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事經緯 第12集 從公然行兇看中共恐懼

【大紀元2月14日訊】汪洋:各位聽眾朋友,歡迎您繼續收聽我們的《希望之聲》,又到我們每週一次的《時事經緯》節目的時間,今天的節目還是由我和橫河先生來為您主持。另外我們今天還特別邀請了大紀元時報的副總裁黃萬青先生加入我們今天的《時事經緯》節目。今天我們要在節目中討論甚麼呢?

在前天,大紀元時報的技術總監李淵博士在亞特蘭大的家中,被中共派遣的持槍歹徒襲擊,臉上縫了十五針,這個事件在海內外都引起了很大的反響。今天的節目中,我們就請他們兩位來給我們就這一事件做出一些評論。我們先請橫河先生來跟我們講一講大紀元技術總監李淵博士在家中被襲擊的事情,您覺得為甚麼這件事情這麼重大呢?

橫河:大家好,我是橫河。這件事情從幾個方面可以看:第一可以從李淵本人的身份來說,他是大紀元的技術總監,他住在亞特蘭大,他並不是非常出名的、在公共場所經常拋頭露面的人。能夠找到亞特蘭大,找到他住的地方,對他進行襲擊的話,實際上是破了規距了。

也就是說,中共確實在這個問題上非常非常驚恐,驚恐海外的自由媒體,它對海外的自由媒體的扼殺是有歷史的。大家可以看到,前年《新唐人》第一次辦新年晚會的時候,廣電部就發佈了一個通知,要求想盡一切方法打掉,如果不能打掉,也要最大限度的限制它的影響。後來還有動用軍用設備去干擾《希望之聲》。

大家還記得吧,還有個「歐衛事件」,要求《歐洲衛星》公司不要去播《新唐人》。

汪洋:總之,現在就是說這些海外的自由媒體,他們想把真實的消息帶到中國大陸,像《希望之聲》對華廣播,還有《新唐人電視》在亞洲上空,特別是針對中國大陸的播放,它們都要加以打壓和控制。

橫河:對,是這樣的。

汪洋:現在我們和黃萬青先生做一個連線。餵,黃萬青先生嗎?您好!我是《希望之聲》的主持人汪洋,歡迎您今天能到我們這個《時事經緯》節目中。我們都知道大紀元技術總監日前在亞特蘭大遭到了歹徒的襲擊,我想請您在這裡給我們分析一下,根據《大紀元時報》的報導,他們認為是中共派遣持槍歹徒襲擊了李淵先生,為甚麼他們認為是中共派遣的特務幹的呢?

黃萬青:是這樣的,大紀元發表《九評》以後,我們大紀元的很多員工在國內的親屬都受到國安的威脅,叫我們這些員工在海外不要太活躍,不要參與《九評》的活動。有的甚至受到死亡的威脅,包括對我也經常去我的家屬那邊去騷擾我的家屬,經常是想通過家屬施加壓力。

最近,它們到我的家裏去,說了一些很強硬的話,叫我在外面不要太活躍,它們在我身邊有人,我的一舉一動它們很清楚,說我身邊有人,叫我放老實點。它們還給我家屬透露了我的情況,它們對我的經濟狀況,許多連我家裏不知道的我個人的穩私,都知道的很清楚。

它自己都說,在我身邊有人,它是有特務在我們這邊。包括最近在各地受到一系列的騷擾大紀元辦公室等等,而且李淵這也不是個例,在加州有個叫馬有志的記者,他是那邊的副社長,他的電腦也是被偷過,遭到同樣的情況。

所以這個事情很可以肯定,因為李淵的受襲,它不是單純的為了搶錢,這在報導上都可以看到的,它就是把電腦拿走,不是為了單純的為了搶錢財。

汪洋:對,當時李淵家中被搶劫的時候,是把他的兩個筆記型電腦和外接硬盤直接搶走,而一些家中貴重的其他物品反而沒有動。您認為中共它們這樣幹的目的是甚麼?就是要威脅恐嚇這些大紀元工作人員,針對《九評》、針對這個來恐嚇他們,不讓他們繼續做他們想要做的事情?

