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2月14日訊】 陳慕涵,澳大利亞公民,中醫碩士,衛生信息學碩士。2006年5月她母親香港居民曾愛華因在住所被抄出法輪功書籍、數百張《九評共產黨》和新唐人電視台節目光碟遭上海610非法拘留逮捕,至今一直被非法關押在上海浦東新區看守所,目前面臨非法審判。具體迫害單位和個人為:浦東新區人民法院法官石耀輝、浦東新區人民檢察院檢察官李劍軍、浦東新區公安局奚偉忠及張姓、竺姓警察,上海市公安局王姓警察,浦興路派出所邱麟。自母親被非法關押後,陳慕涵多方呼籲營救,受到澳洲、香港政府及多位議員幫助。7月13日在香港期間,她開始公開每日給母親寫的信。
媽媽:您好!
昨天寫到爸爸因為受不了您將被非法審判的打擊病倒了。就在同一天,我站在客廳裡,忽然感到心悸。我終於切身體會到心力交瘁的含義,也明白為甚麼大陸許多受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家人都早逝或生病了。
我躺倒在床上,心好像是在嗓子裡跳動,身體動一下都會覺得心臟的負擔又加重了一些。可是我的大腦卻很清晰。望著天花板,我想清楚了這些事情的由來:其實所謂的公安局、檢察院、法院,警察、檢察官、法官,後面實際操縱的人都是一個,即是上海或者中央的某個610。它們躲在幕後像玩木偶似的指揮著前面的這一群將來的替罪羊。它可以在某個時候讓它們聲色俱厲地威脅我們,也可以在某個時候笑臉相迎麻痺我們,它可以決定退回案子以施緩兵之計,更可以在幾天之內把案子層層上送又嚴密封鎖消息。
在它的「運籌帷幄」中,司法過程不過是個幌子,完全成了醜惡迫害的遮羞布。它把您當敵人,把想救您的我們當敵人,它的所有「聰明才智」都被用來折磨他的敵人。它以看到善良的人家破人亡為樂,因為它已經把良心出賣給了魔鬼。
而那些替罪羊們,也並非完全無辜。公、檢、法系統確實被中共利用來來實施這場迫害,但並非其中的每個人都手上直接沾著血跡。大多數的人是不願意去為這種迫害老百姓的事情推波助瀾的,有的甚至能夠儘自己的力量幫助那些受害者。我和爸爸在您的案子中就遇到好幾個這樣的人。但確實有那麼一小部份人,為了錢為了權昧了良心,把迫害好人當作陞官發財的途徑。他們也是魔鬼的僕人。
比如非法審理您案子的法官石耀輝,今年初浦東東方醫院的一名醫生、法輪功學員潘繼軍的案子也是由他審理的。在3月初的開庭審理中,潘繼軍為自己辯護,他介紹了大法洪傳世界和被中共迫害的真相,並建議法官回去看看《九評共產黨》。他的義正詞嚴嚇壞了法官,阻止他發言,不敢判決,宣稱月底再次開庭。結果過了一個星期,在家人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秘密宣判,判了他7年有期徒刑。
石耀輝當時是兩名審判員之一。為甚麼這次又是他?我想,這是因為上面的 610用來順手。推掉一個法輪功學員的案子可能會不太討610喜歡,但決不至於丟掉法官的職位。一個法官連續接兩個法輪功的案子,必然有其自身的原因。其實由於工作的原因,這些人最應該知道這場迫害的非法性,也最應該了解法輪功學員的善良無辜,但他們騙人騙己,說把這些好人送進監獄是遵照國家法律辦事。在將來,對這些人的最終審判來臨的時候,他們能說自己是被逼著做了錯事,完全無辜嗎?絕對不能。
我會給這個石耀輝法官打電話,也會寫信去,告訴他他正在迫害的是甚麼樣的人,也會再次勸他好好看看《九評共產黨》。我會繼續這樣對審您案子的所有人。但是人做了甚麼都要自己承擔。善惡有報的準則非常公平,同時也非常嚴厲。
就這樣我睜著眼睛躺在床上,想著。我明白有許多事需要自己去做,可又覺得非常無力。 「心上像壓了一塊大石頭」的比喻真是很確切。
下午的時候,我想起來還有一件事情要聯繫一位香港的弟子,於是慢慢起身,給她打電話。事情談完,她主動問起了您的情況。我沒有怎麼訴苦,只說您的情況是音信全無,生死不明。您案子的情況倒是有進展:他們打算非法審判您了。
她和我說了很久。她說,任何事物存在都是因為有一個場,如果破了那個場,它就存在不了。上海610對您的非法審判也是一樣,他們說的話不算數。她讓我從小事做起,「就像螞蟻吭骨頭那樣,你可以從每天向上海打一個電話開始。」她說。
她說在我離開香港後她看了我發表的那些寫給您的信,她讓我一定堅持下去,不要因為看不到結果而放棄。為此她舉了很多例子,她自己和別人的。當她說到「你一定不能倒下……你可以摔倒,可是一定要再站起來」的時候,淚水已經模糊了我的雙眼。
天使啊,你怎麼知道魔鬼在折磨我,你怎麼知道我也有脆弱的時候,你怎麼知道我現在需要幫助,你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
媽媽,我會站起來,我會負起我的責任,我會支撐這一切。您也一定要堅強,要相信在最黑暗的地方也有光明,因為神和我們在一起。
女兒
慕涵 上
2006年12月12日(//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