋好友去了解共產黨,甚至讓其中在共產黨官員裡面擔任高職的人,在大勢大悲面前站在人民那邊,你就起到了自己的作用,包括你有條件參加絶食團,這都是各種各樣的辦法並不是等於說人人都要怎麼樣,但是你在歷史的轉折點上,你在現在做了什麼,可以決定你將來你會得到什麼。
林曉旭:也有民眾表示,我自己默默的絶食,我雖然沒有走出來但是我內心裡面來支持這樣一個事件,您覺得在國內這種情況,採用這種方式是妥當的嗎?
韋實:這當然是很好的一種方式,你默默的絶食你也可以通過各種信息把高律師絶食事件告訴每一個人,你並不一定要坐在大街上絶食但是如果說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個選擇之後,那這共產黨殘暴統治自然而然站不住腳,因為它首先要把民意弄下來,到現在它能夠統治還是因為一部分人的思想意識很符合它的需要,在這麼多年養成黨文化的思維方式,他的內心中是真正擁護共產黨的,他希望這東西的統治,他需要這個環境,也因為這些人的存在,才導致共產黨在中國禍害一直到現在。
當年東歐、蘇聯解體的時候,等於是全民用腳投票來反對共產黨,軍隊也是校準槍口,人民自動上街,黨想維持都沒有這個氣候。一直到黨的中央很多黨員都看到了黨的不好來站到人民這邊。在中國,中國人還沒有做出這一步,有大概八百萬的人退了黨,可是還有更多的人沒有退黨,就是這些人在擁護共產黨或者出於自己的利益,想去維持現狀的人來造成了更多的人包括自己受到將來的迫害。
林曉旭:您剛才提到了東歐還有蘇聯的事情,讓我想到就是因為當時《冷戰》的存在,所以國際社會特別是一些自由正義的國家,他們很明確他們必需抵制共產國家和他的陣營。東歐垮台是不是給國際社會一種錯覺,共產主義基本上不存在已經垮台了,那麼中國又改革開放了,可以用經濟手段使他們融入國際社會,忽略了意識型態上的鬥爭,實際上是一直存在的。
韋實:這個不光是西方社會包括臺灣人很多都是被蒙蔽的,覺得說共產黨現在自己都不搞共產主義了,自己都不信還叫什麼共產黨,可是恰恰是共產黨是什麼?不是我們怎麼來看,共產黨就是共產黨,它的本性一直沒有變,這個可不是現在開始的。
當年40年的時候,共產黨在延安跟美國人,它認為自己就是一個農民社會的,不是一個共產黨,把美國人騙了之後覺得這比蔣介石那黨還好一些,並沒有認為自己支持共產黨,致於共產黨上台之後,美國人發現被騙了一把,那麼到現在也是,它現在覺得說我也搞執政化,不是革命黨了,可是實際上它用的手段,用這種迫害、打壓、箝制,哪一點和40幾年的共產黨建政的時候有一點點區別呢?只不過是規模和程度或者說表現型態不一樣。
林曉旭:很多事情更加隱避了。
韋實: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致於說它想給你看點什麼,那是它自己的宣傳統戰機構,是故意要這麼做才給人一種假像說共產黨隨著經濟改革能夠進行民主改革,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林曉旭:反過來說也是國際社會包括國內人士進一步覺醒,就是要意識到跟共產主義這種邪惡意識型態這個鬥爭一直要持續到它瓦解。
韋實:東西方的鬥爭,很多人認為是民主主義的鬥爭,認為是侵略的鬥爭。從共產黨建政之後,這種所謂的《冷戰》包括現在世界的兩個集團也好,它根本是意識型態的鬥爭,也就是說自由社會,一個站在人權、站在自由民主的角度和一個專制獨裁搞共產主義嗜血這種意識型態之間的鬥爭,這才是一切鬥爭的根源所在,並不是共產黨講「美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不是亡我中國之心不死,是亡共產黨之心不死,這可能更貼切。
林曉旭:各位觀眾,感謝您收看這一期的《熱點互動》節目,我們下一期節目再見。
(據新唐人電視臺《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2/16/2006 11:50:4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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