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欄】唐子:現在形勢不一樣了

——來自勸退前線的報導(64)

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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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13日訊】秦琴今年19歲,親歷共產黨迫害法輪功七年,但她挺過來了,越來越堅強。

是形勢將我跟天府的她在網上相遇。我所以採訪她,有兩個原因:1、好奇一個女孩子抽煙,卻又在做促退黨的義工。2、她跟她媽媽怎麼可以在不長的時間促退幾百人。秦琴跟我兒子一般年齡,還大一個月,卻沒書讀三年了。

是小紅介紹我與她在網上相識的。小紅說:「她QQ中個人說明寫的很墮落,充滿恨。遇到我幾次後,她跟我說:『我決定不抽了,對我沒有好處。』我說:『嗯,真好,早就不該抽了啊。』」聽小紅這般說,我起了採訪秦琴——這個跟我兒子一般大,一樣在青春期以抽煙表示反叛——的念頭。在一家網吧的視頻上我見到她,乍看像個男孩子,眉清目秀,喊我叔叔,很有禮貌。我們從輟學、抽煙開始交談。

「初三就沒讀了……17歲抽煙……墜(墮)落了一段時間……抽了一年……重新讀法之後戒掉了。」我問她還會抽嗎?她肯定地說:「不可能再抽了。」

秦琴告訴我,她是「7·20」之前就煉法輪功了。遭迫害後,停了一段時間,15歲讀完初二就被逼得沒書念了;哥哥加入了黑社會;媽媽不停地遭受騷擾和打壓,兩次被迫勞教,半年前才出來,依然該做什麼做什麼。她現在幾乎天天上網,配合媽媽把勸退的人數發送出去。透過視頻,我看見網吧很多人在電腦前,她身後也不時地有人走動。我擔心她的安全,她說沒事,叔叔你說我聽,我打字。

「我從來沒有不相信過。」回答我關於法輪功受迫害之後她是不是因為怕而動搖過對法輪功的信念,秦琴說。她也如實跟我承認:「剛開始有些怕。」

「現在為什麼不怕了呢?」這是我想知道的,因為我能感覺到還是有很多「7·20」之前修煉法輪功的人因為害怕而窩在家裡,沒敢出來參與救人的活動。

「現在形勢不一樣了!」這話秦琴用語音傳遞給我:「現在它怕我們。」

「現在形勢怎麼就不一樣了呢?」我饒有興趣的問。

「現在小資料點正遍地開花,曾經鎮壓過的那些惡人得到了惡報,有利於我門講清真相,很多警察現在也就是應付交差,也煩著呢。有些人就要我們給他退。」

「秦琴,叔叔想知道,很多人都想知道,你和你媽媽為什麼不退縮?」秦琴打字過來:「當你的恩人救了你
然後恩人被遭誣蔑你會怎麼樣?」我繼續問:「可還是有很多一樣受過老師恩惠的學員退縮了啊?是不是因為看不到老師?」

「什麼是修煉,就是靠個悟。」秦琴說:「師父不在法在,以法為師啊。哎,你可別悟邪了啊,悟正一點,神師父賦予你一切保護自己的功能了,多讀轉法輪,保護自己的方法裡面都講清楚了,你可別成為段譽。」秦琴有著天府人的幽默。

「神」這個詞從一個孩子口裡自然地出來,顯然不可能是強逼和誘迫的。法輪功傳播是心傳心,跟共產黨槍桿子和筆桿子傳播馬列邪說顯然相反。我讀過法輪功的所有書籍,李老師從沒讓學員把他當神看待,倒是明確說過釋迦牟尼、老子、耶穌是神。是學員們根據自己師父十來年顯現的無數神跡和形影不離的法輪、無所不能的法身保護,由衷地拿他當神看待的。這跟許多自心生魔的人完全不同。實際上心裡清白的人很多。就有某公安局長根據法輪功越壓越顯強大的事實,對法輪功學員說:「你們的師父就是神,出國見到他,請代我問個好。」我妻子一直在法輪功的門檻之外,她也對我說:「李先生不是人,法輪大王下凡塵。」的確,自吹自擂是神的人有的是,他們在女孩子秦琴面前卻立不起一點威來。

「你說說明年這個時候共產黨會不會完蛋?」我問。我盼共產黨垮台已經很多年了,雖然現在已不焦慮了,卻還是關注時間。我想聽聽這個女孩怎麼說。我希望這個女孩的說法,能夠給那些總也走不出來的世人和學員一個激勵。
「我現在不想那些。」秦琴打字給我:「我就想盡快的講清真相,叫世人清醒,救度被中共毒害的那些世人。你不覺的他們才是最可憐的麼?」

我一時無語,真想讓我的孩子、家人和親友都來聽聽。活人這般活,豈止「活出了質量」?這活的更是境界。活人可貴的是什麼?是生命?生命卻有微生物、植物、動物、人和神(在地球上可以道、佛的肉身顯現)。我能理解秦琴所說「被中共毒害的世人」何以可憐?因為他們被毒害而不知道,一臉青春痘還以為是美人痣。在共產黨的毒害下,世人熙熙攘攘為名利,為了成功不擇手段,活成了豺狼虎豹般的野獸動物;開開心心活到老,不管共產黨怎樣作惡,只要今天沒整到自己就趕緊活出那份卑微的光彩和快樂,活成了微生物、植物和豬馬牛羊。尤其是企望成為開心人的人,被人說穿了活法的卑微往往還怒不可遏,卻不敢對共產黨發威,而是對講真相者翻臉:我走自己的路,不要你來說!其實他(她)哪裡在走自己的路?他(她)一直在走共產黨的路,去見馬恩列毛鄧的路;或者這世做車中人,下世做籠中鳥。是啊,這樣的理都不明白,如此活的人實在可憐啊!