黃萬青:對,因為我們這邊做了很多報導,尤其是我們的網路,國內通過各種渠道、通過突破封鎖的工具,他們能夠看到大紀元的網站。所以我們的網站,我們的技術他是一個核心的,能夠使中國民眾、使全世界民眾都看到真相。

包括最近高智晟律師在國內發動維權接力絕食,我想大家也都有看到報導了,他在海外也是對高律師發出死亡威脅,而國內那些參加絕食的人像齊志勇、胡佳就都遭到軟禁,它就非常害怕我們把國內真相報導出來,也害怕我們跟國內民眾連繫這麼緊密。

尤其最近報導《九評》退黨,退黨馬上要退八百萬了,我覺得這些方面它們是不顧一切要來阻攔,要來干擾,實際上李淵他還不像我,他不是很公開露面的技術人員,是技術總監。

汪洋:前才您提到高智晟律師發起維權絕食接力,海外也有很多人要來聲援他們,聽說您在二月八日也曾到紐約的中領館前參加維權絕食接力活動。

黃萬青:對,我去絕食抗議,主要有三點:一個是,我弟弟因為他在國內修煉法輪功,遭到中共公安、國安的追捕,全國通緝追捕,然後他就失蹤了,失蹤將近三年。

另外,我也抗議中共對高律師,對於很多聲援支持大紀元的朋友,比如說,鄭貽春、張林、楊天水、許萬平等等這些人,剛才講了有些人已經被判了好幾年重刑。我想起高律師他們在國內都是抱著生命危險來絕食,同時我決定絕食,當天就發生了李淵被襲擊的事情。

汪洋:所以在您絕食之前,您並不知道李淵被持槍歹徒襲擊的事件?

黃萬青:我決定要絕食,像我弟弟、鄭貽春、高律師這些事情,我覺得我應該去呼籲,我要絕食聲援的!同時就發生了李淵遭到襲擊的事情。

汪洋:針對這一事件,我看大紀元在各地,比如華府分社的社長,還有休士頓分社的成員,還有其他很多大紀元的義工,他們都紛紛絕食聲援,或者是到中領館前去舉行抗議活動。

黃萬青:對,高律師在國內發起維權接力絕食,我們原來也有想過,在適當的時機,我們大紀元也要成立聲援團來做全球聲援。但是,出現李淵這個事情以後,我們覺得要馬上要站出來要抗議、要聲援。

所以大紀元全球維權接力絕食也是從我們自身的,因為特務已經持刀槍進入我們技術總監的家裏去進行這種恐怖活動!所以我們覺得對我們來說是義不容辭的,所以我們要抗議,正好跟全球的維權、絕食接力一起聲援。

同時我們知道高律師為法輪功學員在國內遭到的迫害,他三次公開上書,這一次他是絕食以後,報導上也已經有了,有美國國會議員親自打電話,通過翻譯跟高律師談話,詢問調查報告裡頭調查的法輪功遭受迫害的真相是不是真實的,高律師回答這都是真實的。

同時高律師知道李淵遭到暴力襲擊的事件,我們的記者連續報導說,高律師是流淚的質問「中國的權力,你們到底需要甚麼?」質問當局啦!整個我覺得都是聯繫在一起的。

高律師他公開為法輪功上書,受到了很大的壓力,他失去做律師的資格,方方面面的干擾,他們的絕食也是為了包括法輪功學員在內,包括像大紀元,還有許多大紀元專欄作家、記者等等在內的國內的維權人士、正義人士,我想我們這個絕食,我們也是維護自身的利益,也是聲援高律師,也是聲援這些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聲援所有在中國遭受中共迫害的人士。

汪洋:所以為了聲援這些所有的人,你們還有很多大紀元其他的社長、義工一起來參加這個絕食接力活動,謝謝您接受我們的採訪。

接下來我們就要請問橫河先生,讓他為我們就這個事情作一個評論。剛才我們提到兩件事,一件是發生在中國大陸的,就是高智晟律師他們發起的絕食維權接力活動,得到了海內外的聲援;緊接著就發生了大紀元的技術總監在美國的家中被襲的事件,您覺得這兩個事件之間是不是有直接關係呢?

橫河:這幾個事件我覺得根本的原因是相同的,而且它的表現形式都是一樣的。你看國內最近連續這一系列的案子,我們不要講遠的,就講去年定州電廠的這個案子、徵地的案子、太石村的案子;然後郭飛熊被打;這是國內聲援團開始絕食的原因。

然後對高智晟律師製造的車禍;然後到李淵;就在昨天,臺灣的法輪功學員在香港的法院聽證,要求香港當局交出黑名單,她回到旅館就被電話恐嚇騷擾,告訴他我們正看著你。這一系列的動作,你可以看到,中共政權急速的流氓化和黑社會化。

汪洋:您認為這是中共政權在急速的流氓化和黑社會化?

