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1月5日訊】(希望之聲《九評空中讀書會》節目)聯結收聽
《九評之七》評中國共產黨的殺人歷史
二、殺人手段極其殘忍
李唐:歡迎各位聽眾朋友再次來到《九評空中讀書會》的節目。
李唐:我們《九評空中讀書會》,現在為各位聽眾朋友依序進行到了《九評之七》評中國共產黨的殺人歷史。
李樂:今天要跟大家說的是它的殺人手段,它有怎麼樣的手段呢?
李唐:是非常殘忍的手段。這是《九評》之七的第二節。第一節是它的殺人特色是殺人如麻;第二個殺人的特色是殺人的手段極其殘忍。接下來的內容,膽大的朋友 可能會覺得不可思議;膽子沒那麼大的朋友聽起來可能會渾身發抖。我自己則在第一次看的時候,覺得有一種顫慄的感覺。
李樂:我們接下來就為大家來誦讀:二、殺人手段極其殘忍。
《朗讀開始》
二、殺人手段極其殘忍
中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奪取權力和維持權力。而殺人就成了其維持權力的重要手段,方法越殘忍、人數越眾多,才越能夠恐嚇人民,而且這種恐嚇是早在抗戰時期甚至以前就開始的。
(一)抗戰期間在華北的暴行
美國總統胡佛向全世界推薦雷震遠神父的著作《內在的敵人》時說「在這本書裡揭露出共產主義在行動上赤裸裸的恐怖真象。我願向那些希望切實明瞭瀰漫在全世界上的這個魔鬼勢力的全國人士們,推薦這本書。」
雷震遠神父在書中講述了一些中共如何用暴行恐嚇民眾的故事。一天,中共要求所有的人都到村子的廣場上去,小孩子們則由他們的老師領著,目的是讓他們觀看 13個愛國青年是如何被砍頭的。在宣讀了一些莫須有的罪狀後,中共命令已經嚇得臉色發白的教師領著小孩子們高唱愛國歌曲。在歌聲中出場的不是舞蹈演員,而是一個手持鋼刀的劊子手。「劊子手是一個兇狠結實的年輕共兵,膂力很足。那共兵來到第一個犧牲者後面,雙手舉起寬大銳利的大刀快如閃電般的砍下,第一顆頭應聲落地,在地下滾滾轉,鮮血像湧泉般噴出。孩子們近於歇斯底里的歌聲,變成了不協調雜亂的啼叫聲。教員們想打著拍子將喧囂的音調領上秩序,雜亂中我又聽到鐘聲。」
劊子手連續揮動了13次鋼刀,砍下了13顆人頭,隨後中共的士兵們一起動手,對死者剖腹挖心,拿回去吃掉。而這一切暴行都是當著孩子們的面。「小孩子們嚇得面孔灰白,有幾個已經嘔吐,教員們責罵著他們,一面集合列隊返校。」
從此之後,雷神父常常看到孩子們被迫去看殺人。直到孩子們已經習慣於這種血腥場面,他們變得麻木,甚至能夠從中獲得刺激的快感。
當中共覺得殺人已經不夠恐怖刺激的時候,他們開始發明各種各樣的酷刑,比如強迫人吞食大量食鹽卻不給一點水喝,直到受刑人渴死為止,或者強迫一個人脫光衣服,在鋸斷的碎玻璃上滾來滾去。或者在冬天冰凍的河上打洞,把犯人從洞口拋下,直到凍死或淹死而止。
「在山西的一位共產黨發明了一個可怕的刑罰。有一天他在一個城裡閒逛,在一家飯館門口停住,注視著煮飯的大鍋。於是他定購了幾隻大鍋,並立時捕捉些反共人士,草率舉行審判,同時令苦力把鍋裡注水煮沸。審判一完,立即把三個判死刑的犯人脫光擲進鍋裡,活活煮死。……在平山,我曾看到一個人的父親被活活剝皮至死。兒子被共產黨逼著親眼看這慘刑的執行,親身聽到父親在哀號中死去。共產黨在他父親的身上倒上醋和酸類,一張人皮便很快地剝下。先從脊背開始,然後剝到雙肩,全身皮都剝下後,只剩下一顆頭皮存在。他的父親在全身皮被剝下後幾分鐘便死掉了。」