「你跟你媽媽怎麼講真相和勸退的?」

「晚上把自己做的真相材料貼到大街小巷去。白日裡路上遇到人,在公共汽車上遇到人都講、都勸。」

「什麼人都勸嗎?不擇人嗎?」我問。「擇誰啊?沒人臉上寫著『我要退,你來勸勸我』啊?看機緣啊,覺得可以講就講。」她說。我想到一些人總說「我只要活得開心」、「共產黨的事情我管不了」、「你別拿法輪功來煩我」,問她:「遇到就是不聽的人你怎麼對待?」她一兩分鐘沒吭聲後,過來一串文字:

「勸善勸善,不聽就算。我已經通知到他了。如果他還是執迷不悟,那就等到結束的時候,他連後悔的餘地都沒有了。可憐之人必有可懲之處。因果都是自己搞成的。我的使命就是通知每一個人我已經通知到他們了,他們要怎麼樣是他們的事。不要強求任何一個人,這是師父說的。我覺的就是這些。」

秦琴還真是不執著。這樣的思想意識下,遭遇拒絕便會過得去,難怪她一直掛著笑容在跟我聊,沒有我們這些搞民運出身的人提到人心的麻木就憤憤不平的苦臉,羅漢就是這樣修出來的。做勸退活動的人是信使,更是天使、是修煉者,在地上行人事,根據心性的高度決定自己超分子細胞的生命回天的位置。秦琴才19歲,我相信她會在不執著的前提下更修出慈悲和祥和。這個女孩子有菩薩相。我相信她會在不強求的前提下更煉出耐性和睿智。大法溶人,她一定行的。

「覺得苦嗎?」

「跟師父比,這點苦算啥?師父看全世界的人都是他的親人,可多少人受共產黨的毒害罵師父?這種情況下,師父還要救咒罵他的人,多少苦都由師父承受了,承受的是我們永遠都不知道的。留下的這些苦是我們剩下的業力,給我們提高的。所以我怎麼做都微不足道。有人不聽必有人聽,世界上沒有偶然,都是安排好的。我把退黨的名單給小紅,是師父的安排。我這麼說你可以理解麼?我的家本來就不在這,來這邊受苦才能回去啊。師父為度咱們受了多少的苦?多想想師父為度人所承受的苦吧。」

我感謝她的鼓勵。這已經不是採訪了,呵呵。她的話走的不是邏輯的路,我也跟著跳:是的,我今天跟秦琴相遇也是安排,讓我修去對時間的執著;修出對一個孩子「指教」的坦然接受的胸懷。堅信不成問題,如何勸退更多人才是問題。

「說說你煉功的情況。」

「打坐以前雙盤,現在不行了,就單盤了。以前雙盤還可以定下來,現在不行拉,現在盤的上是盤的上就是好疼啊,造業了。我6年沒有抱輪了,在師父的加持下,前天第1次抱的時候就可以了。」秦琴並不想在這上面多談,話很快轉回去了:「你也加油啊一起回家。也許你們大人的思想比我們的複雜多了吧?你要記住別叫邪惡鑽空子,別帶著常人心去想事情。咱們有自己的思維。咱們上網控制電腦,常人上網電腦控制他。共產黨對他們毒害太深。為什麼求平安的人不花錢、也不麻煩,就是不退呢?因為黨文化在他們的腦子裡已經根深蒂固了。」

這孩子,三、四年沒讀書,卻比我孩子和許許多多四、五十多歲的大孩子懂得的真理多啊。是啊,法輪功學員上網控制電腦為救人做事,可太多成年的男人、女人上網卻被電腦控制著玩遊戲、玩文字、玩情愛。」秦琴能夠勸退比較多的人,是自然的。她一個女孩子,受迫害七年,還能正常地、健康地看問題,實在能讓很多成年人比出慚愧心來,良心由此而甦醒,良知由此而起立。

知恥而後勇。共產黨的邪毒之一就是將國寨人質的羞恥感傷慘重了。哀大莫過於心死,最弱就數開心人。企求在共產黨的邪惡暴政下過快活的日子,必定忍過人的極限直到視貪生怕死為正常。人啊,就要像人一樣的活著,不是說富裕了、顯貴了就像人了,不是。敬神道、重德操做好人才是做人的根本。而退出共產黨,清除黨文化才是清醒做人的開始。三退未必是因為信神,卻走近了神。

「你是什麼時候振作起來的?」我最後問:「你下一步有什麼打算?」

秦琴說:「前幾個月吧。我突然什麼都想清楚了,什麼都知道了。我想要的,只有師父才可以給我。就是這樣,一切都想清楚了。我想要自己攢錢買個電腦、打印機,印資料、發傳單。媽媽也會幫我的。你知道我常跟人說一句什麼話?這年頭,當買東西或者車壞了,常人都會和朋友說:得尋求學法輪功的人幫助,因為這社會只有學法輪功的是真的好人。他們都知道。」

我和秦琴在互道「加油」之後「拜拜」道別。

現在形勢不一樣了,的確啊。看看秦琴,看1600萬三退人,難道不是嗎?還怕著共產黨的世人,還不敢講真相的學員,認清形勢啊,做自己該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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