橫河:對,這個說法其實不是很準確,因為中共政權一貫就是流氓,只是現在這個流氓化公開化了,而且撕下一切假面具。

說中共是一個流氓,其實《九評》裡頭說得很清楚,我以前就寫過兩篇文章,談到它的流氓化,最早能代表中共所搞的土地革命運動的就是湖南農民運動。毛澤東說過,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裡面講的就是痞子運動。它自己就承認了。

汪洋:中共起家的時候就是從流氓痞子起家的。

橫河:所以它到後來雖然奪取政權以後,相當長的時間保持這種痞子作風。比如反右鬥爭,反右鬥爭就是引蛇出洞,這就是痞子作風。你已經掌握了政權了,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幹嘛用引蛇出洞的方法?當然到了後來有一段時間它比較講法治了,所以表面上看,大家都說中國現在也講法律了。

所以我為甚麼說它急速的流氓化、黑社會化?因為這種作法不是一個掌握政權的執政黨會做的事情,因為你已經有了全部的國家機器,有了所有的手段,完全沒有必要去採用那種方式。

所以為甚麼網上有一個人說,高智晟說有人暗害他,他說他不相信,為甚麼?他說中共要殺你就殺你,要打你就打你,它幹嘛要用這種方法?

對!你看,很多人不理解!你看這一系列的從定州電廠,它把老百姓土地霸佔了,把老百姓抓起來就完了,為甚麼僱一幫打手拿棍子去打,僱一幫流氓去幹?我覺得它一到關鍵時候,它就忘掉了,我一直說他沒有一個執政黨的意識,一到關鍵時候它就忘掉了,就把它流氓本性露出來。

汪洋:就是說中共政權在建政之前它其實就是痞子流氓,從這個起家的,而在它建政之後,也還是持續的用這種手段,現在是把這種手段公開化了。

橫河:有一段時間稍微好一點,但是現在又更加公開化了,我覺得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訊號,對任何一個社會來說,是個非常危險的訊號。這個社會不管你是誰在管理,是民主制度也好,是獨裁制度也好,是中共也好,它除了明顯的規則以外,它有一些潛規則是不能破的,就是說維持你這個統治中共它不是完全沒有規則的,它有它自己的一套規則,比如說為了能夠維持它的統治,而且它希望它的統治能夠合法化,所以它制定了很多法律,那麼現在它到了一個甚麼地步呢,它要把為自己量體裁衣制定的法律給拋棄掉。

汪洋:那它這樣子的話它不是自己在製造這種混亂嗎?

橫河:對,就是它自己在製造混亂。你看中國現在發生的所有維權的事情,根源都在中共本身,不是說根源在老百姓,是在中共本身,它就破了一個甚麼規矩呢?你自己制定的法律,你有絕對的優勢來執行這個法律的時候你不執行,那麼這個不執行這種法律的結果是甚麼呢?就在整個社會樹立的了一個榜樣。

就是這個社會,包括制定法律的人和應該執法的人都不需要去遵守法律,而是要用黑社會的方式來解決問題,最容易不用法律來解決問題的原來是民間,執政者是比較願意,因為法律在它手裡它怎麼用都可以,對不對,民間沒有法律,現在正好倒過來了,執政者在告訴大家,不要去按照法律作,而且它身體力行,這麼一來的話實際上對整個社會是個非常危險的情況,可以這麼說吧,中共現在的作法是把中國再次引向大動亂。

汪洋:您覺得中共本身這種作法在導致中國走向動亂?

橫河:對,它是努力的想讓它走向動亂,因為它已經把自己所制定的法律給拋棄了,而且它不僅在中國大陸如此,還把這個引到海外來了,這就破了規矩了,因為有些規矩是不能破的。老毛以前五七年砲打金門的時候,不跟美國人面對面,所以它放風出去讓美國人先撤退,然後再開始打,這就是它的潛規矩。

所以你現在到美國國土上來對美國公民進行暴力襲擊,那麼你牽涉到甚麼問題?美國的主權問題,然後就是社會輿論的問題,就牽涉到很多很多大的問題,這些問題都不是說你偷到兩個硬盤,偷到兩個計算機,得到一些情報所能夠彌補的。

汪洋:那為甚麼中共完全不顧這些國際社會各方面的影響呢?