(二)「紅八月」紅色恐怖和廣西吃人事件
中共在打下江山後,絲毫無意收斂暴行,文革時這樣的暴行被進一步發展放大。
1966年8月18日,毛澤東在天安門城樓接見了「紅衛兵」代表。宋任窮的女兒宋彬彬給毛也戴上了「紅衛兵」袖章。毛在得知宋的名字是「文質彬彬」的彬後,就說了一句「要武嘛」,宋因此改名為「宋要武」。
風風火火的「武鬥」隨即在全國展開,這些中共用無神論教育出來的年輕一代沒有任何顧忌與懼怕,在共產黨的直接領導下,以毛澤東的指示為準則,以其瘋狂、愚昧和無法無天開始了全國範圍的打人、抄家活動。很多地方對「黑五類」(地、富、反、壞、右)採取「連根拔」的滅絕政策,大興縣尤為典型,從8月27日至9 月1日,縣內13個公社,48個大隊,先後殺害了325人,最大的80歲,最小的才38天,有22戶人家被殺絕。
「把人活活打死是司空見慣的事,在沙灘街上,一群男『紅衛兵』用鐵鏈、皮帶把一個老太太打得動彈不得,一個女『紅衛兵』又在她的肚子上蹦來蹦去,直到把老太太活活踩死。……這次活動中,在崇文門附近『抄』一個『地主婆』的家(孤身一人的寡婦),強迫附近居民每戶拿來一暖瓶開水,從她脖領灌下去,直到肉已經熟了。幾天後,扔在屋裡的屍體上爬滿了蛆。……當時殺人的方法五花八門,有用棍棒打的、有用鍘刀鍘的、有用繩子勒的,對嬰幼兒更殘忍,踩住一條腿,劈另一條腿,硬是把人撕成兩半兒。」(遇羅文《大興屠殺調查》)
比大興屠殺更野蠻的是廣西吃人事件。鄭義將其分為三個階段:
1. 開始階段:其特點是偷偷摸摸,恐怖陰森。某縣一案卷記錄了一個典型場面:深夜,殺人兇手們摸到殺人現場破腹取心肝。由於恐怖慌亂,加之尚無經驗,割回來一看竟是肺。只有戰戰兢兢再去。……煮好了,有人回家提來酒,有人找來佐料,就著灶口將熄的火光,幾個人悄悄地搶食,誰也不說一句話。……
2. 高潮階段:大張旗鼓,轟轟烈烈。此時,活取心肝已積累了相當經驗,加之吃過人肉的老游擊隊員傳授,技術已臻於完善。譬如活人開膛,只須在軟肋下用刀拉一「人」字形口子,用腳往肚子上一踩,(如受害者是綁在樹上,則用膝蓋往肚子上一頂──)心與肚便豁然而出。為首者割心、肝、生殖器而去,餘下的任人分割。紅旗飄飄,口號聲聲,場面盛大而雄壯……
3. 群眾性瘋狂階段:其特點可以一句話概括:吃人的群眾運動。如在武宣,像大疫橫行之際吃屍吃紅了眼的狗群,人們終於吃狂吃瘋了。動不動拖出一排人「批鬥」,每斗必吃,每死必吃。人一倒下,不管是否斷氣,人們蜂擁而上,掣出事先準備好的菜刀匕首,拽住哪塊肉便割哪塊肉。……至此,一般群眾都捲入了吃人狂潮。那殘存的一點罪惡感與人性已被「階級鬥爭的十二級颱風」刮得一乾二淨。吃人的大瘟疫席捲武宣大地。其登峰造極之形式是毫無誇張的「人肉筵席」:將人肉、人心肝、人腰子、人肘子、人蹄子、人蹄筋……烹、煮、烤、炒、燴、煎,製作成豐盛菜餚,喝酒猜拳,論功行賞。吃人之極盛時期,連最高權力機構──武宣縣革命委員會的食堂裡都煮過人肉!
