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繪:誰說中共只迫害了三分之二中國人?

柳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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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5日訊】相對那些一生都被中共迫害得很悲慘的同胞,我應該屬於很幸運的了。連我都站出來投訴中共,可見這只過街鼠已成眾矢之敵,滅亡只是時間問題了。最近有很多人陸續出來在公開場合控訴被迫害經歷,進一步揭露中共的殘忍本質。以我個人的成長經歷及我的家庭親人的境況,我可以真實的說,共產黨用各種方式,意識得到或意識不到的實在是迫害了幾乎所有的的中國人,而不只是三分之二的中國人。

先簡單說說我的經歷。我父親是空軍軍官,母親是國家幹部,經濟上我不曾缺乏,小時候一直是請保姆帶,後又被送到條件非常優越的廣州空軍幼兒園。上小學時別的孩子只能用得起鉛筆,而我的文具盒裡放了幾隻鋼筆。大學的同學很多要靠助學金生活,我卻每個月拿15元專買零食。從幼兒園到大學畢業一直當班幹部,畢業後留校又當管理教師的幹部,出國留學也像搭順風車,86年元旦就出國留學加拿大,次年轉學美國。

說到這,可能有人問,那你又為什麼要反對共產黨呢?我要告訴大家,對精神心理的強姦造成的人格人性上的扭曲也是一種時間久、範圍廣且隱蔽性的迫害,而很多人並未真正認識到,所以才有寫文章的作者說中共只迫害了一半或三分之二的中國人。看看我的親友的遭遇,想想你的親友,我想你會同意被迫害的中國人接近百分百,不同意的只能說他本人並未意識到對他迫害的方式,這包括那些身居高位的官員和他們的親屬。觀那些出國的中國官員糟糕的言行風度和混亂的思維方式,就知道他們被中共害得不淺。在他們混到現在的一官半職的人生經歷中,有誰的良知沒有被強暴的被扭曲和閹割呢。為了錢和權他們可以經濟犯罪也可以當殺人犯,人性墮落如此難道不是共產黨的精神控制使然嗎?其實他們也是可憐的人,這點他們中有人意識到也有自憐的時候,有人強迫自己忘記那難過的記憶並極力否認被強暴的事實,也有人患了斯德哥爾摩症還感謝那些精神上閹割了自己的人,更有人認清了自己認賊做父現在要反戈一擊、掙脫束縛自己的精神桎鋯還原正常人的生活。

我的家庭親人就人人被迫害,只是程度輕重不同、迫害方式不同。就拿我父親說吧,他是遺腹子,母親含辛茹苦把他養大,16歲為了討生活參了軍,因家有幾畝地被劃成地主成份。母親彌留之際,我父親都不敢要求回去見最後一面,因為共產黨員要和地主婆劃清界限。到老年時每提及此事,他都要稀噓流淚很後悔。他的哥哥年輕輕的被打成反革命份子,發配到新疆戈壁流放,不准回家,他們兄弟至今尚未見面。我姑父曾參加過抗日游擊隊,也是知識份子,57年被劃成了右派,被關押其間,我姑姑一人帶大4個兒女吃了很多苦,也很大的脾氣,雖沒有離婚,但家庭生活很不幸福,姑父在家中也常受她的氣。幾個兒女也都不太出色。也是因為怕被牽連,我父親他一直不敢跟自己的手足聯繫。因為出身不好,他時刻擔心會挨整,因此工作特別賣力,情緒上的壓抑和身體的勞累很年輕就有高血壓、慢性支氣管擴張,經常吐血,因此早早就退休了,一生抑鬱不得志。

我母親的父親(我的姥爺)是當地大戶人家的幾個兒子之一,因本份老實被留在家裡種地,而他的兄弟姐妹則出外讀書,祖屋建得很氣派,雖然自種自收並不富有,但劃分成份時為了湊足地主名額,硬被栽個地主成份,那些無賴地痞則將祖屋拆磚卸瓦,有的就賴住著不走了。土地被沒收,還要時時面對羞辱。我姥姥是北京舉人的女兒,所以她的兒女多多少少都送去讀書。我的大舅是留日的建築工程師,因講了一句〞外行不能領導內行〞就被劃成〞右派〞被送到再教育基地當農民。我大姨因難產而死,姨父也是〞右派〞兼反革命份子,一生謹慎小心,唯唯喏諾做人。我大表姐2歲死娘,後媽對她很苛刻,也是吃了很多苦的孩子,等她結婚生子後,把自己沒曾得到的母愛全部傾注在兒子身上,但不懂得教育孩子,結果兒子並不爭氣,她自己也身心疲憊,渾身是病。她的丈夫家是高幹,公公是文化部副部長,跟劉少奇一起被整死,婆婆曾任國務院直屬幼兒園院長,和先生同時被迫害,身體不好也是早早就走了。再說我二姨父,他是一個典型的老實厚道人,看岳父母在農村受苦就將老人接家同住,為這,文革時被揪斗、遭暴打,要他與地主劃清界限,想到回農村就是逼死二老,他死也不同意,差點被打至殘廢。我三姨是姐妹中最漂亮的,皮膚白,大眼睛高挑個,她喜歡一個家鄉的同學,不幸的是她參了軍,上級命令要她嫁給一個她並不認識的東北大老粗,如不從命將被嚴懲。只好違心嫁給自己並不愛的人。這個男人見錢如命,貪污挪用公款大吃大喝,被處分開除公職後,逼著三姨買斷工作來還債,而還債後沒有工作,還有孩子,她急得瘋瘋顛顛精神受到很大刺激。這個男人抽煙得了肺病很早就走了,留下三姨和兩個孩子。三姨也抽上了煙,兩個孩子沒有得到父母之愛,非常自私,一家人跟仇敵似的,令人歎息。我的小舅是西安飛機製造廠的技術工人,幾個同鄉的年輕人經常聚會排解寂寞,被人舉報為開反黨會議。警察將這些年輕人逮捕審問,凡不承認反黨的一律施以酷刑,小舅受不了酷刑,只得違心承認被捏造的罪名,被關了10年,一夜間頭髮全白。小舅媽帶著孩子也是苦到極點。因為牢獄生活,小舅從一個很有為的青年人變得自私冷酷,家庭關係不好,還經常打罵舅媽,而舅媽也從一個很老實可親的婦人漸漸變得讓人疏遠,表妹們因從小缺乏物質生活,心理都不健康。