橫河:我覺得就是現在所說的,中共現在處於一個極端的危機,原來辛顥年先生有一句話,說中共會不會去打臺灣,他說「死也不敢打,要死了才打,一打就死」。

所以它就是到了最瘋狂的時候,實際上它自己已經亂了方寸了,它自己知道它已經不行了,在這種時候它的所有的決策都已經不是從一年以後或者是兩年以後的情況看,而就是眼前的我只幹今天得意的事情,走一步算一步,它已經完全沒有了計劃,沒有了一個戰略的思維方式,而完完全全是從技術角度來處理問題了,這個危機已經到了它不去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了。

汪洋:您從這個事件您覺得會怎麼樣一個走向呢?

橫河:當前中國的政局出現了一個非常奇怪的現象,大家可以看到,民間和官方走了完全相反的路,官方它是撕下一切假面具,走向暴力化和流氓化,民間是正好相反,它是非常理性的,因為理性的非暴力運動在中國的歷史上是很少見到。

那麼我們知道在現代世界上有三大非暴力運動,甘地的非暴力運動,馬丁路德金的民權運動,現在法輪功的非暴力運動,現在我可以說中國民間出現一個廣泛維權的非暴力運動,那中國民間理性的非暴力運動和甘地的非暴力運動它有相同之處也有不同之處。

汪洋:它有哪些相同和不同之處呢?

橫河:我認為相同之處是他們都實行非暴力,而且都有信仰的支持,就是說這些非暴力運動大部份不是宗教運動或是信仰運動,但是它都有一個信仰在後面支撐著,當然這個信仰不一定參加的人都同一個信仰,對於一個這麼暴力的統治階層你要進行非暴力的話,你得真的是要有一個非常強大的精神支持,不然的話很難做下去的。整個維權運動主流相當大的一個部份是法輪功學員,那麼他有一個信仰,他信仰的是真善忍,大家都知道。另外一個高律師談到一個三分七分的問題,他不是對跟蹤的公安這麼說,我的命三分人管,七分神管,你要把我的命人管的那一部份全管了,你才管三分,你說了不算。

汪洋:他認為它是有神管他的。

橫河:對,他說你說了不算,所以這個精神支柱就非常重要,這是相同的地方。不同的地方是甚麼呢?非暴力運動到了一定程度忍無可忍的時候,他會有一個比方說絕食,那麼甘地絕食絕過很多次,他絕食有的時候是針對自己陣營裡面的不同意見,他也絕食,他還有很多絕食是對著英國統治者的,但是他那個絕食對著英國統治者是希望得到英國統治者的同情或者是內疚,甚至犯罪感。

汪洋:讓統治者產生一種罪惡感。

橫河:而中國的維權飢餓自己就完全不是這樣子,因為中國共產黨沒有罪惡感,它不是像英國統治者那樣子是一種紳士型的,或者是理性文明型的,它不是的。比如說天安門屠殺它可以說殺個二十萬穩定二十年,圍困長春的時候可以餓死幾十萬人。

汪洋:在國共內戰圍困長春的時候。

橫河:對,逼著老百姓餓死幾十萬人,所以它根本就不存在罪惡感的問題。那麼這個有沒有用呢?很多人說沒有用,但是很多人說有用,我覺得它有沒有用的關鍵問題在甚麼地方?這個絕食會造成甚麼影響,對中共有沒有影響?對世界有沒有影響?我覺得是有影響的,這次絕食由於一些媒體的報導,就是我們剛剛講的一些自由媒體廣泛報導,已經在國內外引起了非常大的影響,第一,有很多人加入,我看高智晟律師自己說的,他現在手上願意參加絕食的排下來的話,已經可以排半年了,這是國內的,國外的話大家可以看到很多國家同時開始了。所以這個絕食有一個甚麼作用呢?喚醒民眾,因為當政者沒有良心,但是民眾有良心,民眾始終還有良心,所以他們可以看到這個事情不能夠再繼續下去了。

汪洋:所以這也是喚醒民眾的一個方式。

橫河:我覺得這是喚醒民眾的一個非常重要的方式。另外一個又是一個平台,一個新的平台,就是讓大家都可以參與。我在家裏絕食,你總沒辦法吧,那當然我們可以看到他現在在家裏絕食他也要去抓他。