千萬不要以為,這些吃人的宴會是民間自發的行為,中共作為一個極權組織,對社會的控制深入每一個社會細胞,沒有中共在背後慫恿和操縱,這一切根本不可能發生。
中共常常給自己唱讚歌說「舊社會把人變成鬼,新社會把鬼變成人」,而這一場場的人肉盛宴卻折射出:中共可以使人變成豺狼魔鬼,因為它本身比豺狼魔鬼更加兇殘。
《朗讀結束》
李唐:我相信很多聽眾朋友聽到剛剛誦讀的內容,恐怕心裡都很不好受。即使膽子稍為大一點的,心裡也多少會很難受,怎麼會有這樣的社會,可以把人搞成這個樣子!連最基本的人性都沒有,真的是像極了恐怖片,而且是極端噁心的恐怖片,現在很多的電影恐怕都編不出這種情節來。
李樂:這已經泯滅人性到非常極端的地步了。
李唐:這讓我想到在《九評共產黨》這本書裡,非常清楚的把中國共產黨界定為邪靈。也許有些聽眾朋友或很多看過這本書的朋友,在一開始的時候,看到書中把中國共產黨描述為邪靈,可能有點不以為然,覺得說好端端的幹嘛說人家是邪靈?
李樂:以為它只是個政黨而已。
李唐:這政黨再怎麼壞,畢竟是人世間的嘛!在人世間也只是個壞政黨,用邪靈很怪。我們之前在節目當中,引用各種例子跟聽眾朋友解釋為什麼他要說中國共產黨是邪靈,但是我想今天這個例子再直接也不過了。
李樂:讀了這部份後,我覺得我比較能夠理解,為什麼海外的一些中國人一提起中國共產黨就哭泣悲傷,淚流滿面。另外一種是絕口不提,不願跟我講它任何事情。我覺得他們心中的那種傷悲,親眼看到自己的親人被整,已經達到非常大的極限了。
李唐:恐怕這樣的場景,一般人大概沒有辦法,也沒有可能親身經歷,但如果親身經歷過的人,我看連哭都哭不出來。
李樂:所以我們可以理解,從1949年之後,為什麼有人願意冒著生命危險不斷的游泳到香港或想游泳到台灣,那的確要冒很大的危險,因為從大陸到台灣這中間,有個極危險的海域,我們叫黑水溝。
李唐:我們在《九評》之六談到中國共產黨破壞民族文化這部份,我們看到文革期間,這些瘋狂群眾殺人跟吃人的行為,我們真的可以了解,一旦民族文化或傳統的道德倫理被徹底毀滅之後,所產生的後果到底是什麼了。這種非常的血腥,赤裸裸的展現出中國共產黨魔鬼般的本性。
更可怕的就是它從小就開始給人民這樣的訓練和教育,比如說剛才我們讀到雷震遠神父的書裡所描述的,在抗戰期間所發生的,在它還沒取得政權的時候,就這麼可怕了,讓小學生去看斬首,而且還强迫他們一邊唱歌,一邊看它們連斬13顆人頭。
李樂:而且還要唱歌。
李唐:一連斬了十三個人頭下來,日復一日這樣做,那麼這些小學生的人格會被扭曲到什麼程度?事實上,他們不知不覺的就會把殺人視為家常便飯了。
大家都說現在電視節目的暴力場面太多,或者是電腦遊戲中暴力情節太多。因為小孩很容易受到電視或電腦遊戲的影響,如果電視或電腦遊戲中,拿了槍就殺,拿了刀就砍,逐漸的就會養成他們一種暴力行徑。
那我們看到的至少還只是電視上虛擬的情節,可是你看,現在中國共產黨比電視演的更可怕,小孩子是在現場看砍人頭、殺人。那麼小孩經過幾次之後,他就會把殺人當作稀鬆平常的事情,當他以後碰到不如他意的事情時,或者他覺得這個人阻礙了他的利益時、這個人對不起他的時候,他會採取什麼樣的方式來對待這個人呢?
李樂:就殺了吧!
李唐:對,即使不殺也是用極端暴力的方式,因為在他們看來「殺人不過頭點地」,根本就是稀鬆平常的事情,殺人可能跟殺雞沒有兩樣,那麼當社會變成這樣一種社會的時候,你說這是多麼可怕、多麼危險!
