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2月10日訊】毛時代的前朝舊事,胡溫並無瓜葛,否定毛澤東,可以為中共脫困,開創新時代,立地成佛,留名青史。胡溫不妨大氣一些,手捧毛傳,開卷有益,此其時也。
毛澤東的罪惡,胡溫未必瞭解
張戎夫婦所著《毛澤東:鮮為人知的故事》,值得每一個人、尤其值得每一個中國人閱讀。既有鴻篇巨制的歷史畫卷,也有涓涓細流的生動故事。穿插的敘述,精彩的筆墨,恢宏的氣勢,精細的刻畫,張戎獨樹一幟。可讀性令人欲罷不能,史料價值更令人刮目難忘。迷信毛的,可能覺察偶像的虛幻和碎裂;維護毛的,可能汗顏而心驚;尚未覺悟的,可能茅塞頓開;已經覺悟的,仍可能歎為觀止。
最應該讀這本書的,是當今主政的胡溫。毛時代,胡溫先是學生,後為中共基層幹部,對中南海裡的陰風惡雨,都如普通人一樣,全然無知。而彼時,誠如張戎的描述,在當代奴隸主毛澤東的淫威下,黨內高幹盡都淪為奴隸,戒慎戒懼,惶惶不可終日。胡溫遠在基層,所居之處,「山高皇帝遠」,相對閉塞,除了從廣播裡和報紙上,獲知毛的「最高指示」和「親切關懷」,對毛的罪惡,實則無從瞭解。
即使今日,胡溫登上最高位,黨內的禁忌,塵封的檔案,加之繁忙的政務,胡溫仍可能對毛的罪惡無從認識。張戎出書,揭毛罪惡,轟動國際,胡溫必有所聞。此事此時,反而有可能觸動胡溫,使其有所意識。正所謂:「出口轉內銷」。
保毛,出自鄧小平的私心
毛澤東死後,歷史的偶遇,促成鄧小平上臺掌權。鄧平反了被毛打倒的大批老幹部,並開創「改革開放」新局,在黨內外獲得人心。鑒於毛是「大躍進」、大饑荒、文革的始作俑者,如何評價毛,黨內爭議極大。鄧力排眾議,全力將毛保下,把毛的罪行悉數推到林彪四人幫頭上。毛像依然懸掛於天安門城樓。
這種「皇帝無辜臣有罪」、因而「清君側」的做法,無疑出於封建專制思維,也出於鄧的私心。畢竟,是毛栽培了鄧,稱其「人材難得」;即使在文革中,鄧被毛打倒,毛依然對鄧網開一面,保其免受迫害;文革後期,毛重新起用鄧,鄧感恩流涕;毛臨死前,再次將鄧打倒,但仍然留一手:「保留黨籍,以觀後效。」
鄧的私心還表現在:反對徹底平反右派,因為當年反右,雖出自毛澤東策劃,卻由鄧小平主持;反對為林彪翻案(儘管大量事實證明,文革中,體弱多病的林,系被毛強拉下水),因為林與鄧,屬於比毛小十多歲的一代,接班人中,毛最看重林、鄧二人。二人因此成為競爭對手,互為忌憚,互有心結。文革前,林修養一側,鄧走紅一時;文革中,鄧落馬下野,林走紅一時。鄧對林,銜恨更深。
否定毛,胡溫可以開創新時代
中共當政,劣跡斑斑,罄竹難書,僅與其他國家的共產黨相比,也堪稱全球之冠;而中共的萬惡之首,又非毛澤東莫屬,比諸希特勒和斯大林,更勝一籌。赫魯曉夫勇敢否定斯大林,為蘇聯巨變預留前奏;鄧小平死命保住毛澤東,為中國專制延續和屠殺再起,埋下伏筆。「六四屠城」,鎮壓法輪功,都發生在這種大背景下。
懷抱私心的鄧小平,未能成為中國的赫魯曉夫,但中共黨內,依然需要赫魯曉夫式的新人、以及戈爾巴喬夫式的新思維。毛時代的前朝舊事,胡溫並無瓜葛,惟繼承了中共的專制衣缽。否定毛澤東,胡溫可以為中共脫困;而後,改造中共,胡溫又可以為自己脫困。如此層層蛻皮,胡溫既可以開創新時代,又可以立地成佛,留名青史。
胡溫為人,膽小謹慎,未必有此韜略和膽略。但胡溫聲言建立「和諧社會」,不盤點毛時代留下的歷史遺恨,真正的和諧怎能達成?胡溫又常常念叨「記取歷史的教訓」,怎不明白「前車之覆,後車之鑒」的簡單道理?
既已成為大國領袖,胡溫不妨大氣一些。手捧張戎《毛傳》,凝神一讀,是耶非耶,再作判斷。所謂「開卷有益」,此其時也!
轉自《開放》2006年12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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