汪洋:對,像這個胡佳和齊志勇。

橫河:但實際上他參與的人可以很多,而且當政者能夠介入干擾的機會對要小了很多,如果你在街上絕食他就說你干擾社會治安對不對,你在家裏面你總得找個理由吧,所以它只能把你居留下來幾天,或者勸,上海就是勸,勸大家不要去加入,那麼為甚麼他要去勸?他是害怕了,所以說他是害怕的。所以對民眾它有喚醒的作用,對大家有個參與的平台,對中共又使它害怕,這個非暴力運動他的絕食對身體的損傷性措施,實際上它和甘地當時是不一樣的,但確實它是有效的。

汪洋:我在網上也看到一個文章,他說維權不要走入誤區,就是說維權他並不是希望中共能夠改良,希望中共能夠認識到它自己的錯誤,像您剛才說的他更大的作用是在喚醒民眾的良知和善念。

橫河:這個實際上從某種角度來說,中共之所以能夠統治,它實際上牽涉到是人民對它的認可,就是中國很多人心中經過這麼多年以後,他實際上對它是有個認可的,如果每個人心中都放棄對它的認可的話,包括就是說維權的人士,不是還有跟高智晟律師說,你不要跟法輪功靠的太近,你靠的太近就會把我們辛辛苦苦維權的結果,中共又收回去了。這就是問題的要害。如果你的維權的結果是中共給你的,它隨時可以收回去,所以維權不能指望中共,維權是在捍衛自己。另外是中國人內心的反省的過程,是一個昇華的過程,其實跟中共對你的態度一點關係都沒有。

汪洋:那麼從目前海內外的形式來看,有人就說維權形式如星火燎原,雖然看起來是一些普通的老百姓,或者是一些維權人士,在社會上並不起眼的這些人他們來加入這個維權,但是從中共當局來講它們是非常的恐懼的。

橫河:它們是非常害怕,要不然的話它絕不會在美國動用這樣的方式。我記得昨天有人發了一封電子郵件給我,看了一篇文章,是2004年12月份美國一個著名的評論家寫的,它其中第一句話,要是你想使一個世界上最強大的獨裁者害怕的話,你該幹甚麼?你就在半個地球遠的地方去做幾個動作,到街上去發幾張傳單,到領事館去打個坐,這就是使它最害怕的事情。

汪洋:他指的就是說法輪功學員在街上發傳單,到領館去打坐,和平的抗議這種行為。

橫河:對,所以和平的方式真正的能夠使中共它們恐懼的,他那篇文章這是第一段,第二段說這就是這幾年法輪功學員做的事情,這是美國的一個評論家,所以現在這個維權人士都加入進來了,那中共就更害怕了,因為這已經不僅僅是法輪功學員了,而是有一個趨勢,就是全民參與。

當全民參與的時候中共就變成一個非常非常小的。我記得前幾天90.1FM KPFT電台那個記者碰到我,他就說了這麼一句話,這幾年我一直在觀察法輪功,他說這是很了不起的事,去講真相,講一個明白一個,講一個明白一個,等到把大家都講明白了,中共就沒了。

汪洋:所以他也知道法輪功學員講真相這件事情。

橫河:他也知道,他說這個是對付任何獨裁者最有效的方法,他說我到現在沒有看到過比這個更有效的方法。你說中共要不要害怕。

汪洋:所以如果真的所有的民眾都真正從中覺醒的話,我想就像您說的,中共就不存在了。

橫河:因為中共實際上它現在喪失了一切的合法性,連替它辯護的人都這麼說。我記得最有名的一個說法就是,你把共產黨搞倒了有甚麼好處?中國這麼大,誰能搞的好,共產黨搞不好也是沒有辦法,這個話已經證明其實它承認共產黨沒搞好,但它只是說別人也搞不好。你想想看,西方任何一個政黨,去競選的時候,上臺就說這國家很大我搞不好,你會去競選嗎?搞不好你讓別人搞嘛,你來競選做甚麼?對不對,它就坐在那個位子上還告訴大家說,我是搞不好的,你們也別怪我。其實它這個話已經承認了它沒有把這國家搞好。所以《九評共產黨》說它淨搗亂,這就是真的,它自己也承認了,要不然它怎麼會去承認它坐在那個地方沒把事情做好。

汪洋:聽眾朋友,剛才說了那麼多我們都是圍繞著最近發生的兩件事:一個是大紀元時報技術總監李淵博士被中共派遣的持槍歹徒襲擊,還有國內聲援高律師等維權絕食聲援活動。今天的節目就到這裡,感謝您的收聽。 @(//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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