李樂:就像我們看到一些社會上的家暴案件,那些小孩子從小看家暴,也知道家暴不好,知道不能用暴力去對待另一半。
李唐:我們稱作「目睹兒」的這些兒童。
李樂:那他們長大之後所組成的家庭,就常常會發生家暴這些事情。
李唐:就是說比較有可能性,它的機率會比較大。比起一般正常家庭的兒童來說,在他的意識中,他會接受或他會習慣用暴力去解決事情,所以我們可以看到那種影響是多麼的大!
這整個教育的方式,就是要讓他接受所謂的「愛國情操」。事實上它所謂的愛國就是愛黨,就是黨說什麼是愛國就是愛國,就變成這個樣子。就變成是在黨的洗腦跟灌輸下,他會認為只要黨說要殺人,那殺人就是對的,而且要盡力去達成。
到了文革期間就出現了各種可怕的殺人跟吃人事件,這些在中共建政之後出生和成長的小孩,在中共的暴力教育底下,至少接受的是所謂階級鬥爭的教育。這種可能目睹了殺人然後又面臨破壞了的傳統文化,失去了道德倫理判斷能力跟約束的時候,他們會做出這些事情來,其實坦白講是可以預料的。
李樂:我覺得還不只是小孩子,我看過一個紀錄,有一個大概十七、八歲的姑娘,從小父母就過世了,所以是由隔壁家的嬸嬸帶大的,就是養父母。在文革的時候為了符合潮流,她就認為自己這個養父母是該殺的,那她做了什麼事情?她就去拿了一把斧頭,對著嬸嬸就是養母,就一刀這樣砍下去了。那養母在臨終之前叫了她的小名,跟她說,我已經養妳這麼大了,妳今天要這樣對我嗎?那姑娘就說:你是舊社會的餘孽,就是該殺。
這個事情當然很快就傳開了,傳開之後,你知道文革之後很多事情都會被平反,這個姑娘過了很久很久很久之後才嫁出去,因為周邊村莊的人,每個人都知道這件事情,沒有人敢娶她。
李唐:民間傳說有一種邪法,就是施邪法的人對一個他想要控制的人,他去扎針,比方扎針扎在這個人身上,針頭有線拉著,然後這線拉到他手上,他就好像在控制傀儡戲一樣控制著這個人,有這種邪法。你想想看,這樣的一個畫面像不像中國共產黨在控制人去殺人的那種畫面。
李樂:我覺得很像。
李唐:我覺得就是邪法。
李樂:不只我們講它邪,很多人之後開始回溯文革那個時候,他們會問現在的年輕人,問北京的青少年,問說,你們怎麼看待文革那時候的事情,因為那畢竟是存在的。有個年青人也是搞樂團的,就說,他覺得那個時候的人,不知道怎麼搞的好像被控制了一樣,好像每個人做一樣的事情、說一樣的話、穿一樣的衣服,連思想都一樣。
李唐:其實後來也有一些調查,調查這些在文革時好像失去控制的紅衛兵,他們之後的一些想法、一些看法。其實有很多人都不知道為什麼那個時候他們會那樣子,他們知道他們錯了,但他們不知道為什麼當初他們會那樣子。
而且從此之後,他們就養成了一種性格,他們對外在的事情都抱持著高度的懷疑,不再輕易的相信任何人,因為他們自己親身經歷過了這樣一種非常恐怖的,而且他自己也在其中、參與其中。
一方面我想是一種很深的罪疚感;另一方面,他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這個樣子,所以以一種激轉的方式,乾脆對外在一概抱持著否認跟懷疑,這樣才能讓他的心裡好受一點。
李樂:沒錯,不然就是完全拒絕,不再回憶過去,不再談那段歷史。
李唐:好的,那我們今天節目的時間也快要到了。在今天,我們為大家討論的第二節,中國共產黨殺人的手段極其殘酷,那個殘酷的程度,我想在人類的歷史上是前所未聞的。好了,我們歡迎聽眾朋友們繼續收聽我們的《九評空中讀書會》,大家再會!
(據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臺《九評空中讀書會》節目錄音整理)(//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