再說我母親,她是一個小學音樂教師,會彈風琴,會唱歌,長得漂亮、脾氣溫順。也是因為家庭成份,工作崗位上總被歧視,工作幹得再多再辛苦也得不到表揚或加工資。她想接父母親同住也得不到部隊領導批准,自己的不順加上親人的遭遇讓她非常煩躁,長期埋藏的積怨使她脾氣很壞,因而健康狀況也不好。

我的前夫家是富農,鄉里經常有歹人闖入家中搶東西,他的父母親也常被逼著戴上〞我是壞人〞的高帽子遊街,他小時候經常遭人欺負甚至還不准讀書,這些幼年的恐怖經歷嚴重的傷害了他的心理,導致他日後多疑、沒有安全感、沒有自信、脾氣火暴古怪的個性,而這種創傷是終生相隨的、對周圍的人都具有殺傷力,我最終承受不了,不能醫治他也被他傷得不輕,也由於這個原因,我們終於離婚了。

我現在的先生家是知識份子,只因他父親有日本朋友就成了歷史反革命,發配回東北老家當農民種地。他小小年紀就要承擔起長子長兄的責任,安慰開導擔驚受怕的母親,還要冰天雪地走十幾里路給關在牛棚的父親送飯。

最後,我要談我自己。雖然我在學校成績很好又當班幹部,但我是戴著面具過日子的。感覺體會著父母親的壓力和他們的不快,我一直想盡力做好讓他們不再為我操心,讓他們高興有一點安慰。我不喜歡千篇一律的生活和不斷的被洗腦,但我又不能自由的表達自己,怕我的直言給家人帶來災禍。我的不快不能在學校或父母前宣洩,只有週末回家和返校的公共汽車上我才不用擺上強撐著的笑臉。當我出國的飛機抵達溫哥華機場上空時,面對將夜晚照得如同白晝的城市燈光,我難以相信這就是〞水深火熱〞的西方世界。被欺騙的感覺、受傷害的感覺混雜一起令我想哭,為我們國人的無知悲哀。六四天安門我看到坦克碾過的示威者的身軀,看到國際禁用的開花子彈爆炸在同胞的身體裡,而中共這個天下最大的無賴竟然在全世界再次撒謊〞沒有開槍〞〞無一人受傷〞,反而是殺人的士兵被〞暴徒〞殺害了。真正是可忍,孰不可忍!如果說以前對中共的謊言感到厭惡和憤怒的話,現在發自心底的憎恨已無以言表。是九評共產黨這本書讓我從理性上真正看清了這個邪惡政黨的真實面目。原來它是吸附在中國人身上的嗜血邪靈不斷靠殘殺人民來維持其權利。

那些曾在〞鮮血染紅的〞黨旗前宣誓的黨員們,無論你當初發誓為了這個黨貢獻生命是為了理想還是為了謀生,看了我家的遭遇,想想你們自己的家庭類似的遭遇,我勸你們盡早退出這個黨的所有組織(少先隊共青團)。在今天認識了這個邪惡的黨的屠殺真實本質後,再繼續留在這個黨內做它的一份子,可是有意在壯大它的屠殺力量而使自己也成為了屠夫。聽聽八千萬亡靈的悲嚎,其中就有你們的親友。

在我執筆寫出此文時,內心湧動著深切憐憫是同時對那些被迫害的親人,也對那些盲目執行迫害的行惡者。他們都是被邪惡黨統治下的犧牲品。

我希望每一個中國人都勇敢的站出來,公開的控訴譴責共產黨的惡行。說出來才能釋放掉積壓在心頭的鬱悶之氣,從個人療傷開始,進而家庭療傷,最後徹底醫治傷害了我們民族57年的大創傷。@
(//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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